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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七):被迫越洋起訴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在弟弟和母親被中共警察酷刑折磨致死後,湖北武漢市法輪功學員彭亮二零零一年七月授權在美國的法輪功修煉者起訴原湖北省公安廳廳長趙志飛,指控趙對湖北省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犯有非法致死、酷刑、非法監禁和反人類罪行,並違反了其它國際人權法律。趙志飛在紐約市時收到法庭傳票。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美國法院法官丹尼斯•考特對趙志飛進行缺席判決,趙在該五千萬美元的民事訴訟中敗訴。這是第一個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官員在海外因其對法輪功的迫害而被判有罪的案例。

從左至右:二兒彭敏、父親彭惟聖、大兒彭亮、母親李瑩秀、女兒彭燕
從左至右:二兒彭敏、父親彭惟聖、大兒彭亮、母親李瑩秀、女兒彭燕

彭亮一家是個極普通的五口之家。父親彭惟聖、母親李瑩秀是當年的「知青」,二十多年的青春一直在新疆,帶著一身病痛回到武漢,靠修自行車維持生活。彭亮擺攤雕刻為生,弟弟彭敏在一家小公司工作,還有一個妹妹彭燕,家庭經濟雖不寬裕,但全家人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家庭和睦,安於淡泊的生活。

彭燕說:「我們都從大法中得到太多太多,李洪志大師給我們淨化了身體,清除了病灶,得到了身體的健康。父親曾經嚴重的糖尿病和胃潰瘍都好了,我們一家人從此都擺脫了病痛的苦惱。而且我們還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們認真工作、學習,生活積極向上,真正達到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我們常常慶幸,今生有緣修大法。全家沉浸在幸福和歡樂之中,那也是我們一家過的最幸福的日子,我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恩師的無限感激。」

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十多年的滅絕人性的迫害中,全家五人因堅持修煉先後多次被綁架、抄家、拘禁、洗腦、勞教和判刑,其中兩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彭敏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漢市武昌區青菱看守所被惡警指使犯人毒打,致使四肢和脊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癱瘓,在武漢市第七醫院去世。二十二天後,母親李瑩秀又被市、區「610辦公室」關進洗腦班毒打致死。隨後中共央視「焦點訪談」還顛倒黑白,編造謊言,反誣彭敏是「拒醫身亡」,李瑩秀是「突發腦溢血死亡」。父親彭惟聖因依法上訪、不放棄信仰,先後被綁架五次,關押洗腦八次,非法勞教兩次,並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第二次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彭亮多次遭綁架,三次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綁架迫害,送到同濟醫院才搶救過來;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楊園洗腦班期間,也被折磨的差點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灣勞教所也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彭燕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被判刑三年。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關押期間,惡警兩次強迫她睡「死人床」共長達三十九天,入獄後又慘遭各種殘酷折磨和摧殘。二零零一年七月原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趙志飛訪美期間,因對彭敏和李瑩秀被迫害致死負有直接領導責任而被美國法院宣判有罪後,省市「610」為了推脫罪責,掩蓋罪行,指使武漢女子監獄不惜一切代價「轉化」彭燕。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彭亮被蹲坑的警察綁架,於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被武漢市洪山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非法開庭之前,當局再次綁架為營救他奔走於各有關部門的彭燕,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親。

趙志飛作為湖北省610辦公室的主要負責人期間,其610辦公室給湖北省所有警察局、看守所、監獄、各部門和單位中管理法輪功的人員下達命令,讓他們利用酷刑、恐嚇、人情、軟硬兼施的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不管是酷刑折磨,還是「無微不至的關懷」,其目的都是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一、全家五人同時被非法關押,彭敏被迫害癱瘓

父親彭惟聖一九九九年秋因二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二大隊。母親李瑩秀因到北京上訪同時期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三月初,彭亮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彭敏被抓捕,被惡警作為「骨幹人物」關進武漢青菱看守所;彭燕被非法關進武漢市第一看守所。

