【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八日】一年前的某一天,同修若愚(化名)約我去交流,我如約趕到。若愚開門見山,直入話題。他說:近來與女兒慧慧(同修) 發生矛盾,多次交流無果,我就動用了父親的特權,制止。結果雙方多日無言,家庭已失去了往昔的氣氛,自己學法也靜不下心,身體也感覺到沉。 我看出了若愚的苦悶。 發生了甚麼矛盾呢?這裏先說說慧慧。慧慧九七年上小學時與父母親相繼喜得大法。那時的她每日早晨四時之前背著書包與父母親一道到煉功點煉功,煉完功之後,父母親上班去,自己在路邊小店買點點心吃,隨後便上學去了。她那真是百依百順,真叫乖,功友們見了無不誇讚的。 「七二零」 之後她上中學,雖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但在家中父母三人依然晚上學法,早晨煉功,從沒間斷。明慧網舉辦的第一屆大陸法輪大法網上心得交流會她寫的心得體會赫然在上。由於師父的呵護,順利考上名牌大學,後又免試保送進入研究生學習,在研究生畢業之際她交了一個男友。若愚說,這事當母親的態度模稜兩可; 我當父親的不能不站出來制止,結果……若愚有情緒。 我說:這是修煉,修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修煉人在修煉中的錯,只能在法上交流,只能引導勸善,提高也是在法上提高。「我是你父親,你得聽我的」,修煉不能來家長式的,沒有要聽父親或不聽父親這一說。儘管我贊同你的看法,但我不同意你的做法。若愚說,法理我也都明白,就是具體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心裏總是不順。我說你多從這一點上想一想慧慧,你不就能理解她的處境了?她是在過關,別只看到她不和你講話,可她心裏難受著呢。這就是修煉。再說,修煉的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遇到的都是給你修煉的。你也得向內找,找找自己的執著。若愚說,是啊,修的不紮實,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浮躁,只是說慧慧,而忘記修自己了。通過這件事好好找找自己,然後再找慧慧耐心的交流交流。 我從若愚處回來,覺的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我想想我自己在處理女兒的修煉問題上是摔了大跤的。 那是在「七二零」之前,女兒在外地讀書,我一心想叫她得法修煉,由於情太重,心境不純,又過於迫切,使女兒產生了逆反心理。又由於自己對大法理解的不深,向女兒講的又太高,不僅沒把她拉過來,反而推了她一把,使她又產生了怕的心理。以至於到後來,一給她講修大法的事,她就迴避反感,甚至還發脾氣。直到今天提起這事她還耿耿於懷,說是我強大的執著害了她。這成了無法彌補的遺憾,教訓太深刻了。情這個東西…… 時隔兩月餘,我又見到若愚,便主動問慧慧近況如何?若愚說狀態堪憂,講淺了她不說話,講重了她就哭,弄的也沒有心思學法了,沒想到她今天變成這個樣子了!從小對她太溺愛了。我說,不一定是這樣。於是,我就把自己帶著親情的執著,一心想叫女兒修煉而受挫的教訓講給他聽。最後我又加了一句,不要走我的老路,把她逼到反面去了。若愚似乎很自信,說畢竟她修煉了這麼多年,大法給了她那麼多福份,這些她心裏是十分清楚的。最後我還是建議他再學學師父在《曼哈頓講法》,最好與你妻子同修及慧慧一塊兒學。話說完了,覺的自己也有點兒執著了,我叮囑自己:不能執著於他的執著,修煉人的路是有師父安排的,有師父在管。 六月十一日師父的新經文《甚麼叫助師正法》發表後,我去若愚處想和他交流交流。若愚說你不來我這裏,我就要到你那裏了。同修相見那就是不一樣。隨之,他給我講起了慧慧的事,那心情很輕鬆。他說,當初你提醒我的事是對的,可我重視不夠。隨著事情的發展我才真正的悟到師父講的:「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進門不分先後都是弟子。」(《轉法輪》)的法的深層內涵。修煉太嚴肅了,不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事是發生在慧慧身上,修可是給我們倆人甚至是仨(指妻子)人修的,一點也敷衍不過去。比如你執著親情,那你就得把情放下,不夠標準還不行;你執著於面子,就叫你在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丟面子;你執著於唯我是尊,搞一言堂(受黨文化的毒害) 說了算,就讓你說了不算;你執著於圖回報、聽好聽的,得到的就是逆耳之言等等。我最大的問題就是修煉中的角色錯位──是同修而非父親。當我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心容量就擴大了,心性也提高上來了,慧慧的問題很自然的也就解決了,狀態很快就好起來了。 問題拖延近一年,最後才悟明白──同修,當好父親的角色。正逢此時,師父的新經文《甚麼叫助師正法》發表了,我將自己溶入法中看,理解到助師正法的根本點就是信師信法。師父講甚麼你就信甚麼; 師父要甚麼你就做甚麼; 師父的選擇就是弟子的選擇; 師父的心願就是弟子的心願。只有無條件的去圓容、去同化,才是大法弟子,才是師父的弟子,才是助師正法。我說:「我今天不虛此行,收穫頗豐,你學的比我學的好。」若愚說:」我這是摔了跟頭爬起來之後才明白的法理。」好,明白就好; 悟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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