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日】我今年六十五歲,一九九六年七月六日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家有高血壓病史,我父親死前,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植物人)。我大哥、二哥、大姐,都死於腦溢血,尤其是二哥在病床上躺了三年,身上全爛了,死的很痛苦。他們都是五十多歲,生命就結束了。二姐修大法好了,「七二零」後,因害怕不煉了,後來腦溢血住院,差點要了命。後又得了乳腺癌,手術那天,我教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出了院。我是老五;六妹一生下來,就送人了(我母親月子病去世)。聽人講,六妹在班上,頭一低就死了,死時只有五十歲。她雖然和我們生活習慣不一樣了,也沒逃過高血壓基因病史。我姪女二十八歲時就得了腦溢血,搶救過來後,現在天天吃藥以維持生命,我還有兩姪子也都不同程度患有高血壓。 我在修煉前經常頭暈,還有心臟病,乳葉增生(已被切除),子宮也被切除,整天吃藥,休病假。修大法後,一切症狀全消,無病一身輕。我在家族中,破紀錄活到六十五歲了,沒不舒服過,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是慈悲的師尊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寫到這,感動的淚水流過雙頰。師父講:「一個人在你的生命中本沒有修煉,現在你想修煉了,那麼就要從新給你安排以後的路,就可以給你調整身體。」(《轉法輪》)在我的身體裏,師父為我終止了這種病的基因,而且我的孩子也都身體健康,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從依賴外地同修到小花綻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後,我在省城有親戚,於是到那聯繫到同修,取回大法資料、新經文。後來我聯繫兩同修,我們三人輪流取資料,每星期一次。後來,那兩同修發傳單時被綁架,我們就又找另外兩個同修一起做。有一次,我背一包資料,剛進火車站,一群惡警圍上來,我不明白咋回事呢,他們說地上有一片紙是我扔的,罰了我十元。雖然有些後怕,但為救眾生,我腳步未停。一次過年,我背一包資料,發現過檢票口挨個查包,可是到我這時,那警察卻和別人說起話來,我就過去了,有驚無險。我知道是師父在看護著我。 為了減輕外地同修負擔,做到資料點「遍地開花」,我決心衝破種種困難學會打印、下載。同修幫我買了新電腦,我學會了上網下載。二零零八年七月六日那天,我想再買一台打印機(一同修給我五百元,再加上我的錢,沒回家,就往市裏跑),因是奧運期間,內心感覺到紅色恐怖的壓力,而且我也不懂得到哪裏去買,買啥樣的?在路上正發愁呢,我想,我能找到A同修就好了,但又不知他家在哪?也沒電話。正想著呢,聽到身後邊人說:「姨!你幹麼去呀?」我眼前一亮,正好是A同修,我真感動。心裏說,是師父在幫我!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於是,A同修幫我買了打印機。我現在學會了全套電腦技術,自己做起了資料,除了供給周邊的同修外,剩下的還自己發。 不懈講真相,智慧救眾生 在單位裏我給同事講真相,大家都知道我以前報大把藥費,修大法後,再也沒報過藥費。身體好,紅光滿面,大家心裏都明白,法輪大法好!局長說:好!在家裏煉。沒人時,我就給局長講真相,他很接受,「七二零」前,我曾在院裏教過他動作,煉過幾天,所以不怎麼管我,後來我給局長全家做了三退。 我經常在晚上,提著小桶到大街小巷、電線桿寫標語。那斗大的字,很是顯眼!只可惜,我的字不夠好。公路兩邊電線桿一根一根我都寫上,我辛辛苦苦寫的,白天那惡警用白漆都給刷了。過幾日,我再去寫上。我把真相資料放衣服夾層裏、車筐裏,到處去發。碰上熟人就當面給,有時碰上不明真相的人罵我,我都報以微笑,不往心裏去。 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單位就找我麻煩,一次辦公室主任叫我寫「三書」上交,我只是哭,不寫,後來就叫我回家,寫好交上去。那天十一點時,他們打電話問我寫好沒有?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全世界都說法輪大法好。中國法輪功,為啥中國人不能煉!?那人火了說:「你還敢宣傳?今天是五月八號,我現在就停發你退休金!開除你兒子!」過了一會,兒子真的回來了,說領導不讓他上班了。兒子通情達理,沒有埋怨我。我倆就商量,幹別的也能吃飯,跑出租吧!我們家有現車!兒子說:先玩些天再說吧。 可就在當天下午二點多,主任、女秘書、還有記者,三人上門,說他們寫好了,讓我簽名。我不簽,我就講我家族病史,我修大法好了,我的父兄姐妹無緣修大法,早早送了命。越說越傷心,我大哭起來。感動的那女秘書也哭了,主任無奈說那我們給你簽了吧,我們辦公室五人替你保證(其實還是自己沒有做好,常人替寫保證呀,犯罪啊)。要不然抓住你,停五人工資,全局上下免獎金,你再去北京全局會罵你的。我就講大法超常現象,修大法的人的神奇變化,全世界八十多國家修煉法輪大法。他們終於明白了真相,走時我還讓他們帶上了光盤和傳單。他們囑咐我小心些,別叫抓住,並通知兒子可以繼續去上班。兒子高興的說,白玩一天,還算上班!還是法輪大法好!想來,是師父賜給我智慧講真相,不然依我的性格是不敢和主任頂嘴的。後來我常常帶真相資料到單位送給他們,有時到我兒子單位辦公室講真相,勸三退。一次兒子單位經理打開手機,沒撥號。