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七日】我叫趙桂琴,家住遼寧省東港市長山鎮,普通農民,今年五十九歲。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遭受打擊迫害以後,我不放棄大法修煉,遭中共惡黨「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和公檢法的多次綁架、關押、勞教、判刑。我六次被綁架,至今仍在他們的迫害當中。以下是我這十多年遭受迫害的全過程。 一、我丈夫被綁架勒索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早晨,東港市長山派出所的四、五個警察闖入我家,村治保主任孫洪勝給領的路。來人有當地派出所的副所長王飛、惡警安悅章等人,他們來綁架我,同時又抄家。他們沒抄到東西,而後就問我信不信法輪功。我說:「當然信。難道我信你們就抓我嗎?」他們誰都不吱聲。接著,他們又開始打起我丈夫的主意。 惡警安悅章把副所長王飛叫出屋外,不知說了些甚麼,進屋後就要帶走我丈夫(未修煉),說帶我丈夫去派出所問個事情。我知道他們又在耍花招,就說,「你們有甚麼事情不能在我家問,非得去派出所問?」他們說,「不是為法輪功的事,問完了就讓他回來。」就這樣,我丈夫被他們強拉走了。 直到中午我丈夫也沒回來。到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長山派出所的警察逼我丈夫給我打電話,叫我帶四百八十元錢去派出所,並且告訴我說他和本村的法輪功學員楊廣波在一起,倆人都被關在一間小屋裏,門還上了鎖。都兩點鐘了,他倆還沒吃上中午飯。 為了營救丈夫,我只好帶了一百五十元錢趕到長山鎮派出所。我更不知道他們為甚麼抓楊廣波。我下午四點趕到那裏,他們說我帶的錢不夠,向我要四百八十元。我問:「你們憑甚麼要我交四百八十元錢?你們跟我要這錢幹甚麼用?你把我丈夫強行帶走,而且隨便把人給關起來,就是為這四百八十元錢嗎?」他們說:「你丈夫戶口不在本地,這是交臨時居住費。」我想簡直荒唐,說,「就這點事兒,那你們為甚麼不在我家裏說,卻要把人騙到這兒來呢?還把我丈夫像犯人一樣關在小屋裏,到底為了甚麼?」他們誰都回答不上來。有的人甚至還在笑。他們把隨便抓人當兒戲,讓我真正看到中國的法律一文不值。 我要求他們趕快放了我丈夫,可他們堅持不放人。我怕丈夫繼續遭受他們的無辜迫害,只好答應次日給他們送錢。這樣他們才肯放了我丈夫。他們就這樣隨便找一個藉口,就勒索了我們家四百八十元錢。 村裏人聽說這件事後都覺得可笑。有的說,「現在的警察下來一趟不能空著手回去,和過去的土匪是一樣的。」惡警安悅章每次抓法輪功學員他都參與,而且表現的格外邪惡。 二、我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回公道,被派去北京的東港市公安局綁架,關在北京一家旅店裏,這裏是東港在北京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設的住宅,頭目是東港市公安局的呂傑平,此人現在是東港市公安局禁毒大隊大隊長。受當時的政法委書記楊風(現任丹東市政法委書記)指使,原東港市公安局長宋小河(當時已被調到東港市政法委)親自帶領東港市各鄉、鎮派出所的多名警察,還有個別法輪功學員單位的人,在北京「蹲坑」,抓捕法輪功學員。 我們一起被他們綁架的當時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他們用手銬把我們背銬著坐在旅店的水泥地上。宋小河指使呂傑平與龍王廟的惡警王延平和另一名年輕惡警將法輪功學員劉延俊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給上刑。劉延俊當時被他們上折磨的休克了。當他們把她送到我們一起的時候,劉延俊下肢不靈,手不好使,連褲腰帶都繫不上,就是半身不遂的狀態。 一起去北京的法輪功學員張海、李忠海、李運喜等人也分別被他們酷刑逼供,逼著他們承認劉延俊是此次進京的「頭兒 」。李運喜被拳打腳踢暴力摧殘;張海和李忠海(劉延俊的外甥,才十七歲)被他們上背銬。在折磨的過程中,惡警不斷的在他倆後背被銬的兩臂之間,用書本往裏邊掖,疼得他們腦袋往牆上撞。直到答應順從他們才停止。三人後來都被非法勞教。 酷刑演示:背銬 |
一名警察走進關押我們的房間,瞅著我們問:「怎麼,法輪功就是好嗎?」我回答:「法輪功確實好。」 一起去北京綁架我們的長山派出所的一個警察,坐在沙發上,聽我這樣說,從沙發上「騰」一下躍起,衝到我面前,用穿著棉皮靴的腳朝著我的左太陽穴狠命的踢了我一腳,我當時只覺的頭「轟」的一下,睜開眼睛時,只覺得渾身像散架子一樣。當時被綁架在場的有七、八個法輪功學員,還有好幾個警察都目睹了他踢我的這一幕。我被他踢完後,腦袋開始發昏,頭疼。在場的人都說我命真大,沒被他踢死。 儘管他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但我想到大法師父的諄諄教誨,我沒有去恨他。相反,想到他不明真相、迫害法輪功學員犯下的大罪,使他面臨那麼可怕的未來,我忍不住流出了眼淚。