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是遼寧省學員,一九九五年七月十二日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我手中沒有大法書,也沒有磁帶,動作還是師專的老師、教授抽時間教我們的。我們牢記這些動作,天天聚在一起煉功,隨時彼此糾正動作不準確的地方。因為沒有煉功音樂磁帶,煉功時動作快慢不統一。 一個月後,兩位同修去北京給大家請來了《轉法輪》、煉功音樂磁帶和師父的法像等,人人都喜出望外。 我拿到《轉法輪》翻開第一頁,一眼看到師父的法像,我就說:「啊,我早就見到過師父了。」他們問我:「在哪看到的?」我說:在一個月前。一天我做了一個夢,清清楚楚看見師父在我奶奶炕沿上坐著,我一進屋師父就說:「過來,你有很多病,我給看看。」說著就把我的胳膊用手一捋,說:「好了,甚麼病都沒有了,只是以後有時會頭痛,頭痛時,你用手拍幾下就好了。」我說:「我甚麼病都有,就是頭不痛。」師父說:「你以後有時會頭痛的。」我看到師父的皮膚細膩,頭髮黑亮,頭上有很高的白光刺得我的眼睛瞇瞇著。但我感到胸內非常清涼,舒服。我多年來心臟、肝臟都不好,胸悶,經師父這一捋馬上感覺不一樣了,非常舒服了。這時我轉過身來想向奶奶要點錢給這位大師,我一轉頭,發現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士兩手捧一本《轉法輪》,我問:你們現在也煉這個功嗎?她「嗯」了一聲,我正著急找奶奶要錢給大師時,一下急醒了,才知道是一個夢。從那天起我再也沒胸悶過。 聽了我的故事,同修們都說我與大法和師父的緣份大,我還沒修煉呢,師父就管著我了。 師父呵護著我 我得法了,特別是多年的病都不翼而飛,很高興。我們每天都在三十二中學法煉功,每晚十點半才回家,無論是大雨傾盆或是狂風暴雪,從沒停過。 一天晚上我從三十二中出來將近十一點,發現大雪已沒過膝蓋。想在雪地上快走是辦不到的,每走一步腳跟都要往後退一下,可我那天,覺得兩腳沒沾地,兩腳在雪上飄著,像飛一樣,一會就到了我家那個胡同口。在銀色的世界裏,我發現有一個人在我的房頭站著,看到我他就把臉轉過去,背向我,示意給我讓道。我以為他是去廁所的。等我轉過身一看,我家外面的鐵門大敞著,心想,這是風刮開的,我再一轉頭回家了,並沒去廁所,我懷疑他是到我家來偷東西的,來幾趟了?我認得他,他是我們那裏出名的小偷。我三步兩步進了屋,打開燈,滿屋被一片白光罩著,原來是師父的法像和兩張法輪圖發出的白光,白光刺得我兩眼瞇著,心想還從沒遇到過像今天這樣晃眼的光呢,今天是怎麼啦?我趕緊打開櫃子,看看小偷偷了甚麼?裏面的東西都原封未動。我馬上意識到這白光是師父顯現的神跡,師父保護著我和我的家。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 第二天晚上同修問我:「昨晚你一出門,像箭一樣馬上就沒影了。」我說:「那是師父推著我一瞬間把我推到家了,師父還給我看家啊,師父把小偷拒之門外,不讓他進去。」同修說:「是啊,有次師父也給我看家了,我回來一看,小偷就在我家門口轉悠,就是進不去。」 法輪處處轉 法輪大法在遼寧人人皆知,因為到處都是法輪功的煉功場:我市的中心花園、兒童樂園,各苗圃、體育場、市府廣場,所有學校的操場,河畔的綠地,每天早上都站滿了煉功人,煉功場的上空和學法場的上空都能看到不同顏色旋轉的大法輪在。我在那個三十二中的上空,法輪在那裏平轉了七、八天,那時我才看到法輪平轉是怎麼轉的。 法輪還出現在我們那個區的四個不同地方,他不停的旋轉。 「四二五」以後,法輪功被迫害,我們大的煉功點被分散為幾個小組。我家就是一個學習小組。一天晚上,我提前煉完了九十分鐘的靜功後站在院裏,突然看見我家大門上方比房子高一點的上空,有九個大法輪,分兩排,一排四個,一排五個,上下輪流轉,不是平轉,像鮮豔的玫瑰,也像剛切開的熟透的大西瓜,因為是旋轉的,看不到太極和卍字符,只見鮮豔的紅玫瑰色,好看極了。 師尊的法輪和法身 「七二零」鋪天蓋地的迫害開始了,我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七二零」那天早上七點,我們大家都到了市府廣場。那裏也是公安局的所在地。我們要去和市局、市信訪辦的人講真相。不一會兒,周邊各縣市的大法弟子都聚在市府廣場上,真是人山人海。我們靜靜地站在人行道的方磚地上等候去交涉的代表們回來。 忽然有人喊:「看!師父在天上!」我們仰望天空,整個天空布滿了大大小小的七彩法輪和師父的法身,師父的法身一長排一長排,排的非常整齊,排滿的整個天空,看不到盡頭。我們都流著激動的淚水仰望著天上。我看到廣場的草地上有很多人對著天上攝像,想照到法輪和師父的法身。 