對著耳朵說:110嗎?某某某在這宣傳法輪功呢!把我推出,關上房門。我不洩氣,又去了多次,他終於點頭三退了。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和女兒及她單位同事,一起去海南旅遊。在輪船上,他們最大的也就是三十來歲,卻是個個暈的東倒西歪站不起來了。我就打掃他們吐的東西,整理房間。有時,那大浪幾丈高,沖到甲板上,我就坐門口發正念,一會他們都睡著了,海面也平靜了。我用夜光筆寫真相傳單放到各個房門地底下。第二天,到三亞,他們都說我這麼大歲數,身體這麼好!我就說我是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師父教我做好人,女兒聽後,又哭又鬧,說那是他們領導!我這樣講真相,會影響到她,還說我還讓不讓她活下去了!我給她講: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的理,女兒一路上兇巴巴的,再不讓我說話。後來,看到三亞山上有一座廟,他們就坐過山車,過去逛廟。因為師父講過修煉要專一,我覺得我不能去看,我就在山下等著。他們下來時,女兒遠遠的打招呼,笑得很燦爛,說:「以後不再說你了,老和尚說你是好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早晚要平反。」竟有這事?!霎那間,我的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滾落,我立刻就往山上跑,想去看看那和尚。可門口兩小和尚說:施主請回,佛門沒有回頭路!不讓我進,我很失落,回來後,我在煉第五套功法時,看到那和尚穿著古銅色袈裟坐在我面前,和女兒說得一樣。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立刻寫了三退。我的家人、親戚、朋友、我熟的人,我都找上門,一次不行,兩次勸其三退。我單位的,我信得過的,都當面給了《九評》。在村莊發時,因為九《九評》很厚,有的門底下塞不進去,我就一手扶車,一手拿《九評》往那家大門上邊放,只聽「噹」一聲就進去了,裏面說誰呀?我說看你來了,還未等他開門,我又敲下一家了;我家東邊是開發區,那些蓋樓房的民工傍晚收工時,我在公路邊等著,把《九評》、傳單扔到車上,大家亂搶,沒搶到的大聲喊:還有嗎?我說傳著看吧! 我回老家傳《九評》,在大街上那些純樸善良的父老鄉親、街坊鄰居圍著我,我一一為他們寫三退,後邊擠上來,問寫上他了沒有?師父法身在我身邊,那法輪大法的威力給我力量,給我勇氣。也有膽小的,讓我快走吧,「棒子隊」來了會打死你的。後來遇見鄉長,給了《九評》,做了三退。另一副鄉長,我也給了《九評》,但他說:「想想再說吧。」有機會我一定再去講真相救他。 曾有一次,我出門回來,退了二百多人,很是高興。但我知道自己做的還很不夠,還得繼續以法為師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人。 親戚明真相 得福報 一年冬天,大約二、三十人在我屋裏集體學法發正念。女兒過生日,打電話,讓我去參加,我說謊:「我在超市呢!」我真的忘了她生日那點事(當時沒有做好,應該平衡好家庭的)。師父說,「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我出於無奈說了謊,想來很是愧疚。 女兒找上門來,看到門口那麼多鞋,明白了怎麼回事!氣得火冒三丈,要打110舉報!我心裏給她發正念,嘴上講著真相,慢慢的她平靜下來了。從那以後,沒再反對過。二零零七年初冬,我一親戚(三十多歲)在化工廠幹活,夜班時,不小心把火鹼倒在了頭上,臉、 脖子、一條胳膊、一條腿、腳面等都腫起老高,連夜送往友誼燒傷醫院,親戚給我打電話,讓我送被子,我去時帶上真相資料護身符送給他們。 我那親戚眼睛腫的看不見人,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呻吟。我對著他耳朵告訴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師父會管你,你就不疼了。」過去,我曾到他單位講真相,他不讓我進門,還說:你那麼老了,不好好歇著,沒事找事。這次痛苦中,他很聽話,答應念。我把護身符放他床頭邊。陪床的人都看真相資料,明白了天安門假自焚真相,做了三退。 隔了一夜我又去了,一看,那親戚真是判若兩人哪!帥氣的小伙子,眼睛睜的大大的,白白的臉沒一點疤痕。他高興地說:「我念了一天一夜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念就覺得舒服,這法輪大法真是神哪!」當日九點多,醫生護士很多人進來查房,都點頭稱奇,感覺不可思議:好的太快了!再看我那親戚,脖子上掛著護身符,手裏舉起真相資料,大聲講著大法的神奇。醫生趕忙說:「這裏人很雜,別喊了,心裏明白就行了。」 我那親戚出院時,帶走真相資料、《九評》,說送給他同事。通過這一事,我女兒也認同大法了。後來,我和女兒及她同事一起,我又給她同事講真相,告訴她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災難來了,沒你們的事,淘汰的都是壞人,大家都很接受,於是我趁機給她們都做了三退。 我明白這一切實質的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助師正法,我做的還很不夠,還得讓更多的人得救。 以上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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