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據曝光出來的部份案例,樂山市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殺。 樂山「六一零」、政法、國保頭子不但迫害、還羞辱法輪功學員,如: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樂山「六一零」、政法、國保把法輪功學員五花大綁,脖子上掛著牌子遊街侮辱,非法勞教林麗莎等五十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時間一至三年,並在電視上播放幾天。 樂山至今迫害仍猖狂,據統計,今年截至六月八日,樂山被綁架、關監、洗腦、判刑的法輪功學員有:劉英、魏喜珍、吳素芬、王明忠、龔德祥、毛秀珍、雷小瓊、魏世玉、劉翠蘭、鐘淑鳳、古素華;李天芳、盧濤、黃玉風、王遠容、卓華茹、王善竹、雷松、黃葉秋、湯忠勤、祝素雲、李翠容、朱學明、簡大、陳鳳雲、肖永衝、向全國、王明忠、劉彬、萬淑容等三十人。其中:龔德祥,男,六十三歲,被非法判刑三年。毛秀珍,女,七十歲,被非法判刑三年。雷小瓊,女,四十二歲,被非法判刑五年。劉翠蘭被非法判刑三年。王明忠,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下午二點三十分鐘開庭。劉彬(女,四十歲)、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鐘淑鳳,女,五十六歲,古素華,女,五十八歲,分別被非法判刑三年。八人被枉法冤判,其餘則綁架進大石橋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每名法輪功學員被兩人包夾,一人由原單位派出,一人由當地「六一零」派出,每「轉化」一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將獲得一萬元的獎勵。採用三天強轉的方式,不放棄信仰者不能放出。 張卓一家的照片 |
張卓,男,三十二歲,生前係四川省樂山市農業局幹部(曾任辦公室秘書)。一九九一年畢業於北京農業大學。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並積極主動參加做大法工作。人們印象中的張卓是一張和氣的笑臉,文質彬彬,書生氣十足。可是,他卻因為修心向善做好人,被中共豢養的樂山張公橋第二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第二天就慘遭惡警凶殘虐殺,(疑被活摘器官)遺下六歲孤兒。張卓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下午被非法抓進樂山張公橋第二派出所的,八日張卓妻子被通知去派出所,被告之張卓已死亡。其妻一再要求見屍體,才讓在外面看一眼,不讓其到停放張卓屍體的房裏去近看。(因死者屍體還沒被「美容」)當時通知到場的還有張卓及其妻單位的有關負責人。張卓的家屬被通知去處理張卓後事已是四天後的六月十一日,(死者屍體已被「美容」過了。)當時是在火葬場看到張卓屍體的,他們都感到張卓死得太突然,幾乎不能接受這一事實。看到他的牙上還殘留有血跡,臉部也有明顯的傷痕,頸上也有繩勒的痕跡,但面部的表情祥和,一點都不嚇人,不禁讓人回憶起他平常那笑瞇瞇的臉和架一副眼鏡的樣子。此情此景使在場的人們感到非常的悲憤。張卓到底是怎麼死的,派出所一直沒有說清楚。 七日晚八、九點鐘,家屬曾探望張卓,一切正常。而在張卓死後,樂山警方極力封鎖消息,對親屬嚴密監控。張卓死亡當日,警方不准親屬去看屍體,並要馬上火化屍體,在親屬極力反對下,才沒立即火化。四天後,親屬方見到死者屍體,死者屍體顯然已被「美容」過,但親屬還是從死者鼻孔、耳朵等處發現有少量血跡,而牙縫裏的血跡卻一眼即可見到,一隻手背上還有一塊暗紅色的血痕。很顯然,死者生前曾被暴力襲擊過。警方稱張卓繫自縊而死,稱七點左右自縊、七點二十分發現,自縊處距地面不足一點五米、離看守人員呆的地方僅一米左右,「自縊」實難自圓其說。 劉光弟 |
劉光弟,男,四川能源投資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鐵合金廠)動力處處長,曾多次榮獲省科技發明獎並有國家專利,曾擔任兩屆樂山市政協委員。是深受群眾愛戴、領導信任、全廠公認的大好人。劉光弟在二零零八年四月發真相資料時,被人惡告,被樂山「六一零」、國保非法勞教一年,六十多歲的人遭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慘無人性的折磨,強迫幹重體力勞動等,致使胸腔內傷(胸膜炎、胸積水、糖尿病),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才弄進了勞教所醫院所謂的治療。在醫院屋角,劉光弟堅持每天煉功,病情好轉後,被監視的人告密,勞教所指使醫院加強了對劉光弟的迫害,灌了大量不明藥物,病情急劇惡化,至二零零九年四月期滿回家時已生命垂危,身體一直極度虛弱,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死亡。 郭啟蓉 |
