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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7月4日發表)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

  •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的暴力迫害

  • 揭露武漢市何灣戒毒中心勞教所楊毅青的罪惡

  • 上海法輪功學員劉枝亮含冤離世

  •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陳景武被迫害經歷

  • 「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的暴力迫害

    在湖北省武漢市江夏區板橋,有一個秘密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對外掛牌是「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每天都有從全省各地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來自仙桃、沙市、孝感、蘄春、廣濟、武穴或其它城鎮及農村,有幹部、農民、商人、軍人等身份各異的法輪功學員,他找來各地不明真相的群眾當包夾,所謂包夾就是日夜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人,也有從隔壁勞教所弄來的吸毒人員當包夾。

    我是2009年底被綁架到省洗腦班的,我進去的當天,就看見有幾個勞教吸毒人員在對一個老年女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

    整個黑窩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每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每天24小時罰站,不准大小便,經常是六個男女猶大打一個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地用腳踢;猶大打完了,然後是警察用電警棍打,每天從大樓裏都能聽到慘叫聲,有學員腿被打傷不能行路,他們就把人頭朝下,腳朝上拖到回去。

    第二天早上被打的起不了床的,他們又把人從床上拖到二樓繼續打,在黑窩裏,我不放棄信仰,警察每天讓罰站,從早上七點一直站到晚上九點,一天三餐都不准吃飯,不准喝水,也不准上廁所,並且把我的雙手綁在後面,猶大季童利和肖楊榮輪流用長扇子打,劈頭蓋臉地打,再後來就是女警察姜黎麗要我蹲軍姿,並用電警棍擊我,晚上回到宿舍後,他們又囑咐包夾繼續不給我吃,喝。我並沒絕食,他們不給我飯吃,卻強行給我灌食。有的包夾人員說:簡直被打得看不下去了,心裏好難過,有的不幹回去了。據說包夾每天的工資是五十元。

    「湖北省洗腦班」裏每天都在發生著暴力,那裏每天都淌著法輪功學員的血與淚,那裏的警察無法無天,喪心病狂地折磨法輪功學員,目的是讓學員放棄信仰,向邪惡「轉化」。

    男惡警:張(主任) 龔(隊長) 劉成 胡(隊長) 彭某警察
    女惡警:姜黎麗 劉瓊 郭歡 陳思思
    男猶大:劉×× 吳炎敏 季童利 丁星樵
    女猶大:馮豔芳 李輝 包愛華 楊慧利 肖×× 梁×× 陳金榮 金萍麗 李青霞 張鳳琴


    揭露武漢市何灣戒毒中心勞教所楊毅青的罪惡

    湖北 高碧珍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三,我們一行人去北京,在天安門拉真相橫幅,被惡人綁架迫害,二月二十日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六日轉何灣戒毒中心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勞教所女子隊隊長楊毅青是迫害法輪功的惡首。在她的指使下,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我,不許背經文,不許煉功,不許與同修談話……。我與包夾同睡一張單人床。包夾是個大個子,晚上睡覺我只能側臥在床邊不能動,與其說睡覺不如說受罪。

    勞教所每天強迫法輪功人員幹活,這裏幹活就是把針織的邊角餘料拆成紗,叫拆紗。這些邊角餘料不知存放了多久,從袋子裏拉出來很多都回潮了,結成了塊狀,一股強烈的霉氣,穢氣嗆鼻。拆紗的人必須穿罩衣,戴帽子,戴口罩,有人口罩裏還要墊上幾層衛生紙。就這樣全副武裝還是抵擋不了紗塵侵襲。勞教所為了賺錢,拆有毒的紗沒有專門的場地而是弄到我們住的房間拆,房間裏人多,一拆起紗不一會五顏六色的紗塵、紗纖維瀰漫整個房間,如果不捂住鼻子、嘴巴真不敢呼吸。房間裏床上用品、洗漱用品、碗勺、食品等沒有好的密封條件,仍處在紗塵裏。

    我因拆紗引起皮膚瘙癢潰爛,初期我沒當回事,後來皮膚瘙癢越來越嚴重,潰爛面越來越大,我跟楊毅青提出不拆紗,楊不同意,我將身上潰爛面給她看,有的潰爛面難以啟齒。楊說每天拆二兩,我說一兩也不拆。此後我雖然沒拆紗,但我生活在紗塵裏。隨著天氣轉熱皮膚瘙癢引起潰爛面越來越大。只要拆紗,我就遭罪。紗塵、紗纖維落在潰爛的皮膚上,我用手拈出粘在潰爛皮膚上的紗纖維,再用水沖洗落有紗塵的潰爛皮膚,很多時候沒有及時用水沖洗,真是雪上加霜。為了避免這一切,她們拆紗時,我縮在靠牆的床旮旯裏再用床單遮住全身。炎熱的夏天只能短時間,否則熱得我透不過氣來,瘙癢潰爛的皮膚如火上澆油。

    奇癢無比的全身大面積潰爛,皮膚每天流著帶腥味的黃白色粘液,痛癢交加,加上長期不能入睡被疲倦欲睡折磨得靠打盹。真是度日如年。我對楊毅青書面、口頭反映幾次我的情況並提出要求回家。楊應付、敷衍,最後索性不理。

    我因全身大面積潰爛,不能入睡,在房間煉功,被指使的勞教人員不讓我煉功,我就喊楊毅青邪惡!楊毅青邪惡!