在青菱看守所,彭敏堅守「真、善、忍」信仰,因為煉功不知被毒打過多少次。牢霸在所長熊繼華和管教的直接指使下,變著法子殘酷折磨。如「放禮炮」,犯人雙手抱著他的頭,使勁用力地撞牆,撞得要像放禮炮一樣響,人當時就要痛昏,後腦勺被撞腫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轟頂」,就是犯人用拳頭照頂門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發出轟得聲音。還有「定心腳」,就是犯人用腳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這就叫前七後八定心腳。看守所所長熊繼華親自指使一群犯人經常毒打他,對他拳打腳踢,往死裏暴打,全然不顧他的死活。

彭敏多次被十五、六個犯人在管教朱漢東的指使下,按在木板床上用布鞋的塑料鞋底猛烈擊打臀部,後來犯人害怕打死人才停止毆打彭敏。在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時,彭敏的臀部中央和左腿長了兩個直徑十三至十五釐米的膿包,看守所不但不給予相應的治療,反而暗示犯人藉機「教訓」他。十幾個犯人將他按倒在木板床上,輪流擠壓他身上的膿包,致使他劇痛難忍,全身由於劇痛而抽搐,連續近一月晚上無法入睡,只能蜷縮在門邊。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惡警與十幾個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與謾罵後,四肢和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人整個散了架,當時就死過去了,送三醫院搶救後醒來,但已全身癱瘓。

其母李瑩秀得知該消息後,將彭敏接回家,堅持學大法的書。正當彭敏精神和身體稍有起色之時,卻被市公安局防暴大隊派來三十餘名警察強行綁架至武漢市第七醫院進行所謂的「治療」。到第七醫院之後,警察協同市610特派員將彭敏隔離至該醫院住院部二樓骨外科盡頭的一間小屋內,外面用屏風擋住,並強迫其母和兄弟(彭亮)不得離開,名為看護,實為隔離軟禁,以免走漏風聲。同時將武昌中南街派出所的警察安插在隔壁的房間內24小時監視,以防他們同外界接觸。

在醫院期間,院方在610辦公室及市公安局的指使下,公然對危在旦夕的彭敏不聞不問。並對其家人宣稱,要想出院,除非等彭敏死後,彭敏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出院!這時的彭敏頭部以下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其背部因在看守所受到的迫害而潰爛了一個大洞!

二、母子雙亡,央視造謠混淆視聽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攝製組與武漢電視台的人來到醫院,對彭敏及其家人進行「採訪」,這時院方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面對攝製鏡頭,一邊幫彭敏上藥,一邊幫他翻身,好讓他正面面對鏡頭,並對採訪人員說: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先進的設備、最見成效的藥對彭敏進行著治療。

彭敏及其家人當即就揭穿了院方的彌天大謊,同時彭敏還詳細敘說了其受傷癱瘓的經過,他反覆強調受傷癱瘓不是因為煉功,實為惡人迫害致此!可中央電視台的採訪人員卻置之不理,一再問一些套話、空話進行遮掩,他們問彭敏的母親:「你兒子搞成這樣,你後不後悔?」其母義正辭嚴地回答:「不後悔!」事後其母告訴其他學員:她不後悔的是她的兒子選擇了一條正路!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年僅二十七歲的彭敏被強行注射了不知甚麼藥,當天深夜即六日一點多,就這樣被害死了,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遺體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時左右就被秘密火化。其間,其父彭惟聖被從何灣勞教所接出來看過彭敏遺體一眼,隨後又被投進何灣勞教所;彭敏的妹妹彭燕在牢中,之後很久對彭敏的死訊一無所知。

害死彭敏後,中共市、區「六一零辦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就將彭亮及其母親李瑩秀關進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單獨看守、強制「轉化」。李瑩秀痛失愛子,幾日未進食,又吃不進洗腦班的帶辣椒的菜,再加上蓋的單薄,出現發燒症狀,被4個警察架去醫院。當天回來後,李瑩秀將針頭拔掉,說已好,卻被4惡警一陣暴打,強行架走。李瑩秀當即責問,說要記下惡人的罪行,隨即被惡警將腦袋打破,到醫院後不治而亡。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李瑩秀在兒子彭敏死去二十二天以後與她的兒子死在同一家醫院,年僅五十二歲。彭惟聖從何灣勞教所戴著手銬去七醫院看了妻子的遺體,發現李瑩秀的頭髮已剃光,頭部有創面,鼻子和口中有淤血,衣服上也有血跡,彭悲憤的質問在場的公安和醫務人員:到底是怎麼死的?!在場的醫生稱:李瑩秀的死因是因為腦溢血導致死亡,腦袋上的血跡是由於解剖時做腦穿刺時留下的。但彭惟聖知道李瑩秀根本沒有與腦溢血有關的病史,在彭惟聖的一再追問下,在場的公安無意中透露:她的死是因為彭敏死後她講的話太多造成的。

