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2點多鐘,黑龍江省鶴崗市東山區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副所長魏某某和兩名自稱區「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非法闖到轄區法輪功學員周兆祥家中,欲綁架周兆祥到鶴崗地區洗腦班進行迫害。遭周兆祥嚴詞拒絕後,他們打電話調來十多名警察和一名區機關30多歲的女子,周兆祥被逼爬到自家房頂。 中共不務正業的警察及他們所有人員將周家團團圍住,引來數十人鄰居和圍觀行人的紛紛指責:人家在家好好的,你們不讓人家好好過日子,你們這是幹的甚麼事呀?下午五點多,周兆祥的妹妹下班見到如此「場面」,問他們為甚麼?魏副所長說:周兆祥不配合他們。周兆祥的妹妹質問警察和「610」人員,配合你們甚麼?周兆祥犯了甚麼罪?你們又來抓他?你們應該去抓殺人、強姦、搶劫、放火的罪犯。抓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你們算甚麼能耐。 近下午六點鐘,自知理虧的警察和「610」人員,放棄綁架退去。現在周兆祥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 修煉法輪功之前,周兆祥是一個小霸王,在單位、鄰居誰都不敢惹他;修煉法輪功後生命中有了「真、善、忍」,變得寬容、忍讓、善良了。對於一個棄惡揚善的人,千百年來,人們都是讚美的,有句話:浪子回頭金不換。然而在善惡顛倒、正邪錯位的當今中共政權下,做好人不但沒受到褒獎,反而長期多次遭受中共的迫害。 一、從橫行的小霸王到善良的好青年 周兆祥出生於一九六六年,原是黑龍江省鶴崗市新一礦井下機電維修工人。在修煉法輪功前,他在單位不好好幹活,有時到單位簽完到就溜出去喝酒,經常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有時喝醉酒去上班,不但不幹活,還砸過單位玻璃,在單位沒人敢惹他,他一瞪眼睛誰都敢罵,當官的他也罵,父母也罵。 有一次他一個月只掙了三十多元錢,還把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領回家,父母氣的七竅生煙。喝完酒,他領著這些人去鄰居家偷鴨子,還給這群朋友偷單位的木頭。沒錢喝酒了就借,借了也不還。鄰居都知道他甚麼樣,誰也不敢惹他,喝酒、打架,打架、喝酒,喝的都吐血了,還橫行霸道呢!父親管他,他和父親吵架,動菜刀要砍父親,母親攔著才沒出事。 出了這樣一個不孝的兒子,父母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總覺得臉上無光。為了讓他走正路,父母費了許多心機,可他還是我行為素。 從一個不務正業的混混到一個善良的好人,是甚麼改變了周兆祥,是甚麼力量使他心靈深處發生了巨變呢? 周兆祥以前練過別的氣功,母親知道法輪功是一部高德大法,勸他看法輪功的書。直到一九九六年末,他才捧起李洪志師父的講法,一看就放不下了,心裏覺的新奇、美好、嘴上還說不出來。看第二遍《轉法輪》時他就開始煉功了,從此以後,走上一條修德向善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並且在心靈深處發生了巨變。 他斷絕了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在單位努力工作了,他不再曠工,也不偷煤和木頭了,還領工幹活呢。以前別人訓斥他,他動手就打,現在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變的寬容、忍讓、善良了,還被評為了先進工作者,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驚人力量啊? 在家裏他也變了。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周兆祥六、七歲的外姪女看電視,他的父親鬧心,發脾氣,拿大板鍬把周兆祥的手鏟壞了,血管和筋都斷了。他抄起板凳要砸父親,在關鍵時刻,想到修煉「真、善、忍」三個字,抄起的板凳又放下了。鄰居扯他去醫院,新一礦醫院一個大夫說治不了,讓去別的醫院,沒給他擦洗傷口,也沒縫,簡單包了一下,就回家了。別人問他多少天能好,他隨口說「二十天」。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二十天後,他手上的傷口奇蹟般的封口了,一個月後右手痊癒也能幹活了。 單位的人說他變了,家裏人也看到了他的巨變,從一個不務正業的小霸王到一個道德水準不斷昇華的善良者,這種脫胎換骨的巨變是驚人的,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周兆祥從小就有一種特殊而又超強的感覺,無論走到哪,他都知道有人跟著。