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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東港孫桂芝老人自述被迫害經歷
文/孫桂芝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七日】今年七十一歲的遼寧省東港市法輪功學員孫桂芝女士因為修煉法輪功得以祛除全身的疾病。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她多次遭到中共的迫害。她曾三次被中共警察綁架,三次被迫離家出走。以下是她的自述:

一、大法使我絕處逢生

我叫孫桂芝,今年七十一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是因病纏身、無藥醫治而走入大法修煉的。兩個孩子剛幾歲的時候,我丈夫在海上觀察站工作,一次在去觀察站值班的途中遇難。我孤零零一人拖著兩個孩子。生活的艱難,精神上的打擊,使我身體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我帶著兩個孩子,頂著巨大的壓力,在痛苦中煎熬。精神上承受的折磨真是無法形容。我的身體狀況也越來越糟,幾乎渾身都是病。學法前,經醫院診斷的頑固疾病就有十幾種。如:腦供血不足、偏頭痛(醫生又說是神經衰弱、神經痛等)、坐骨神經痛、末梢神經炎、白內障、皮膚過敏症、風濕症、類風濕、腰間盤托出、腰肌勞損、肩周炎、附件炎、氣管炎、腎炎、膽囊炎、胃炎等。腦袋上的病造成我長期記憶不清,反應遲鈍,語言障礙。劇烈疼痛時,真是生不如死。腰腿疼病嚴重時,我走路都得拄著棍子走路。其它的病就不用說了。總之,我這條命一直在同疾病抗爭著。

可是,從我捧起寶書《轉法輪》那一刻起,我多年的眼痛病就立刻消失了。隨著學法、煉功、修心,我身上這十幾種頑固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大法使我絕處逢生,我心中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對大法師父的無限感恩。親戚、鄰居、朋友中的許多人也因為我身體的巨大變化而走進大法修煉中。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以小人妒忌之心,與中共相互利用,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打壓,億萬法輪功學員蒙受不白之冤。同億萬法輪功學員一樣,我也慘遭中共惡黨的無辜迫害。下面是我遭受惡黨迫害的經歷。

二、我第一次被綁架 被關押在東港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捏造欺世謊言,連篇累牘的污衊法輪功,而且在全國大規模的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法輪大法不僅使人身體健康,還教人重德向善、時時處處做好人。江氏集團卻如此顛倒黑白,迫害修心向善的好人,違背民心、民意,更是天理不容!七月二十一日,我與本地兩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要為法輪功討回公道,要他們還我們師父清白。

一九九九年八月底,被北京市(距離北京天安門三十公里左右)的某公安派出所綁架。他們將我們遣返東港。中途他們將我關押在錦州市的一個看守所。到第七天時,東港市公安局又從北京綁架了東港大法弟子劉梅(現被關押在瀋陽女子監獄),將劉梅也拉到這裏,與我關在一起。第二天又兩輛警車將我和劉梅倆分別押送。我和劉梅一起被東港市公安局劫持關進東港看守所。

回東港後,東港市公安局局長宋小河與下屬新興區公安分局指導員到看守所逼我們放棄修煉,公安局長宋小河要我交出大法書籍和我的身份證,我當然不能給他們。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他們多次去提審我,軟硬兼施,逼著我放棄修煉,每次都遭到我的拒絕。九月初,他們就把我們又劫持到丹東白房子看守所。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他們還繼續逼我們「轉化」,我和劉梅都不順從他們。十月初,他們又將我轉押東港拘留所,劉梅仍被他們關押在丹東白房子看守所迫害。在東港拘留所,我被他們關押半個月後放回家。劉梅被他們送進瀋陽馬三家勞教所。

三、我第二次被綁架到東港看守所和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家所在的新興區公安分局、東港市公安局和我原來的工作單位國海北局都把我作為他們迫害的重點對像,多次對我進行騷擾。東港市公安局以王潤龍和王遠軍為首的幾名惡警到我家裏來抄家。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我給我原單位國海北局的辦公室主任孫某某講真相,被他構陷,惡意舉報到東港市公安局。當時的政保科副科長王遠軍手裏拿著我給這個領導的真相傳單到我家,將我騙出家門,用警車將我送進東港看守所。我被關押三個月。

到十二月中旬,王遠軍等人又把我從看守所綁架到了洗腦班,洗腦班地點在東港福利院。在洗腦班裏,被他們用捏造的各種謊言和偽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傅怡彬殺人案」來矇騙法輪功學員。他們逼我「轉化」,遭我拒絕,就威脅我說,「警車就在院裏,送你去勞教。」我心不動。他們又逼著被他們欺騙而邪悟的法輪功學員來做我工作,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不聽。在那裏我被他們非法關押半個月。

