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位於黃海之濱的青島,山海蒼茫,風光秀麗。自中共執政以來,社會道德淪喪,世風日下,在這片曾經齊魯孔孟遺禮浸潤過的土地上,敬畏天地神明,好善重德的悠悠古風已蕩然無存。 滾滾紅塵中,有這樣一些普通民眾,他們生活在你我之間,選擇真善忍為終生的信仰,生死不渝,足跡遍及青島及世界各地,在滔天惡浪中,他們用平和理性,慈悲堅忍築起一條道德與良知的堤壩,將人類最善良美好的本性在世間展現。 「黑霧漲滿秋風起」,一九九九年夏天,江澤民出於個人權力慾和妒嫉,與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公開鎮壓,並且制定了「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官方媒體的謊言和誣蔑宣傳鋪天蓋地。一場被稱為踐踏人權、毀滅人性、剝奪信仰、肆意殺戮的迫害開始了。罰款,開除,抄家,抓捕,遊街,勞教甚至判刑,恐怖籠罩中華大地甚至延伸海外。 據不完全統計,截至二零一零年年底,自一九九九年以來,僅青島地區(包括青島、萊西、平度、即墨、膠州、膠南、城陽、嶗山)被海外媒體曝光的至少有三十九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已達千餘人;至少六十人曾被綁架進精神病院遭強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以及電針、灌食等慘無人道的摧殘;更多的人被綁架入各地洗腦班、看守所等地遭受酷刑折磨、洗腦、恐嚇、巨額經濟敲詐等。 被中共當局迫害致死的部份青島地區的法輪功學員 |
這一場血雨腥風,捲走了多少原本幸福家庭的溫暖?帶來多少生離死別的人間悲劇?又有多少孤星血淚和悲苦老人?其邪惡令天地震怒,其慘痛令草木為之落淚。每一個人都在這場浩劫中表現著善與惡,同時也在為自己選擇不同的未來。請停下您匆匆的腳步,靜靜傾聽我們的真言,識正邪,明善惡,因為善惡必有報,美好的未來只能用善良和明智來獲得。 品學兼優的碩士鄒松濤 鄒松濤,畢業於南京大學生物化學系,一九九六年考入青島海洋大學海洋生物專業攻讀研究生,一九九九年七月獲海洋生物碩士學位,學業優秀。 鄒松濤、張雲鶴 |
「歲寒,乃知松柏之後凋」,人如其名,鄒松濤為人謙和,品行高潔,心地善良,是一個德才兼備的謙謙君子。一九九九年七月,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鄒松濤就被非法拘留了多天。十月二十二日因法輪大法被定為「×教」,他離開即將分娩的妻子為澄清真相而進京上訪,並向工作人員反映情況後,於月底回到青島。十一月初即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二月初以「取保候審」放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鄒松濤因組織學員交流被帶到派出所,他拒絕提供口供、簽字,被公安銬在鐵椅子上嚴刑拷打,頭後部血腫,臉部腫脹,面目皆非。因傷勢太重,看守所拒絕接收,鄒松濤又被帶回派出所躺了兩天之後,再一次被非法拘留一個月,七月初回到家中,其耳後還有青紫傷。之後的這一段時間是鄒松濤在家度過的最後的時光。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鄒松濤被再次從家中帶走,並告知已勞教三年,七月十八日至九月二十六日被關押在青島勞教所(又名生建八三廠),期間只有不修煉的家屬可以探視,九月二十六日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突然被送往淄博王村的山東勞教所,任何家屬都未能和他見面。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 |
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開始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七日全省各地勞教所劫持的男性法輪功學員被統一綁架往王村勞教所,至今已有幾千人在此遭到身心摧殘。王村勞教所因此而臭名昭著。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因背誦師父經文,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到了電擊和折磨。其中馬加林被按在椅子上,雙手捆在椅子的靠背上,單業偉、張波等惡警戴著皮手套,將七、八根電棍同時加在馬加林身上,下午惡警換了高壓大電棍,繼續電擊,直到把馬加林電得昏死過去拉到醫院搶救。電擊從上午開始一直持續到深夜,學員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劉宏偉、孫連芝等學員被電擊但堅強不屈,被隔離關押迫害長達四十多天。段潤來則被隔離關押長達三個多月,幾乎每天被電擊一次,且因絕食多次被插管插出血送至醫院搶救。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之後勞教所加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揚言「勞教所裏死個人算不了甚麼」,大隊長鄭萬新讓惡警對學員採取極端迫害手段。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凡不寫保證書的一律拉出去電擊並輔以其它手段虐待,氣氛非常恐怖,鄒松濤等法輪功學員每人都被關在禁閉室,扒去衣服,十多個惡警每人一根十萬伏的電棍同時電擊。當他們被折磨的禁不住叫出聲來時,惡警就將電棍直接插入他們的喉嚨電擊,造成吐血或窒息,他們被電擊的體無完膚,這樣的酷刑折磨一天甚至數次。 由於大多數學員拒絕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決裂書」,鄭萬新決定找個「硬茬」整一下,便在大會上不指名地點了鄒松濤,並親自找他談話,強迫他寫「悔過書」、「決裂書」,並說「今後不寫悔過書、決裂書的就是死路一條」。十一月三日,鄭萬新要找鄒松濤單獨談話,兩個小時後,噩耗傳來,鄒松濤已含冤離開人世,時年僅二十八歲。公安為掩蓋事實,於十一月四日將鄒松濤的遺體在淄博張店匆匆火化,還強迫家屬不得透露消息,甚至威脅家人不讓在家哭泣,驚動別人。 妻子張雲鶴在懷念丈夫的文章中寫道:「知音難求,哪怕只有短短的兩年,勝似千年。我需要你,松濤!