彭惟聖本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八日到期,然而因不放棄法輪功被延期6個月。六個月又滿,仍不放人,再延期三個月。二零零二年元月直接轉到武漢市武昌區余家頭江堤旁的武漢市武昌區610洗腦班,那裏的領導公開宣布:「不妥協,無限期關押」。隨後彭惟聖被轉至看守所,又轉至洗腦班,從洗腦班走脫,輾轉新疆,又被武昌公安分局費大量人力物力將其綁架回漢,之後一直關在洗腦班。

中共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卻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上旬中美人權對話期間播出節目指責彭亮的起訴,反誣其弟彭敏是「拒醫身亡」,其母則係「突發腦溢血死亡」,同時亦稱母子都為「殉葬死亡」。

彭燕後來回憶說:「小哥(彭敏)為人穩重,待人誠懇,那常掛在臉上的、且從內心自然流露出的笑容,極具親和力,認識他的人都非常喜歡他。」「小哥是一個堅強的人,有韌性,能吃苦。就在小哥十八歲時,他真的離家去尋找能指引他修行的地方。回來後,他告訴我們這兩年,他去了很多地方。路上沒有錢了,他就給別人打工,還在小煤礦幹過,在一次事故中,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救出六個礦工。」

「母親是一個心地善良、做事有耐心、為人正直的人。她待人隨和,對誰都很好。」「不論是誰來我們家,母親都默默的為別人著想,盡力的關心照顧每一個人。母親沒有過多的語言,大家都很尊敬她。」「記得那時家裏是平房,鄰居們居高臨下,經常為了自己方便從二樓把髒水往我家房頂上潑,垃圾往房頂上倒,使得院子裏經常遍地髒水、垃圾,母親總是默默地打掃乾淨,毫無怨言。」

「母親被害死後,和小哥一樣遺體還未冷,便被惡警們匆匆火化。我的親人,兩個善良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害死了。惡警沒有通知我,竟連最後一面都不許我見。就在母親被迫害死當天中午,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起訴書,竟說‘你沒地方待,給你換個地方待’,半個月開庭、半個月下判決,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漢女子監獄受盡酷刑折磨。」

三、上告美國法庭,被惡人繼續迫害

弟弟和母親去世後,由於一連串打擊,加上每天有看守人員打彭亮四十耳光,彭亮在洗腦班遭受殘酷的迫害下寫了所謂「保證書」才放回家。由於國內沒有說理的地方,在功友的幫助下,彭亮終於在二零零一年七月通過互聯網在將省公安廳副廳長、610辦公室頭目──趙志飛告上美國的法庭。在這樣的情況下,為避免進一步被迫害,彭亮只有先躲避起來。

趙志飛在訪美期間收到美國法庭傳票,回國後開始瘋狂報復行動,二零零一年八月,彭亮被抓,同時好幾個幫助彭亮的法輪功學員也被抓,如武漢市武昌區中南街法輪功學員嚴志剛、武漢法輪功學員劉迅春。

彭亮先後被關押在武漢市第二看守所,那裏是關押重犯、死刑犯的地方,後又轉到武昌青菱看守所,最後被轉到武昌區610洗腦班。彭亮一直受到嚴酷的迫害,公安系統並對外嚴密封鎖彭亮的情況,嚴格控制不讓彭亮靠近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樓前,不讓彭亮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有一次有個學員的家屬接見,正好彭亮在接見家屬的房間裏做衛生,工作人員叫彭亮立即離開;還有一次停水了,彭亮提了一桶水想給樓上關押的學員送去,還沒走幾步,惡警就惡狠狠地叫他把水桶放下,還罵罵咧咧地叫彭亮回到小鍋爐房去。