四、我第三次被綁架 非法勞教三年 送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我和一名同修去貼不乾膠真相標語被惡人構陷舉報,被東港市大東鎮向陽派出所兩名惡警綁架。惡警將我倆推進警車,關進東港看守所。

在那裏邊,每天只給我們吃粗麵餅子和沒有油水的菜湯,每天還要我們幹手工活,從早幹到晚。要完不成他們給定的數量,就加班加點,一直到半夜。我不配合他們,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我沒有罪。你們隨便抓捕好人,連做好人的權利都給剝奪了,幹的都是非法的事,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我不接受他們這種迫害。

在那裏,他們不讓我煉功,我的身體出現不好的狀態。我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就開始煉功。有一天,我在監號裏煉功時,被看守所的牛所長看見了,他叫看守所的惡警把我雙手銬在鐵窗戶上,中午不給我飯吃。我和同修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迫害,我十幾天滴水未進。當時我的身體狀況隨時都會出現生命危險,可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東港市公安局將我非法勞教三年,由看守所的牛所長和另外兩名惡警(年輕的,一男一女),將生命垂危的我強行抬上了警車,送往馬三家勞教所。

酷刑演示:銬在鐵欄杆上
酷刑演示:銬在鐵欄杆上

我被拉到醫院體檢,醫生檢查我當時的病情很危險,腎衰竭很嚴重。因我病情太重,勞教所拒收。他們又把我拉回東港。拉回後,也不放我回家,把我又送進東港拘留所。第二天才將我放回家。

在我被非法勞教這三年,我所在單位國海北局將我的退休金也給停發了。

五、瘋狂的騷擾使我被迫三次流離失所

我多次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的家人也遭他們迫害。我在東港三中工作的小兒子,當時的新興區區委、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於豐年經常騷擾我兒子。我兒子所在單位的領導和公安局、街道的人也經常找我兒子麻煩。每到惡黨的甚麼日子,他們都要到我家來騷擾我,要抓捕我,家裏家外不得安寧。

二零零一年(具體時間記不準了),東港惡黨第一次辦洗腦班,他們要送我去洗腦班,我被迫帶著我的小孫子離家(我孫子沒有人看護),到外邊住了一個多星期。

二零零二年七月,他們又來騷擾,我怕連累家人,被迫流離失所。我流離失所期間,派出所到處查找我。後來,他們找到了我臨時住的地方。有一天,一輛警車開到我住處附近,從車裏邊下來幾個惡警,他們告訴我的房東說,要到我的住處來綁架我。房東說:「那老太太病倒在床上,病得都不吃不喝了,你們還找她幹甚麼?」惡警聽後把車開走了。一直到秋天的時候,我在外邊已經漂流了一百多天了。我兒子找到了我的住處。兩個兒子看我被折磨成那樣,又沒人照顧,商量著把我接回了家。

可是,回家沒呆上幾天,我家樓下又來了一輛警車,三個惡警上樓敲門,要來綁架我。我不開門,他們就撬門。門沒撬開,就到我兒子單位東港三中找我兒子,叫我兒子回來開門。就在他們離開我家的功夫,我趁機離開了家,我又被迫流離失所。

他們這次綁架沒有得逞,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又來我家騷擾,我兒子痛斥他們說:「我媽這麼大歲數,自己一個人在外漂流,病在外邊。我們好不容易把她接回了家,你們又給逼走了。」惡警灰溜溜的走了。直到二零零二年十月,我才回到家裏。

至今,從東港市公安局到當地區委、公安分局、街道派出所、橋東社區等部門都一直把我作為重點迫害對像來監視我。

六、結束語

我已經七十多歲了,飽嘗了人生的酸甜苦辣。特別是中共的暴力與專制統治,又格外使中國百姓飽受苦難。法輪大法真正使我看到了人生的可貴和未來的美好,使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目地和意義。大法真正在拯救人類,造福於人類,開創人類美好的未來。普天都在同慶、同頌法輪大法。用盡人類的語言也表達不完大法的美好。

至今,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已經十幾年了。對法輪大法、對神佛、對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老天爺都一筆一筆給記著,一點一滴都不會漏掉的。清算他們的日子也來到眼前了,那些還在被惡黨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面臨的下場是非常可悲的。大法弟子希望這些人不要再執迷不悟,趕快停止作惡,將功補過,珍惜大法給你的挽救機會。清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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