    楊毅青懷恨在心,將我強行關在有紗塵、沒有及時沖洗用水的惡劣環境將近八個月,導致我全身皮膚大面積潰爛,奇癢無比,不斷惡化。有的警察說高碧珍爛成這個樣把她搬到二樓。連楊毅青的同伙劉警察說我早就說把高碧珍搬到二樓。因二樓沒有紗塵,有水沖洗骯髒的皮膚。楊毅青不肯棄惡從善,仍然一意孤行繼續迫害我。楊毅青邊迫害我,邊用偽善迷惑我,說甚麼你高碧珍是我第一關心的人,你的病情我每天都在過問,你哪天晚上痛苦得發出叫聲我都知道。我對幹部(警察)說要注意觀察你的情況。楊毅青確實在關注我,她在欣賞我在精神上、肉體上承受極度痛苦時她高興,只能說明楊邪惡。

    夏天過去了,秋天來了。我全身大面積潰爛還在惡化,人面黃肌瘦,昏沉沉的。一天接見日,接見的家人都在樓下柵欄處等著,我的家人也不例外。我因長期潰爛,走路有點跛,接見的一些家人僅僅只看到我暴露在外的潰爛皮膚就議論紛紛,有個家人竟叫出了聲,「哎呀,這個人要爛死的」。還有說我是皮膚癌。

    人們對我的議論楊毅青都知道,她更知道她迫害我到甚麼程度,在這樣的情況下楊怕承擔責任便指使她的同伙張警察(此人當過兵,福建人)同我到武漢市第一醫院皮膚科。張某把我叫到一個專看勞改、勞教病人的皮膚科醫生那裏,醫生只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兩胳膊,兩小腿猛一驚,怎麼成這個樣?怎麼不早點來看?這時站在醫生身邊的警察張某彎下身子靠近醫生的耳朵說了些悄悄話,不明真相的醫生由同情變得冷漠,突然說了一句「你想回去你的病也好不了」,語言非常生硬地對待我。我知道被楊毅青指使的張某阻止醫生用良心對待,不在病歷上寫建議住院治療這幾個字。

    第二次楊指使她的另一同伙同我到一醫院皮膚科看另一個醫生。醫生只看了我露在外面潰爛皮膚就在病歷上寫下建議住院治療。病歷轉交給了楊。我以為這次可以回家,誰知楊毅青拿著我的病歷遲遲沒有行動,於是我找楊說醫生在病歷上寫了建議住院治療,楊毅青愣住了,她以為我不知道,我對她講道理楊根本不聽,口裏支支吾吾。

    楊毅青為了遮人耳目將我轉到二樓,但她仍然沒有放過對我的迫害,組織人圍攻我搞強行洗腦轉化。在二樓那段時間,不僅肉體上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精神上也是如此。我違心地向邪惡妥協回家。


    上海法輪功學員劉枝亮含冤離世

    上海法輪功學員劉枝亮,56歲,於2011年6月17日含冤離世。2003下半年,劉枝亮在青浦男子勞教所拒不放棄信仰,由一般中隊轉入迫害法輪功的專管隊,當天就被關入小號,被6、7個吸毒勞教人員往死打,一連幾天不讓睡覺,暴打不斷,致使劉枝亮頭臉腫脹,五臟六腑全身疼痛不止。當時勞教所許願吸毒打手,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可減刑3個月。法輪功學員陸興國就是在當時被活活打死的。


    吉林市法輪功學員陳景武被迫害經歷

    陳景武,男,六十六歲,吉輕廠退休職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陳景武的工作單位、吉林市公安、市看守所、市勞教所、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長江路派出所、長江路社區、樺皮廠洗腦班、曉光村洗腦班等聯手對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的陳景武進行迫害。

    陳景武被非法關押四次,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兩次。被勒索現金三千四百多元,工作單位扣退休金二萬多元。

    詳情如下:

    陳景武二零零零年六月進京上訪,被吉林市公安局駐北京辦事處非法關押,押送回吉林市,陳景武被工作單位扣押回廠,郭某、王某、張某叫陳景武放棄學煉法輪功,陳景武拒絕後便被郭某、王某送到長江路派出所。管段警察王建將陳景武送拘留所但被拒收,工作單位令陳景武上班,上班一個月時,廠放假時,陳景武去北京,在天津乘汽車被北辰公安非法扣押二天一宿,由陳工作單位的王寶石帶回吉林市,王寶石和郭某送陳景武到長江路派出所,派出所周某、王建將陳送看守所關押一個月,然後又送陳景武到吉林市勞教所,遭到教育隊長徐某和獄警王蕾、劉某用電棍擊打和長時間坐板,上廁所受限制,超體力幹活,強制洗腦……身體受傷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從吉林市勞教所押送到九台市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高新區徐某和長江路派出所孫某等人把陳景武劫持到樺皮廠洗腦班50多天。二零一零年八月高薪分區長江路社區、長江路派出所張文、程小朋將陳景武從家中綁架到曉光村洗腦班。吉林市610人員白某某還有馬春林、王某某、宋某、陳某等對陳輪番喊叫。白炎還打陳景武耳光、罰站等迫害。

    正告還再迫害法輪功弟子的那些人,立即停止,不要作害人害己的事了,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揭露迫害,是為了制止迫害,是對參與迫害者的最好規勸,希望選擇好的未來。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天津醫生宮輝被迫害致死情況補充
    當日後一篇文章: 修不修煉都跑不出「欠債要還」的大法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