而後我對他講真相,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以後他收斂了許多。 我在北京被綁架的同時,我的家人也跟著遭受了迫害。當地派出所及村治保主任都去我家中騷擾,把我們村一起去北京的三個大法學員的丈夫都給弄到派出所審問,還辱罵。一個惡警還打了我丈夫。 在二零零零年農曆過年前夕,我還被關押在當地看守所。當地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家人叫到村委,跟我家人要錢。騙我家人說:「交了錢,年前就放人。」家人信以為真,三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每家交二千七百元,可是他們並沒有放人。家人質問他們,他們又說這二千七百元是「罰款」。那次去北京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被當地派出所罰了款。我與同修被關押在東港看守所達四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東港市公安局將被綁架的幾十名法輪功學員送進勞教所。劉延俊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送進馬三家勞教所。聽勞教所的警察說我被判刑兩年勞教。我因身體有病,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保外」回家。 從勞教所回來後看到我父親已經瘦得皮包骨。母親告訴我:父親從我被抓,經常整夜整夜的不睡覺,吃不下飯,擔心我會死在勞教所。後來不長時間父親就去世了。 三、我被綁架到洗腦班洗腦 又非法拘留半個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東港市政法委 「六一零」辦洗腦班。七、八個人闖進我家綁架我。領頭的是長山鎮副書記張某,還有鎮政府兩個女的,其餘的都是派出所警察。這次又有惡警安悅章。他們強制我跟他們走,我不順從他們,他們就將我強行綁架到洗腦班。 洗腦班是由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東港市公安局合辦的。第一天他們就威脅我們說,「到這個班上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這叫強化班。對於頑固的就嚴厲打擊。」而後國保大隊王潤龍(當時是政保科長),跟我談話,逼我「轉化」。說了半天,看我一點不動心,就火了。衝著我說:「你在勞教所怎麼回來的,你知道嗎?」我說:你們把我迫害得病才把我放回來的。他說:那你現在不是好了嗎?再給你送進去。我告訴他,我在家學法煉功,我的病就好,把我弄到這裏,我的身體就不行。 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們看使用甚麼辦法我也不聽,就開始捏造事實,給我整材料,逼我在他們捏造的那些材料上簽字,我堅決不簽。一名警察衝我大喊:「你不簽,送你去拘留所,然後再送你去勞教所。」就這樣,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他們強行送拘留所。我被關押半個月後放回家。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拘留半個月後又轉押東港看守所,而後被送進馬三家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 四、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我和同修講真相被惡人構陷誣告遭綁架。我是晚上七點鐘左右,長山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家將我綁架的。他們像土匪一樣把家中的東西全翻了個遍。然後叫我跟他們走,被我拒絕。他們把我從炕上拖下抬走,一直抬到警車上。 警察路過小賣店門口時,問口站了不少人在看他們綁架我,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等警車上了公路、沒有人家的時候,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惡警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下按,邊按邊打,一邊打一邊吼著:「我叫你喊,我叫你喊!」那個叫安悅章的當時也在車裏。 我被綁架到長山派出所,在安悅章審問我的時候,東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潤龍出現在我面前,他親自參與了這場綁架。當夜十點左右把我和另一名同修送進東港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他們又以捏造的事實非法判我三年勞教。我被他們再一次送進瀋陽馬三家勞教所。 在馬三家勞教所,惡警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從凌晨四點鐘把我叫起來坐小凳,由兩個包夾看著我,一直到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才讓上床睡覺。