彭亮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勞、做事認真負責、不計個人得失,吃多大的虧都一笑了之,不和別人計較,事事為別人著想。周圍的親朋、鄰居、熟人有誰家要做甚麼,只要來找他,他都會認真幫忙做好,從不考慮應找人家要報酬,他認為幫人家做點事給人家把問題解決了,看到別人高興就好。

彭燕回憶說:「記得他曾經為一住在七樓的住戶做外牆防水,僅用繩子掛在七樓外施工,將外牆整整一面牆重新上水泥再做防水,其工程可想有多大,做完後住戶卻不給錢,說是要試水,下上幾場大雨不滲水再給錢。大哥沒和他多說甚麼就答應了,兩個多月後去找他要工錢時,他又說雨不夠大還沒試好,試好再給,而這期間可是下了好幾場大雨,這分明是不想給錢,大哥甚麼也沒說,從此以後也沒再去找他要工錢。」

四、「上面」命令不擇手段轉化

彭燕與哥哥彭敏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因為打印《轉法輪》而被抓捕,關入武漢第一女子看守所,後遷往東西湖吳家山二支溝。這是她第二次被非法抓捕,不久便被所謂的「批捕」。剛被抓入看守所時,由於不肯脫衣服搜身,彭燕被打得很厲害,很多監號的人都聽到了。後又因為不肯保證在監內不煉功,兩次被上「板子鐐」。(「板子鐐」是一種97年已被廢止的,專用於死刑犯的刑具:讓人呈十字形躺在木板上,手腳用鐵件固定死,臀部下面挖一個洞,大小便就從洞中排下。前後共39天。第二次上鐐時,有一次,朱××、海××(女子看守所的男所長)等三個所長巡監到她們監號,勸彭燕寫「保證」便可下鐐,因彭燕態度很堅決,所長朱××便令她們監號一個刑事犯用拖鞋底抽打彭燕的臉,那個刑事犯不願意,朱就威脅:「你不打她,我就要‘外勞’打你。」那個刑事犯被逼哭了,彭燕看不過,就對她說:「你打吧,我不怪你。」那個刑事犯邊哭邊打,所長還在旁邊不斷地吼叫,直到抽打了幾十下,所長才罷休。

哥哥與母親被迫害致死後,22歲的彭燕被非法判了三年,在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後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被轉到武漢女子監獄。由於她哥哥和母親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國際上已經曝光,中共政治集團為掩蓋罪行,不擇手段千方百計要轉化彭燕,據獄警說,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內「轉化」彭燕。

在入獄的第二天日轉到噴織中隊,以張彩虹指導員(當時為隊長)、程瑤管教為主的惡警採取各種方式迫害,每個管教都有一套折磨人的花樣,每個當班的管教都會來折磨彭燕。張彩虹把她反銬在床柱子上,與惡警王歡以及其它管教惡毒謾罵法輪功,並且在彭燕睡的床板上寫上對大法師父極為不敬的話,當彭燕好言制止時卻更為惡劣,不僅不停止謾罵,還命令包夾犯人用寬膠布將彭燕的嘴貼上,用繩子將她的腿繫上。由於彭燕開始發燒,這才將她放下來,可仍要罰站。每天早晨5點到深夜2點後,被罰站,站不好,就被反銬在兩床相連的床柱子上,或被銬在大廳與管教辦公室之間的柵欄上。

惡警聞孫當班時,認為彭燕沒站好,就將她反銬到高低床的上部鐵架上,彭燕想要站到下面床上,惡警卻將她拉下,在折磨好一陣後,就又將彭燕反銬在鐵床柱子上,又將她銬一晚上不許睡覺。彭燕還被惡警周××(隊長)反手吊銬在鐵柵欄之間的橫桿上,身體無法站直,就只能向下彎著,而且腳還不能完全著地,只能踮著腳尖。

