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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法學博士談修煉法輪功
文/叢正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採訪者的話:在我周圍,有很多學術界、科技界的專家、法學博士,碩士、教授都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雖然走進修煉的緣由不盡相同,但是,他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變化都很大。而且,他們都經歷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卻依然堅持修煉,對法輪功的信念毫無動搖。是甚麼力量使他們在巨大壓力和困難面前能夠堅守信念?法輪功到底怎麼樣,能讓這些有思想、有頭腦的學者專家堅信不疑?我採訪了幾位法學博士、教授和專家,希望通過他們的修煉經歷和心路歷程,解開世人的迷惑,了解法輪功真相。

今天訪談的是中國大陸某研究所法學博士,安全起見,我們隱去真實姓名,暫且用法學博士代替吧。

採訪者:您好。今天,我想佔用您的寶貴時間,請您談談修煉法輪功的體會。您是甚麼時候怎麼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治病還是甚麼?

法學博士:我是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身體很好,沒有甚麼病。但是,我從身邊修煉的人身上看到了大法修煉的美好。大法修煉使人身心處於非常好的狀態,使人積極向善,為他人著想,令家庭幸福,使人際關係和諧,讓社會變好。

我看了大法書籍,我覺的那裏面講了非常好的做人道理,也講出了更高的科學道理。我對大法產生了興趣,然後逐漸走入了大法修煉。

採訪者:能不能具體說說是哪些非常好的做人道理和更高的科學道理吸引了您,使您走入法輪功修煉的呢?

法學博士:從做人來說,人都有善良的本性,也都有私慾的一面。在世俗洪流和社會大染缸中,人往往會陷於名、利、情中而難以自拔,甚至迷失自己的善良本性,自私,傷害別人。也許暫時想開了,但卻不持久。為甚麼呢?就是因為沒有人能夠讓人明白真正的做人道理。看了《轉法輪》之後,我覺的法輪大法講出了「真、善、忍」的宇宙特性和真正的做人道理。大法讓人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所得,為甚麼會有所失,為甚麼會遇到不幸,人與人之間為甚麼會發生矛盾。大法告訴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事總是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與人為善,慈悲待人。重要的是,大法不但告訴人要做好人,而且講明白了為甚麼要做好人的道理,真正給人提供了「安身立命之本」。

從科學來看呢,我舉一個例子。修煉之前,我長期受到馬列主義官方意識形態灌輸式教育,對於唯物啊、唯心啊、科學啊、迷信啊,等等,形成了所謂「堅持唯物論反對唯心論」、「堅持科學反對迷信」的觀念。但是,當我看了《轉法輪》後,我感覺到,這部大法書用最淺白的語言,從最微觀到最洪觀,從人體、生命到宇宙,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系統的講明白了「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道理,一下子打開了人的思維,打通了、超越了現有的人類知識領域,破除了原來的那些狹隘教條的錯誤認知。人們往往容易把自己侷限在現有科學知識的框框之中,但是,一旦你跳出這個框框去思維,你就會發現一個無比廣闊的世界。

採訪者:那麼,您修煉法輪功都在哪些方面受益了?修煉前後一定有所不同,能說說您最大的變化是甚麼嗎?

法學博士:大法修煉使我明白了「真、善、忍」做人的道理,這是我最大的收穫!我為此感謝大法!感謝師父!

通過大法修煉,首先我覺的身體更健康。健康的身體是做一切事情的根本和前提,我修煉不是為了祛病,但是修煉後身體變的更好,連小感冒都極少,精力更加充沛。

其次大法給我開智開慧,我的頭腦變的很清晰。我發現自己的研究有了更開闊的視野,更深刻的洞察,有更博大的人文關懷,對一些專業問題的掌握有了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第三個方面是大法給我提供了一種解決問題的思路。現在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複雜,我是個思維比較簡單的人,覺的應付人際關係很困難,陷入複雜關係之中很苦惱。學了大法,本著「真、善、忍」,遇事只要能向內找,問題變的簡單了。

最大的變化呢,應該說是在學術研究方面。學了大法之後,我對自己的專業有了一種全局性的把握,對於整個人文學科和社會科學都有了一種全新的認知,一種打通古今中西人文學術的境界。在研究創作方面,有了更多的靈感,很容易就能夠抓住專業領域的前沿問題,並且及時寫成專業論文,我的學術研究在全國同行範圍內得到了普遍的認可。

採訪者:這種收穫是搞研究的人可遇不可求的,非常難得。那您能具體說說剛才講的「打通古今中西人文學術的境界」是怎樣的嗎?