等了好久代表們才回來,結果令人失望,而且公安局粗暴的蠻不講理的對待。大家的心都涼了,只是站在那裏不想動。下午,一批批警察陸陸續續的來到我們跟前,也不說甚麼,我想他們的家人和親戚可能也都煉法輪功。一會兒,就有一個不知好歹的矮個子警察朝我們走來,他用力推倒了一片老年同修,使老年同修一個個仰面朝天,後腦摔在方磚上,接著那個惡人又推倒另一片老年同修。當時我一步跳過去,站在老年同修前面,一使勁,兩腿馬上就像生了根。面對惡人,我攥緊拳頭一動不動等著他的到來。當他走到離我二尺遠時,突然就往後退,只見他兩腳尖朝上翹著,腳跟落地,直往後退,連續三次,他喘著粗氣流著汗,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其實我甚麼也沒做,但我知道師父法身就在我身邊。 師父給的筆 在鋪天蓋地的大鎮壓中,遼寧更是黑雲壓頂,邪惡極其猖狂,到處抓人,我已記不清被抓去多少回了。那幾年,市拘留所、看守所,縣拘留所、看守所已經是三進三出,我能在家裏呆的時間有限,幾乎都是在魔窟裏苦熬著。不管在哪裏,只要有條件,我就向那些警察們講法輪功真相,凡是管我們的,因為我們的講真相,他們甚麼都明白了,都能想方設法保護我們。 那些犯人每天幹著有毒的活,工作量大(串葬花),而明白了真相的管教卻不讓我們幹活,只給我們每人發一個紙盒子,我們的手放在花盒子裏,也就是擺個樣子罷了。 大家的心都在法上,我們都知道公安局會拿我們做典型迫害,都珍惜能相聚在一起的每一分鐘。我們不停地給那些犯人講大法和師父,講修煉後我們各自的變化。 一天一個犯人要我們把《洪吟》抄下來,等我們走後她好背。那裏邊是不允許帶紙筆進去的。沒有筆紙怎麼抄?看得出她要《洪吟》心切。中午那幾個同修正在閉目煉靜功,我想:到哪裏去找筆呢?無意中我的手放進花盒子裏,啊,這不是筆嗎!我不相信我的眼睛,說:「快看哪,這是甚麼?」同修睜開眼睛驚訝的說:「這不是筆嗎?你在哪弄的?」我說:「從這個盒子裏得到的。」我們高興極了,一個長油筆芯,趕緊在商標紙上抄下了《洪吟》。 師父給我的法輪章 我的孫子五歲時就能看到我的法輪章在轉。我有一個長條的法輪章,上面並排著有「真、善、忍」三個字,字一頭是個法輪。我的孫子說:「奶奶,你戴的牌上那個球一直在轉。」他邊比劃著邊說:「這個、這個、這個(指真、善、忍三個字)都不轉,就這個球一直轉。這麼轉(順時針),又這麼轉(逆時針)。奶奶,你看不見他轉嗎?」我說:「我看他不轉。」 師父說:「我們那個小法輪章也是一樣,他在旋轉著。我們是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在指導我們修煉。」(《轉法輪》) 那幾年我們戴著法輪章到處去洪法,從偏遠山區回來多晚,都不感到疲勞,真是感到無比的欣慰和殊勝。然而在鋪天蓋地的打壓中,我的家被土匪警察三次大抄家。從此我愛不釋手的法輪章離開了我,我也被非法關進了馬三家教養所。 在馬三家那個黑窩裏,我天天盼師父,我的眼淚掉了不知有多少,但從不讓猶大們看見。在那度日如年的時光裏,我天天盼著能看到師父的經文,聽到師父的聲音。 儘管那些惡警和猶大們在那作惡,可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能巧妙的作出安排。每週六下午放風時,猶大看得很緊,我打籃球他們就死盯著。在球場上,投籃時,我投一個準一個,個個都能投進去。我再將球傳給她們,可她們怕被球打著,就讓球蹦出去很遠,幾個回合她們再不敢打球了,只得遠處坐著。一次,當我拍著球跑到另一個球架子前投籃時,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好同修,她把早就準備好的經文塞到我兜裏,我倆都笑了,彼此都用眼睛來通著話。 其實,這是師父巧妙的安排。我在學生時代,長得又瘦又小,從來不敢在球場上轉,傳來一個球就能把我打倒,從不敢摸那些籃球排球的。猶大們知道我們幾個總在背經文,他們就不定時的翻我們的床鋪、兜子,可每次都是師父點化我放在身上帶著下樓,讓猶大們每次都撲空。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個月就回家了,可看我的猶大們一個個都留在那裏了,不讓她們回家。我始終也沒忘記我的法輪章。有一天我在兒子家拖地時,忽然聽見咯啷一聲,一看,是法輪章!我把拖把扔了,兩手捧著法輪章像個孩子從這屋跳到那屋。我說:「師父呀,您從天上給我掉下來一個法輪章!」 我修煉這十六年來,師父多次點化我。謝謝師父!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能和師同在感到非常榮耀,這段輝煌歷史永遠永遠被後人牢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