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 一、反思自己的人心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的晚飯和十一日的早飯,我都沒有吃,原因是一點也不覺得餓。上午,修煉的丈夫走過來問我:你是不是難受了?我說:肚子裏有些滿,不覺得餓,不想吃。中午的時候,我還是沒有吃飯。但是總是想躺著,也就順勢躺在床上了,還總想睡覺。 下午醒來後,覺得肝部有些疼,疼的我已經影響了正常的做事,我意識到問題很嚴重。我找出師父的《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讀了關於「弟子:最近有的地區學員中病業反映比較突出,有些學員就提出大家一起發正念與造成病業的生命善解。這種對「善解」的理解和做法是否正確?」的問題。我知道這疼痛是舊勢力的干擾,如果我正念非常足,這疼痛的假相就立馬消失。但是我還是正念不足,吃不下飯時,連著三頓飯沒有吃,而且一難受就躺下了。 我也知道我最近不精進,被色慾心帶動的失控一樣,所以舊勢力鑽了我的空子。到了晚上八點多,疼的我非常想睡覺。剛躺下不久,門鈴響起,丈夫說一位同修大姐送資料來了。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起來接待大姐,而且告訴自己不要讓大姐為我擔心,不能讓大姐看出我臉色不好來。大姐來後,我坐在床上強忍疼痛,跟大姐切磋完資料的事。隨後,丈夫同修和大姐需要到另一處取些東西,他們下去了。 晚上睡覺時,我的肝部疼的不能翻身,而且後來還呻吟起來,手心與腳心熱的不行,總想找涼的地方。丈夫一摸我的腦門說我在發燒。半夜兩點多,丈夫聽到我的呻吟聲,起來為我發正念,結果我動了情,有那麼一念說「就呻吟給你聽」,我很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一念?我知道這一念不對,我儘量去排斥它。 早在數年前,我當赤腳醫生的哥哥體檢,查出說有肝炎,結果讓我們一家人都去查了,說我也有肝炎,我當時任何難受的症狀都沒有,我心裏說我是煉功人沒有肝炎。但後來由於時間長了,就會有自己會不會有肝炎的念頭冒出來,心裏不穩。再後來我有時覺得肝部有些不舒服,其實這也是求來的。我煉功時就會覺得從肝部這個地方往外排氣從口中出來,煉完功就會舒服些。 之前我是一個一段時間精進,一段時間不精進的人,煉功不能保證,學法也不能天天保證。色慾心、妒嫉心、怨恨心、不平衡心很多,明知自己有這麼多心,可是還是允許它們在自己的空間場中存留。 二、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肝部的疼痛越來越厲害,發展到稍微一扭動身子就非常疼,呼吸時肚子的小起伏都能感覺肝部很疼。我覺得這次難受到了我承受的極限,感覺到就真是來取命來了,我一遍一遍的問自己,我怕死嗎?答案是我不怕死,但是在這正法時期,反迫害時期,我必須要證實大法,去救人。如果我這麼年輕就走的話,我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周圍的親戚朋友在等待救度,我堅決不能給大法抹黑。現在全都是我師父說了算,我就聽我師父的,我師父現在讓我們去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我現在和以後就要聽師父的,我就要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為別人而活的人,就要去助師正法。 我準備煉功時,覺的很累,先蹲下來,結果疼的我站都很難往起站。我蹲在那裏,丈夫給我讀法。在劇烈長時疼痛時,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底是讓我疼痛的東西厲害,還是我的師父能力高?當然是我的師父能力大,好,既然知道自己的師父是最高的,我就要聽師父的話,我真正作為一個修煉人的話,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真的站了起來。 每次從床上由躺著而要起身時,我的肝部非常疼。我想我要聽師父的,走師父安排的路,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要起床時,疼痛往我的思想中反映「真疼呀」,拖的我起不來床。我想:我必須要起來。聽師父的,我就應該起床。可是隨後就來一念,「真疼呀」。我告訴自己,只給自己的思想留一念,就是聽師父的,排斥第二念「真疼」的想法。