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九日】風風雨雨的十二年修煉歷程,現在回想起來仍是歷歷在目,有順利過關的喜悅,有摔跟頭和不悟法理的痛苦。能在大法修煉中走到今天,步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用純淨的心態將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取長補短、共同精進。 我是一九九八年五月份得法的,當時一位老太太介紹說:她有一本書,多麼的神奇,說她自己沒識字,但這本書她會讀。聽她這麼說、我就問她借,她說:「好。我有兩本,那本是給大兒子請的,你看完還我大兒子」。(她大兒子是我們農場的場長)我以為這書看完就甚麼都知道了。誰知一看就愛不釋手,一口氣想看完。看完後又想看第二遍。還書時我對老太太說:「你幫我也請一本吧」,她同意下次去地區城市女兒家就幫我請回來。這本書叫《轉法輪》。 還完書的第二天晚上,我與一位阿姨照例到大姐家,當時看到滿屋十幾個人在煉功。大姐讓我倆進屋就說:「快來煉功吧」:她就又站回原位煉上了,我在那裏默默的站著看人家怎麼煉,我也這麼煉。煉功時我全身熱乎乎的,煉完動功時滿頭大汗,阿姨們看著我都笑了。當時打坐是單盤的不到十分鐘腿痛難忍就拿下來。雖是時間很短,但渾身上下很舒服,心情的喜悅、那刻使我終生難忘。 煉功不到兩個月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使我無病一身輕,天天精神十足,思想境界得到很大的昇華。同時我就把學大法的受益處和大法的美好介紹給了有緣的工友、鄰居們,用親身的體會講述大法的美好。當時就證實大法,白天和同修們到集市煉功、到其他農場煉功弘揚大法,想讓更多的人受益。 一、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一時間、電視、報紙、廣播上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邪惡謊言。大姐是輔導員,她沒有多少文化,但悟性比較好,做事很熱心。我每天上班心情壓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大姐到縣城同修那裏去探聽消息回來與我交流,得知同修們有上天安門證實法的,有出來街上發傳單、貼標語的,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我們條件差很難去北京上訪。大姐有時到縣城取回真相資料底稿,和少數條幅,我和大姐與甲同修三人經常配合拿資料底稿到街上複印店去複印。經濟條件好的同修出錢,買回多種彩色的紙張、毛筆、按條幅、標語的內容自己寫。 開始寫的不好就慢慢的練。有一次、我寫了很多標語放在屋裏晾乾,大姐到我家發現了,她說寫的不好,快收起來不用去貼了。當時我有些急,那時雖是不懂的甚麼圓容整體,向內找,但是大姐走後我就想、怎麼辦呢?這麼多,大姐不和我去貼我可以自己去貼呀!可是也不知效果如何,以後大姐看法會怎麼樣。後來又想,這段時間來,大姐也不容易啊!每次到這麼遠去取回資料,我有甚麼理由不聽她的呢!就這麼-想,我豁然心胸無比開闊清朗。把晾乾的標語收拾放好,明天去和大姐商量複印傳單去發吧! 就這天夜晚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我和大姐說了我的想法和夢中的點化。晚上我們三人就把標語貼出去,剩下的我自己去貼完,效果也很好,保持很久、很多人看到。後來越做越有智慧,越做越多種多樣。大姐買回了很多紅、黃顏色的布料,我們把布剪成條狀,有四、五米長的、有六、七米長的,甚至很長的都有。我們把多種內容寫好,在街上複印店、把字打出放大,我們拿回家剪好,用漿糊把字粘在布上,紅布白字、黃布黑字很美觀。家人看到說我們能做的那麼好。有橫粘的,直粘的,我們把直的吊在大路口的廣告牌上,讓四面八方的過往客人看到,晩上到處去掛。 在掛撗幅的過程中、難度也很大,因為我們都是上年紀的女人,掛橫幅需要爬很高的地方,我們得想辦法,遠的地方找一個鄰居小伙子(是常人),他很支持我們,用摩托車搭我們去、並幫我們一起掛,-般都是我和小伙子一人一邊掛。很多時候、我踩在大姐的肩膀上才爬上去掛的。有一次我們在剛要「開發」的分場下面掛,對面正向著國防要道的門牌廣告上,像對聯一樣貼在兩邊的廣告架上很自然,很吸引人看。第二天,農墾局幹部、和我們場的很多幹部參觀「開發基地」都看到了他們說的「對聯」。大姐丈夫是我們農場的政法書記,晚上參觀回來對大姐說:「你們法輪功的人那麼能幹、功夫那麼好、那麼高、那麼虛薄的廣告門頭架都能爬上去貼‘對聯’,真是不一般」。 