每天都這樣,不讓跟任何人接觸。單獨把我弄到一間屋子裏,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開始時都這樣。他們用這種方式來消減人的意志。 在勞教所,我目睹了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種種手段:辱罵、關「小號」、電棍電,擊,拳打腳踢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酷刑折磨中,不斷的聽到法輪功學員高呼「法輪大法好」。每天喊聲不斷。為掩人耳目,惡警用膠帶把嘴給封住。跟我關在一起的法輪功學員宋愛蓮及其他法輪功學員都被惡警用膠帶封過。還用毛巾堵住法輪功學員的嘴。剛進勞教所時我感到震驚,人民血汗養育的這些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竟然連人性都沒有。 勞教所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調了一批男警察來。因我們不穿監服,有的被拖出去關進「小號」,有的被暴力摧殘。一天晚上,好幾個男警察衝進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監室裏,照著法輪功學員姜春霞的臉狠命的打。姜春霞當時臉就腫起來了。到第二天早晨,眼睛腫的只有一條縫兒。參與暴打她的人其中有勞教所的獄醫(好像姓丁)。 因他們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姜春霞,整個監室全體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第四天他們就開始給我們強行灌食。一個女惡警大隊長(好像姓楊)使勁揪著我的頭髮,他們用給婦女檢查婦科病所用的「鐵撐子」,強行把我的嘴撬開,使勁往嗓眼兒裏捅。我當時感到要窒息了。 酷刑演示:摧殘性灌食 |
還有與我關押在同一個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張秀英被銬了三天三夜。惡警隊長崔紅說:「我好長時間沒摸電棍了,今天過過癮。」三天後張秀英回監室時,我們都很震驚:她的眼睛被崔紅用電棍電的黑黑的,惡警隊長崔紅竟然用電棍在她眼睛上電擊,連眼睛周圍都是黑的。多危險、多狠毒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在這種環境下、在這樣的迫害中,我患了嚴重的心臟病和高血壓,又突然的兩腿不好使,行走困難。這樣她們每天強行給我餵藥,嚴重時就把我拉去醫院。他們把我的手腳全銬起來,強行打針。每天強行給我餵藥,多則七、八個人,少則也四、五個人。她們按頭按腳,往我嘴裏灌。 由於吃藥、打針都無濟於事,我就開始煉功。因為我知道,只有學法煉功我的身體才能好。惡警見我煉功,就把我拖出去,銬在暖氣管子上。因為我身體太弱,不長時間我的腦子就「轟」的一下子,身體失去了控制,全身癱瘓下來。身體往下墜,手還在半空銬著,被銬的手也往下墜。看我的警察一看不好,跑出去叫人。打開手銬時,我的手腕被勒成深深的血印,挺長一段時間不敢動。 我病情重的時候,不能坐立,躺著又喘不上氣,那時我真感到生命到了極限。從四月二十九日開始,他們又把我送進醫院給我強行打針、強行灌藥。一直到九月份,我的身體不但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重。勞教所見我眼看要死了,才將我「保外就醫」放回家。 五、我第三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我發真相資料時又被惡人構陷舉報,被當時的東港市湯池派出所警察綁。我被關進東港拘留所後,病又復發了。湯池派出所所長宋謁丹領著幾個警察到拘留所,說要接我走,又把我拉到東港看守所。 車開到看守所院裏時,我就不下車,過來兩、三個警察把我從車上拖下來。此時,我高呼「法輪大法好!不許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不少人聽到喊聲圍過來看我。因我身體太弱,被他們折磨後,拉到醫院時,我喘不過氣,而且全身抽搐、自己動不了。這時,過來一個女警察,是看守所女管教遲愛民,對著我大吼大叫著「起來走」,接著在我的臉上就打了幾巴掌,口裏還罵著,說我是裝的。她叫來了犯人連抬帶拖,抬到走廊時,我又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遲愛民穿著皮鞋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骨上,血流了下來。 在看守所關押我一個月後,十二月十八日又將我送進馬三家勞教所。當天去醫院檢查身體,因查出我病重,勞教所拒收,當天將我放回家。回家後,我的腿被遲愛民踢過的地方還沒長好,家人都看到了。至今我的腿上還有傷疤。而遲愛民本人踢我不長時間,據說騎摩托車撞斷了腿。二零零八年我再次被關進看守所時,有兩個女犯向我證實此事。 