法學博士:我覺的,目前的人類社會,無論國內,還是國際,都面臨著越來越多的問題,不斷制定越來越多的法律。但是,這些問題並沒解決,反而「法令滋章,盜賊多有」。

如果侷限在法學學科範圍,就無法觀察和分析這些問題,就要突破單一學科知識的框框,突破近代人類認知的分工與專業化的樊籬,打通學科界限,放眼整個人類文明秩序變遷,才能對現代人類社會的各種問題有更好的解釋和解決。所以,我的學術思考就從法學擴展到了社會學、經濟學、政治學、歷史學、倫理學、哲學等各個學科,形成了一種跨學科、多學科的知識框架。

近代以來,在人類知識領域,實證主義、科學主義、物質主義、進步主義大行其道,古典社會不斷被現代激進啟蒙理性和實證科學所否定、歪曲或者妖魔化,古典學術所重視的道德、宗教和傳統習俗,越來越被現代社會科學解釋框架所否定、排斥或者邊緣化。

修煉之前,我也受現代理論影響,是個比較狹隘的現代自由主義者,對傳統的東西基本上持批判和否定態度。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我認識到,人類無法解決的各種現代社會問題,根源上是人類對信仰和傳統的背離和變異,這與各個領域的各種現代性學說大行其道有關,因為理論對人的行為起指引作用,現代社會科學恰恰嚴重忽視甚至否定了這些重要的解釋變量。

如果現代科學、技術、市場、政府、自由、民主、人權、法治、憲政不能內嵌於有信仰的社會,沒有道德、信仰的約束,私慾的膨脹必然會帶來道德的滑坡、文化的變異、環境的污染、經濟的危機、政治的醜聞、種族的衝突甚或極權的興起,導致天災人禍的增多,最後危及人類自身的存在。重拾古代社會(東西方皆如此)的各種價值,在自然、天地之間保持一種謙卑的態度,重德,內斂,敬神,信神,才是解決各種現代社會問題的正道。

基於這樣的認識,我個人的治學思路也從現代自由主義轉向保守主義。我開始反思現代社會科學,從新理解古代社會,嘗試把道德、信仰、傳統習俗和傳統社會結構引入我的研究領域。我發現,一些很有思想的學者,也在反思現代社會科學,比如說法律史家哈羅德伯爾曼、思想史家本傑明史華慈等,就連現代社會科學的最主要的奠基者之一馬克斯韋伯自己都說「沒人知道在這驚人的大發展的終點會不會又有全新的先知出現」,「沒人知道會不會有一個老觀念和舊理想的偉大再生」。我覺的,打通古今中外人文學術,復興人文主義的學術,消解科學主義的學術,才能達到更高的學術境界。

採訪者:看來修煉確實使人思路開闊,目光深遠。我還想知道,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您受到過迫害嗎?他們是怎麼迫害您的?

法學博士:我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被非法剝奪了正常工作,被非法限制了人身自由。在勞教所裏,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被強制坐板,被強制勞動,被強制洗腦,被強制寫悔過書。

從勞教所出來以後,我和家人經常遭到警察騷擾,經常半夜還有警察砸門,無法正常生活,無法正常工作,親人流離在外。我不修煉的父母、兄弟等家人也因此受到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嚴重打擊和傷害,家庭不能團聚,人子不能盡孝道。我的家人最初不了解,也不敢了解大法真相,後來,他們明白了真相,不再被中共謊言宣傳所矇蔽。

採訪者:您是法學博士,那麼您是怎麼看待法輪功「四•二五」上訪和中共迫害法輪功這兩件事的?

法學博士:在一個正常的國家,人們有信仰的自由。有了矛盾,人們也有正常的申訴途徑。這是非常自然的,是人們在憲法上的權利。但是,中共政權不同,它不尊重人權,它不講究法治,它肆意踐踏憲法,抹黑你,打壓你,迫害你,還不讓你申訴,正常的事情不能正常解決。

中共操縱人抹黑法輪功,你去申訴,它抓人,暴力打壓,封堵了正常的申訴途徑,所以,才有法輪功「四二五」上訪。「四二五」上訪是公民面對不公正對待,向政府提出的和平、理性的申訴和對話。從法律上來講,信仰是公民在憲法上的自由,信仰自由受到政府無端打壓,人們自然有權利申訴。

無論「四二五」上訪的起因,還是事件的本身,都事有蹊蹺。有人說「四二五」上訪令中共政權某些人很震驚。其實,試想一下,中南海是個甚麼地方?中共怎麼可能讓上萬人「靜悄悄地」聚集到這裏?其實,中共政權某些人對此早有預謀。從它三番五次操縱人背地裏調查法輪功,不實報導法輪功,抹黑法輪功,實際上,它就是要為打壓和迫害製造藉口。

