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七日】我是北京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十幾年了。下面是自己經歷和耳聞目睹的許許多多大法弟子身上的神跡。 一、顯現舞場真實的污濁於我,走上修煉道路 得法前,我對修煉一無所知,對氣功又有一種偏見,覺得只有古板又缺乏現代愛好的人才練氣功。自己能歌善舞,琴棋書畫也略通,可以把自己的日子安排得很好。所以,雖然已經知道《轉法輪》是本好書,但還是不想煉功。於是我給修煉大法的丈夫說,你煉你的功,我還是去跳我的舞。第二天,我還是去街心公園跳舞去了。 師父在講天目的問題時說:「開到慧眼通,你不具備隔牆看物、透視人體這種本事,可是你卻能夠看到另外空間存在的景象。這有甚麼好處呢?它能增強你煉功的信心,你切切實實的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你會覺的它是真實存在的。」(《轉法輪》)我知道那天我的天目還沒開,但那天我確實感受到了舞場與平日的異樣。遠遠的就發現路旁舞場的上空烏糟糟的,我還以為天不好,可抬頭望前方,太陽都升起老高了。 到跳舞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舞姿都很不順眼,不僅不順眼,簡直有點難看了。播放的舞曲也不像以前能打動我的心,不僅不能打動我的心,簡直是有點不入耳了。舞伴也發現了我的異樣,說你怎麼總走神,老踩我的腳?我知道是昨天看的書起作用了,我甚麼也沒給舞伴解釋,只說了一句,以後我再也 不跳舞了,就離開了舞場。 正像師父所說:「誰能強制你轉變你的心呢?你得自己去要求自己。」(《轉法輪》)師父知道我對舞蹈的癡迷非同一般,於是便把舞場真實的污濁顯現給我,讓我真正從心底裏告別對舞蹈的癡迷,選擇修煉的道路。 就這樣,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隨丈夫到了煉功點。那是一九九八年的仲夏,我真正得法了!得法後,那種無病無憂、舒服自在樂逍遙,是人間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出來的。十幾年來,雖然也有不精進和懈怠的時候,但從未放棄過修煉。因為僅從我個人得法的經過,就可以看出師父在救度我們時的良苦用心! 感謝師父把一個滿身業力的我從地獄中撈起來,又給洗淨,手把手把我們扶上天梯,登上神路。所以我們沒有理由回頭。即便在七二零以後最黑暗的日子,尤其在不能上明慧網的頭幾年,我也常告訴人們一句話:走入人心底的東西,誰也拿不走!我一直是自己這樣要求自己的。 二、消業中的神跡 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經歷了各種狀況的消業。是慈悲的師父,為我們承受了種種痛苦。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的:「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 「如果師父的威德很高,也就是師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給你消業。師父功高可以給你消去很多,師父功低只能消去一點。」「過去有許多傳道的人,他只能教一個徒弟,他維護起一個徒弟來還差不多。可是這麼大面積的,一般人就不太敢做了。但是我們這裏跟大家講了,我可以做這件事情,因為我有無數的法身,具備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現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的確是這樣,每個大法弟子都深深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1.我記憶中最清楚的消業 我是一個很敏感的人,師父給我調整身體,尤其是許多去執著心的狀態都是在法中自動就體現出來了。比如得法初,多次感覺到一隻溫暖的大手給我按摩腰和後脖梗子;我是從小就吃辣醬鹹菜拌飯長大的南方人,口重。修煉前的幾十年,平均半個月就得感冒一次,鼻竇炎連帶偏頭痛常年不癒;頑固性的便秘險些要了命,可能與我吃辣吃鹹有關。修煉後,不知不覺的就不吃辣的了,吃東西也淡了。因為只要一吃辣和鹹的東西,馬上就感到不舒服。所以很自然就不吃了。 舉個例子,我過去很愛吃一種叫開口笑的小點心,一天從路邊的小販那買了一斤。第二天早上,我剛吃一塊,馬上就覺得肚子隱隱作痛。當時我就意識到可能這東西不是好油炸的,便不吃了。