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七日】最近,我聽到好多同修講這樣的話,某某同修的家人或親戚把誰從黑窩(勞教所、洗腦班或派出所)要回了,還有的同修講某某同修親戚要是早去要人,就不會被關押迫害。還有人講某同修姑媽拿繩子到「六一零」去要人,怎麼沒要回呢? 我覺得同修在談這件事時太依賴世人,世人只是被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是主角,其他一切包括家人、世人都是配合大法弟子的,同修能從黑窩迫害中走出來,是靠本人信師信法的正念和整體同修的正念加持喚醒親人良知的正念,以這種表象配合大法弟子要同修也讓親人得救擺放自己的位置。也是正法形勢推到了這一層。迫害嚴重高發時期,有很多有權有勢有社會地位的同修遭受著嚴重迫害,都沒有要回。 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下都要記住師父的話,不能迷失,都要充當主角;不把自己當作受害者,不能無可奈何消極承受。我曾在二零零九年元月到二零一零年之間,連續被綁架三次,二次被送看守所關押,後一次從拘留所到洗腦班遭受迫害,國保大隊已經給我下了一年三個月的勞教書。 從表面上看,我都是在講真相現場遭綁架,每次包裏都有《九評共產黨》、真相資料、光碟和真相信,共計幾十份。我是農村人住在城裏,丈夫多年也沒管我,兩個孩子比較膽小。在黑窩裏,邪惡利用警察和犯人經常對我講,在關押我的監號裏,就有人剛被勞教兩年了,別的監號裏也有送女子監獄的。我不為之所動,我有師父管,我走師父安排的路。 第一次從拘留所到看守所,我沒有配合邪惡一切,例如:穿囚服、簽字、點名排隊等,絕食八天出來,連拘留一共十九天。第二次,把我從拘留所轉看守所三個多月,我也沒有配合邪惡,兩次我都把它們做的甚麼筆錄所謂「材料」撕碎了。 第二次,我每天煉功、發正念,一有機會就喊,到放風場也喊,睡午覺也喊:「貴州藏字石露天機,中國共產黨亡。天要滅中共,用小名、化名在紙幣上退黨團隊可保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中默念得福報,法輪大法洪傳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大陸打壓。」我每天都喊,集合點名都喊,我就是為了監室的人都聽真相。這一次警察沒有管我,後來監室裏人看警察不管,也都不管我,我都是自由坐、睡。 後來我被迫害的身體不好,她們專門為我打甚麼營養餐(就是用錢買的飯菜),後來師父給我演化身體危險假相回家。我被關押的監號裏十三人全部用真名三退,她們大多數稱讚大法好,有的稱「法輪功萬歲」,「佩服」。我在裏面就是向內找,發正念、背法、講真相。心裏老想回家講真相,想到外面的同修在為我發正念。 第三次在商場遭綁架,拘留十五天,我每天也是講真相、發正念、向內找,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十五天。這時間是我師父安排大法弟子救人的,誰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誰以任何藉口關押大法弟子都是有罪的,清除拘留所警察和關押人員從宏觀到微觀一切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和所有眾生結善緣,善解一切怨緣,願所有生命配合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有美好未來。 到第十一天中午十一點三十分,惡警把我轉到洗腦班,我喊:「同修們別迷失,解體黑窩,天滅中共!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後來醫生檢查我身體危險,而且猶大說我不配在那裏「學習交流」,說我把她們「學習」環境破壞了,當天下午四點多鐘當地人把我接到我妹家。我三次都沒有轉移居住地,我的大法書一切都沒有動。 我這裏不是說我修的如何好,在這邪惡少之又少的情況下,是自己有漏才被迫害的,恰恰是自己做的不好。我這裏講的是個人的經歷,不能依賴常人,要靠師父,自己要信師信法,同修整體配合,我在裏面總感到同修在為我發正念,場很強,想到本地同修一起學法講真相的情形,我沒有感到孤單。 在幾次迫害中我體會到:邪惡、舊勢力是想把它們覺得不配當大法弟子的人拖下來,往死裏整。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讓我走過來,建立自己的威德。以上是個人認識,有不足之處,請同修多多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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