郭啟蓉,女,五十九歲,大學文化,峨眉山礦泉飲料廠高級工程師,峨眉市政協常委。郭啟蓉曾經獲得榮譽無數,多次為單位立下功勞;群眾口碑好,鄰里關係和睦。一九九七年修煉後,身體狀況日益改善,思想境界不斷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儘管她一直遭受迫害,卻一直堅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斷向被中共煽動仇恨法輪功的人講清真相,連一些接觸過她的管教、警察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位好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早晨,郭啟蓉在川西女子監獄突然死亡,家人看見火化後有些骨頭是紅顏色的。 郭啟蓉一九九九年曾兩次被綁架到樂山市洗腦班;二零零零年三月因給人國務院有關部門的通訊地址,被樂山「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釋放;二零零一年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至二零零一年三月,後到期時被非法延長半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到期後,又因在監舍中講真相,被非法延期半年。二零零二年三月才被釋放。 郭啟蓉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準備從峨眉搬家到眉山與唯一的女兒團聚時,被樂山市公安局、國保流氓警察非法入室查抄(儘管持「搜查證」,但來人與名字不符),以查出大法資料為由將郭啟蓉綁架到夾江縣看守所異地關押,幾天後被關押在峨眉看守所,隨後被樂山檢察院非法逮捕。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上旬,法院以她堅持修煉,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二年前後近三年的非法關押期間堅修大法,揭露迫害,在監舍中講真相及搜查出大法資料為由,枉法冤判4年。面對「六一零」、國保的徇私枉法,郭啟蓉依法向樂山市中院提出上訴,此後無任何消息。十二月十七日她突然被押送到成都市龍泉驛川西女子監獄。後來監方稱其於十七日當晚「患腦溢血」,次日早晨去世。但這一結論沒有任何第三方調查,僅是獄方一面之詞,沒有任何可信度。 關於郭啟蓉被迫害致死一事,主要責任者是峨眉山市「六一零」頭子宋春,可能在監獄被用毒針害死,全身無傷痕,火化後有些骨頭是紅顏色的。 彭光榮,男,六十一歲,四川省樂山市市中區羅漢鄉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樂山看守所和戒毒所獄卒酷刑、勞役虐殺。 彭光榮是鐵路局退休工人,在一次工傷事故中,頭部和雙手留下了嚴重的殘疾,十多年來彭光榮的全身都處在一種無名的痛苦之中,頭部一直昏沉沉,雙手都不能用力,生活不能自理。常聽他回憶說:「我在煉法輪功之前的日子裏,那真是生不如死。」彭光榮自從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以來,攪擾他多年的病痛完全消失了,他殘廢了十多年的雙手全都聽使喚了,彭光榮的生活能自理了,還能幹家務活呢。彭光榮按照李洪志師父的「真善忍」修心做好人,以往粗暴的脾氣變平和了,一些不好的生活習慣全改掉了,他的身體完全健康了,他完全成了好人。 在一九九九年年底,彭光榮和老趙(二零零二年因被迫害含冤去世,沒在明慧網上曝光。)等三位五、六十歲的老人,背著被子,走在樂山深夜的街頭,突然被巡邏的警察攔住他們的去路,並盤問他們去幹甚麼。只聽彭光榮對這些警察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接著三人都齊聲說:「我們要向政府說說法輪功的事,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被冤枉的。」警察說:「那就上車吧」。那三個老人還以為遇到了好人,哪知幾分鐘後,這輛警車卻把他們送到了「樂山市市中區戒毒所」,且車上的警察全都變了臉,這些警察邊罵邊將他們趕下車,將這三位老人拖進了戒毒所。 