我不認為強吃下去就是節約,因為我想到在《轉法輪》中師父講:「因為我們往正路上帶你,在世間法的修煉過程當中一直在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淨化身體,直到被高能量物質完全轉化。你還自己往身上整那些黑東西,你怎麼修煉哪?那是業力呀!根本就不能修煉了。給你弄多了,你承受不住,吃苦吃的太大你就不能修了,就是這個道理。」「度一個人很難,改變你的思想很難,調整你的身體也是很難的。」 師父給咱們清理身體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只要是自己悟到對身體有危害的,我都一概不用。好多年了,我一直不染髮、不燙髮;不用化妝品;就是防曬霜、護膚霜、護手霜,也一概不用。即使在連續兩年冬天雙手幾十處皺裂的情況下,我都堅持沒用。二零一零年冬天,我的手不但沒裂口子了,皮膚還出現了光澤,扁平的指甲也鼓起來了,由原來的蒼白變得紅潤了。 2.一次左頸肩消業打出的都是牛黃的味 因為過去總吃辣椒,總上火,後來又加上四肢麻木,左邊乳房和手臂萎縮,大夫給我看病時,四、五寸的銀針扎下去,按摩時大夫一百多斤的身子壓下去,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時大夫告訴我,五十多歲時就會高位截癱的。諸如牛黃解毒、牛黃清心之類的藥更是吃的真不少。一天晚上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掰我肩膀,只聽到轟的一聲,我震醒了,覺得床都在顫。我大聲叫醒在對面房間住的丈夫,問是不是地震了,他說沒感覺到。這時一股牛黃味非常刺鼻,我們倆人都說,是師父在給消業呢。從那以後,我的左肩再也沒有麻木的感覺,動作也準確自如了,左邊身體萎縮的部位都恢復了。 3.在背法過程中,明顯感到的消業就有三次 我是屬於腦子有病的人。從上中學就開始頭疼,特別是偏頭痛。在痛的厲害的時候,左邊太陽穴的筋好像都看得見在跳。一九九八年第一次在大禮堂看師父講法錄像,自己就一直是睡著的,那時我的脖子幾乎是支撐不住自己非常沉重的腦袋。每天睡覺都在做夢,白天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第一次聽完師父講法後,頭感到明顯的輕了,以後睡眠也好了,頭不痛也不昏了,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那種舒服勁兒。雖然自己都感覺很好了,隨著自己層次提高的時候,師父還會繼續給清理身體。尤其是在背法時,更是明顯。 說來慚愧,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就能夠背《論語》和《洪吟》。七二零以後,除了每天堅持背一遍《論語》,別的都沒背了。二零零七年夏天,我又從新開始背《洪吟》。第一天背了四首,就覺得左邊太陽穴很不舒服,就放下了。第二天背了一-八首,第三天背一-十二首。當背到《變異》這一首時,我感覺到有手在左頭頂上像退螺絲釘一樣慢慢的擰,當抽出了個黑乎乎的栓狀的東西後,頭腦突然既是非常清亮而又滿捲起來,背過的詩中好些景象都在腦子裏展開了。如《論語》一樣,《洪吟》、《洪吟二》現在都能熟練的背誦。 因為從小就頭疼,背書的功夫很差,所以一直就沒有敢背《轉法輪》。後來看明慧網上介紹很多精進的同修都在背《轉法輪》。我才於二零零九年上半年開始背《轉法輪》。背《轉法輪》顯然難多了,而且總是背了後面忘了前面。我發覺每次背的時候,在左頭頂上像退螺絲釘的腦袋裏那個點都發痛,還隨著向腦袋四週彌散,弄得人又暈暈乎乎的。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干擾,每天堅持重複前面,然後再新背一個自然段。開始這樣還行,背的內容多了就不行了,以後就以一個小標題為復背的界限,還要時不時的從頭反覆,進度很慢。就是這樣,師父也給我很大的鼓勵。 一次,明顯感受是在我背法背得腦袋發脹時,突然一股力量把我的整個頭皮抓起來從頭的右上方拖出去了。我這個人很容易起歡喜心,每次感悟到或看到甚麼,總是一高興一激靈就沒了。這次也是一樣。過了不久,師父又再一次給我清理腦袋。第二次的感覺是慢慢的將頭皮提起,還像擰螺絲轉兒似的輕輕的繞了幾下,然後呼的一下,抽出去了。經過師父多次清理之後,我的腦袋非常清亮,連表面的一點緊繃感都沒有了。由此後,有時在煉功時還能體驗到自己身體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美好,真是太感謝師父了! 只是師父這樣給我清理了腦子,自己還是受舊勢力的干擾,以修煉和生活中的事太多為藉口,因為當時我們很需要寶書《轉法輪》,於是我和丈夫同修就開始花大量時間抄書,法背到第三講就再也不能繼續往下背了,而且再重複背前三講時,也會落下很多。當時頭腦那種清亮的感覺也只有在心性好的時候出現。