你是公認的大好人,大善人,從不傷害任何人,怎麼就這麼走了?七月份勞教前十幾天,是我們在人世間最後共同度過的日子。記得七月十八日下午,你騎摩托車到公司接我下班,依稀還記得你那天穿得特別地整齊乾淨,雪白的襯衣,米色的棉布長褲,憨厚老實的你,遠遠的就衝我笑……。二十二日凌晨你就被抓了。我一直盼望著你能重獲自由回家來,孩子出生時,你在監獄中忍受拷打,我還等你給孩子過一週歲生日啊,可現在你卻再也不能了,這是怎樣的生活啊!一年中飽嘗了生離,現在又是死別!我怎麼也不相信,一個充滿活力的,紅潤的,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具屍體!你的面容,好像睡著了,火化時穿的那麼簡樸,一張薄毯子裹了裹,他們就急著把你抬走了!松濤,你終於解脫了!你再也不用被跟蹤、被竊聽、被傳訊、被非法拘禁、被拘留、被打罵、被勞教,你終於獲得了真正的自由!……我是多麼不捨得你走」 妻子張雲鶴,原在青島德國獨資德瑞皮化公司任主管會計。就因她修煉法輪功,公司在各方重壓下,不得不與工作十分出色的她中止了工作合同。張雲鶴曾於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抓,二零零二年二月在青島再度被非法抓捕。她被關押在青島市大山看守所至少半年時間,至今音訊全無。二零零六年蘇家屯集中營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件曝光後,張雲鶴的處境更加令人擔憂。他的岳母畢務彩是青島大學副教授,二零零零年初患了癌症,當得知女婿鄒松濤死訊後,便立即拒絕任何治療,她對自己的丈夫張慶發教授說,松濤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畢務彩睜著眼走了。張慶發在悼詞中寫道:「意冷摩摩滄桑臉,心寒吻吻小乖乖。臨終床前無一字,披麻惟一小嬰孩。」鄒松濤的小女兒叫法融,接連失去了三個最愛她的人。思念親人時,三歲的孩子會墊著凳子,趴在桌子上去親一親爸爸的骨灰盒。天真的告訴別人:她的爸爸在天上。有時她會經常問:「我張雲鶴媽媽甚麼時候回來呀?我想媽媽!」 第二勞教所的惡警:所長孫即銀、政委王加永、鄭萬新 孟憲X張凱 、馮文平 、劉明、劉基超 、王立軍、馬××、李××、梁××(十大隊長)、趙永明、羅××(調省六一零洗腦基地管洗腦迫害)、單偉業。 講真話的李英林 李英林是青島鐵道部四方機車車輛廠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給了李英林夫妻健康的身體,淨化了心靈,更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改變了他們的人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以後,李英林看到煉功人被殘酷迫害,心裏很難過,每當聽到或看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時,都會傷心地哭出聲來。為了讓世人不再受騙,為了儘快結束這場人為的災難,李英林決定通過上訪向政府講明真相,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他隻身去了北京。 李英林 |
十一月九日,單位通知其妻說北京通州區立源派出所來電話告知八大峽派出所,說李英林人在北京。 十一月十四日上午九點,李英林被四方機廠劉處長和華陽路辦事處的代全國科長用車送回家。當時,李英林被打得整個人都變了形,家人幾乎認不出來了,他兩眼呆滯,雙腿浮腫,全身顫抖不能走路,是被兩個人架進屋內的,嘴巴被電棍電得整個口腔發黑不能說話,不能吃東西。劉處長拿出一個四百元的收條和一張火車票讓其妻墊付。收條上註明是青島駐京辦楊進德代交的醫療費,上面有北京區通州區郭縣派出所的公章和簽字。妻子立即把李英林送到第七人民醫院,當晚就昏迷了。在住院的幾天裏,他一直吐血便血,內臟都被打壞了,腳趾甲被打得全部脫落,左腳的腳後跟被四四方方割去一塊皮肉,後背整個是紫的,身上其它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一位醫生說:「怎麼把人打成這樣?」十五日,丈夫很費力地斷斷續續地說:「在北京被壞人打得很重,昏死過去兩次,不知多長時間。」人被打成這樣,華陽路派出所的一位警察還揚言說:「煉法輪功的,送上門來了,打死活該。」這就是在江澤民謊言欺騙下喪失了基本人性的「人民警察」。 酷刑演示:暴力毆打 |
十一月十六日上午十點,李英林傷情惡化,出現休克,轉送到市立醫院急診科,血壓已經測量不到,不斷從嗓子往外咳血。當時急診科進行了緊急搶救,並拍了CT,診斷為肝部血腫、腸破裂、有嚴重外傷,為人為毆打所致。李英林拉血吐血後嚴重失血,十六日當晚就輸了600cc的血,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李英林終因傷勢過重離開了人世。 李英林遭毒打致死 |
其妻要求有關人員交出迫害丈夫的兇手,並且對丈夫的遺體進行法醫鑑定。在收取了一千八百元解剖費後,解剖醫生取出其膽時說:「這麼小的一個膽都成這樣了,這個人一定被打得很慘,很嚴重。」在場的一個警察示意醫生不要再講下去,解剖出的其它內臟也都嚴重損傷破裂。從十一月十七日開始,家人與有關部門聯繫解決此事,他們相互推諉,根本無人過問。李英林的醫療費、喪葬費共八千元,也是家裏出的,就連解剖鑑定結果也遲遲不給。不僅如此,他們還唆使丈夫的姐妹把丈夫的財產、房子全部搶走。妻子質問她們姐妹為甚麼這樣做時,她們理直氣壯地說:「是派出所讓我們這樣幹的。」其後妻子紀月英被非法勞教。 憨厚老實的好人王筱莉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青島市法輪功學員王筱莉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五週歲。 王筱莉 |