彭燕訴述說:「由於身體日愈沉重,對於這樣的折磨越來越無法忍受,我於是煉功,可是剛開始煉,就被包夾按住,叫來管教就將我反銬在床柱子上,這種情況時有發生,每次都會銬我一天或一晚。」「這樣直接殘酷的折磨從八月八日一直持續到九月三十日,由於十一放假,值班警察少才停止,由負責監號內加工活的管教隊長安排我每日拿著竹棒子蹉橡皮筋。」

彭燕說:「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放了有關我家的事,雖說是誹謗,可此時我方知道母親李瑩秀也同小哥彭敏一樣被迫害離世。面對這樣的慘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悲傷。」

監獄裏除了之前安排的這些固定班子裏的管教們每日找彭燕所謂的「談話」,還安排有許多別的監區的管教或外面來的,如華中理工大學的教授、甚麼退休的老幹部,參與強制洗腦。在這一切不如他們意時,張彩虹、蔣春,將彭燕關進禁閉室,先將她反銬在鐵柵欄上三天,腿腫的非常厲害,連血管都爆出;三天後用手銬將她反銬,對牆站著。在長期的迫害下,彭燕身體的承受也更為艱難,在一週真感艱難、痛苦與悲傷。這之後回到監室後,所謂的「談話」也更為頻繁,被安排上午,下午,晚上,會有不同的人來「談話」。

九月初,彭燕被關入監獄的接見樓,將接見樓空出,監獄安排有七名固定獄警二十四小時守著,四名犯人包夾。從早上6:00起來到晚上12:00,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的,「談話」的對像一波一波的,有先前所一直談話的監獄獄警,有外面進來的。彭燕若不理她們,她們就對她厲聲叫喊、責罵,罰站,甚至威脅說要再送進禁閉室。

彭燕說:「自進入接見摟所辦的洗腦班以來,我沒有一天能睡著,在我休息時旁邊就坐著兩名包夾犯人,隊長孫X紅還拿手來摸我的頭,盯著看了好一會,然後叫旁邊的人看好。」「每天她們都在不斷的開會,每天監獄的領導都會來。有監獄長、周瓊、政委韓漢雲、教育科王科長、科長黎亮等等許多人來,人多開大會,人少開小會,不斷的看到他們在開會,甚至晚上我已睡下,她們仍在總結,安排下一步,會開到深夜二-三點。而我只感到自己身體在急劇的下滑,越來越沉重,到後來腿也腫起來,坐都坐不住,頭痛欲裂,胸口、心臟部位更是痛的使人發瘋,身體也極度疲憊。」「我由於身體的承受到了極限,精神也出現恍惚。九月二十四日,我違心地妥協,做出了背叛大法與師父的行為,作出了有違法輪功學員稱號的事。接下來她們要求我寫揭批材料,可是我實在寫不出,就在她們給的書中抄了一些。」

十月中央電視台又來做所謂的「採訪」,彭燕被帶到楊園洗腦班,當時正在對她父親彭維聖、大哥彭亮「採訪」。由於暈車,彭燕被關到樓下的小號內,她吐的難受,隨後被帶到二樓的會議室內,邊上坐著許多人。彭燕說:「採訪的記者正是焦點訪談自焚偽案中的那個惡人。她一直是用他們那套誹謗大法的套話問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你相信彭敏是自己搞的嗎?對這事你怎麼看?’竟誹謗彭敏是自殘!我說彭敏的死是因為‘如果不修法輪功,就不會進監獄,不進監獄就不會出事,也就不會死’。對我所說的話,她們未採用,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沒有直接指出他們的罪惡。這些也是由於自己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被非法關押以來,對自己家裏所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竟然在他們害死我母親的當天,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了起訴書。」

直到彭燕出監獄,一直都有包夾監控她,仍然每日做著記錄。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非法判刑三年到期,彭燕被監獄送到楊園洗腦班,當時她父親彭維聖、大哥彭亮也被關在那兒,在全家三人的強烈要求下,由親戚將她接到她家,由親戚負責看守。三、四月間,彭燕去楊園洗腦班看被非法關押在那兒的父親和大哥時,中共中央「六一零辦公室」頭目劉京也在那兒。