六、我被東港市公檢法合謀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我在家裏幹活兒,家裏當時就我一個人。兩名警察闖入我家,其中一個是黑溝派出所指導員姜昆。進屋後,惡警姜昆叫我跟他們走。我問:「憑甚麼抓我?我犯了哪一條?」他說:「檢察院查案宗,查出你被教養好幾次。兩次以上就得判刑。你零六年沒有服刑。」我說:「我沒有犯罪,我憑甚麼服刑?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惡警姜昆說:「你不走我們就強行。」邊說邊來拖我。他們將我直接綁架到東港看守所。 剛進看守所的第一天晚上,我的腦袋脹的受不了,我知道高血壓病又犯了。第二天我坐不住,身體無力氣短,我知道心臟病也犯了。可犯人頭兒還逼著我做手工活。我實在坐不住了,而後心臟病發作,身體抽搐,身體失控,腿、腳都不好使。這些病狀都是惡黨反覆迫害我造成的。 家中得知我被關在裏邊身體極為不好,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家中的親人就去看守所、公檢法、六一零等部門要人。結果是,從看守所到公檢法、「六一零」,他們不承認我有病,對外和在家人面前極力掩蓋我的病情。 與我同在一個監室的犯人都被看守所的女惡警遲愛民叫出去審問,問她們是誰向我的家人透露了我的病情。問她們是不是她們家人接見她們時走了風聲。他們一邊瞞著我有病的事實,一邊強迫我做手工活(捻塑料花)。遲愛民指著我,對其他犯人說,「誰都能出去,就她出不去。」 二零零八年底,東港市法院在沒有通知我家屬的情況下給我非法開庭。開庭的地點設在東港看守所的二樓。我被迫害的兩腿走不了路,我當時是被刑事犯人背上樓的。給我非法開庭的人叫魏殿東(副庭長,也是辦案人),給我非法判刑三年半。 東港市公安局和檢察院為了給我非法判刑,捏造各種謊言籌集材料。其中之一的謊言是這麼寫的:說我二零零四年到集市發真相資料當場被抓,事實上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他們是在晚上七點左右闖入我家,在我家裏綁架我的。 還有一個謊言,說湯池派出所惡警在我家抄出大量的真相資料,翻出後當場焚毀。這簡直是笑話。當時我家根本就沒有真相資料,只有基本我天天讀的大法書籍。而且警察到我家抄完家審問我的時候還問我:怎麼就這麼點資料嗎?反過來又寫成了「大量資料」。再說,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使用的所謂證據不就是真相資料嗎?他們怎麼可能把抄家抄到的資料給燒毀了呢? 反過來講,我家就是真有大量真相資料,信仰自由,誰都無權干涉。更沒有權利以這個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他們還編造了兩個證人,其實根本都沒有這兩個人。那兩個「證人」根本就對不上號。我向中級法院申訴時,他們也沒有查出這兩個人假證人。最後中級法院只好在判決書上刪除「兩個證人」 這一條。同時刪去了我 「在集市發資料被綁架」 這一節。由此可見,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為了達到目的,他們需要甚麼就可以編造甚麼。 我的老母親與我的親屬得知東港法院給我非法判刑的消息後,到法院去找他們講理。我老母親質問魏殿東:為甚麼家屬多次來法院打聽都不告訴,卻要背地偷偷判刑?魏殿東說:「願上哪兒告上哪兒告,上哪兒你們也告不贏!」 我母親看他們如此執法犯法,不講人性,非常氣憤。回家後就病倒了。我母親這次住院治療花掉的醫療費達兩萬多元。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初我被放回家時,我母親還沒有完全康復。 給我判刑的第二年春天,魏殿東患腸癌,幾個月後死亡。臨終前魏殿東後悔自己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報應。 我被他們非法宣判以後,東港市公安局東港看守所合謀先後兩次把我送押瀋陽女子監獄,兩次身體檢查監獄都拒收。在監獄第二次拒收時,東港看守所的惡醫牟軍和惡警遲愛民很惱火,牟軍當時在監獄院裏就對我發火,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監獄不收,他們也仍不放我。惡醫牟軍說:「我就不相信送不進去你!」他們一心要把我送進監獄。 因為我們信仰宇宙大法,按照 「真、善、忍」的理念做好人,到任何時候都沒有錯,更談不上犯罪。所以我們幾個被關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都不穿監服。惡警遲愛民指使犯人辱罵我們,甚至想要犯人打我們。我們就是不穿,她又變個花招,告訴犯人說,因為我們不穿監服而不讓監室的犯人到外邊去放風。還說等甚麼時候我們把監服穿上了,她才讓犯人出去放風。因為是春天,犯人都想到監室外邊放放風,聽她這麼一說,犯人急眼了,都來指責我們,罵我們。 白天犯人坐監,我和大法學員冷冬梅身體不好,否定迫害不坐監。遲愛民就叫犯人來拖我。她親自一邊罵著一邊把冷東梅拖到犯人坐監的排裏。拖我的那兩個女的拖不動,就不拖了,遲愛民上來用穿著皮鞋的腳再一次狠狠的踢了我一腳,致使我的腰與臀部之間踢起了有拳頭大黑黑的一大塊,在這之前,她還打過冷東梅的臉。