王筱莉,家住青島市四方區海琴廣場社區,原是國棉十廠擋車工,是廠裏公認善良憨厚的老實人。 王筱莉於一九九七年初與丈夫一起得法,二個月後,長年困擾她的頭痛病全好了。而此前,隔不久就犯一次,一頭痛就連續幾天飯吃不香,覺睡不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吃過幾百元錢的藥也不管用,如今通過修煉法輪大法,病痛一掃而光,她非常激動,修煉的信心更加堅定。 王筱莉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因在單位講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並拒絕寫甚麼不煉功「保證書」,被單位不法之徒強行送至青島市「六一零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強制洗腦,以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同時她被單位非法解除勞動合同並辭退。王筱莉在「六一零洗腦班」不向邪惡之徒妥協,堅持正義,講真相揭露迫害。在一個月後又被劫持到位於淄博王村鎮的「山東省勞教所」所屬的洗腦基地「山東省法制培訓基地」。 在那裏,她繼續遭受著變本加厲的迫害。二十四小時不讓她睡覺,一直坐在小凳上,五、六個人包夾著,連續五天五夜不能休息,甚至連打盹也不行,二十四小時不停地灌輸誹謗、誣蔑法輪功的謊言宣傳,在肉體和精神上同時迫害她。在這個「法制培訓基地」,他們就是用這種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外則稱是「春風化雨般的轉化」。 在二零零二年春節前夕,她與丈夫回公婆家過年,在沿途發放揭露迫害的真相材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膠南市琅琊鎮派出所派了四名惡警前來抓捕,將他們夫婦非法關押在鎮派出所,並從他們身上搶走回家過年用的一千元現金和部份真相材料。在派出所裏將他們分別關押,非法審訊至深夜。王筱莉的丈夫機智走脫。在惡警對王筱莉的非法審訊毫無結果後,便通知了青島市「六一零洗腦班」負責人接回。王筱莉被劫持回青島後即被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關押在「青島市大山看守所」。關押期滿後,洛陽路派出所無視有關禁止非法超期羈押的法律法規,執法犯法,又將王筱莉非法超期關押一個星期,後又將她轉至青島市「六一零洗腦班」繼續關押。在此期間,王筱莉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被劫持到位於淄博王村鎮的「山東省勞教所」。 當天到達勞教所時正值午飯時間,王筱莉趁亂機智走脫,當天輾轉至青島,在一名同修家中暫住。在王筱莉用電話和母親聯絡時,電話已被惡警監聽,當晚十點左右,四方區洛陽路派出所陳果雷和莊××和李滄區浮山路派出所的警察及洛陽路街道辦事處徐兆振和韓××以查戶口為名進行非法抓捕,用腳猛踢家門,王筱莉從窗戶爬到鄰居家躲避,樓下的警察看到後,馬上踹開鄰居家門,闖進屋欲抓王筱莉,致使王筱莉不幸從五樓墜下死亡。當晚警察把該同修抓走,在浮山路派出所關押一天一夜才放回家。 三月二十日,她丈夫被通知去青島市第八人民醫院,到醫院後他才得知妻子王筱莉已於昨日死亡。 在王筱莉被迫害致死後,它們還散布謠言說是「自殺」,企圖掩蓋真相。但謊言掩蓋不住事實,王筱莉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很快傳遍了她家周圍的大街小巷,以至洛陽路派出所所長陳果雷和洛陽路街道辦事處主任徐兆振異常害怕,心虛地向王筱莉的丈夫解釋王筱莉的死和他們無關,妄圖推卸責任。 王筱莉死後,留下一女王春雷,與父親相依為命。 迫害致死案的直接責任人是洛陽路派出所所長陳果雷和惡警莊××及洛陽路街道辦事處主任徐兆振和韓××。還有對王筱莉的死推脫不了責任的有:青島市「六一零洗腦班」負責人王洪軍、耿世驤等。 孝順的好兒子李京東 李京東,男,一九五八年出生。年輕時,他的妻子宋桂香,撇下一雙兒女和年邁的婆婆,與自己的丈夫離異,另尋新歡。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使李京東沉默寡語進而又怨天尤人,變的脾氣暴躁,一度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他經常莫名其妙的對兩個孩子發火,對年邁的母親就更談不上體貼與照顧了。老母親看著兒子的變化傷心不已常常暗自流淚。李京東也自知不對,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李京東 |
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的福音傳到了他的家鄉。他聽說這個功法很好,修的是「真善忍」他就抱著改變自己脾氣的想法走入了修煉。他如飢似渴的讀著《轉法輪》這本書,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從此以後,他白天下地幹活,晚上和同修們一起讀書、學法、交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不知過了多久,李京東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性情平和了,暴躁的脾氣沒有了,身體強壯了,對兩個孩子百般體貼,對母親倍加關心了,對鄰里間和睦了,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們的生活充滿了陽光。李京東的母親看到李京東的變化高興的說:「大法真好啊!」還鼓勵京東好好學大法。家裏的活不管多忙,老母親都不忘提醒京東去學大法,老母親經常對京東說:「活是幹不完的,你看(大法)書去吧,大法這麼好你得好好學啊。」 看著爸爸的變化,兒子小興剛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不知不覺,這孩子越學越聰明,越來越健康活潑,學習成績也直線上升。但是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 江澤民利用其操控的軍、警、特務機構,在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學員抄家、搜書、罰款、抓人,為所欲為。這一切,讓李京東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大法的真正受益者,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他到鎮黨委去反映問題,講述他修大法的好處,可黨政委說是「上邊」不讓練的,只要練就是「犯法」。李京東想:這不就是明擺著在執法犯法嗎?中國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你們「下邊」不講理我到「上邊」反映問題。 二零零零年的十一長假,李京東便與姐姐(法輪功學員)及兒子(大法小弟子)一同踏上了北去的列車。他們闖過了道道關卡到達北京後,卻發現國務院信訪辦的大牌子早已摘掉,由便衣警察接管。