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師父在《清醒》經文中告訴我們:「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 舊勢力利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給大法弟子製造了巨大的魔難,在近幾年證實法修煉所走的路中,我個人又經歷了一些魔難。面對魔難,我信師信法,堅定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在師父的呵護下,放下人心的執著,衝破舊勢力設置的各種障礙,盡力做好「三件事」。 一、腿被咬傷無畏懼,講真相救人不耽誤。 二零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我同往常一樣出去講真相。走在路上,聽到後面有腳步聲,我就習慣的回頭看看是甚麼人,可否向這人講真相。就在回頭看的時候,突然一條狗從路邊樹叢中竄出,直奔我的右腿咬來,這一口沒咬著,就在躲它的時候,它又上來咬一口,這一口很厲害,隔著褲子把我的右腿咬破了,當時並沒有感覺很疼,只是覺的腿有些不得勁,仍照樣前行講真相。可是回到家中後,腿不但疼、沉,而且帶著右胳膊也沉、痛。家人催促我去醫院打防犬疫針,說狗嘴特別髒,毒性大,有後勁。我並沒有動心,只是說,它再毒性大,對大法弟子不起任何作用。 對於一個煉功人來說,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必有它的原因,要在法上好好悟悟。 我想,出去講真相這是按師父要求做的,去救人肯定沒有錯。但是這過程中,腿卻被狗咬了,阻擋我出去講真相,很顯然是邪惡在干擾,是舊勢力的安排。我首先應該否定它、不承認它。同時,找出被干擾的原因。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師父的法啟悟了我,這干擾是來自於自身在講真相時心態有不正的地方,所以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心態不正就是有人心的執著,我向內找,挖自己有哪些不正的心:首先,是分別心重,缺乏慈悲心。我悟到在講真相中,就是要本著慈悲心,靠正念。這是根本。可是,我卻經常用人心衡量對方,挑著講。甚麼這個人長的面善不善啊,那個人像幹甚麼的呢,是不是邪黨有關部門的?反正自認為這個人好講,就願意上前打招呼,否則就很難開口講。這次就是回頭想看看後面走過來的人怎麼樣,可不可講而被狗咬了。 往下再挖一下,我為甚麼有這麼強的分別心呢?還是怕心。總是怕遇到不好講的,給自己招來麻煩甚麼的,根本不是用純淨的慈悲心去救人,而是用人心在保護自己,根本上還不是為他的,而是為私的。 有一次,和一位同修一起去講真相,一般都是我講,同修發正念。那天我狀態不好,講了幾個都不「三退」,就和同修說:「咱倆換換吧,你講,我來發正念。當同修講的時候,我雖然發了正念,同修也講成功了,本來是好事。可是當時我心中卻有一種不悅的感覺。這不好的心冒出的一瞬間,我心裏一驚,這不是妒嫉心嗎?同修講成功了,世人「三退」得救了,我反而不高興,這不和邪惡一樣了嗎?這個妒嫉心太可怕了。當時我馬上發正念去掉它,決不能姑息滋養。 有一次,我做的「三退」名單被一同修看見了,她說,勸退了這麼多呀!我聽後隨口就答道:「這還不算多呢!」言外之意,我「三退」做的好。當時話一出口,我覺的就不對勁,這是多強的顯示心啊。 有時講真相、做「三退」順利了,心裏美滋滋的,很得意。師父說:「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 這一向內找,驚醒了我,使我清醒。我根本就不在意腿的感覺了,管它是痛還是沉,這對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趕快去掉人心,放下執著,放下自我,用純淨的慈悲心、修煉人的正念,從新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腿雖被咬傷,心中無有它,將舊勢力在我修煉路上下的羈絆解體化掉。這樣我很快放下了包袱,每天走出去講真相,而且在不知不覺中,腿痛消失了,又快步輕舟了。 二、胳膊骨折不在意,正念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零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我去參加小組集體學法,忘記了帶手電,摸黑騎著自行車行駛在鄉間小路上時,與一個未打車燈騎電動車的相撞。相撞後,我的左手臂骨骼變形,胳膊、手以至每個手指頭都腫脹的很大,從外表看很明顯是骨折了。騎電動車的人說:「我父親來電話說他犯病了,叫我馬上過去,很是著急。」我忍痛說:「那你就趕快走吧,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都是為別人著想的,你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我這就不用你管了,有甚麼事我也不會找你的,你趕快去看你父親吧。」就這樣我用一隻手推著車子來到了學法小組。 到了學法小組,和同修說了後,大家共同悟到這是干擾,是舊勢力的邪惡安排,不能承認它,要否定它。於是大家馬上發正念解體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邪惡。記的當時我的左手臂疼痛難忍,發正念打大蓮花手印,左胳膊舉不了。這時同修說不承認它,能舉起來,同時我也想起了師父告訴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法理,真是豁然開朗,一下子手就舉起來了,堅持打著大蓮花手印發完了正念。 家人知道我胳膊受傷了,非要我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到底損傷到甚麼程度。我說:「我是個修煉人,是有師父管的人,不想採用常人的醫療方法去醫治,所以拍那個片子也沒啥意義。