八歲那年夜裏11點多,他看到了一個奇異的景象,一個金光閃閃的佛顯現在眼前,兩個小時才消失。儘管年歲小,對宇宙中為甚麼有高級生命存在還不明白,但在親眼見證的事實在他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當你親眼見證雪是白的,草是綠的,親口品味到糖是甜的時,別人用謊言欺騙你,說糖是苦的,雪是黑的,你怎能上當受騙呢?十五歲時,他又看見了一個全身都是卍字符的佛(修煉法輪功後才知道那是法輪大法師父)。 周兆祥在井下工作,單位有十幾米高的大罐,大罐是直上直下升降的,從二平台到三平台直上直下有一百多米。一天,他站在二平台上想往裏鑽,罐下降速度很慢,他往裏鑽的時候身體在一瞬間失去平衡,再往前一點,下降的罐就把頭切碎了。萬分危急的時刻,突然有人一把扯住衣領把他拽了回來。 一次,周兆祥突然鬧心,坐臥不寧。他們往豎井裏走,十多個人進大罐了。他非常鬧心,但又領工幹活,只好硬著頭皮往裏鑽,一條腿剛邁進去,險情發生了。他的一條腿邁進大罐,身子在外面,沒有打啟動的鈴聲,沉重的大罐突然啟動下降,整個距離有四百多米。以前有人曾這樣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慘不忍睹。當時目睹周兆祥遇險的一位女工嚇得臉色大變,驚叫起來。在大罐下走的過程中,周兆祥靠著一種神奇的力量,平安地邁進大罐,奇蹟般地化解了險情。 二、做好人難:多次遭綁架、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周兆祥上訪,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說明法輪功的事實真相,這是行使公民的法律權利,可是周兆祥卻被新一礦保衛科科長、副科長白某、礦工會等四人劫持回單位,非法囚禁一天一夜(白某等人觸犯《刑法》238條,構成非法拘禁罪。)不久,新一礦公司保衛科綁架並在保衛科非法關押他四、五天,保衛科的人煽動仇恨,挑撥家人誹謗大法並給他施加壓力。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新一派出所龐貴田、王才等四、五人把周兆祥綁架到拘留所一天一夜,龐貴田說:「我們是共產黨的一條狗,讓咬誰就咬誰。」王才打周兆祥二十多個耳光,從龐貴田和王才所作所為不難看出其職業道德已蕩然無存。 同年十月,新一派出所另一副所長范中勝和惡警將他劫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數月。在鶴崗拘留所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所長毆打。十月十二日晚龐貴田再次去周兆祥家中騷擾、綁架他。在第二看守所被迫害時,黃管教指使惡人(綽號老四)對他拳腳相加,多次毆打。 不久周兆祥被劫持到鶴崗市勞教所一大隊迫害,逼挖地溝做苦役。大隊長肖某指使惡警王勇對他進行折磨迫害,王勇用拳頭猛打周兆祥的臉,他被打的昏死過去。法輪功學員孫文利也被折磨迫害。惡警還指使品行惡劣的犯人打罵、欺辱他們。每天吃的發糕半生不熟,喝完土豆湯、白菜湯後,碗底一層泥。兩次非法拘禁迫害,家人被勒索現金460元。 光天化日之下,新一礦保衛科、派出所等部門執法犯法,踐踏國法的莊嚴敗壞著國家形象,使周兆祥等無辜無罪的好人蒙受千古奇冤,給他們本人和家庭造成巨大的傷害。白某、范中勝(音)、龐貴田等觸犯《刑法》238條、憲法35條、36條。大隊長肖某、王勇觸犯《刑事法》248條,構成虐待監管人罪,同時也觸犯人民警察「六不准」。 周兆祥二零零一年回到家中,同年六月被工人村派出所副所長、惡警張某等人迫害。張某搶走125元現金和一個當時價值100元的傳呼機,家人多次索要,張某都耍賴不給,據為己有。參與迫害周兆祥的還有東山公安分局副所長李某與東山區一名副區長、工人村派出所所長等。 在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幾天後,周兆祥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三年零兩天。在劫持他去綏化勞教所迫害的那天,工人村派出所警察去周兆祥家敲詐500元錢,家人沒給。 三、在酷刑下仍堅守心中的善念 二零零一年綏化勞教所對他進行藥物迫害二十多天。絕食期間又高又壯的惡警參與灌食迫害,粥裏加進了一種藥物,被灌到胃裏之後火辣辣的、針扎一樣、四肢無力,參與的還有副大隊長高忠海。 二零零三年九月,綏化勞教所惡警劉偉用拇指粗的兩股電纜線繫兩個比拳頭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兩個多小時,抽打了一千多下,傷處呈紫黑色。惡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滾來滾去,踢踹了四、五百腳。