直到這次寫稿時,自己又才從新重視起來,我和丈夫同修各抄了兩本《轉法輪》,校對和修改也作完了。今後,自己一定要否定舊勢力的干擾,在鞏固前面的同時,還要抓緊往後背。 三、正念中的神跡 1、正念走好大道無形的路 七二零以前,我從來沒有和別的同修單獨聯繫過,七二零以後,我和丈夫同修一直是獨修。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只知道要沒有怕心。丈夫膽子比較小,剛面對邪惡的迫害,非常害怕,每次派出所的片警一讓去派出所,就害怕的腿都哆嗦。每次都是我給他壯膽。由於自己的心很正,在周圍的同修都受到迫害時,我們也能堅持在家裏修煉。難過的是當時我們都像對待歷次邪黨的運動一樣,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先是丈夫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交出了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等,後我們又違心的在談話記錄上簽了名(當時看記錄上沒有寫不煉功,就簽名了,沒認識到這也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這些後來都在明慧網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 後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自己在家裏建起了資料點。上網,下載,做真相資料、發真相資料,學習同修講真相救人的經驗,聆聽師父的教誨。自從能上明慧網後,我們再不感到孤獨和迷茫。每次自己都是堅持發了正念以後才上網,幾年過去了,我一直沒被「封鎖」過。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常人網有好幾年上不了,可明慧網一直能上。這一定是師父知道我不懂技術,幫我建立資料點的同修又在很遠,所以在師父的護佑下,堅定正念使自己在大道無形的路上越走越寬廣。 2、正念制止了來自鄰居噪音的干擾 師父講:「最普遍的一種煉功招魔的形式,就是你沒煉功的時候,周圍的環境還比較靜。因為學了功,總喜歡煉,可是往那兒一打坐的時候,突然間就感到外邊不靜了。汽車喇叭也響了,樓道裏有走路聲、說話聲、摔門聲,外邊的收音機也打開了,馬上就不靜了。」(《轉法輪》) 有一段時間,魔指使常人利用噪音對我的干擾突然劇烈起來了。我們住房的隔音效果很差,有的鄰居家整天開著電視,音量開得非常大;有的鄰居家彈鋼琴一彈就多半天。樓上鄰居幾乎每天在樓上踢踢嗒嗒到夜裏一兩點。我修煉了好些年了,對常人的這些東西本來就很不習慣了,面對這樣劇烈的干擾,我幾乎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就想用常人的辦法去報復他們。在修煉的路上,一切都有師父安排。正在這時,那個外地同修來教我電腦技術了。看到這種情況,馬上批評我,切不要有常人一樣的報復心,一定要用正念清除。於是我們就一起發正念清除。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環境有了明顯的好轉。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正念的作用。 3、正念化解了片警的干擾 在明慧網上,看到很多派出所警察對同修的干擾,自然而然就對片警的造訪有一種不好的心結。有一次片警由街道幹部陪著來我家敲門,我一看是他們,就沒給開門。可他們就一直在外邊不停的敲,並大聲的喊著我們的名字,說開門吧,沒有關係。明慧網上有文章說「警察找上門來就是來得法的」,這時,「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相」的正念馬上閃現在我們腦海,我們便打開了門,很自然的解釋了一下,他們就進門來了。他們照例是說一些不讓我們做好三件事的話。開始態度很硬,當時我們根本沒聽他們說些甚麼,心裏求師父加持,解體他們身上的邪惡,同時給他們講我們都從修煉前的百病纏身,到修煉十幾年,連一分錢的藥費都沒有報銷過,他們驚訝的問,連感冒都沒得過?我們給了他們肯定的回答。到這時,明顯的看到他們態度溫和了,針對他們開始說你去打麻將、甚至賭博,幹甚麼都行,就是不能看《轉法輪》的邪說,我們講,《轉法輪》這本書通篇都是教人做好人的,你們應該看看就明白了。還不斷的給他們講,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的真相,最後他們態度有了明顯好轉,連連點頭,離開了。 又有一次,也許是他們認為的甚麼「敏感日」吧,也是一大早就來敲門。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很快就給他開了門。