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我於九六年得法,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已經十多年了。修煉之前,在醫院做剖腹產手術時,輸了八百CC的血,結果輸成了乙型肝炎。孩子出生百天,我又住進醫院,但醫院不承認是他們血液有問題,而當時我和丈夫既無經濟能力又無精力去醫院打這個官司,治病要緊。當時我身心虛弱到了極點,就在這個時候,經人介紹,接觸了法輪功,從此走上了修煉道路。但並未實修,只看完一遍《轉法輪》,功也極少煉。因為兩個雙胞胎的孩子只有幾個月,沒人幫助照顧,而我人心又重,但內心知道我已離不開法,不然從得法初期的生活負重到九九年七二零以來的邪惡迫害,都可能使我活不到今天。 我特別喜歡集體學法煉功那個環境,我家附近有了學法點,我便尋找一切機會參加集體學法。後來孩子稍大,能自己玩耍的時候,便和丈夫抱著孩子同去(當時丈夫也已得法),所以當地不少同修都知道我是雙棒(註﹕雙胞胎)他媽,並不知道我叫甚麼名字。孩子能走能跑的時候,大法在我地全面洪揚,我們就帶著孩子去煉功點,大人煉功孩子在旁邊玩耍。 九九年邪惡鋪天蓋地壓下來的時候,孩子才三週歲,單位上級領導三天兩頭的談話施加壓力,用失去工作、關押等做威脅,因為他們知道我生活困難,丈夫又失業了,工作對我很重要。那時的我很冷靜,雖然學法很少,但生命深處知道「大法是甚麼」、但並不知道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重大意義。所以也曾用過人的變異思想和狡猾心理玩文字遊戲,寫過保證,給法抹了黑,給自己留下了污點。 我知道自己學法太少了,師父也點化我要多學法。於是在單位為要了一項沒人願意幹、但對我來說既能上班又能學法的工作──看守一個偏僻的閒置校園。每天早上幹完了雜活,便坐下來抄法,孩子已上幼兒園,中午不回家,我便帶著掛麵,白水一煮,買袋鹹菜,便是午餐,天天如此。單位也派了一個閒置的領導與我在一起工作,但他時而去時而不去,與我一起幹幹校園裏的雜活,我便給他講真相,他不反感,也願意聽。這樣我有了一段非常美妙的學法時期。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單位邪黨書記讓我和另一同修寫一篇對法輪功的認識,說是局裏要,我於是寫下了,「生命在大法中永生」的材料交流上去。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有了去北京證實法的念頭,就在想去的時候,看到了遼寧馬三家勞教所把十八位女大法弟子扒光衣服扔到男牢裏的資料,憤怒之餘,思想也產生了強大的波動:去還是不去?正念出來後,頓覺自己高大無比,於是毅然與丈夫踏上進京證實法的路。當時正逢公公婆婆領著兩個孩子回老家,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所以才能有了夫妻雙雙進京上訪的機會。雖然一路上關關卡卡盤查嚴密,後來又有當地發覺後的圍追堵截,但我們都巧妙的躲過了,順利的到達了北京,沒有身份證卻奇蹟般的住上了旅店,那一刻我們真正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偉大。只要你有那個想法,只要你去做,師父都給你安排好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在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時被抓,零一年一月被當地派出所接回,丈夫被關押迫害半年後回家。而我由於法理不清,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被勞教迫害兩年後又被延期兩個月。 大法弟子被關押在戒毒所這本身就是對大法弟子的侮辱。戒甚麼毒?惡人們造這麼大的業,將來怎麼償還? 那是怎樣一個黑窩呀?他們把馬三家勞教所當作樣板。我一下就提高了警惕,可是沒想到的是同被抓去關押的同修們沒幾天就一個個的所謂「轉化了」,而且對惡警感激涕零,我就感到那個空間裏時時都充滿了邪惡,很濃很重,令人窒息。同修們難道你們連偽善都分辨不出來嗎?這不只是迫害大法也是在敗壞人類的理呀!深夜,我蒙上被子哭了:為甚麼?為甚麼?