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二零零一年我被中共人員綁架到了洗腦班,因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管教對我大喊大叫,說是見過很多像我這樣的人。我跟他講:「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都是好人,對國家,對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他根本不聽,說他這種話聽的多了。並拿出手機給我看,說許多大法弟子給他發短信,他說上邊給他撐腰,他不怕惡報。我和顏悅色的對他說:「今天能認識你是我們的緣份,不管你今天對我怎樣,我都不恨你,不跟你計較,我希望你能夠得救,能得到好報而不是惡報。」我真誠的對他說:「我沒把你當作壞人看,我拿你當我的親人看,在人格上我們是平等的,我是個修煉人,是個好人,俗話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聽了我這番話他整個人都被震住了,也溫和了一些,說:「你說讓我得好報?你要救我?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嗎?是真的嗎?你憑甚麼?為甚麼要對我這樣?」他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我覺得他既可悲又可憐,心裏很為他難過,對他說:「是真的。不管你以前做過多少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我們都不計較。只要你從現在開始,不再這樣做,不再罵大法和我們的師父,在你的職權內不再迫害法輪功學員,盡可能的善待他們。其實你是了解真相的,你完全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你不能跟著中共一條道走到黑。你這麼年輕,那樣對你的家人和你都沒有好處,難道你不希望他們好嗎?為了他們,你要好好想想這個問題,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們全家人的性命都在你的身上,我這麼說是為你好,我沒有一丁點為自己好的私心。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是我們師父教導我們這樣做的,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功,今天碰到這事,出去我非報復你不可,你信不信?」 我最後這句話真的把他震住了,他目瞪口呆,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了。從那以後他的惡行收斂了很多,對大法弟子不再像以前那麼凶殘了。他以前經常殘酷的打大法弟子,使出各種陰毒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洗腦班從來都不讓大法弟子進食堂。食堂有兩個做飯的,常常監視我們,給惡警打小報告,我就經常找機會接近她們,和她們拉家常,和她們交朋友,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盛況,和惡黨為甚麼要迫害我們,講大法的美好,她們常問我的一句話就是:「你為甚麼在這樣的環境中還這樣樂觀,總是樂呵呵的唱著歌?」我就跟她們說:「得了大法的生命是最幸福的生命,是最快樂的生命,只要能看法,甚麼煩惱都煙消雲散。」 她們就會說:「別人說你們是最自私的,為了學大法,都不要家庭和工作了,都不管親人了,是這樣嗎?」我就給她們講,我在家是一個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在社會上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在單位是一個多年的優秀員工,不是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大法而不要家庭和工作的,是中共把我們綁架到這裏來,剝奪了我們生活、工作、修煉的權利。我問她們:「你們看我像他們講的那樣嗎?」她們說:「不像,完全不像,你人很好。」她們還時常給警察說叫我幫她們做飯,我用實際行動破除了邪惡的謊言。最後她們其中一個離開了那裏,另一人再也不監視我們的行動了,我們在一起交流,她就給我們放哨。 在我們住的房間裏,不讓我們用玻璃製品,更不讓用針、剪子、刀子等東西。連保安都很邪惡,常對我們氣勢洶洶的。只要有空我就跟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藏字石,講預言,講惡黨的暴政和腐敗,講大法弟子上訪的動人故事,經常是淚濕衣衫,有時他們也感動的流淚。我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和神聖,幾天幾夜都講不完,我還幫他們織毛衣,做針線活。他們說我手很巧,不論做的甚麼他們都很喜歡,我在那裏一直堅持學法煉功他們都不管。只要裏邊有點甚麼動靜,他們都會提前告訴我,幫我應對。後來我走後他們還時常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一些消息,告訴我又有誰被送進去了,叫甚麼名。我們就在明慧網上曝光邪惡,我也托他們給同修送衣服,讓他們多照顧同修,再後來這個洗腦班就解散了。 那段時間就覺得師尊時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點化著弟子,鼓勵著弟子。有一天在打坐中就看到窗外空中坐著一個巨佛,我一看是師尊,看得非常清楚,我淚濕衣襟的對師尊說:「這一切都是師尊做的,都是師尊的恩德,弟子只是做了弟子應該做的。」在我住的房間裏,我會常常看到大大小小的七彩法輪在飛旋,師尊時刻都在鼓勵著我,今後一定要做好,一定跟師尊回家。 回顧十一個年頭的修煉路程,有過明媚的陽光相伴,也有過和風細雨的相隨,更有過驚濤駭浪的錘煉,使我變得成熟了,修煉的路還沒有走完,我一定要銘記師尊的教導,克服鬆懈和求安逸的心。成熟、穩健、腳踏實地的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的走好最後的路,兌現自己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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