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在我高血壓、心臟病很重的情況下,東港看守所仍然關押我九個月零十七天。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以「監外執行期一年」的罪名將我放回家。 七、山東桓台縣公安局與東港市公安局對我的合謀迫害 回家後得知,我丈夫因重病在山東老家剛做完手術。我丈夫以前身體一直很好,就是因我多次遭受惡黨的非法迫害,才把他折磨成這樣。同時,我丈夫也直接遭受他們的迫害。他曾被長山派出所非法關押過,而且被派出所的惡警打罵過。零八年我被綁架後,他曾多次到東港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看守所和丹東法院去要人,均無結果。丈夫承受不住就回山東老家了。回老家不久就住進了醫院。 我回山東老家去看我丈夫,不長時間在東港的兒子就打來電話,說當地派出所多次給他打電話,而且登門要求我馬上回東港,監管我。二零一零年從四月到六月份,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拼命催我回東港。兒子在電話裏告訴我說,如果我再不回來,派出所就要到山東找我。叫我回去的目的是為了再次綁架我。為達到目的,東港市公安局和山東桓台縣公安局串通一氣迫害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山東桓台縣公安局伙同周家鎮派出所,由國保大隊長龐某帶領六、七個警察闖入我的住處,搶走了大法書和我的手機、mp3、電話號碼本,強行把我拖上車,我丈夫也被他們給拖上警車。後來他們把我丈夫放了。 我在山東桓台被綁架時,我對綁架我的惡警講迫害好人的可悲下場,告訴他們「善惡有報」 的天理。我說,「你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罪惡滔天。」桓台縣公安局的國保大隊長龐某用調戲的口氣反問我:「迫害十個法輪功學員甚麼呢?」我說,「 你自己去想吧。」 然後他說:「我已經上了明慧網的惡人榜了,我是惡人。」到了桓台縣公安局以後,他又告訴我說,他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負責人。他說,被他抓捕的桓台縣法輪功學員有三、四百人。後來他又補充說,他抓了五、六百人。意思是說,他很了不起。 我被惡警拉到周家鎮派出所時,心臟病發作,身體抽搐不停。惡警接著又把我拉到桓台縣公安局,而後東港市公安局與其下屬新城子派出所警察趕到山東將我劫持,強行把我拉回東港。 我被東港市公安局劫持回來之後,他們把我拉到醫院去「體檢」,他們的目的是如果檢查沒有病,就要再次把我送進監獄。但是檢查後,我身體病重被放回家。但是東港市公安局及當地派出所不許我離開東港回老家看我丈夫,我和丈夫就這樣被他們強行拆散。而且他們用各種方式來監控我。至今我仍在他們的迫害當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打擊迫害法輪功以後,當地派出所不間斷的來我家中騷擾,抄書,翻東西,逼我簽字等。從二零零零年以來,我先後六次被綁架,三次被勞教,又被他們非法判刑。我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而由於我被迫害給我的家人帶來的痛苦、造成的經濟損失更是無法計算。我父親的離世,我丈夫遭受的綁架迫害、得重病住院手術和我母親一次次病倒住院,都是我被惡黨迫害造成的。 八、結束語 在中共惡黨打擊迫害法輪功近這十二年中,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惡黨奪取了生命!毀掉了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上天不會饒恕。 法輪功學員近十二年中,堅持不懈的向廣大世人講真相,希望那些被惡黨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六一零」人員和不明真相的世人,趕快明白真相,脫離劫難,選擇美好的未來。可是有的人就是執迷不悟。我們真誠地告誡這些人:善待、保護一個法輪功學員功德無量!而迫害一個法輪功學員罪惡如山、如天!不管你們主動的還是被動的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等待你們的都是最可怕、最可悲的! 九、參與迫害部門 東港市政法委 東港市「六一零」 東港市公安局 東港市檢察院 東港市法院 東港市長山鎮派出所 東港市新城子派出所 丹東湯池派出所(原屬東港市) 東港市長山鎮七股頂村委 東港市看守所 東港市拘留所 丹東市中級法院 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 山東桓台縣公安局 山東桓台縣周家鎮派出所 遼寧丹東國內郵編: 118000 遼寧東港市國內郵編: 118300 遼寧丹東國內區號: 04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