五、父子奧運前被綁架勞教

彭家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僅僅因為他們要做個好人,僅僅因為他們說了他們想說而且有權力說的話,一個好端端的家庭,經歷了父母失去兒子、丈夫失去妻子、兒女失去母親的人間悲劇。「自由」對彭家來說只是中共邪惡集團給他們的一張白條,即便他們真的能不再被關押,在這個沒有信仰自由、沒有人權自由的國度裏,哪裏又是老百姓真正自由的地方。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奧運火炬傳到武漢的前兩天,武漢武昌公安分局「六一零」惡警陳慶武等六人,撬門而入,將彭惟聖、彭亮父子再次劫持,並抄家搶劫,將彭惟聖、彭亮分別勞教一年和一年半、關押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

彭亮與同修歐陽海文、張荊州、劉社紅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凌晨,在武漢市東西湖區東吳大道萬通駕校的外圍牆上,用油漆噴寫「法輪大法好」「天滅中共」等標語時,被蹲坑在附近的東西湖區公安分局新村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彭亮與張荊州被東西湖區公安分局判拘留十五日。關了十五天後,彭亮被劫持到武漢市武昌區楊園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被中共非法批捕。

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從數千里之外的新疆奔赴武漢營救哥哥的彭燕,來到武漢市武昌區六一零辦公室(區政府大樓七樓744室)要人時,六一零人員卻說:二十七日已通知街道了,市公安局已經將你哥哥(彭亮)批捕了,人已經送看守所了。她當場據理力爭,六一零人員蠻橫無理叫來三名保安,企圖轟彭燕出去,遭到彭燕義正辭嚴的拒絕,六一零人員自知理虧叫三名保安離開,但仍說:以後不讓她進來。具體是哪個看守所也不告訴。

從過年前開始,每天都有人來彭燕家假借關心之名騷擾她,有時甚至一天來好幾趟,還安排人在她家外監視,嚴重的干擾了她家的正常生活。武昌區糧道街辦事處的吳主任等和社區居委會的以幫助解決困難為名還要求彭燕將家裏的房子租給他們,在遭到拒絕後,他們在門外對著彭家裝了攝象頭,甚至在彭燕外出還有人跟蹤。

二零一一年初,彭燕在營救大哥過程中,發現很多部門都不予接見,根本不聽她反映情況,於是彭燕就寫了《無條件釋放我哥哥彭亮》的公開信遞給有關部門。武漢市武昌區「六一零辦公室」的陳傳全和他的一個手下曾去彭家,威脅彭燕說:「別為了這事(營救彭亮)再把自己也搭進去」。彭燕說:「我要請律師打官司」。陳說:「你不知道對法輪功是不正常的嗎?!」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彭燕已經為彭亮請了律師出庭辯護,同時也拿到了彭亮委託彭燕出庭辯護的委託書,卻遭到了武昌區糧道街派出所的綁架,說是怕她生事,關幾天就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陰風冷雨不斷,武漢市洪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彭亮、歐陽海文、劉社紅、張荊州四位法輪功學員開庭,再次上演了一出天怒人怨的醜劇。歐陽海文因長期的非人折磨,身體飽受摧殘,是帶著氧氣罐、吊瓶及一群醫護人員被帶到法庭的,在法庭上,他只是簡單的敘述了三條:「第一,我以前身體有病,但我修煉了法輪功以後確實康復了。第二,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有人在修煉法輪功,如果這個功法不好,為啥有這麼多人煉呢?在國內來說,法輪功已經被禁止有十幾年了,到現在也沒禁止住,這說明甚麼呢?第三,我們修煉人也沒有其它企圖,沒有任何政治目的,我們就是強身健體,做個好人,難道這不可以嗎?」劉社紅當庭講述了他修煉前飽受毒品折磨的經歷,他曾因吸毒蹲過監獄,身心徘徊在生死之間,是法輪功挽救了他,給了他健康的體魄和心靈,改邪歸正後卻因為堂堂正正做好人多次在監獄中遭受酷刑。

數月來,彭燕為營救大哥,奔走於各有關部門之間要人,反映她家的情況,備嘗苦辛,而今又遭綁架,被劫持在武漢市武昌區楊園洗腦班已一個多月,家中只剩下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父親。