只要你是學大法的,或是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都一併拉走看起來,哪有你講話的機會和權利?於是他們三人只好來到天安門廣場發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遭迫害是千古奇冤」這發自心底的吶喊。三人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非法審問,惡警用皮帶往他的頭部、身上一頓猛抽,瞬間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十一月6 日,李京東被拉回平度雲山鎮派出所迫害,在回來的路上,惡警對他說:回去後再好好「伺候你」。 在平度市雲山鎮派出所裏,惡警用手銬將他銬在樹上用三股合一的電線抽他,逼迫他寫「悔過書」,不准許煉法輪功。惡警不但辱罵李京東,還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擊,晚上就銬在床腿上、整天整夜不讓睡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為抵制無理的迫害,李京東絕食以示抗議。邪惡之徒強行給他灌食,被他用牙咬住管,惡警剪斷管子從鼻中強行插管,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六天後又被綁架到平度公安局繼續迫害,十一月二十一日,李京東在痛苦中離開了人世,年僅四十一歲。他的家人在為他換衣服時,身體和衣服被血粘在一起,脫不下來。又一個善良的人走了,撇下一對未成人的兒女和七十九歲的老母親,兒子李興剛(乳名剛剛)才十五歲;女兒李芹芹才十二歲。 盼兒回家的老母,看著遍體鱗傷的兒子的遺體,老淚縱橫、泣不成聲:老天啊!這是甚麼世道?壞人沒人管,做好人難上加難哪!失去了媽媽又被奪走了爸爸,當時對童年時代的小興剛來說真是禍從天降,在他那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了永遠揮之不去的傷痛。可是小興剛沒有倒下,也沒有放棄自己的信仰,在伯父的幫助下,他完成了初中學業。畢業後,他靠外出打工為生。就在這時,深受中共輿論矇騙,認為法輪功不好的媽媽找到兒子的門上,強迫兒子放棄信仰,兒子不從。就伙同小興剛的姨媽二人強行將他送到萊西精神病醫院迫害,並用小興剛一年打工的工錢作費用。 剛出院時,小興剛把自己的遭遇講給親戚們聽:他們經常逼著給我打一種針(破壞中樞神經的藥)。不久後,他的神智越來越不清,精神恍惚、目光呆滯、不願見人、不願說話、成天呆在家裏不出門,病重的時候剛剛經常跑出去不知回家,好的時候就一個人住在四間破舊的房子裏,整天不與人說一句話。已經二十五歲的剛剛每天披著凌亂的長髮,頭上繫著一根鞋帶,瘦弱而憔悴。冬天,他只穿著單衣單鞋,蓋著一床被,睡在冰冷的土炕上。村裏的不懂事的小孩子們經常爬牆進去,把剛剛用繩子綁起來,搶走剛剛的錢物,而剛剛總是沉默不語。家裏的地只能租借給別人耕種,每年給剛剛一點麥子,麥子送到本村的饅頭房裏,吃飯時就去拿饅頭。好心的同修送給他錢,剛剛總是懂事的說不要,自己有饅頭吃。剛剛在自己家的街門牆上寫著: 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退黨團隊保生命! 古人云「善惡有報是天理,只掙來遲與來早」,這老天的報應也來得太快了。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宋桂香先後兩次遭遇險些喪生的車禍,直至被後夫拋棄。 寬厚不爭的鐘振福 鐘振福,平度市長樂鎮鐘家村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的鐘振福經常被肩周炎的疼痛所困擾,因為不知寬容忍讓,家庭矛盾也很大。經過學法煉功,鐘振福身心有了很大的改變,病痛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長樂紙業當裝卸工期間,他吃苦耐勞,工作兢兢業業,從不拿廠子的東西;按大法的要求處處為別人著想:不管在哪裏看到碎玻璃,他都趕快打掃乾淨,生怕玻璃扎破別人的車胎;走路時看到地上的石頭,他就把石頭搬到路邊,以免絆倒別人;與鄰里之間和睦相處,農村曬糧時,大家都爭地方,佔陽光充足的地方。而鐘振福卻從不與人爭,總是與妻子不辭辛苦的把糧食一袋袋搬到自家平房頂上,或者在樹蔭下涼涼;在家裏,他尊老愛幼,孝敬父母,改變了以前愛發脾氣的壞毛病;修煉後的鐘振福夫婦勤儉持家,蓋起了寬敞的房屋……然而這種充實而快樂的日子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被打破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平度兩個法輪功學員到鐘振福家,因鐘振福當時不在家,他們便去了另一個同修家,不想被壞人誣告,兩個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長樂派出所。鐘振福同十六名同修一塊到派出所要人,中午十一點左右,邪惡之徒調來兩輛大麵包車,二十多名武警,六一零惡警於斌和武警們將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扭著胳膊推上車。王姓惡警告訴另一個武警,說鐘振福話多,兩人故意一扭一提鐘振福的胳膊,令鐘振福疼痛不已。惡警把法輪功學員拉到收容所,接著腰帶都被惡警抽走。惡警又把他們分開,每兩人一個房間,三、四平方,一人高左右,門上留一個小口,吃喝大小便都在裏面。吃飯每人一個小饅頭,兩塊鹹菜,一碗水。最難受的是一小便,滿屋透不過氣來,他們就用衣服蓋上,再把衣服拿到窗外慢慢散味。鐘振福只好絕食抗議,十幾天後孩子們來看他瘦得不成樣子,就交了一千元用車把他拉回家。 二零零二年秋,邪黨十六大之前的一天,鐘振福和妻子剛從地裏幹完活回家,正準備做晚飯,突然闖進來八個人,有信訪辦、計生辦、派出所的,因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惡警不夠用,連計生辦的人都被拉來參與。就像土匪一樣,三、四個惡警扭著鐘振福夫妻倆的胳膊,凶殘的踢他們的腳,按著頭強行把他們綁架走。鐘振福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嚇得大哭。惡警逼鐘振福夫妻坐馬札,面壁十六個小時,天天被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鐘振福一家突然被四輛警車十幾人包圍。