戒毒所關滿了樂山法輪功學員,而且甚麼「六一零」、公、檢、法的人員一波接一波的竄進戒毒所,整天整天逼這些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的壞話,讓他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逼他們寫不煉功的「三書」。 在戒毒所裏的韓姓所長天天用竹鞭抽打法輪功學員,打累了,打不動了,他就叫戒毒所裏那只又黑又大的狼狗去咬法輪功學員。平時這條狗很聽他的使喚,可叫他咬法輪功學員時,不但沒咬法輪功學員,而且還離法輪功學員遠遠的。這個所長每次都想不明白,氣得罵這條狗「笨蛋」。 彭光榮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這四年間因不放棄信仰「真善忍」,曾先後被樂山中共邪黨人員三次綁架至看守所和戒毒所。在後兩次的關押中被迫害的更嚴重。江澤民要求地方惡黨人員「從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和「打死算自殺」,彭光榮他們被迫做奴工,每天擇選讓人聞著就想吐的臭豬毛,而且還被警察用狼牙棒打,用電棍電,給他們戴腳鐐手銬,唆使其他罪犯對彭光榮他們施以酷刑:甚麼「穿心鏈」(對準人的胸腔揮舞拳頭猛烈的擊打),甚麼「背母雞」(在人的脊梁骨上用手肘猛力擊打)等。 二零零三年彭光榮身體被迫害的極度衰弱,被放回家後臥床不起,渾身傷痕累累、全身浮腫,吃飯喝水都很困難。可就是這樣,水口派出所、羅漢鄉政府還三天兩頭帶人到彭光榮家騷擾他,威脅他的家人,還剋扣他的退休金。不久彭光榮被迫害致死。 邱素碧,女,六十六歲,家住四川省樂山市核工業西南物理院內,因堅持信仰,多次遭迫害,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被迫害致死,並因邪惡迫害導致夫妻雙亡。 邱素碧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法輪功,女兒、兒子(雷松)也相繼修煉。邱素碧九九年十一月和兒子雷松進京上訪,被非法行政拘留一個月,回家後,單位保衛處,派出所強行母子每天到派出所報到,上午去,晚上回,監視居住半年,單位保衛處,派出所仍不允許雷松(因車禍高位截癱,修大法一個月後站了起來)外出找工作謀生。老伴氣恨交加病倒,查出晚期肺癌,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離世。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邱素碧和兒子雷松再次到天安門和平請願,母子二人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監外執行)。 二零零五年夏天,單位保衛處長張廣厚唆使手下謝經倫、周義剛以領導談心為藉口將老人騙到派出所後綁架到樂山通江鎮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星期。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到二零零六年,保衛處長張廣厚和單位派出所對老人非法抄家最少都有十二次,老人外出買菜,逛街,連農曆年大年三十和家人出外散步,張廣厚等人都派人密切跟蹤,長期受到精神折磨和迫害,邱素碧老人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被迫害致死。 楊學志,年齡未知,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水工廠退休職工,於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訪,被樂山「六一零」、國保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二年從勞教所回家後,繼續講真相、澄清法輪功蒙受的不白之冤,於二零零三年二月被邪惡又一次非法關押,受盡樂山國保及看守所惡警、壞人的殘酷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不法人員叫其家人接回家,2天後楊學志就死去。 黃麗莎 黃麗莎,女,三十五歲,四川省峨眉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黃麗莎被成都市青羊區蘇坡派出所非法關押至成都看守所,因不報姓名,被稱為法輪功二號。黃麗莎八月二十三日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後被強行野蠻灌食、灌藥、輸液,因藥物反應,致使吐血、便血,看守所仍不放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黃麗莎在成都市青羊區醫院(燈籠街)被虐殺。