我知道該怎麼做是最好的,那就是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切都會好的,哪壞了都會好的,別說這小小的骨折了,根本不算甚麼。」家人看我很堅決,根本不動去醫院那個心,也就不再說甚麼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魔難,我清楚的意識到這又是舊勢力在修煉路上給我設置的一大障礙。當然我首先還是否定它。但是怎樣否定,師父在《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明確告訴我們:「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所以我還是得向內找歸正自己。 那段時間正值過大年,我把主要精力用在了給家人過年上,到了正月初七才與同修出去講真相。因為這段時間對修煉的懈怠,正念也不足,講真相時怕心很大。遇到一個被邪靈操控的老太太,我們講真相,她不但不聽,還說了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我們本應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再深入講真相,儘量叫她明白,同時告訴她善惡有報、不能攻擊大法。可是當看到有幾個人朝我們這裏走來,就生出了怕心,於是停止了講真相,走開了。 後來我悟到這是對師、對法的不敬,對大法的不負責任,對眾生的不負責任。邪惡給我修煉路上設置障礙,我必須闖關正念正行。當然這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是歸正自己,走正路。 按照常規骨折了要對接好,打上石膏固定好,用板架起來不動,以便慢慢從新長好。要是那樣做,我怎麼煉功、發正念?也不能結印了,而且我還要出去講真相救人,我也不能夠架個板出去呀,那不有損大法弟子形像嗎? 有時人心冒出來,想:這胳膊、手腫的這麼高,不動還疼呢,煉功動起來那不更疼嗎?而且動來動去的骨頭能長好嗎?顧慮心很大。師父告訴我們:「但是在這個嚴酷的壓力下你的心能不能擺正?你是把自己當作神、你還是當作人?你的正念足不足?這都得靠大家、靠自己。」(《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師父的法點醒了我,面對這難關,我要放下對肉體疼痛的執著,要把自己當作神一樣,心中放下骨折要痛的觀念,這就是一隻好胳膊,幹甚麼都行,甚麼都擋不住。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就真的沒有痛的感覺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出去講真相,還有其它證實法的事,都沒有間斷,正常進行著。出去講真相也沒人發現胳膊有問題,周圍鄰居都不知道我胳膊骨折,正常人一樣,這就是法的力量和神奇。 三、明法理,放下親情,走過別子之難。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家出現了最壞的事情。我的三十四歲的大兒子被診斷出患有癌症,而且是死亡率最高的一種。全家人陷入痛苦之中。我是一個修煉人。法輪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怎樣認識人的生、老、病、死。但是,即使法理上明白,在壓力面前,自己在感情上還是難以駕馭。只要一見到兒子,看到他那痛苦的病態,就淚如泉湧,難以抑制,以至想到他時,也是淚流滿面,不可名狀的痛楚遲遲不去,縈繞著我的心,真是心在流血,痛苦不堪。 如果是一個常人,特別是一個母親有這種情感的宣洩是無可指責的,是人所能理解的。可是我是一個修煉人,又是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做好證實法的事,這樣被情所左右,所纏繞,那怎麼能行呢?那麼為其所累不就要將自己毀掉嗎?這是絕不允許的。怎麼辦,趕快從情中拔出來。 我就多學法,通過反覆的學法背法,我就感覺到情這個東西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同時也強烈的感到師父在加持我,幫我往下拿這種東西,同時注入慈悲的能量,使我思想有了昇華。悟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就要用放下情之後產生的純淨善念、慈悲心對待做好這件事,就能夠在難中走正路。我一方面關心照顧好兒子,在精力和經濟上都投入一部份給兒子家,每天上午我和老伴給兒子家做好可口飯菜,中午送去,整整堅持了一年多到兒子去世。另一方面,我作為一名正法期間大法弟子,修煉路上步未停,每天三件事照樣做,就是在兒子病危要走的前一兩天,我還在刻錄光盤、傳送資料,默默的做著我應該做的事。 兒子走了,我以平靜的心送走了他。我知道他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四、走過魔難給我的體會。 我所遇到的魔難,使我的肉體和心靈都曾經歷過痛苦。其實當你還覺的它是一種痛苦的時候,你就是還在人中,因為你是在用人的理衡量它,用人心在感受它,人心越重,越感到痛苦,神絕沒有這種痛苦。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經文中告訴我們:「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那麼修煉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煉。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當我們走出人,放下人心,真正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按照正理修煉的時候,那魔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他變的渺小、不足為道,只是為修煉人提高、昇華所用,使你走向成熟,走向更高境界,那是一種殊勝的美妙。 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