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今年五月中旬的一天,我們幾名同修在一起切磋的時候,都談到了自己身邊發生的事,見證了大法的殊勝。現把同修所談之事整理如下: (一) 同修甲說:我的哥哥七十多歲了,得了淋巴癌,在北京著名的腫瘤醫院住院治療。瘤子割掉一個又長一個,醫生說需要在腳後跟處做手術能控制瘤生長,但是傷口不會癒合。術後一個多月我去看他,傷口真的沒有癒合,每天換藥,不能走路。我對他講:「你轉變觀念、轉變立場,把你過去受共產黨毒害的思想轉變成「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傷口一定能癒合的,你一定會很快恢復健康的。接著給他講了大法修煉的美好,大法在世上洪傳是救人的、度人的等。他聽後說:「共產黨比日本鬼子還狠,我聽你的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高高興興的接了護身符。 一個多月後,他回老家過新年,我看他上五層樓像年輕人一樣,就問他,你的腳?他說:「奇蹟,真是奇蹟!醫生也覺得不可思議,天天念這九個字傷口就癒合了。」我也真心的為他明真相得福報而高興。 (二) 同修乙說: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我被枉判幾年刑,在這期間三十歲的兒子得了腦梗。出獄後我見兒子每天早上五點鐘去醫院扎針,早飯後又去醫院輸液,之後就是熬中藥、吃西藥,搞得面黃肌瘦。我白天出去打工,晚上我一邊照顧兒子一邊抓緊學法做好三件事。 由於兒子幾年來承受的壓力太大,對我誤解很深。我講真相他不聽,給他資料他不看,甚至我做飯他不吃,一天到晚跟我擰著勁。我在「情的」作用下心疼他、可憐他,一心想救他。我越這樣想他越和我對著幹。最後沒辦法,我想:放下吧,他留與不留由法來衡定吧。我只是加大了發正念和向世人講真相的力度。 忽然有一天夜裏,我腹痛難忍,坐在衛生間裏一個多小時,痛的我一點都動不了。兒子發現了問我怎麼了?我吃力的說:「你快去給師父法像上三炷香,替我給師父磕三個響頭,求師父救我。」他全照辦了。幾秒鐘過後,我慢慢起來了,坐在床上摸摸肚子不疼了,全好了。兒子問:「修大法這麼管事?不用上醫院了?」第二天、第三天,兒子說:「怎麼今天頭沒有疼?吃飯挺香的。」 一週過去了,兩週過去了,腦梗病狀全無,兒子面色紅潤了,胖了,脾氣也好了,還問這問那的主動聽真相,看我煉功發正念。同修到家裏來,他也熱情招待,親切交談。 現在他正常上班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信師信法,照法做,人和環境都正了。 (三) 同修丙也說起她同事的外孫子的一件事。她的同事八十多歲了,已經明白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事事如意。可是她最疼愛的外孫得了一種怪病讓她痛苦不堪。同修丙不太了解詳情又不方便問,只知道北京幾家著名大醫院、軍隊醫院全住過了。名醫、專家也看過了,醫療費昂貴,公費醫療費不算,僅個人承擔的藥費就達幾十萬。最後還是被強迫出院。醫生告知:治不了了,活不過……。回家後臥床靠每週一次輸液維持生命。 同事的外孫子二十多歲,大學畢業,工作好,家庭經濟條件樣樣都好,就是生命危在旦夕。同修丙聽著同事的訴說,明白她的心理,她希望大法能救她外孫子。同修丙二話沒說,抱上一本《轉法輪》書就到了她外孫家。他家設了隔離屋,平時只有他媽媽一人進出。同修丙去了,他媽媽高興的領著同修丙進了他的房間。他的樣子讓人看不下去。每天高燒四十多度,臉上都是一塊塊爛的。同修丙坐在他床邊問他:「你這病現代科學救得了你嗎?」他搖了一下頭。「共產黨救得了你嗎?」他又搖了一下頭。 同修丙跟他講了大法洪傳真相,鼓勵他相信大法。他真誠的做了「三退」,眼睛看著同修丙嘴唇在動。他在學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修丙把《轉法輪》書給他留下,囑咐他媽媽每天念給他聽,告訴病人好好聽,用心聽。 第三天同修丙接到了同事的電話,她外孫退燒了。一週後來電話:「這星期沒輸血……」,「今天自己吃的飯沒用餵……」,「今天自己把飯碗送到廚房……」。一天比一天好,半年後上班了。 同修丙說:「今年過年我到同事家拜訪,她外孫聽到消息早早在那裏等我的到來。見面後和我擁抱、合影。告訴我從我走後他的病就一天天好起來了。我說你要如實告訴領導、親朋好友是法輪大法救了你的命。他高興的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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