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法輪功學員馬冰娟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經歷及目睹了中共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駭人聽聞的殘酷迫害。馬冰娟敘述,當時百分之八十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因迫害身上都生滿了疥瘡,獄醫竟把她們的衣服扒光,用刀子直接刮她們身上的膿瘡,就像鈍刀割肉,刮的血肉模糊,那種疼痛及慘狀非筆墨可以形容。 以下是馬冰娟揭露二零零一年她在萬家勞教所所遭受的迫害。 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被警察綁架、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非法關押、迫害一年。 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先被關到勞教所七大隊。當時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全身長滿了疥瘡,渾身奇癢無比,苦不堪言。北方三月份天氣還有些涼,但每天早晨我們還被逼出操,風一吹我渾身像被針扎一樣痛,不想吃飯,也睡不著覺,有時甚至生活都很難自理。當時七大隊非法關押有近百名法輪功學員,我被分到二樓監舍的一個屋,室內有十幾名同修。在四月份的某天,同修集體早晨在屋內煉功,獄警制止,同修都認為煉功沒有錯。事隔一天後的上午十點多鐘,一姓金的女隊長,是朝鮮族人,叫我和楊同修去隊長辦公室,我說不去。金說你們是害怕了。當時我想我怕你幹啥,便和楊去了辦公室。金問你倆還煉不煉功了?我倆說煉,當時獄警就把我倆關入小號。 一群男獄警則把監舍的其他同修都綁在床頭或暖氣管子上,用毛巾把嘴塞住,逼迫同修說不煉。 除我倆,還有另外兩名同修共四人被關在只有單人床面積大小的小號裏。獄警用軍用帶把我們捆綁在小號內的門框上吊起來,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把我們放下來。 酷刑演示:吊銬 |
我被關了小號一個月,有時因為我們要煉功、背法,被獄警用軍用帶綁過、罵過,因為我煉功,勞教所私自給我加期半年。就這樣在開會時我被戴上手銬被列在加刑的隊伍中,帶到會台前。但會沒開完,叫我們先回去,路上一位老年同修喊「法輪大法好」時被一名邪惡的男獄警拳打腳踢,從二樓踢到樓下,打的鼻青臉腫。 在小號期間,一天下午二點多鐘,獄警說有人來參觀,叫同修們配合,不許坐著,都得站起來,聽他們的安排。其中一名同修A不聽他們的擺布,就在小號裏坐著,獄警就把全號裏的同修都用軍用帶吊在門框上,腳尖沾地,不准吃飯、睡覺和上廁所。我當時想上廁所大便,邪惡不讓去,結果全便在褲子裏,半夜時才把我從門框上放下來。第二天把我們送到監舍。 第三天,獄警又叫每個人填一張表簽名,其中有一條是不煉功。同修不簽。獄警把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叫到隊長辦公室逼問簽不簽,我說不簽,他們就又把我和一同修關到小號,惡警威脅說要使勁綁我,讓我的胳膊三分鐘就脫臼。我們又被吊到門框上,從下午四點至六點多鐘,我的胳膊又酸又麻,像斷了一樣。 由於勞教所的迫害,當時百分之八十的同修身上都生了疥瘡,有乾疥或膿瘡式的,又髒又癢,就像百爪撓心,難以忍受。有一次獄醫以治病為由把我叫去,進行另一種形式的迫害:一邪惡女大夫看到我手上有膿瘡,當時直接就用剪刀把我手上的膿瘡剪破,膿血往外淌,又疼又噁心。還有的同修身上長滿了膿瘡疥,獄醫也以治病為由,不由分說就把女同修的衣服扒光,用刀子直接刮身上的膿瘡,那種感覺就像鈍刀割肉,無法形容那種鑽心的疼痛,刮完後就像個血人,渾身血肉模糊,真是慘不忍睹。然後惡醫惡警用涼水從頭往下澆,受此迫害的同修,那真是咬著牙熬過這慘無人道的迫害。 以上是我在勞教期間所經歷和看到的中共惡警對法輪功學員迫害。希望有此經歷的同修都拿起筆來,共同曝光邪惡,讓它們無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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