中共迫害法輪功,從一開始就是違法、違憲的。十多年來,它建立了一套凌駕於一切法律、立法、執法、司法機構和公民社會的暴力迫害體制。它大規模、長期、系統的、制度性的侵犯法輪功學員的生命權,人身自由和安全,人格尊嚴,公正審判權,良知和信仰自由,思想和表達自由,參與公共事務的權利,平等接受公共服務的權利,工作權,健康權,受教育權,婦女權利,兒童權利,平等權等等憲法上的權利和自由。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使那麼多善良的修煉人失去了生命,使多少幸福家庭妻離子散。它系統的侵犯了法輪功學員所有受到國內法和國際法保護的人權和自由。它不但違法而且違憲,它不但違反國內法而且違反國際法,它不是一般的違法而是犯罪,它不是一般的犯罪而是嚴重的國家犯罪,它是國際法上的嚴重罪行,它犯下了國際法上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以及其他反人道罪。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已經在中國和國際上不斷的被揭露和曝光。總有一天,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將會受到法律和正義的審判。

採訪者:您說的很有道理。有人認為法輪功搞政治,中共就要反對,您是怎麼看的?

法學博士:其實,在中共暴政下,無論你是民間結社,和平上訪,合法維權,還是公共知識人溫和理性的批評呼籲,只要不聽它的暴政統治,只要不符合它的意願,它就都給你扣上「搞政治」的帽子。

它的目的是讓你搞它的那套聽它的話的政治,不想讓你脫離它的惡政治。否則,它就用「搞政治」的帽子來打壓你,甚至說你「與國內外反動勢力勾結」,進而莫須有地判你個「顛覆國家政權罪」。所以,「搞政治」只不過是中共用來打壓良知、迫害信仰、恫嚇人民的打人的棍子而已。被中共扣上帽子的所謂「搞政治」,其實恰恰是要讓人們脫離中共的惡政治。

但是,在現代國家,主權在民,民主憲政,政治是人民的,不是中共的專利,不能為中共政權某些人所壟斷,更不能成為它實施暴政的工具。既然政治是人民的,那麼,人民當然有權搞政治,只要你搞惡政治,人民就有權選擇善政治,取代你惡政治。因此,中國人再也不要被中共搞政治的帽子所矇蔽,所嚇倒,反而應該直起腰桿,做公民,挺良知,大家都來「搞政治」!

中共說法輪功搞政治,只不過是為了維持它對法輪功的迫害而扣帽子、找藉口。法輪功是修煉,修煉人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放棄世俗間一切名利執著,對權力和政權沒有任何訴求。這麼多年來,中國人已經越來越明白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也已經越來越知道了中共是怎麼回事。其實,中共的謊言已經不攻自破了。

中共歪曲法輪功,迫害法輪功,不讓人知道法輪功真相,挾持著世人跟著它做惡,這不但是在迫害法輪功,它也在迫害世人。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勸三退,同樣沒有任何權力訴求,而只是讓人們明白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讓人們脫離中共的欺騙,不受它的毒害,不跟著它遭殃,這不是甚麼搞政治。如果說和平的、沒有任何權力訴求的講真相,讓人脫離中共的惡政治,也被認為是搞政治的話,那麼,也就不怕它說甚麼「搞政治」,更不妨堂堂正正地「搞政治」,因為這本來就不是搞政治。

採訪者:不過,也有人說,法輪功是中華民族的希望,您怎麼認為?

法學博士:中華民族本是一個文明源遠流長的禮儀之邦,有著自己璀璨的神傳文化,儒、釋、道文明和良好的社會結構。不幸的是,中共建政樹立了馬列邪靈,歪曲歷史,扭曲人性,宣揚假惡鬥,強制灌輸無神論、進化論、唯物論,暴力摧毀了中華民族的信仰、道德、家庭和社會結構。如今,中華大地,權力腐敗,資本墮落,社會潰敗,人性畸變,人人自危。

法輪功教人修煉「真、善、忍」,幫助人們通過修煉,提高自己的道德,提升自己的境界,使那麼多的人人心向善。無論在家裏,在單位,在社會,都要做好人,都要把家庭關係處理好,都要把工作做好,做事要為別人著想。越來越多的有識之士已經認識到,中華民族的希望在於驅除馬列邪靈,在於道德復興、文藝復興、信仰重建和社會重建。法輪功修煉不是為了人世間的甚麼目的,但是,在客觀上,法輪功復甦了人性良知,復興了神傳文化。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法輪功才是中華民族的希望。

採訪者:是這樣,中國人人人都有責任繼承中華民族優秀的神傳文化。謝謝您給我們講了這麼多,祝願您在修煉和學術上不斷提高。

法學博士:我最想對師父說:「師父好!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弟子做的不夠好,但弟子今後一定好好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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