「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轉法輪》)這令我茅塞頓開,正念十足的面對眼前的一切。 後來形勢有了好轉,清醒和逐漸清醒的同修越來越多。但是邪惡是不甘心的,開始了十六大前的瘋狂迫害。由於我不喊「管教好」,被雙手吊銬在庫房的三角鐵架子上,二十四個小時連續吊銬,大約四五天的時間讓包夾每天餵一頓飯,別餓死就行。期間還讓人去做甚麼思想工作。疼痛,說不出的鑽心的疼痛,兩隻手疼的不自覺的劇烈抖動,腕上的手銬也被帶動著不停的「啪啪」的拍打著三角鐵架,手銬又深深的卡進腕裏。身心似乎都在哆嗦,包夾坐在下面絮絮叨叨的說著,我感覺我的承受能力已到了極限了,突然師父的法打進腦中:「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一下振作起來,也不那麼疼了,而且被吊著還睡著了,當他們把我放下來的時候,胳膊、手都不能彎曲了,腿腫的很粗。惡人又要把我的雙手銬在鐵架下面,讓我成蹲的姿勢,但當那個男惡警把手銬往我手腕上一搭的時候,手腕立刻流出黃水來,他猶豫了,只銬了我一隻手就去交差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人性善的一面。 很快邪黨十六大前的所謂「攻堅戰」瘋狂的迫害開始了,邪惡集中大批警力,把緊盯者關進了陰森森的地下室,在水泥地上打了很多地環,放了許多做鐵窗的鋼筋鐵架,大法弟子被扒去外衣只穿著內衣內褲和襪子,雙手銬在地環上或鋼筋鐵架上,人只能蹲著,雙腳踩在手指粗細的鋼筋上,一個個被剃了陰陽頭,把白布條中間繫個疙瘩塞到嘴裏再從腦後繫住嘴,外面封了一層寬膠帶,由刑事犯一天強行餵一頓飯。男女惡警拎著警棍陰森森的巡視著,我真的看到了地獄的小鬼。哪個大法弟子沒蹲住,電棍就冒著藍光劈劈啪啪的電到大法弟子的手上腳上身上。一個老年同修不願蹲在鐵架子上面,那個像骷髏的男惡警就使勁電那個鐵架子,看著老年同修痛苦的樣子惡警哈哈大笑,活脫脫的一個地獄小鬼。一個同修不蹲鋼筋被它們按在水盆裏,再給水通電,有個姓楊的管理科長指使刑事犯把手伸進大法弟子的腋下、大腿內側,掐住一點肉皮,用力一擰,肉皮掉了,再抓把精鹽撒上,真是殘忍至極!我雙手被銬,身子疼的差點向後栽下去,後來母親看到我身上的累累疤痕不再罵我,而罵起沒人性的惡警。 黑窩點副所長下來查看,有個男惡警獻殷勤似的把電棍觸到我腿上電我,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絕不能讓他們看出我有絲毫的害怕。我平靜的看著電棍動也不動,那個副所長說看她都麻木了,把她的手銬打開用繩子捆住手腳,把眼睛給她蒙上。我被迫半躺半坐在鋼筋上,雙手被捆在身後,不知過了幾天幾夜。 惡警越來越瘋狂了,他們把不妥協的同修們拉出去一起過電,陣陣慘叫伴著焦糊味時不時的傳來,我想這樣不行,我記得師父講法說過大法弟子身上出的都是功、都是電。我想那我們身上的電一定強過人間這個電百倍千倍,我要反過來用它把這個邪惡的黑窩燒掉。我慢慢的動著捆手的繩子竟然在身後開了,我把蒙著眼睛的膠帶撕下來,把腳上的繩子解開,慢慢的站了起來,就被惡警看到驚叫起來,把我架到它們中隊長面前。那個邪惡的中隊長叫了起來:「她還想上層次,先把她的字給我簽了。」它們把預先寫的一份聲明東西抓著我的手簽了字。我說我不認可,簽了也白簽。聽我這麼一說,惡警又把我銬了起來,我知道自己的正念不強才被銬了起來。後來我被單獨銬在一個單間裏沒人理我,最後那個男惡警讓幾個刑事犯拽著我的手寫了甚麼東西,我說我不認可。 後來我又和一個始終堅定的老年同修被關在一個屋裏,為了逼迫我們所謂「轉化」,採取各種方式折磨侮辱大法弟子,把我倆的褲子扒到膝蓋以下,又把我們按在地上,正好是開飯時間,被關押的人(大多數是法輪功學員)站在走廊裏排隊去吃飯,惡人便打開門說要展覽我們的下身,那年我三十四歲,老年同修五十八歲。走廊裏一陣騷動,有人開始憤怒:「這也太不像話了!」簡直太邪惡了。後來惡人又當著我們的面給惡警建議,把我們扒光了掛到鐵窗外面去。當時正值嚴冬,戶外寒風凜冽,滴水成冰,惡警看著我,我微微一笑,心想:我不怕,正好藉機把你們的惡行讓外面的居民看到你們的真面目,同時讓更多的學員醒悟。惡警沒有同意,隨後,惡警使用更惡毒的招數,強迫我們穿著內衣內褲和襪子蹲在手指粗細的鋼筋上,二十四個小時不准閤眼,一個幾天沒讓睡覺的同修,眼睛紅的像滴出血來的。