鐘振福的妻子鐘淑花被非法劫持,鐘鎮福被迫流離失所。家中被抄走磁帶、刻錄機、VCD、大法書籍等五千餘元的物品。 二零零五年新年前夕,晚十點多鐘左右,平度市六一零及公安局的邪惡之徒非法闖入鐘振福家抓人,把他八十歲的老母驚嚇得在新年期間打吊瓶醫治。 九年來惡警對鐘振福騷擾過五十五次,非法抄家多次,現金損失近萬元,鐘振福的老母親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鐘振福被折磨後的照片 |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六點多鐘,山東平度市公安局、六一零便衣惡警三十來人闖入民宅,綁架法輪功學員王雲衝、徐愛芳、鐘振福、劉吉玉,抄走電腦,打印機、刻錄機,接收鍋兩台、電動車、大法書籍,等等。當晚,惡警迫使法輪功學員坐「鐵椅子」,非法逼問。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惡警往他們身上、脖子上倒開水。三天後,他們被送往平度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將鐘振福戴著腳鐐關在鐵籠子裏,指使殺人犯大罵鐘振福,逼迫鐘振福罵李洪志師父,鐘振福不罵,惡徒們就打他。惡人將鐵絲一把一把扭在一起不停的抽打鐘振福的頭,打了一個多小時。鐘振福對打他的殺人犯說:「你不要打我們,我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殺人犯說:「我不打你,他們(惡警)就打我!」這時,鐘振福腳已不能站立,受傷部位化膿壞死,生命垂危,平度惡警將他送到醫院,醫生說情況十分嚴重,惡警怕擔責任,把他「保外就醫」。當時家人看到鐘振福腳脖子腫的很粗,戴著銬子,大便失禁,內褲沾滿大便,惡警也不給換。家人帶著鐘振福到各大醫院求治,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花去4萬多元,均無效,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鐘振福含冤離開人世。 酷刑演示:抽打 |
如今,鐘振福八十多歲的父母整日以淚洗面,夜夜想念兒子……令人不禁仰天長嘆: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何時不再在中華大地上演?! 參與迫害的惡警 平度公安局 局長 周財金 副局長 杜林德 副局長 李世明 副局長 侯加瑞 原國保大隊長反×教科長 趙洪武 看守所 綦振明 政保科 於斌 「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代玉剛 溫柔慈愛的母親肖素敏 燕子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母親開朗,爸爸幽默,一家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的。燕子的母親肖素敏,溫柔慈愛,修煉以前身體不好,脾氣也隨著病痛長。修煉法輪大法後,大家都說媽媽變了,既賢惠體貼,善解人意,又孝敬老人。燕子上學的時候,媽媽每天都打來電話,天冷了讓她注意添加衣服,天熱了囑咐她好好吃飯。可是這樣的幸福生活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改變了。慈愛的媽媽遭到中共的多次迫害,家裏被搜查,連燕子也被毆打。 肖素敏生前照片 |
肖素敏是青島平度植物油廠職工。二零零七年八月七日肖素敏到平度古峴鎮董戈莊村陳俊麗家。下午六點多鐘,平度古峴派出所副所長馬大衛帶領代忠良等四一五個惡警,出動警車,到董戈莊陳俊麗家中將肖素敏、張春亭和陳俊麗非法綁架。還搶走了肖素敏的摩托車、兩部手機,以及三百元錢,把肖素敏關押在平度古峴派出所一天一晚。 在古峴派出所,平度公安局去了兩個惡警,一個是劉傑,一個據說姓王,兩個惡警輪流搧她耳光、拳打腳踢、揪著她的頭髮向牆上撞。八月八日下午又到肖素敏家強行抄家,抄走大法書和真相資料,後來把肖素敏綁架到平度公安局拘留所。在拘留期間家人去要人,平度公安局向家人要三萬元,被家人拒絕。 惡警妄圖勞教肖素敏,讓其簽名,肖素敏堅決不配合無理要求,為抵制迫害,肖素敏和陳俊麗開始絕食。到了第十二天,惡警劉傑和姓王的找來平度精神病院的兩個醫生插管灌食,又從拘留所男拘屋找來十幾個犯人強行灌食也沒有灌進去。拘留所值班人員代金鐘見兩人一天沒有起來,找來了醫生,發現兩人的脈搏很弱,下午六一七點左右平度公安惡警只好才讓兩人回家。可是陳俊麗在二十三日回家過年時被古峴派出所和平度市公安局強行送去王村勞教。同一天古峴和平度公安局的惡警在肖素敏家大門口蹲了一天,因敲門無人應答只好作罷。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號上午,平度糧食局陳光綦又到肖素敏家騷擾。 二零零八年六月,肖素敏被非法綁架到青島第三看守所。肖素敏以絕食表示抗議,看守所指使毫無醫護經驗的在押人員王梓靜等人給她進行野蠻灌食了三天,致使肖素敏生命垂危,後被送進青島市海慈醫院。當燕子見到媽媽時,肖素敏已經住進了LCU重症病房,用呼吸機才能呼吸,幾天後媽媽痛苦的走了。 酷刑演示:灌食(繪畫) |
燕子在懷念媽媽的文章中寫道,「再也見不到媽媽的樣子,再也聽不到媽媽的聲音,再也不能偎依在媽媽懷裏曬太陽。每當想媽媽的時候我就偷偷的看媽媽的照片,跟媽媽說說心裏話。每次見到姥姥心裏更難受,姥姥沒能見媽媽的最後一面,隱瞞了好久就怕她傷心,每次見到我都哭。媽媽走了,但是我會堅強的走下去。我相信好人會有好報。」 青島第三看守所惡人王玉芳、王梓靜是迫害致死肖素敏的兇手 平度古峴派出所副所長馬大衛、代忠良、劉傑 樂善助人的隋廣西 隋廣西,萊西市牛溪埠鎮向陽嶺村人。生前是個憨厚勤快、樂於助人的好木匠。他經常出去給單位和私人裝潢房屋,工作認真負責,按時完成,從不誤工。他見利思義,從不算計別人,更不苟取別人一絲一毫的東西,凡是和隋廣西打過交道的人都說廣西是一個好人,有活都願意找他幹,說用他幹活放心。 隋廣西 |