家人沒有見著遺體。事後看守所副大隊長劉麗娟馬上組織11--4組所有在押犯人做假證說「此人放了」。黃麗莎,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出生。高中學歷,楊村鋪煤礦人事科聘用幹部四川峨眉山市龍池鎮,身份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被公安機關沒收。 黃麗莎因小時患有關節痛,又因婚後孕葡萄胎,醫院疑是癌症,四處尋醫,治療無效。一九九六年出差樂山、沙灣,有緣修煉大法。她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更好的人,經過一段時間修煉,身體出現了奇蹟,病沒有了,皮膚白裏透紅,親朋好友見到她都說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國江氏邪惡之徒,利用手中權力,對法輪功實行全面的、鋪天蓋地的鎮壓,造謠中傷。黃麗莎只想把自己修煉後的實情告訴人們,赴京(二次)、省府上訪,向當政者講明「法輪大法好」。由於她堅持說真話,一再表明要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黨籍,不給安排工作。被峨眉山市公安局抓去拘留所二次,於二零零零年六月不明不白地押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二零零一年七月遣返回峨眉拘留所,八月送回本單位。她堅持不寫保證,還藉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單位對她實行了每天二十四小時監管。她回礦時,體型肌瘦、面無血色,全身長滿了紅色疹子和膿瘡,臉部還留有被打過的傷痕。 黃麗莎回礦後一直被監控,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但堅持逢人就講真相。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被抓進郫縣看守所,進去後黃麗莎絕食抗議,被強迫灌食、輸液,九月上旬被送往青羊區醫院,每天也是從早上開始輸液,一直輸到晚上,直至被虐殺。 黃麗莎是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早上七點多被虐殺的。頭天晚上一直聽著她氣管卡著痰(灌食所致),很難呼吸,手上還戴著手銬,腳上還戴著腳鐐,旁邊的三位法輪功學員也是如此。看守的惡警還罵黃麗莎打攪它睡覺了。它們就在黃麗莎躺在床上就要不行了的時候,還動手打過她。給她輸液的護士也經常打黃麗莎,因為絕食抗議太久,血管都找不著了,氣得邊打邊罵。黃麗莎去世的前幾天,護士在迫害她時,麗莎還說了一句話,「不管你們怎麼整我,我都不會怕你們的!」從九月中旬以後,她基本上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那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了! 看守所眼睜睜地看著人不行了,也不放人。黃麗莎死時,醫護人員也未做任何搶救,幾分鐘後就送去火化了。 賴秀雲,女,五十八歲,四川省樂山市五通橋區人,修煉前疾病纏身;一九九七年修煉大法後,全身疾病不治而癒。 二零零零年被樂山惡警綁架,由於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勞教二年。從勞教所回家後,賴秀雲一直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經常受到當地惡警騷擾,恐嚇。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晚間九點半到八點,由五通國保大隊的杜高銀、五通邪黨政府主管法制的何鴻志帶領七、八個人,圖謀闖入賴秀雲家中強行綁架。 賴秀雲家住五樓,及時發現惡人後,把他們關在了防盜門外。此時惡人們打電話想讓五通消防支隊的武警從樓頂破窗抓人。賴秀雲到窗口向四週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抓好人」,並在窗口指著杜高銀、何鴻志等人說:你們放著壞人不抓,專抓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 四週的鄰居們在賴秀雲的正義高喊中紛紛出來指責那些惡人。惡人們見勢不妙,便慌忙上車,灰溜溜的跑了,但揚言還要再來抓人。 賴秀雲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在一個親戚家中暫住。惡警利用她家裏親人膽小,每天七、八個電話脅迫親人對其施加壓力。賴秀雲為了家人,最後只得回家。 