但是這些對我不好使,我要讓你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毒招數在我這裏失靈,我是用承受迫害的方式制止迫害,而不是運用師父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去解體邪惡,這就是我當初的認識。七天七夜不曾閉一下眼睛。 為了達到目地,惡人們用棍子打膝蓋骨、後背、脖子、腦袋,一盆涼水從頭灌到腳,把冰塊往領口裏放,用大小便往嘴裏抹,用掃帚刺眼睛。有時自己都感覺血在後背上往下淌,後來就神智不清了,不知是幻覺還是看到了東西經常說胡話,惡人趁機大喊:寫不寫?寫完了你好睡覺去,不然就熬死你。我斷斷續續的對他們說:你們就是折磨死我都達不到目地。後來我就睡著了。第七天晚上惡人打了我半個小時,打累了,我卻毫無動靜,整個樓都驚動了,半小時後我醒來。 邪惡為了達到目地,一天三個男惡警找來一隻很大的黑蜘蛛往我們三個同修的衣服裏放,那個一直走的很好的同修,在那麼邪惡的迫害中都沒有被迷惑,始終清醒的同修,就因為這只大蜘蛛妥協了,我知道她是違心的,但當時我的心仍然很難受。後來我知道她從黑窩裏出來後做的非常好。 邪惡極盡一切卑鄙手段以達到它們的目地,利用親情動搖大法弟子的意志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他們曾經利用父母、公婆、丈夫和孩子動搖我,但都以失敗告終。 本來我是最怕婆婆下跪的,我不想給邪惡以任何藉口詆毀大法,迫害世人,更不能讓邪惡達到目地,我反反復復的背著這段法,絕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在師父的安排下,公婆和孩子都沒有搭上車,邪惡的計畫落空了,它們不死心,知道我和丈夫感情很深,造謠說你老公早就和別的女人好了,你還在這堅持,我笑著說:他是修大法的,我相信他,更相信大法。 大概有近四個月的時間,我沒有在床上睡過覺,大多數時間都是蹲著的。惡警不懷好意的問我:「腿還疼嗎?」我說那你們就試試,不用多蹲半天就行,我感到邪惡有如果我不「轉化」就要我的命的架勢。有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大家想想,因為你修好了,那龐大宇宙的生命變壞的就少,淘汰的就少。」(《北美巡迴講法》)我一震:如果用我的生命能換來無量眾生的得救,我就是死也值!「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時常背師父的這段法,給自己打氣壯膽,有一天,我對邪惡說: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 我能夠活著走出黑窩,也正是由於這一念。 走出黑窩已經七年多了,那一切已經成為過去,除非揭露邪惡,已不想提起,畢竟作為大法弟子被迫害不是甚麼榮耀。剛剛出來的時候,動不動就提起黑窩的事,丈夫同修便及時的給了一棒子:你以為被迫害是大法弟子的光榮啊,那是恥辱。當然不是說被迫害就是恥辱,而是說作為這宇宙第一偉大稱號的大法弟子,做宇宙中最正最偉大的事,竟然被邪惡的小丑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們才是這台大戲的主角,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承受迫害的本身就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回首自己走過黑窩的過程,不都是在舊勢力安排中反迫害嗎?那麼被動無奈,完全忘記了自己作為正法弟子的角色,師父甚麼都賦予了我們,只是我們那麼沒底氣,正念不強,其實就是對師父對法信的成度不深,對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能力沒有信心。就拿我來說,遭受迫害時就已經學了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可是真正面對邪惡時心裏不穩,懷疑能不能起作用,致使功能發揮不出來,或是不能充份發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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