這次我的正念很足,他可能也感覺到了,進門環視了房間,又想開始老調重彈,我沒有由他打開話匣子,就開始給他講六道輪迴和善惡有報的道理,他一看我是有備的,也顧不上多說,就走了。以後我們每天每次發正念都帶著社區和鄰居,情況一直就比較好。 4、正念清理邪黨東西的干擾。 我們幾十年都生活在邪黨文化中,家裏邪黨文化的東西自然非常多,到處都是。清理一次又一次,也不一定清理乾淨了。這些東西不清理,對修煉人的干擾很大。在此僅舉兩例。 一天我發現孩子們的房間裏有一個陶瓷的青蛙,一個青蛙媽媽背著小青蛙,在一片荷葉下。也許就是這造型吸引了孩子。因為我平日裏總給他們講不要隨便買這些東西回家。等他們晚上下班回來,我問明了情況後,告訴他們,不管怎樣都要把它們銷毀了。孩子們同意了。我便把青蛙打碎了,放在垃圾袋裏,擺在樓道窗戶下,想第二天早上與垃圾一起扔。晚上十二點多鐘,我剛迷糊,就感覺有雙手死死的卡住我的脖子,還有人拽著我的雙腿,拼命的往樓道的窗戶外拽。當時我幾乎都透不過氣來了,我馬上意識到是江鬼索命來了,立即大聲喊:師父救我!這些爛鬼立馬就不見了。 還有一次是接連幾天我睡覺老大喊大叫的說夢話。平時我不是這樣的。我便告訴丈夫同修,說床底下肯定有不好的東西。他說床下已清理好多次了,我說還得清理。果然我們很費勁的抬起床清理時,發現了一個很舊的塑料袋裏裝著毛魔頭文革時期的一卷照片。這個魔頭真的是死纏爛打,陰魂不散啊!把這些東西銷毀了,晚上睡覺就又安靜了。 5、近距離發正念能量很明顯 我知道,很多外地的同修,都千里迢迢的來北京近距離發正念,我想我們就住在北京,就更應該做好近距離發正念這件事。可能有的同修認為一倆個人,管用嗎?師父在《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中說:「所以發正念這事大家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管你自己覺的有能力和沒能力,你都應該去做。」所以幾年來,我們一直堅持著在相關地方近距離發正念。北京的三九天是比較寒冷的,有幾次趕上大風天, 開始我覺得很冷的時候,就一遍一遍的背誦「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慢慢的不但不冷,還覺得一股股熱氣從脖子裏往臉上冒。有時半小時下來,身上還會出汗呢。 四、發生在選擇三退的人身上的奇蹟 1、汶川地震他們安然無恙 我有個做了三退的朋友,五•十二汶川大地震前在都江堰旅遊。在地震前兩天,不知為甚麼非要回家不可,這樣就躲過了這場災難。過後她跟我說,我真信三退保平安了!就在地震那一天,都沒有受到驚嚇。他們家住在六樓。平時每天她都要睡午覺,那天,他們破例去轉街了,地震發生的時候,正在公共汽車站等車呢,所以一點驚嚇都沒有。 2、車禍骨折神奇痊癒 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朋友,給他講三退時,雖然不很明白,也很快選擇了退黨退團。去年,他推著車和我丈夫同修在大路邊走。一輛小臥車從前面倒車把他撞倒在地,他面朝天躺在倒下的自行車上,小臥車從他左腳邊壓過去。我丈夫同修一邊攙扶一邊在他耳朵邊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照著念了,在去醫院的路上,他一直都在默念。到醫院檢查,左腳外側腳脖子骨折,醫生讓打石膏,絕對臥床休息三個月。當時老朋友家裏還有重病的妻子需要照顧,他就沒有治療。這時那個司機妻子也從銀行取來了錢,老朋友婉言拒絕,司機很過意不去,執意留下電話號碼,說以後有甚麼問題一定要找他。出了醫院,一路步行回家,下午仍然遛了公園。以後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直到現在家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在《美國特種部隊全體西人大法弟子向李洪志師父拜年》這篇報導中, 一位特種部隊的法輪功學員說:「每次我看到您在另外空間,以坦然的尊容為弟子們無償的親手拿掉如天如山大的業力,看到您的雙手因此像血葫蘆一樣,我感動於您的承受和慈悲!當我看到您在另外空間為大法弟子們所做的一切,我知道我們無論用盡甚麼,都無法報答師父的恩德!」這位同修說出了所有大法弟子的感受。是師父把我們從對神佛一無所知和在邪黨文化奴役下拯救出來,又一點一滴的教導我們走上修煉的路,再把我們推向神路。大恩不言報,唯有在神路上更加精進,抓緊救人,讓更多的世人沐浴浩蕩佛恩! 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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