我們常常是晚上九、十點出去做,很晚才回來,有時做完回來已是早上煉功時間了。大姐夫是知道我們經常去做的,但他是不敢想像這裏也是我們掛的。後來我們更有信心、做的更好。那段時間我們三人配合發真相資料、掛橫幅、貼標語,基本覆蓋到鄰縣和本縣各鎮鄉村。也帶動了分場的幾位同修參與。每天下班回家都是印資料的,晚上發資料的,做的轟轟烈烈。 二、走過魔難 零一年七月份,我們這裏颳風下雨好幾天,廠裏放假不上班,正好是我們做橫幅的好時機。由於雨天潮濕橫幅晾乾慢,我們三人家都晾滿了橫幅。(當時我們三人家人都很支持)那天鄰鎮村下來了幾位同修、和我們一起把橫幅做完。正好風雨也停了,我們就決定晚上一起去發資料。晚上甲同修叫來小叔子(常人)開著小四輪車送我們到四、五十公里外的一個偏僻小鎮,分兩組。當我們將要做完本鎮時,我們這組與司機被本鎮惡警綁架了。過程中是因大姐給擺攤的人講真相、他不接受大姐繼續講、那人就回屋裏打電話構陷的。那人說倆女一男的,被男同修聽到後他們離開了。 惡警強逼我們招供,問我們是哪裏人,多少人來發傳單,傳單來源。我們都不配合,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粗言惡語嚇唬我們,如不說出就吊起來打。我說:「那你們不就執法犯法了嗎?你敢動我們一根毫毛就算你們大膽。」後來就不這樣說了。小叔子被逼說出我們的單位來,我們場派出所的人來了,兩個派出所惡警配合逼我們,問還有幾個人是誰,傳單哪來的。如果不說,你們是吃虧的,這麼多傳單,你三個人就足以判上三、五年徒刑,我們是沒辦法保你們的。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示意兩位同修要修口,一切沒配合他們。我在想,不管我將面臨的是甚麼,我決不能供出同修來。當我抱定這一念時,他們也不逼我了。 這次在表面看來是大姐的失誤,其實是因為我們長時間學法少,起了做事心,尋求轟轟烈烈,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的。有了這一漏洞後,邪惡沒完沒了的考驗也隨之而來,丈夫在外邊找關係給我減刑,被邪惡勒索大筆鉅款。姐妹兄弟,父親老遠到看守所大哭大鬧著要我配合早日保釋出來。當時由於法理不清,還認為是正念足,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在獄中從早六點到晚八、九點都做沒完的燈泡。一段時間後,眼也看花了,手也穿破了。吃的不如豬狗吃的,滋味也嘗盡了。一天,一個犯人當著全獄室犯人的面對我說:「某某姐你知道你是甚麼人嗎?你與我們不一樣,你不是來這裏吃苦的,你也不是來這裏做役工的,你要學好法,你要煉好功。」聽到這一說,我正如夢初醒,這不是師父利用常人的嘴在點化我嗎?我頓時熱淚盈眶,師父啊您時刻在身邊呵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呀! 後來我抵制勞役,爭取時間多學法,少做役工,多和犯人講真相,和獄警講真相。特別是犯人都很接受,很支持我。在看守所惡警經常搜查大法書,她們都主動的每人幫我藏一本在身上。她們多數是販毒的、吸毒的、詐騙的年輕犯人,有的被判刑七、八年,五、六年的,她們明白真相後都說以後也要做一個好人。有一個被判五年的,在送勞改場前也要了我的電話號碼,說刑期滿後回來也要修大法。我們被非法勞教一年,我丈夫和甲同修的丈夫兩個多月後把我們保釋出來。在出獄的那天,在人心的驅使下,在家人寫的保證書上簽了名,不情願的做了使自己痛悔終身的事。 零二年邪黨十六大前,惡警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所有的邪惡、猶大們集中目標對我們三人「功堅」式的迫害。二十多天後,把我調出和他們認為「明白」了的那位同修同一室,旨在讓她影響我,從而將我轉化。我就抓緊時機,利用這大好機會,把她說回來了。「六一零」的邪惡和猶大們知道達不到他們的目地,反而壞了他們的事後,很是惱怒,嚇唬要把我送到某處。我與那位同修商量、發願不能在那魔窟裏呆了。我倆深夜在猶大和保安們熟睡時,在師父的呵護下,神奇的打開了緊鎖的後門走脫。第二天大早,邪惡像亂了巢一樣,全市出入路口都把守搜查。那位同修是市內的,邪惡到同修家周圍蹲坑;打電話到我場派出所,說我帶人走了。從此我失去了工作,流離失所在外。 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零三~零五年我地區邪惡猖獗,周圍同修被抓,我成了邪惡要抓的重點對像,邪惡聯網通緝我,並用金錢收買我老家派出所,惡警又想利用群眾,說誰見到我回家向上報,抓到人就能獲得五千元獎金。