回家後,惡警強迫賴秀雲在一個簡歷上簽名,還不斷強迫她家人不得讓她外出一步,賴秀雲身體一天天消瘦,最後發展到骨瘦如柴,失去了自理能力,於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日下午七點含冤去世。 李玉華,女,五十多歲,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堰城鎮法輪功學員。遭到長達十年的殘酷迫害後被虐殺。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李玉華被樂山「六一零」、司法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川西女子監獄,受盡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李玉華從成都女子監獄二監區轉到成都警官醫院被強行輸液,輸的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監獄方面確定她必死無疑,才通知家人去接,結果回家三天: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李玉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說明法輪功真相,被劫持後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遭受迫害,曾經被長時間罰站,不准上廁所。回家不久,邪黨人員回訪時,問她有甚麼要求,她說希望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三年七月中旬,又被非法勞教二年,被劫持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曾經被勞教所警察和幾個至二十幾個包夾一窩蜂拳打腳踢,被打的遍體鱗傷。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李玉華被惡警高世維帶人到她家,非法抄家又將她綁架。李玉華於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被樂山、勞教所、監獄聯合邪惡酷刑虐殺。 林麗莎遺照 林麗莎,女,五十一歲,家住樂山市箱箱街附近,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發起瘋狂鎮壓法輪功、挑動群眾鬥群眾的流氓血腥運動,林麗莎用自己經歷的事實,去北京向政府講真話,法輪大法好,卻遭到長達十年的殘酷迫害,二零零九年六月被樂山、勞教所、監獄聯合邪惡酷刑虐殺。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樂山市「六一零」踐踏法律,肆意侵犯人權,把法輪功學員五花大綁,脖子上掛著牌子侮辱,非法勞教五十名大法學員,並在電視上播放幾天。 林麗莎被非法勞教三年回家後,二零零四年三月再次被樂山市中區「六一零」惡警綁架迫害,絕食一月多,生命垂危時由家人擔保放回。 二零零五年十月中旬在市中區法院講真相時,再次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在四川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被長時間吊銬,最長時一天達到十多個小時,門牙被打掉兩顆,在邪惡的長期酷刑迫害、強制洗腦下,精神和肉體上遭到難以想像的殘酷迫害,在折磨下精神失常。 監獄為了推卸責任,才於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叫其家人將她接回家中。林麗莎精神失常,於二零零九年六月十日,即出獄後二十多天死去。 陳文艾,女,六十一歲,四川樂山人,因堅持修煉曾被多次綁架,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再次被惡警綁架後,被樂山「六一零」、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半,關押在四川省簡陽女子監獄。監獄將陳文艾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於二零零七年底將她放出來。陳文艾出獄後不久的一個多月,即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就死去。 陳文艾在二零零五年五月最後一次被綁架前,曾寫一篇文章講述她多次遭樂山惡徒迫害的經歷,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刊登於明慧網,現摘要如下: 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我們全家人剛吃過午飯,樂山市國保吳畏、王愛平和另一個國保女特務、樂山造紙廠保衛科科長何思遠和另一保衛科人員綽號叫劉老四,一行五人闖入我家,問我還在煉法輪功嗎?