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各地派出所在「六一零」的直接操控下,成為這場迫害中最邪惡的場所,在中共的洗腦下,其中的一些警察對大法和大法學員懷有仇視的心理和觀念,在對待大法學員的具體行為上也就極其殘暴。隨著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和學法的不斷深入,我逐漸認識到:這些單位的人員是受中共矇蔽最深、受迫害最重的眾生,也是最可憐的。在講真相救眾生中不能放棄他們,同樣要抱著慈悲心救度他們。 弟子有個這個心意,師父就為我安排了救度機會,就有了我三進派出所講真相的經歷。 (一)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上午,我正在家學法,突然進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是派出所的,我認識他。他說那幾個是六一零的。我請他們坐下後,他們說沒甚麼事,到你這裏來看看。接著問我現在還煉嗎?每天在家都幹甚麼?我嘴上說我身體很好,啥病也沒有,但心裏怦怦跳──因為桌子上放著兩本真相小冊子。這個怕心一動,過來兩個人拿起小冊子看著問:「這是哪來的?」我說前幾天進城人家放車子裏的。他們不信,就到處翻找,在其它屋裏找到了我的大法書和資料。在這樣的情況下,怕也沒用了,正念反而出來了。他們接著問我:「書為甚麼不上交?」他們就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開始我有點怕心,不願去。轉念又一想:這不是向他們講真相的好機會嗎?有師在,怕甚麼?一路發著正念到了派出所。到了那裏他們繼續問我書是哪裏來的,還說說出來就沒事了。我想不能配合他們,要給他們講真相,就說:「我家以前是煉功點,幾十號人都在我家學法煉功,很多人一身病都沒了,誰都知道大法神奇。我過去眩暈、胃痛、腰痛,七、八種病,吃藥打針花了國家很多錢都沒用,生不如死。但是我看看書,煉煉功,不到半個月病全好了,你們說這書神不神奇?我們煉功人都知道,對大法書要尊敬愛護,誰毀壞誰有罪,大家煉的好好的,你們不讓煉了,這書怎麼辦?我就要保存好。這是天書,他叫人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現在都反過來了,做好人反而有罪了,而那些貪官污吏反倒沒人管……」 有個人還勸我:坐下慢慢說。我又揭露了官場腐敗,道德下滑等現象,說的他們無言以對,最後他們商量一下就把我送回家。 (二) 第二次,是夏天的一個晚上十點多鐘,發完正念,我就帶著資料和不乾膠出去了,一連做了三個莊子。在第四個村,發的還剩兩個小冊子時,突然一輛轎車迎面開來,到我跟前停下了,下來兩個人問我是哪個村的?接著在我身上亂翻,翻出了那兩本小冊子。我說:「這是救人的書!」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一路上我給他們講著真相,發著正念,一點也不怕。 到了派出所一個警察搬把椅子叫我坐下,七、八個人圍著我,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我一看這陣勢,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我說:「我是出來救人的。」他們說:「救甚麼人?」「救好人。」接著講大法的美好,神奇,還講:「小冊子裏是教人去病健身,做好人的,別人看了,信了,病就好了,這不是救了他嗎?」接著說了小冊子裏幾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去胃癌的故事和其它的幾個例子。 他們都靜靜的聽著。有一個人說:「你夜裏出來散傳單是犯法。」我反問他:「犯甚麼法?你們說從憲法到刑法,哪一條規定煉法輪功犯法?有,你們拿出來念念看。根本就沒有。江澤民獨斷專行,打壓法輪功,他在利用你們在執法犯法。」我又講了一陣子,這時有人問我:「這小冊子裏的『三退』是甚麼意思?」我說:「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連『三退』還不明白?我給你們講講。『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為甚麼要『三退』?因為共產黨幹壞事太多了,掌權六十年,殘害死了我們中國百姓八千萬……」我從土改、鎮反、反右一直講到文化大革命,六四和迫害法輪功,又講了共產黨的無神論,反天反地反人民,還講了「藏字石」等。最後說:「就因為中共作惡多端,天要滅共產黨,你是黨團隊員,是它的一份子,不退出不都得跟著一起被滅嗎?大法師父慈悲救人,你們『三退』了就能免去災難。自從出了《九評共產黨》,從中央到地方已經退了八千多萬了……」我接著又講了中共的腐敗,道德下滑的社會現象。還舉了天津市政法委書記宋平順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死亡的例子。 最後說:「我勸你們該清醒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反而把共產黨搞垮了,不要再幹迫害法輪功的事了!」 他們只是聽,沒一個說話的。我想我該講的都講了,就坐那兒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找自己的不足。這時所長過來說:「大爺,要煉功就在家煉吧,八十多歲的人了,夜裏別出來了,碰著摔著不好。」我說:「謝謝你們的關心,要是大法弟子不出來,怎麼救人啊!得出來,你們也要往長遠看,為自己留條後路了!」最後他說:「大爺走吧,我送你回家。」 (三) 第三次是二零一零年六月十日的上午九點多鐘,我去趕會發資料,發完資料回來的路上,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跟前,下來兩個人,二話不說就翻我的車子,沒翻出甚麼就硬把我弄到他們的車上,把我拉到派出所。 我知道他們翻不到啥,心裏也不怕,一路和他們講著真相到了派出所。一個警察問我的名字,我說:「誰不認識我?我是煉法輪功的,有甚麼罪嗎?我問你,你叫甚麼名字?」他不說,我說:「為啥連名字也不敢說,是不是怕把你曝光?」他想從電腦裏找法輪功有罪的文件,我想:上次給他們講真相,有關江澤民要殺他們那段還沒講,這次是來補這一課的。就說:「你別找了,根本就沒有,那些大法官比你知道的多都拿不出根據來。」我看辦公室還有五、六個警察,就把香港《前哨》週刊上登的江澤民承認自己鎮壓法輪功是愚蠢的講給他們聽,並說:「其實你們是受迫害最深的,你們真可憐,到時候腦袋掉了都不知是怎麼掉的。」他們都聽著,我就把零四年江澤民被告到國際法庭後,海外網站上傳說江澤民派人到海外,想和法輪功談判,許下條件說,只要撤訴,他可以殺多少警察做賠償的事說了。我說,要是真的,法輪功當然不會幹:鎮壓法輪功是江澤民和中共幹的,共產黨就是反覆無常,擅長卸磨殺驢這一手,它大勢已去時,就把責任都推到下面,讓你們這些人當替罪羊。你們可不可憐!」 這時有人從我車子上翻出一張光盤,是關於「四二五」的,我就講了萬人大上訪的真相。那個人出去了,我就發正念,向內找,請師父加持,過了好一會,他回來了,態度也變了,還找來我們村大隊書記。就這樣大隊書記接我回了家。 這三次到派出所是救人,也是幫助我去怕心,提高心性的。謝謝師父的點化,感謝師父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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