王某搧了他四、五十個耳光。劉偉用不鏽鋼杯往他胸部擊壓,五臟受到損害。 一次次歷經坎坷和無辜的傷害,周兆祥仍然守著心中的善良,仍然堅守做人的美德。沒修煉前誰要惹著他,輕則打罵,重則舉拳就打,看著不順眼的都會瞪眼睛。修煉法輪功後面對一次次的凌辱與身心的迫害,他沒有以惡制惡,更沒有去報復任何人。真、善、忍像一盞明燈照亮他的人生之路。對於一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怎麼能不顧法律與道德殘害呢?可是這一幕幕慘無人道的迫害卻在中國大地上發生了!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東山分局謝某、國保大隊王某、工人村派出所副所長等十幾名惡警闖入周兆祥家中,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搶走法輪功書籍、放像機、錄音機等私人物品。並將他綁架到第二看守所刑訊逼供。工人村派出所惡警把他雙手從後面一上一下捆綁呈「秦瓊背劍式」,再把他的兩腿和手連綁上,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新一分局謝某、國保大隊王某、工人村派出所一姓劉的年輕片警等對他實施酷刑,吊起來,腳尖點地,謝某將他的耳朵打穿孔。周兆祥喊了幾個小時「法輪大法好」。 在第二看守所他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指使一惡人堵他的嘴,打罵他,虐待他,他被銬在地環上實施酷刑,一群犯人圍著打他。他的雙手在水泥地的地環上銬了兩個月,手被銬住,雙腿被一米二的鐵棍支開,一隻手銬腳上,站不起來,躺不下。支鐵棍迫害十八天,又在鐵椅子上銬了十幾天,那種痛苦是難以想像,是用語言難以描述的。謝某、王某、劉某觸犯《刑法》第247條,構成嚴重濫用私刑、非法刑訊逼供罪等。 周兆祥絕食抗議,想用善念喚醒惡警的良知。獄醫張某、小馬(女,曾利用職權剋扣其他法輪功學員家屬買的昂貴藥品)用殘忍手段灌食,犯人按腿、坐在上面,往氣管裏插,憋的人幾乎窒息。灌食時加了過量的鹽,胃裏燒的鑽心的痛。 四、五年冤獄 不久,東山法院、檢察院、610聯合構陷將無辜又無罪的周兆祥冤判5年。偷著開庭,參與的還有當時的刑庭庭長王某、檢察院公訴人等,他們觸犯《刑法》399條,構成敗壞法律公正、褻瀆法律尊嚴、徇私枉法罪等。 二零零五年四月,周兆祥被劫持到香蘭監獄時,家人給存的買日用品的錢還剩的105元,被第二看守所副所長王某剋扣。香蘭監獄集訓隊副隊長張某勒索犯人錢買煙,不買的就挨打。從早上7點到深夜十點多不讓洗漱、喝水。監獄逼做苦役,幹不好就毒打法輪功學員和犯人。 兩、三個月後,又弄到佳木斯監獄迫害,因非人的待遇絕食抗議,灌食時門牙被撬傷、撬掉,同時被惡警獄醫張雪松辱罵,被五大隊指導員郭某與中隊長等迫害。一惡警(中等個、方臉、絡腮鬍子)踩他腳,犯人坐在他身上、腿上。劫持到小號後,一劉姓犯人故意壓地環硌他腳踝骨。郭某調走後,另一指導員接替,他指使犯人毒打周兆祥,眼睛被打壞,腫的鼓起來,右眼半個月看不見東西。五大隊後來分成兩個大隊,其中一個稱八大隊。一個副教(1、70米、瓜子臉,原教育科科長)打周兆祥耳光,踢法輪功學員畢林海(鶴崗人)還用惡毒手段迫害孟憲國(黑龍江林凌人)。他不許法輪功學員買日用品,周兆祥兩次絕食抗議。 二零零六年夏天他絕食六天被關小號,牙齒被開口器敲掉,滿嘴是血。(蓮江口監獄與佳木斯監獄合併後改稱)佳木斯監獄,小號裏昏暗潮濕,有兩米多寬,三米長,斜上方有一監控器,一盞昏暗的燈。北牆上有個離地較高的小窗子,人站在地上搆不著,北牆有一暖氣片,冬天也不給氣。因為不穿小號的號衣,被戴鐵鐐銬在地環上六天。 百姓有句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周兆祥沒有採取任何過激行為,而是採用絕食這種和平的方式呼喚善心,呼籲善良的人幫助制止迫害。 五、親人的承受 周兆祥第一次被迫害時三十三、四歲,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而且是家裏的主要勞動力。他被迫害期間,社會的歧視,鄰居的誤解,給他的父母和親人帶來極大的壓力。 在他被非法關押時,惡警還一次次騷擾,他的老母親一次次受驚嚇。周兆祥的母親患高血壓、心臟病、眩暈症,煉法輪功後都好了,迫害發生後,他的母親不敢煉了,又因一次次受打擊,舊病復發,並且癱瘓了。妹妹為了照顧母親,影響了夫妻感情,最後導致離婚。 二零一一年五月,轄區派出所又來騷擾,這一切的非法迫害造成整個家庭支離破碎,痛苦萬分,癱瘓的母親再次受到驚嚇,這個家再也承受不了了! 將心比心,我們都是中國人,每個人都有父母,兒女,兄弟姐妹,親朋好友,殘害同胞,殘害這麼平和的好人,你們就這麼忍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