我馬上說:「這功法好,我要煉。」於是他們將我強行綁架上車,非法關押到張公橋派出所。第二天,我從派出所走脫,在外流離失所八個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三日,我流離失所在外地等公共汽車時,突然駛來一輛黑色轎車,從轎車上跳下兩個男壯漢,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轎車上衝下來的人綁架上車。當天由樂山市國保王愛平等三人把我非法關押進樂山石柱山看守所。關押49天,我絕食九天,血壓升高,國保吳畏敲詐了我家裏人民幣二千元後放我回家。回家後我家的電話被監控,出門就有人跟蹤。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單位樂山市中區供銷社主任呂平、何順利到我家,企圖騙我去洗腦班,說幾天就回來。我丈夫說:「你們叫她去,她就絕食。你們這是逼她死!」他們被揭穿,陰謀沒得逞。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十日,我們朋友一行三人一同到樂山市漢陽鄉我舅娘家,突然駛來一輛摩托車,車上一男一女自稱是漢陽鄉政府人員,叫我們到鄉政府走一趟,因此把我們非法關押在樂山市青神看守所一整夜。第二天,樂山市國保吳畏、王愛平和樂山市通江派出所的一個女警又將我們非法關押至石柱山看守所,並非法抄了我們三個人的家。我絕食絕水九天抗議這種迫害。在這期間,石柱山看守所所長陳中國伙同雜案男犯強行對我實施了野蠻的插胃管灌食,灌得我口鼻流血。灌食時雜案男犯對我師父說不敬的話,我鄭重告訴他們:「你們不了解情況不能亂說,否則遭報應。」結果下午三點晴朗的天空突變,傾盆雷雨從天而降,把樂山市石柱山看守所一顆大樹連根拔起,三十個監室的電視被雷擊壞,看守所到處進水,打掃清潔把那些雜案犯累了幾天。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下午三點左右,我正在樂山街上走,對面突然衝過來二名壯漢,抓住我往一輛早已停放在路邊的黑色轎車裏塞,這時我抬頭看到樂山市國保王愛平和另一個女人站在不遠處,原來他們一直在非法跟蹤、監視我並早就預謀綁架。就這樣我再次被綁架至石柱山看守所非法關押。我絕食絕水一週後,石柱山看守所所長陳中國把我送到8815醫院,給我戴上腳鐐「輸液」,二名看守所裏的罪犯監視我,我一動,他們就吼罵我。前後對我輸液六次,灌食十多次,我的牙撬鬆,插胃管灌食插得口鼻出血。他們輸的液也不知是甚麼,「輸液」後到我從看守所回家至今,我一直全身浮腫,痛、癢、手腳麻木等嚴重中毒症狀。 最野蠻殘酷的時候,惡警一天就強行灌食三次。因我絕食絕水,看守所的警察又用停電視或沒收雜案人員的食品等手段唆使看守所裏的罪犯打罵、迫害我,晚上不准我睡覺,我只有坐到天亮。非法關押我十九天後,我上廁所都不能自理了,石柱山看守所以「治療」的名義將我送到樂山市紅十字會醫院繼續利用「輸液」的名義進行迫害。當時樂山市國保吳畏、王愛平,樂山市檢察院、法院「六一零辦公室」人員、樂山市中區供銷社的何順利和呂平等人拿出「隨傳隨到」的一張紙,脅迫我簽字保證「隨傳隨到」,被我堅決拒絕。絕食絕水十九天後我終於得以回家。 回家五天後,四月二十八日,樂山市「六一零辦公室」人員、樂山市法院人員、樂山市605造紙廠居委會人員一行約六、七人又來我家騷擾,拿出起訴書等脅迫我簽字,被我堅決拒絕。他們威脅我不准離家,說他們隨時會來並且隨時會「傳訊」我。我再次被迫離家,流離失所在外至今。 龔金銀,男,五十八歲,四川省井研縣千佛鎮人。二零零一年一月去北京澄清誣陷冤枉,被樂山國保綁架、勞教二年半。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當地不法人員將龔金銀劫持到綿陽新華勞教所進行迫害。勞教所惡警為強迫龔金銀放棄修煉,縱容一個叫「阮紅」的暴力犯折磨他。此歹徒曾用尖銳的竹籤密密的刺爛了龔金銀的大腿,龔金銀報告獄警,惡警也不聞不問。二零零二年六月,龔金銀被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龔金銀含冤離世。 曾素瓊,女,五十歲,四川樂山市法輪功學員曾素瓊,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多次綁架,長期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二零零二年再次被惡警綁架後,被樂山「六一零」非法判刑三年半,關在四川省龍泉女子監獄(又名川西女子監獄)。丈夫與她離婚,將兒子和所有財產全部帶走。