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我是二零零四年得法的學員。我是在一位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中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又看到該法輪功學員各方面都很正氣,卻被非法勞教三年,我就知道邪黨是在撒謊。我跟另一同修借來大法書看,一看就不肯放手了,立刻明白《轉法輪》是一本天書。 修煉初始 同修讓我煉功,我說不煉功,那時太執著看電視,不想抽空煉功。但通過看《轉法輪》,我知道了一些法理。一次我在弟弟家急著去接聽電話,腳一滑猛的把右臉摔在地上,我當時就大聲說了「不疼」,所以我的臉上雖然起了一個很大的包,卻一點也沒感到疼。 記得二零零四年有一期的《明慧週刊》上說,另外空間有邪惡去了北京和華盛頓兩地,有條件的同修可去兩地發正念清除邪惡。我女兒在北京工作,我就去了。到車站檢票時,大部份人都過去了,我在後邊拖著一個很重的旅行包,還要走地下道,我還穿著高跟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了,我實在走不動了,這時候也不知從哪兒出來一個男子,提起我的旅行包就往上走,一直幫我提上來,放下包轉身就走了,我連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我也沒看他長的甚麼樣,當時只感到特別幸運,又特別奇怪,是從哪兒來的這個人呢?後來我多次高興的談起這件事情,現在我才明白了,是師父看我有正念去北京,在操心幫我呢! 在女兒那兒住著,每天中午我就坐在她的床上發正念。一天我正在發正念,女兒和同事來了,以為我在煉功,就跟我說:阿姨,你可別煉法輪功啊。我說:「你們不知道,這可是好功。」一天,女兒把我的《轉法輪》拿走了。我發現後非常嚴厲的說:「這本書比甚麼都值錢,不准給我弄壞一點,要不給我拿回來,我跟你沒完。」我一分鐘一個電話,半分鐘一個電話,我從來沒和女兒這樣急過,她一看這樣就答應給我拿回來了。有一天,我做了幾個煉功動作,當我的手挪到臉前時,手上就像著火一樣,烤在臉上很熱。有時我去拿東西,手都會碰出火花來。 開始煉功 二零零五年年後,我叫同修給我錄了煉功帶,買了錄音機,開始煉功。可是剛煉了沒幾次,錄音機就壞了,拿去修,一修就是一個多月,當時也不知道是干擾,更不知道發正念清除。和我聯繫的這個同修也是個新學員,以前他曾跟我說過,在煉功時,腦子裏如想些不好的事情,錄音機就不走帶了,就不能煉了。我就說是他的錄音機老化了,他說不是,我還和他爭論。我從五月份正式開始天天煉功,也出現了多次錄音機不走、夾帶的現象,發現都是我在想些亂七八糟不好的事情下發生的。 開始講真相 我第一次出來講真相,是給以前的一個同事講退黨的事情,還沒直接勸他退黨呢,但看出他對退黨不認同,我就產生了怕心,再三叫他別和我們領導說這個事,因單位還不知道我煉大法。但第二天一上班領導就找我,問我為甚麼叫人家退黨,現在是不讓煉法輪功的。這時我也不怕了,並嚴厲的大聲問:「修真、善、忍有甚麼不好?」領導調頭就走了,並跟二把手說「沒法說她」。這真是「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我從此就公開了我修大法的身份。由於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我的臉色由原來的發烏,變的白白的,熟人見到我驚奇的問:你怎麼臉色這麼好看了,人看上去年輕了許多。我就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大法了,因此不少人從我的外表變化也認同了大法。 想做點大法的事 二零零五年初,單位給我辦了退休。我心裏就在想,我要能為大法做點甚麼事情就好了,可自己又不知道、也不會做甚麼。沒想到幾天後,一個同修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做刻錄光盤這個活,我說我太願意了。就這樣,我就很認真的做起來。每次刻光盤之前都先發正念,清除干擾,刻錄機和我配合的很好,做的很順利。 給有緣人講真相 女兒生小孩,我去北京照顧她。我的火車票是十七號座。可我從後頭上的車,然後就直往前找到七號坐下了,接下來就給周圍的人講真相、做三退,在講真相時我有意講的聲音很大,周圍多數人都在聽,但也有個別的不懷好意的人對我說,你知道你師父現在在幹甚麼嗎?我非常嚴厲的對他說:「我不用知道我師父現在在幹甚麼,我師父知道我現在在幹甚麼就行了。」他一句胡話也不說了。 