有一次,廣西和同事們在給一單位裝修的時候,裝修期間,同事們把好的裝潢膠一桶一桶往自己家裏拿,隋廣西絲毫不為之所動。 還有一次,廣西在給鄰村裝屋梁的時候,不小心腿受了傷。農村講究在吉時上樑,廣西心想:不能給人家耽誤上樑時間,忍著疼痛裝梁,一直堅持按時把梁裝好。 但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這樣一個好人卻多次遭中共騷擾、綁架、關押,經濟上損失很大,使這個家庭雪上加霜,欠下很多債務。 二零零二年,廣西正在給一家客戶幹活,活還沒幹完,晚上十點左右就被惡警砸開門綁架了。夫妻倆被關押在萊西市牛溪埠鎮三教村小學,後來,廣西妻子有幸走脫,廣西被拉到萊西市望城鎮辛莊洗腦班關押迫害,在洗腦班裏,遭受到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迫害,廣西被打手們用被單蘸水擰緊抽打頭部,每頓飯只給一個小饅頭、吃的菜很鹹、也不給一口水喝。不讓上廁所……受盡種種折磨。廣西從洗腦班逃出來時,全身一直腫,被家人送平度醫院醫治二個月,花現金一萬餘元也未見好轉,給家庭造成很大的經濟負擔,結果醫院也沒給查出甚麼病來就不負責任的當作腎炎治療,廣西死後,家人問醫院的醫生,到底得的是甚麼病?醫生說:是急性心肌梗塞 隋廣西被中共萊西惡警、惡人折磨死後撇下兩個未成人的兒子。廣西死後的不長時間,萊西市牛溪埠鎮派出所警察徐青松和牛溪埠鎮信訪辦王桂林又到隋廣西家去騷擾、威脅廣西的妻子。 廣西的同學和同事聽說廣西死了很吃驚,廣西的同學說:嫂子,你們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家庭,廣西煉法輪功後很健康,就因為煉法輪功就被折磨死了,你們怎麼也不告他們?還有人對廣西的妻子說:「廣西是一個好人,是被土匪打死的、是冤死的。」 廣西出殯那天,門口擠滿了人,有的人說:這樣一個好人,死的遺憾、死的冤啊! 參與迫害隋廣西的惡人: 萊西公安局長 管恩富 萊西六一零惡首 王建志 邪教科惡首 沈濤 邪教科惡警 李為魁 萊西市牛溪埠鎮派出所警察 徐青松 牛溪埠鎮信訪辦 王桂林 美麗聖潔的蓮花朱美娟 照片上這個美麗的女子叫朱美娟,是青島膠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四日被膠州市公安局迫害致死,時年三十八歲。 朱美娟 |
朱美娟生於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七日,生前係青島鍋爐金屬結構廠職工,家住膠州市市中小區十號樓三單元六樓西戶。朱美娟從小體弱多病,經常肚子疼,還有多年的胃病,朱美娟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後,不但身體健康,人也逐漸變得寬容忍讓。二零零零年十月,為了替大法說句公道話她毅然進京上訪。其後一直堅持向世人講真相,救度眾生。丈夫周兆華,是上尉軍銜,後為膠州羊河鎮幹部,因發放真相資料,被膠州法院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山東濰北農場。 朱美娟因發放真相資料,被便衣跟蹤。三月十四日早五點就傳來了嘈雜的砸門聲和喊叫聲,膠州六一零惡警宋守健帶五名公安上門抓人,並帶來工具強行撬門。從五點撬到七點,防盜門已經砸開了,為避免迫害,朱美娟決定不配合邪惡的非法抓捕,從家住的六樓順下水管下滑。當滑到三樓時,管道斷裂,不幸墜樓當場身亡,腦漿迸裂,現場慘不忍睹。朱美娟的母親跑下樓去,很多群眾都圍了上來,她強忍悲痛,大聲告訴人們: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做真善忍的好人,我女兒是好孩子,她是被六一零逼死的,我女婿周兆華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家裏就剩下一個孩子,我們煉功修心健身哪有錯,他們今天害死我女兒,善惡有報,天理公平,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一個人趕緊把群眾趕走,還有一個在錄像。事情過後,邪惡的壞人還一直跟蹤朱美娟的母親並造謠說:他們母女吵架跳樓的。 熟識朱美娟的同修寫了這樣一篇悼文: 聖潔的英靈, 美麗的面容。 吃盡了世間苦, 走完了人生路。 得法、學法、洪法; 性善、向善、修善。 容顏印入世人的記憶; 倩影映於道路、街巷。 可恨的邪惡, 露出了解體前的猙獰, 表演了最後的瘋狂。 然而,佛法無邊, 豈容邪惡囂張。 人世間善與惡的較量已見曙光; 蒼宇中正與邪的大戰已見分曉。 真金更光亮, 泥沙風中揚。 邪惡滅, 佛果得, 一尊蓮台上天國。 朱美娟去世時,女兒周穎捷才十一歲,只能與姥姥相依為命,年過花甲的老人退休金才五百元,兩人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 責任單位與責任人:膠州市委 市委書記:李皓 膠州六一零辦公室 主任: 劉學東 膠州市公安局 宋守健 局長谷祖強 膠州中雲派出所 中雲街道辦事處 乖巧的好孩子劉亮 法輪功學員劉亮,二十四歲,山東省膠州市張應鎮大河流村人。二零零六年九月底曾被膠州六一零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膠州市拘留所半個月後放回。二零零七年五月份,青島六一零邪惡針對劉亮一事專程到膠州開會,對膠州六一零下達指示,說劉亮一事還不算完,要判他刑。 六月五號,有六名便衣惡警突然闖入劉亮的家裏,也不出示任何證件,就像土匪似的東翻西找,並強行錄像。並恐嚇家人不能看錄的像,因為錄像是給檢察院的。抄家時劉亮恰巧不在家。 六月六號,劉亮家裏由武警監視,武警並到村民家詢問劉亮在不在家。 六月七日,一村民在村後的一個大口井裏發現了劉亮的屍體,還有劉亮當時所騎的摩托車……(大口井與地面平齊,從路面上看不易察覺)村民報了警,來了三輛警車,是武警,還來了很多村民在附近圍觀。 事後,膠州「六一零」頭子王榮海到劉亮家去過。現在不法人員們一方面想掩蓋罪行,捏造劉亮因學法輪功跳井自殺的謊言來欺騙世人,推卸罪責;另一方面惡人自知理虧、違法,威逼利誘受害家人,強迫家人私了,這樣有好處,並約定六月十三號上午在張應鎮派出所談賠償條件。 究竟劉亮是被惡警打死後扔到井裏,還是被邪惡追趕時不慎落井身亡,尚待詳查。但有兩點可以斷定:一、劉亮決不是跳井自殺,因為六月五號惡警抄家後,劉亮已知道,並留在一熟人家躲避迫害,後來劉亮回家,再沒有了消息;二、他的死是青島、膠州「六一零」直接造成的。 劉亮於一九九七年一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只有十五歲,剛上初中一年級,成了老師、家長、同學們都公認的好學生、好孩子、好同學。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策劃的針對法輪功的邪惡鎮壓,電視、廣播、報紙一股腦兒的誣蔑造謠。劉亮說:「不能再沉默了,這強加的不公,應該讓它停止了。」於是,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底,踏上了進京上訪的路途。