二零零六年底自監獄出來後,曾素瓊已無家可歸,只能在樂山五通橋一家養老院生活,整個院內只有她一位女士。即便這樣還是受到當地派出所惡警的監控與騷擾,曾素瓊於幾個月後的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羅梅清,女,六十八歲,四川省峨眉山市川投峨鐵集團股份有限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曾經患有膀胱炎、腎盂腎炎、肩周炎等多種疾病;在堅修大法後身體得到了康復,健步如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到成都市政府為大法討句公道話,被公司的「六一零」人員非法帶回。二零零零年新年再次到北京為大法上訪,被公司的「六一零」人員劫持回後非法關押在峨眉山市公安局,遭到高額罰款(上萬元)。回到公司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公司技校強行洗腦,二十四小時監控,家人模仿她的筆跡寫了「三書」,不准她學法、煉功,她本人知道後曾去公司更正,表示要堅修大法到底。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離世。 羅鳳英,女,三十六歲,四川省樂山市蘇稽鎮青峨村農民。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以前的多種病不翼而飛。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迫害大法後,被惡警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後,當地「六一零」不法人員和蘇稽鎮派出所惡警多次非法對她進行抄家,採用恐嚇、威脅等邪惡手段迫害,致使羅鳳英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去世。 胡明湘,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樂山電業局退休職工。曾經患有癌症,四處求醫均無效,後來到了外地一家醫院,經那裏的醫生介紹知道了法輪功,並讓他回家修煉。一九九七年底他在當地找到了大法煉功點,開始修煉大法。在此之後的很短時間內,他的癌症病不翼而飛。整個人的精神讓人都看不出曾是癌症患者,紅光滿面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產邪黨開始迫害大法,當時他是當地管大法資料的,上了邪惡的「黑名單」,被抄了家,被搶走了大量的大法資料。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胡明湘在被迫害騷擾中悲憤離世。 四川樂山的羅芳及丈夫沈立之,都大學畢業,並已辦理出國手續。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夫婦在成都坐七十五路公交車時,被營門口派出所警察拘捕,警察聲稱兩人攜帶法輪功資料,把夫婦二人關進成都看守所。一個月後,丈夫沈立之就被酷刑折磨致死。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極度虛弱的羅芳獲釋。同年十二月五日,她再次被捕,遭受酷刑折磨,並被判刑十二年,關進川西女子監獄,備受折磨,已幾近癱瘓。 註﹕下面是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九日刊登的《四川樂山市五通橋看守所的27種酷刑》 四川樂山市五通橋看守所的惡徒用了約二十七種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六一零」頭目大隊長杜某邪惡地說:「你是鋼鑄的也要燒化,煉法輪功的人都要受這種『寬待』的。」以下是該看守所的一些酷刑: 「赤身滴水」:寒冬全裸,用冰涼水點滴洗澡,用牙刷猛刷全身直至冒血珠。 「烏龜推沙」:寒冬全裸,洗衣粉拌濕,在地下臥撲被推來推去直到滿地泡沫被血染紅和昏迷。 「百寶粥」:強行吞吃監室犯人的鼻涕口痰,有個法輪功學員被連續逼迫吃了一個冬天。 「爆咽喉」:強吞監室煙鬼抽的火紅的煙頭。有時吞多了拉不出來。 「碰五星」:強迫法輪功學員前額碰牆直至出血,印在牆上成星狀。 「乾煸四季豆」:用牙刷把子挾手指丫用力撓,直至手指縫肉爛,有時露出指骨,後化膿。 「紅燒豬蹄」:用煙點燃,烘烤指甲發出焦臭味,指甲爛掉流膿。 「拔菠菜」:強迫把陰毛拔光。 「火爆龜頭」:用紙纏在陰莖上點燃,陰莖起泡化膿糜爛異臭難聞。 「棵棵香:」用牙刷把子敲門牙鬆動而且流血不止,甚至脫落。 還有許多叫不出名的酷刑。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