惡警也經常到我鄉騷擾,把鄉村幹部都逼煩了,都說人家有工作單位與我無關。丈夫在老家,三天兩日接到單位的同修們、鄰居們打來的電話說:「某某在家嗎?叫她馬上迴避,惡警又要去抓她了。」搞的丈夫時時提心吊膽,開始我也有些動心,忽然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打入我的腦海。經過多學法,加強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在法中歸正。後來一點也沒動心,非常鎮靜的。我知道有了正念,邪惡是動不了我的。有幾次我剛出家門做事去了,惡人就到我家,惡人剛走我就回來,鄰居都說你很幸運。我說:「有我師父的保護呢!」 市區協調送我們這片資料的同修失蹤。(這位同修是流離失所的被綁架三年才回來)我們這裏的同修已斷了這一切,怎麼辦呢?一位同修與我商量她說:「唯有你才有方法了。」我想起協調同修已帶我認識過市內一位同修,邪惡迫害這位同修也不敢回家,在她親屬家。我就老遠去找她,看她怕心很重,推辭說她認識的同修也拿不到資料。我就給她發正念,用法理啟發她。當時我心很急的就說:「你就幫我一下,為我們那裏的三百多個同修著想一下吧!」聽了我這一說,同修也放下自我,帶我找到另一同修。我說明來意後,同修很樂意的幫助我。從此,我每星期一次,不管颳風下雨、不管邪惡的猖狂,我都到那裏取回週刊資料或經文的底稿回當地和同修到街上複印店複印,分給這片的三百多名同修。 零四年《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用量大了,複印店也做不了,我們也不能讓他做了。在省城工作的同修知道家鄉沒有資料點,就省吃儉用,節省下來的錢買回一套全新最貴的電腦設備托運回家鄉,並請來一位外地懂技術的同修,邊做《九評》、刻光碟邊教我們。在還未學懂技術的情況下,因我們各自心性不到位,同修之間互相磨擦、互相排擠,被邪惡鑽空子。當時我向同修提出要離開資料點,讓她們做。技術同修挽留我,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她說:「你在外邊不怕惡人抓嗎?」我心想,我在外邊救度眾生誰都不敢抓。 在我離開的第三天,四位同修被抓,資料點被破壞,技術同修被非法判十年,損失慘重。(在這裏我對這位技術同修道一聲對不起)痛定思痛。我在問自己,你離開資料點後,同修被抓,你覺的自己僥倖了嗎?沒有,我很難過啊!這回資料點沒了,不能不往回走。 原來那位給我提供資料的同修隨叫隨到,不管夏天炎熱,只要我到那裏,他都能把資料送到約定的地方給我帶回。這位同修常常提醒我要修正自己,我知道同修看到我的執著心,幹事心很重,不在法上嚴格要求自己。同修的關心,使我更進一步認識到學好法的嚴肅性。幾年來都是在這條路上大箱小箱的把資料帶回。 四、向內找、修正自己 正法進程的急促推進,環境的寬鬆。同修們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的浪潮,我在老家也勸退一些人。這幾年我回到農村,幾千人的偌大村只有我一人煉功。有時也覺的很孤單,想帶村上人得法,有幾個答應和我一起學,在她家人的阻攔下,又把大法書拿回來。 在面對面講真相和勸三退中,我知道自己缺乏慈悲心。如有遇到不接受的,有說對師對法不敬的話的,我就很心急,總想立刻堵住人家的嘴。有時還產生了,反正這些人這麼難救,就讓他(她)淘汰了算了,免得操心的求安逸心理。以前和自己的親屬講真相常常都是爭的面紅耳赤,不歡而散,過後心裏非常著急。知道這是中了邪黨流毒太深的表現,也是摻雜著對親情的執著心和爭鬥心。在常人中養成的很多不好的觀念,自私心理、觀念強、不寬容、不顧周圍人的感受。與同修切磋時總是喜歡說給別人聽,不喜歡聽人家說的。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有做到靜心學法,實修自己的心性,從而在本質上改變自己。 我曾問過自己是否真修,如果是真修的,這種狀態能配是正法時期的弟子嗎?「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師父的法猶如重錘敲在我的心上,使我猛然醒悟,發現自己偏離修煉的跡象。我終於靜下心來開始大量學法,用法來權衡自己,修掉不屬於我本性的一切骯髒心理。 我在想,寫稿的過程也是歸正自己的過程,鞭策自己精進的過程。由於層次所限,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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