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七日】大法傳世十九週年,因為我的得法與其他同修不同,同修希望我能寫寫自己的修煉心得。我一口應下,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可當我要寫時,又覺得自己沒做甚麼,只有那顆信師信法的心從來沒動搖過。 遭冤獄 初聞大法 二零零一年因為種種原因,無辜的我被中共邪黨抓進了看守所,還被判了三年刑。當時送我去看守所的一名警察說:「那裏關著幾個法輪功,可別跟她們攪和在一起。」我當時說:「攪和不到一塊兒,我不信那個。」 在看守所裏,那幾個法輪功學員了解我被關的原因後,其中一位說:「大姐,我要知道你這麼正直,我早給你洪法了。」我馬上說:「別給我說,我不信那個。」接下來無論她怎麼說,我就是不信。 我被關押的日子裏,法輪功學員走一撥又被抓來一撥,換了好幾撥。一天,有幾個學員在一起背法,她們你背一句,她背一句,開始我沒在意,當她們背到一句:「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真修》)時,我的心一震:不行,我得聽聽。結果我越聽越想聽,又想到法輪功學員不像電視上說的那麼可怕,相反我倒是親眼目睹了邪黨是如何利用警察,使用殘忍手段和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我終於明白了大法真相,認清了惡黨的邪惡本質,於是我決定出去以後也學法輪功。沒想到就這發自內心的一念,師父竟為我做了精心安排 :親屬給我請了律師,二零零一年過年前我勝訴回家了。 得真經 身心受益 回家後,因為全家聽信了邪黨對法輪功的謊言宣傳,膽子又小,我也就沒有及時學法。但我在行動上儘量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去看病,騎自行車緊貼公路北邊從東往西行,一輛麵包車擦著我身邊從後邊疾駛而過,車的後視鏡掛在我肩頭上,又從我眼前「飛」了出去,摔了個粉碎,車開出去二百米才停住,司機要給我一百元錢做賠償,我沒要,只是告訴他以後開車慢點兒。而我的肩頭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終於得到寶書《轉法輪》和《洪吟》。那天,那位在看守所向我洪法的學員給我送大法書來。她按我以前告訴她的標記來找我家,一時沒找到,正在那找,就在這時我走出家門,一下就看見了她。現在想想,師父的安排是那麼巧妙。在以後的學法中,如果有段時間沒看見她,只要心中想到她,出門準碰到她。 我看第一遍《轉法輪》時,心裏沒甚麼變化,只知道好,對甚麼修不修的還不清楚,更提不到明法理,可是身體卻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前渾身是病,關節炎、腰腿疼、神經衰弱、偏頭疼、手腳麻木、婦科病、還有終身吃藥的甲狀腺功能低下病,反正是甚麼病都有。學大法才幾個月,竟達到了無病一身輕。以前就怕走路、幹力氣活,可現在走多遠的路、幹多少力氣活都不累。思想也得到了昇華,明白了和妯娌之間的矛盾都是有因緣關係的。 我學法輪大法後跟誰都說:「我坐了一回牢不後悔,我得真經了,我不恨他們(那些把我整進看守所的人)。」 大兒子曾對我說:「媽,怎麼誰都知道你煉法輪功啊?」我說:「那怎麼了?我從看守所出來時眼都睜不開了,人們見了,問我眼怎麼了?你看我現在,這不都是煉法輪功好的嗎?」兒子說:「那你就煉吧,只要你身體好就行。」 在我剛得法幾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我在家照看八個月大的外孫子,給他吃蘋果,誰知他咬了一大塊,一下卡在喉嚨裏了,他直著脖子不停的咳,上不來也下不去,我嚇的臉都變色了,情急之中想起了師父,我立即跪在師父法像前說:「求求師父 救救孩子。」片刻,孩子不咳了,沒事了!事後我對女兒(暫未修煉法輪功)說起這件事,女兒說大法是挺神奇。 自學法後,總覺得三件事沒做好,離師父的要求差的遠。有時想,自己得法晚,師父管沒管我呀?有一天清晨,我起床後去開門,惺忪的睡眼還沒完全睜開,一群馬蜂「嗡嗡」的就圍上了我,頓時,我身上、手上都落了馬蜂,我一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起了師父,我馬上喊了起來:「師父救救我!」一下子,馬蜂像得到命令似的,掉頭往回飛。太神奇了,師父還在管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再一次謝謝師尊! 還有一次我去玉米地裏摘豆角。剛一伸手,豆角還沒摘著,突然後腰像針扎了似的疼,緊接著整個後背都疼起來了,因以前在這兒看到過馬蜂,我不由得說了一句:「哎呀,又被馬蜂蜇了。」豆角沒摘就回家了。我心想:沒事兒,坐下就發正念,不知不覺中一切都正常了。第二天我去一同修家,讓她看我後腰上有甚麼,她看了看說:只有一個針眼似的小黑點。 心堅定 干擾自滅 老伴受邪黨文化毒害,對我學大法不理解,見我拿回家的大法資料,認為是買的,因為他不相信這年頭有人白給,就和女兒合起來在錢上卡我,不給我錢,特別是二零零九年中秋節,本來我和自家姐妹約好一起回娘家,老伴卻分文不給。不能再縱容他了,於是我說:「錢我不要了,我去打工,掙的錢還不夠我花嗎?」並告訴姐妹自己沒錢,不能回娘家了,讓老伴和女兒去吧。老伴一聽,立即跑出去買來大包小包的禮品,硬把我拽上了回娘家的車。自那以後,老伴在經濟上不再控制我了,該給就給。邪惡想利用老伴在經濟上截斷我的陰謀破產了。 前段時間,舊勢力利用色魔干擾我。我因只想自己安靜學法,一直和老伴分房睡。老伴為此不滿,但也沒有甚麼太大的動作。突然有一天,我剛進門,老伴就對我破口大罵,髒話連篇。開始我沒動心,只說了一句:「你罵吧,我又不是那樣的人,你要不怕造業你就罵。」結果他越罵越難聽,比常人中的潑婦還會罵(後來悟到這是求來的)。我知道他是被操控的,用常人的方式和他辯解幾句,最後說:「你有那心,沒那膽兒!我連那心都沒了!」老伴一下不吱聲了。從那天起,我搬回老伴的房間,再也沒那事兒了。 去怕心 救度警察 我們當地有個警察,前幾年迫害大法弟子挺兇,在揭露當地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上常看到他的名字,同修曾多次和他講真相,收效不大。我得知他和我兒子有來往,我就想給他講真相。真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就給做了安排。 一次我和孩子們出遠門,正好和他坐一輛車。就在我想給他講真相時,兒媳使勁捏我的肩膀,我動了怕心沒敢講。等中午吃過飯後,我又和他坐一輛車上。心想:這是師父安排的,這一次非講不可,即使他不明白,也不能讓他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兒媳又開始捏我肩膀。我把心一橫:捏也得說。那人靜靜的聽著,還問了一句:「真遭報應嗎?」我給他列舉了大量惡報實例,最後他沉默了。再後來就沒聽說他幹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