六、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宇宙中存在著一個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中國有句俗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無任你是誰,你違背了天理良知,必將受到天理良知的懲罰。中共這場一直在尋找、製造但又始終缺乏鎮壓「合法性」的荒唐鬧劇應該結束了,迫害者註定是失敗的,他們的迫害力度有多大,他們的罪惡就有多大。三個星期處理不了,三個月撲滅不下去,到十年過去了,鎮壓更走向了末路。

北京官員劉淇參與迫害法輪功,2004年12月,被舊金山地區聯邦法院確認有罪,圖為「正義與追查責任中心」執行主任科利瓦律師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言
北京官員劉淇參與迫害法輪功,2004年12月,被舊金山地區聯邦法院確認有罪,圖為「正義與追查責任中心」執行主任科利瓦律師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言

中共官員因對法輪功學員施以群體滅絕、酷刑和其它反人類行為,在北美、歐洲、澳洲、亞洲等多個國家遭起訴的案件達五十多起。在美國,除了中共黨魁江澤民被起訴外,前北京市長劉淇,原遼寧省副省長夏德仁,中國科學院黨組副書記、中國科學院「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副組長郭傳傑,原吉林省委副書記、甘肅省委書記蘇榮,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六一零辦公室頭目趙志飛等均被起訴,其中劉淇、夏德仁、郭傳傑和趙志飛在缺席審判中被法官認定罪名成立。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西班牙國家法庭做出了一項史無前例的裁定,決定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江澤民及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這五名中共高官。法院通知書表示,若被告的罪名成立,將面臨至少二十年徒刑,並附帶經濟上的懲罰。這項裁決是根據「普遍管轄原則」(Universal Jurisdiction);無論被告是在何處犯罪,本原則允許各國法院審理群體滅絕罪及反人類罪的被告。

伊格雷西雅斯律師表示:「西班牙法官所做出的一項歷史性的判決,意味著這些犯下如此殘忍罪行的中共頭目,越來越走近對他們的公正裁決。犯下群體滅絕罪與酷刑罪的人,不只是對中國社會,而且是對整個國際社會上犯罪。」

比利時的國際著名人權律師喬治•亨利•波傑先生(G.-H.
比利時的國際著名人權律師喬治•亨利•波傑先生(G. H. Beauthier)

比利時的國際著名人權律師喬治•亨利•波傑先生(G.H. Beauthier)先生曾與多國律師一起,成功地將前智利獨裁者皮諾切特送上法庭。對於起訴中共惡首迫害法輪功的訴訟進展,他表示,「很高興看到這樣的結果,這說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有很多的法律條款足以起訴這些罪犯,這些人在中國還沒有被繩之以法,那麼就可以運用‘普遍管轄原則’在歐洲進行起訴。」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早上,台灣法輪大法學會於中共安徽省長王三運抵台前至高檢署提出刑事告訴,控告他違犯「殘害人群罪」,要求高檢署在王來台期間緊急偵辦、拘提。王三運是繼廣東省長黃華華、陝西省長趙正永、遼寧省長陳政高之後,第四個來台受到刑事控告的中國省長級官員,也是台灣法輪功團體在台提出刑事告訴的第八名中共高官,其餘七名為前河南省委書記徐光春、廣東省長黃華華、陝西代理省長趙永正、中國國家宗教局長王作安、湖北省六一零辦公室組長楊松、北京副市長吉林、遼寧省長陳政高。

善的力量偉大而不可抗拒。在最殘酷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秉持了「真、善、忍」的原則;在最不公正的對待下,法輪功學員們也沒有回應以暴力,而只是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請人們遠離邪惡,守住心中的良知。在現代中國社會裏,做好人難,做正直的人難,難道這是中國人應有的生存環境嗎?法輪功以不可思議的力量教人向善,使在當今中國社會找不到理由做好人的人去真正做一個好人、更高尚境界中的人,法輪大法修煉人正是穩定中國社會的重要力量,他們的言行會使社會相信還可以做好人。

鎮壓者是不會自動退出舞台的,因為他們需要權力,需要傾盡國家、民族、人民的利益持續迫害,繼續製造民族的災難。請大家在關係中華民族美好未來的關鍵時刻,拿出您的良知、果敢與勇氣,做出正義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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