從北京回家後,村委會的人早已在家等著,直接將年僅十七歲的他送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 同年十二月份,劉亮再次踏上了進京上訪的路。這一次,他來到了天安門,以煉功的形式,向人們展示了法輪大法的美好,用發自肺腑的心聲,告訴世人一句真實的話語:「法輪大法好」!之後,他被抓了。 劉亮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分局半天,後轉送至當地駐京辦,由當地派出所非法押送回來。回來後,所長及鎮委監管法輪功的官員一同逼迫他寫「保證書」。因為他堅持信仰、不寫保證,被關進了一間空屋子裏十二天。在這期間,所長及一些鎮委的官員,派人輪番看守,不讓他睡覺,還不時的恐嚇,要送拘留、勞教等等。後來,惡警給他父親施壓,勒索交了一千五百元的所謂「保證金」。 二零零零年七月,劉亮第三次進京上訪。與一些功友在天安門廣場上共同打出了一面寫有「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持續了三分鐘,圍觀的群眾足有幾百人。這一次,劉亮又被抓了,關進了天安門分局,隨後被分流關進了昌平看守所。在那裏惡警隨意謾罵、毆打學員,有的學員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但惡警們卻毫不手軟,繼續地毆打、侮辱。在那裏,劉亮被一個惡警用煙頭將手腕處燙了三個傷疤,並被打耳光。 酷刑演示:用煙頭燙 |
在昌平看守所關押三天後,劉亮又被當地派出所的人押了回來,銬在了室外的一棵大樹上,銬了整整一下午,後被送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這一年他才十八歲。 錢棟才,男 ,四十八歲,山東省青島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五日一時,青島法輪功學員錢棟才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錢棟才被青島市市南區檢察院非法批准逮捕,關押在青島市第一看守所。後來,錢棟才被非法判刑,並於二零零五年初被送到濟南監獄(即山東省監獄)。二零零五年秋天,在濟南監獄惡警李偉、張磊光、陳岩、齊曉光的指使下,犯人曲文廣、張春嶺、張殿龍等在山東省監獄醫院四樓的十一監區入監隊十五監室(嚴管室),對錢棟才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毒打、罰蹲、不讓睡覺等酷刑。二零零六年二月四日,錢棟才在濟南中心醫院急診內科死亡。「病員診斷檢查證明」上的「檢查結果」是「猝死」,死時四十八歲,主治醫師是朱燕。 劉淑娥,女 ,六十歲,山東省青島市城陽區孫東村人,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糖尿病、冠心病、動脈硬化等多種頑疾消失。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進京上訪,被市公安局劫持到青島大山拘留所二次,每次十五天。被非法抄家二次,從大山拘留所出來後被劫持送精神病院,非法折磨一個月。後來第二次遭劫持到精神病院,劉淑娥堅決抵制邪惡迫害,在四五個惡警用力撕拉下沒被拉動。不法人員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於二零零三年農曆新年前不久將她送回家,不到半個月癱瘓在床,惡警不斷的到她家騷擾,使其精神遭受嚴重打擊,於二零零三年底含冤離世。 張付珍,女 ,三十八歲,山東省平度市法輪功學員,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職工,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進京講真相,被公安送回的路上跳車時臀部摔傷,經平度市人民醫院檢查無生命危險,在醫院治療期間,頭腦清醒,還起來打坐煉功。 公安強行把張付珍扒光衣服、剃光頭髮、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綁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爾後,它們強行給她打了一種毒針,不知甚麼名,打上後,張付珍痛苦的就像瘋了一樣。直到她在床上痛苦的掙扎著死去。整個過程「六一零」的大小官員都在場觀看。 酷刑演示:打毒針 |
於桂貞,女 ,五十五歲,山東省平度市城關鎮法輪功學員。因拒絕放棄法輪功信仰,以代玉剛為首的六一零人員把於桂貞送精神病院治成精神病。於是在於桂貞不知道的情況下,六一零人員把她騙到同和精神病院,每天將她成「大」字形綁在床上,強迫她吃一把各種各樣不知名的藥物,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針劑,使於桂貞的神經遭到極大的損害,身體不能自控,目光發呆,嘴巴歪斜,口水不斷,整天昏昏欲睡神智不清。後來家人被警察敲詐一萬元後,花錢托關係把於桂貞帶回家。回家後,被迫害成精神錯亂的於桂貞,渾身上下疼痛難忍,一腿跛行,成天難受得在床上爬來爬去,警察還三天兩頭去她家騷擾、恐嚇,她丈夫嚇得不敢跟外人接觸。十一月十三日,被精神病院迫害成精神錯亂的於桂貞離開人世。 王崇柏,男 ,六十二歲,山東膠州市法輪功學員。中國天然氣總公司第七建設公司職工王崇柏已被膠州張家屯洗腦班受盡了「六一零」頭目王強的凌辱與毒打,回家後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王崇柏 |
盧秀芳,女 ,五十六歲,山東省即墨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盧秀芳在散發法輪功真相材料時不幸被抓捕,並被判刑四年,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盧秀芳在獄中堅持自己的信仰,遭到獄警的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七月,盧秀芳被送到山東省監獄醫院,由於被折磨得傷重,不久即離開人世。 盧秀芳 |
