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同修突然離去了,大家都很震驚。有的同修說活生生的一個人,早上她還做飯呢,我還與她在講話呢,可一會兒她說不舒服,倒下去了,再也沒睜眼,再也沒站起來了,離我們而去了。她在十幾年的迫害中,她也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兩次被抓進洗腦班遭迫害,回到家中經常遭到惡人的騷擾,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都走過來了。有的同修說她平時擔任傳遞資料,做的很好,這一走,是多大的損失啊。為甚麼在目前環境比較寬鬆的情況下還走了呢,很是納悶。也有平時與她接觸多的同修說,她很善良,對人很和氣,對家中親人很關心,生活上很關照,全家老少三代人的日常生活全靠她一人打理,洗衣買菜,燒火做飯,帶小孫女,而且一日三餐還要按各人的口味做,小孫女上幼兒園生病了,她心疼,就放在家自己帶;自從兒子結婚添子後,家務活太重,學法煉功得不到保證,「病業」干擾一次又一次,講真相勸三退很少看到她的身影,本地晚上整體做貼不乾膠她也不參加,說我明天清早貼更好,同修一起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她也不能參加,說我中午要在家做飯,不然常人會有意見罵人的,要符合常人狀態…… 同修說她情太重了,聽到這些我很心痛,震驚,更深切體會到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警鐘,更是警示。 同修反映出來的狀態,我又何止沒有呢,有時為了兒女的生存操心,為照顧他們的生活而忙碌,為他們工作生活的好壞而樂而憂,在情中苦苦掙扎,而放不下這些情,感到修煉太苦太難了,有時甚至想放鬆一下,輕鬆一下,甚至也到電視機前瞅瞅……。但同修離去的身影經常浮現在我眼前,又時時敲醒著我,記得姐姐同修在彌留之際,緊緊拽著我的手,讓我背師父的經文《洪吟》給她聽,我稍一停頓她就捏我的手,我不停的給她背呀、背呀、反覆的背,一直到她咽下最後一口氣,也沒有鬆她的手,眼角淌著淚水,我知道她已經很後悔,後悔自己不精進,可晚了,來不及了,就這樣帶著悔恨和遺憾走了,流著不情願的淚水走了。 還有一位同修在即將離去的那一刻,哀求同修說:你們千萬不要放棄我啊,到時一定要帶我跟師父回家啊。還有一位同修在即將離去的時刻,讓同修背她去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這些同修在邪惡迫害最殘酷的日子裏都走出來進京護法,證實大法,吃了不少苦頭,受了很多折磨,卻在過常人的生活中,被情所困,所纏,沒有放下人心,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病業」的假相奪走了肉身。在關鍵時刻沒有真正做到信師信法,堅定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沒有完成自己的誓約,史前大願,帶著無法挽回的損失和遺憾走了。 舊勢力利用常人中的惡人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騷擾、被抄家、被抓、被關、被判刑、被洗腦,甚至被邪惡之徒迫害致死,這些大家都能清醒的認識到是邪惡在迫害,在幹壞事;而在常人生活中,被家裏親人干擾,每天忙於一家人的生活而不得解脫,夫妻情、兒女情、病業假相等等,卻意識不到這也是迫害,是舊勢力利用我們的執著在鑽空子,讓我們掉下來,讓我們以病業的方式離開人間,以此達到毀學員的目地,而錯誤的認為是符合常人狀態,是做好人,沒有真正按師父要求的做,師父安排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因為在常人社會中修,是明明白白的修我們自己,在名、利、情中,在人的迷中修最難,也修的最快最捷徑最紮實。在病魔中,認為自己身體以前的病又犯了,是在過病業關,沒有向內找出自己的執著,而是硬撐著,挺不過去就到醫院醫治,說甚麼我的這個瘤子摘掉就回去,我把這個炎症消下去我就回去,再好好修煉…… 師父告訴我們:「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精進要旨》〈真修〉)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堅定的按師父的要求做呢。 每當我學法為完成任務不入心,不精進時,每當我放不下兒女情,操這個心,著那個急被家人抱怨時,每當我遇到矛盾被同修指責心裏很苦過不去關時,每當我每天凌晨三點三十分聽到鬧鈴聲想再賴一下床時,每當我想放鬆放鬆,每當我意識到今天沒抓緊時間沒做好原諒自己明天再做好時,這一幕幕,這一個個離我們而去的同修那悔恨、哀求、遺憾的表情、身影就會浮現在我的眼前,她們像警鐘一樣,敲醒迷中的我,讓我警醒,不要犯迷糊,不要迷在常人的名利情中,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真正的信師信法,學好法,紮紮實實的向內找、向內修,修好自己,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與史前大願,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不給自己留下後悔與遺憾,做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以上是我近期的一些體悟,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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