漸漸的我的思想真的能做到起床時只留一念「聽師父的話」,我也就能起來了。我意識到我不要喊疼,不要想疼,我如果想疼或者喊疼,或者是一疼我就躺下來,那就是給邪惡輸送能量。 由於疼痛的非常厲害,我走路想站直身子都很難,我像羅鍋一樣的弓著背走路,我內心知道我不應該這樣,我盡力的先讓自己直起身子後再走路。我儘量讓自己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掃地、刷碗我堅持去做。丈夫同修刻錄完神韻光盤,正在把每套裝訂起來。我想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也去裝訂,我見還有七八份,我就用訂書機裝訂,當時身體很虛弱,往下按釘時一隻手的力量不夠,還需要另一隻手撐在床上,才能訂完一套。等我把七八份裝訂完,見另一側還有一大摞的神韻光盤需要裝訂,我心裏一下有些發愁了,冒出一念「怎麼還有這麼多需要裝訂呀」,這念頭一冒出來,我立馬意識到這念頭不對,我發愁了,發愁不是人心嗎?我去掉發愁的心,我只管腳踏實地的去做我現在該做的就行。這樣,我塌下心來,認認真真的把神韻都裝訂完。 我的肚子很滿,一點也不餓,也不想吃,我說話的聲音很弱,感覺沒有底氣。我想我必須得吃飯,丈夫在廚房炒菜傳到臥室的炒菜味我聞了都受不了,感覺想吐。吃飯只吃一些小米稀粥,而且還吐,饅頭也不吃,更別說帶油的了。我想我必須走向正常,邪惡不讓我吃,我也得吃,吐也得吃。先前還沒有吃多少,結果還拉了一次肚子。我告訴自己不要只喝稀粥,還要吃饅頭和菜,慢慢就稍微吃的多些了。也不吐不拉肚子了。 睡覺時,由於疼痛,我總是彎著身子,抱著被子頂著肚子,丈夫說我這樣不對,不承認邪惡,就應該正常睡覺。我也認識到這是怕疼,滋養邪惡,我就儘量伸直身子;我不敢翻身,一翻很疼,我認識到不該不翻身,就讓自己儘量翻身,像正常時一樣。 在疼痛中,我陰沉著臉;疼的厲害時,我齜牙咧嘴。我想這不對,從法中,我知道應該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而且在丈夫和客人面前我應該一切正常,所以我讓自己面帶微笑,儘量表情自然。 我想我必須要煉功,可是煉動功時,我在做一開始的彌勒伸腰時,由於疼痛我都不敢往起伸直胳膊。我想,我必須聽師父的,我必須把動作做到位。這樣堅定信念,我的胳膊也就伸直了。先前煉第二套法輪樁法時,我的胳膊疼的累的實在是堅持不了,每一個抱輪的動作我都要停下來蹲在地上好幾次。在這次病業干擾之前,我的第二套功法一般都是很輕鬆的做下來的,只有這次,這是這十來年來第一次遇到這麼難以承受的狀態。慢慢的,第三天我煉功時,我感覺從頭頂在往外散發東西。煉完後我感覺身體舒服多了。 我的口乾的非常快,一會兒就需要喝水,剛喝完,就又感覺渴了,頻繁的上廁所,先前小便時覺得小便很熱,後來不感覺熱了,便出來的也像清水一樣的透明。白天小便次數多,幾乎是十幾分鐘就需要去一次廁所。晚上也比原來正常時次數也要多,感覺是一小時需要去一次廁所(現在認識到是往外排不好的東西)。 三、解體夢境中反映出的迫害因素 有一天晚上,我發完十二點的正念後,感覺還很清醒,我就接著看講法,看到了晚上一點。然後去睡下。睡覺時做夢:丈夫在我的身邊躺著睡覺,但是有一雙跟丈夫的手一樣的手在掐我的兩肋、背,雖然掐的不是很疼,但是,還是有很大的力度,我極力的想把它掰開,可就是掰不動。我急的很難受,最後連急帶害怕就醒來了。醒來後,我就去沙發上學法。 我更加清楚,這決不是消業,這是邪惡的干擾。我堅定的發出一念:立即滅掉干擾迫害我的一切邪惡。丈夫發了好長時間正念後,告訴我他清除了好多感覺到是涼的、麻的、陰森森的壞東西。後來我躺下伸直身子後,我的肝部被撕了一下的那種疼,我想我這是要徹底好了。後來,我越來越好,越來越恢復了正常,現在肝一點也不疼了。這次干擾和否定干擾持續了一週。 這次經歷,我更體悟到了對師父的堅定、對大法的堅定不只是說到,而必須是要做到,才能體現大法的威力,才能證實的了法。 我的未來一定是要助師正法的,我的未來一定是要放下自我,為別人而活的。我會及時發現自己的人心,及時的去掉它們的,不再人為的滋養邪魔了。 我覺的這次的體悟比較深,收穫很大,對我來說對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對救度眾生有了更堅定的信心。我覺的把它寫出來可能會對同修有幫助,所以就把它寫出來了。不足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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