講真相中,我得知對面這個男子是從美國回家探親的,他在美國有個煉法輪功的朋友,但看的出他對法輪功還不大了解,他在美國曾有兩次能見到師父的機會,可他都沒有去,我真替他惋惜。我和他講了很多真相,並做了三退。讓他回美國後一定要和煉法輪功的朋友好好交往,他高興的答應了。 我對面還有一個女的是個軍醫,婦產科的,到北京出差,也有個煉法輪功的朋友,說她朋友去過幾次北京(到北京證實法),經常不在家,她想把朋友九歲的女兒叫到她家住著,她也有這麼大的一個男孩,她想一塊養著,她朋友不幹,她對這個朋友很不理解,就不來往了。我給她做了三退和她講了很多真相,讓她主動和煉法輪功的朋友聯繫,她也答應了。到站下車時,我特別和對面的男女二位說,今天是師父安排我和你們兩個坐在一起的,我認為你倆和大法都有很大的緣份,他倆聽了都笑了,都很認同。 不守心性,講真相中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底,我去北京女兒家,在火車上講真相勸三退中非常不理智,有人都提醒點化我了,還一點也不悟,根本想不起發正念,還繼續用人心在勸三退,所以被邪惡鑽了空子。上來兩個男乘警,把我推拉到火車的乘警辦公室,我出了不配合這一念,後來其中一警察說他渾身疼,我一看他臉色蠟黃的。中途,我被帶下火車到了一個火車站的派出所,進來兩個警察,一個給我了兩拳,一個給了兩腳,我也沒拿當回事,照樣和他們找話說,最後他倆都對我挺好的,我勸他倆都做了三退。後來叫來一個女的搜我的身,我也勸她退了。但一個年輕的所長,我怎麼勸他也不退,還要給我照像,說要把我帶的大法資料和我照片一塊弄到網上去。我說:你照不上。後來他自己說:還就是照不上呢。 第二天,我地來車把我接到本地派出所,晚上要給我銬手銬,我說不戴,他們沒給我戴上。可第二天一上班,全派出所十幾個人要把我弄進一個鐵籠子裏去,我不去,他們費了好大勁把我弄進去,所長馬上說:讓她出來。我立刻爭鬥心出來了,說:不進就不進,就出來了。所長說讓她上這來。我一看是個鐵椅子,就坐上去了,還顯示的說:這還差不多。剛說完,我的腳就被他們銬上了。我這才明白過來,接下來他們要銬我的手時,我不幹了,我一次一次的把手抽出來,他們就是弄不住我的手。一個警察說:還很大勁。我說:我很大勁,你們悟悟吧,別給我戴了。可是他們不悟,非要給我戴,我看也和他們爭夠了,這時他們就把我的手緊緊的銬上了,我感到是壓在我的骨頭上了,但我沒有感到疼(現在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他們還把我的頭上扣上了一個黑口袋,十幾個人都出去了,聽到院子裏這些人有說有鬧有笑的。 這時進來一個女的,是做飯打工的,拿起我的手大聲喊著:哎呀,這樣不行啊,太緊了,你們快給她鬆鬆吧,要不她就殘廢了。可外面沒人回話。我就對她說:你這麼善良,一定會得福報的。我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我說:你放心吧,我沒事,你忙去吧。她走了。這時我想起我剛來的時候,有五、六個男孩,是來這裏打工的,我給他們講真相都做了三退,他們都對我很好,如果現在看到我被銬在這裏,會不會像當初人們看耶穌一樣,想:你看他自己都被釘在十字架上還救人呢?我不想讓這些男孩這樣看我,所以我求師父加持我把手拿出來,果然我的手又拿出來了。我把扣在頭上的黑口袋拿下來,並大聲喊著:「看啊,我又拿出手來了。」這回誰也沒敢再來銬我了。有一警察還說:「人家有師父。」(這個警察後來我給他做了三退,他很高興。) 晚上我又被騙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堅持煉功、發正念,不配合惡警的指使。一天我在院子裏大聲背《論語》,剛背完,惡警隊長邵某過來了,說我在示威,把我叫出來,摔在地上,踢我兩腳,當時鞋從我的腳上掉下來了,他拿起一隻照我的嘴狠狠的打了三鞋底。在這過程中,我想:我背《論語》錯了嗎?也不應該讓這麼多人看著我背了法在這挨打呀。所以我動了「疼痛上他身上去」這一念。他打我的過程中,我沒有恨他,也沒怕他,所以我的臉上一點也沒疼。他打完我就走了。回到號裏,她們都說我是好樣的,這樣打我都沒叫一聲,我就讓她們看我的臉,不紅也沒出血,她們對我說,邵某打我的時候,他的臉通紅通紅的。我沒跟她們說我讓疼痛都到他臉上去了,但我對她們說煉法輪大法是超常的,她們都認同,因為在這期間,我又把銬著的手拿出來了。之後十幾天,一直到我走,邵某都沒照面,平時他每天都在牢房窗口走來走去的說話,現在不來了。 最後弟子跪謝師恩!師恩難報,每念師尊淚如泉湧。我要用正念正行來回報師尊給予我的所有。再一次跪拜師尊。雙手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