張守遷,男 ,山東省膠南市海青鎮法輪功學員。原山東省膠南市海青鎮水利站站長張守遷因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零二年七月被膠南市公安局、六一零不法分子非法抓至洗腦班。在洗腦班遭到了非法關押、打罵、強迫不讓睡覺、不讓吃飯、喝水,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逼迫罵大法、罵大法創始人,逼迫寫「三書」,強迫灌藥等殘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送回膠南市海青鎮派出所,十二月份在膠南市海青鎮派出所被迫害致死。 史洪傑,男 ,四十四歲,山東省萊西市武備鎮法輪功學員。因惡警在非法抄家的過程中找到一些真相資料,以此為由,對史洪傑毒打折磨,欲使史洪傑說出資料的來源,但史洪傑始終堅決抵制邪惡,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因遭受殘酷迫害死於醫院。其狀慘不忍睹:史洪傑全身體無完膚,臉頰含大量沙子,太陽穴紫黑,十指黑紫,兩腳背布滿水泡,胸部攔腰被打,有一道長長的傷痕。屍檢報告上寫著史洪傑被打得腦子有淤血、打斷四根肋骨、打斷手指一根、腳趾一根、全身上下體無完膚。致死原因:內臟出血,肝胃極度萎縮。 史洪傑 |
結束語: 這場持續十二年的殘酷迫害把我們的文明古國變成了人間地獄。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在中國大陸,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公檢法不法人員遭惡報的例子比比皆是。另據報導,目前,青島地區平均已有一百多天無有效降水,旱情為歷史同期罕見,並且仍在持續。中國人自古敬天畏神,相信「天人合一」「天人感應」,認為如果世間發生違背天理道義之事,就會出現天垂異象、地現災兆,所謂「天垂象,見吉凶」。古書中記載:如果天子違綱悖紀,號令不順,人心虛嘩憒亂,刑罰妄加,欺師滅祖,濫殺無辜,則烈日高照,大旱連年。天災源於人禍,人禍的根源卻是整體社會的道德敗壞,當政者又在其中起了極其關鍵的作用。 二零零二年六月,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一 方二點七億歲的巨石,斷面驚現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如此奇妙的巧合,不能不說是天意示警,這一方奇石是在告訴人們:天滅中共的劫難即將來臨,請不要追隨它充當無辜的殉葬品。 這一系列的天災人禍與奇事異象是不是應該引起人們的警醒和反思了呢? 古時君主尚且知道「仁人也者,國之寶也,國有仁者,群臣不爭」,善良的人在古今中外都備受尊崇,惡者則無論如何難逃天網,所謂「做惡必滅,為善必昌」。對於那些相信謊言,甚至助紂為虐的人,除了天譴,他們失去的還不只是這些。 中國《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 「文革」之後,那些迫害過人的「三種人」被內部清查。一九七七年五月十九日,軍管的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趕緊自殺了,他知道那些冤魂是不會放過他的。北京公檢法系統抓了十七個典型,都是手上有血跡的看守員或審訊員。對他們內部審訊之後秘密槍決。這十七個人被槍斃了,沒有在社會上進行宣傳。對被清理的這些人的家屬只是宣布因公殉職。可是勞改系統的幹警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對他們震動很大。 而在國外,自二零零零年開始,法輪功學員在全球三十多個國家展開了對江澤民及其迫害者的起訴,至今,前北京市長劉淇、原遼寧省副省長夏德仁等多名高官已知缺席審判中被各國法庭認定有罪。 西班牙國家法庭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中旬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江澤民、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和吳官正五名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此決定立即獲得比利時、歐盟政要等國際輿論的支持。 國際上已經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輪功的國際調查組織,」其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 歷史就像是一面鏡子,告訴了人們善惡有報的天理。對於從理性和實踐中了悟人生真諦,相信宇宙自有「真善忍」精神存在的修煉者,那是甚麼都無法改變的,只不過徒然的增加迫害者的罪惡,加速了中共及其幫兇即將面臨的崩潰與滅亡罷了。我們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行惡者將要面臨的下場。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裏。」面對恐怖和危險,面對巨大的苦難,修煉者們為何不屈於中共國家恐怖主義的淫威?為何要不避酷刑、刀鋒,鍥而不捨的向世人講真相?他們是用那顆誠摯向善的心呼喚良知,苦苦拯救那些在共產邪靈毒害與恐怖下迷茫、徘徊的靈魂,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捍衛人們賴以生存的最後的道德防線,成就人類的美好未來。 那些還在謊言濁世中沉睡的心靈,可聽到他們對生命良知的慈悲呼喚。 附:青島地區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名單 李啟勝(男,七十歲,青島膠州市) 趙月珍(女,四十八歲,青島膠州市) 朱美娟(女,三十六歲,青島膠州市) 王崇柏(男,六十二歲,青島膠州市) 徐增亮(男,二十九歲,青島膠南市) 馬立志(男,三十七歲,青島膠南市) 崔德臻(男,二十九歲,青島萊西市) 史洪傑(男,四十四歲,青島萊西市) 李京東(男,四十一歲,青島平度市) 張付珍(女,三十八歲,青島平度市) 於桂貞(女,五十五歲,青島平度市) 趙明祥(男,四十六歲,青島平度市) 隋廣西(男,青島萊西市) 李英林(男,青島市) 盧秀芳(女,五十六歲,青島即墨市) 鄒松濤(男,二十八歲,青島市) 劉 春(男,二十八歲,青島市) 劉吉明(女,六十一歲,青島市) 王筱麗(女,三十五歲,青島市) 王素芹(女,七十歲,青島市) 張守遷(男,青島膠南市) 常淑珍(女,青島市) 耿學芝(五十歲,家住平度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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