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年我十三歲。 修煉不到八個月,中共惡黨就開始全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和母親堅信大法是正法,師父是被冤枉的,我們母女毅然去了北京,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的清白。後來,由於法學的少,修煉基礎不紮實,大法書也被搶走了,特別是母親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們就漸漸的放鬆了修煉,上學的上學,掙錢的掙錢,渾渾噩噩過日子。 沒曾想,十一年後在母親的鼓勵下我又回到大法中來了。二零零九年底我從新開始學法修煉。由於條件允許,我可以用大量時間來學法、煉功。通過反覆通讀《轉法輪》和師父在各地講法,我明白了很多法理,身心也得到了很大的淨化。讓我明白了自己錯過了這十一年助師正法的歷程,現在師父正法已接近尾聲,大法弟子都在抓緊向世人講真相救人。所以我也應該擔負起救度眾生的責任。 我是從本地一所大學畢業的,所以對學校的環境很熟悉,那裏有很多我的同齡人,他(她)們受邪黨毒害很深,又很難看到大法真相資料。我決定要到我的母校去發放大法真相材料,救那裏眾多的師生。 為了做到心中有數,我先進入學校看看,發現情況很糟:為了邪黨成立九十週年,校園裏到處張貼著邪黨的標語口號,蠱惑學生甚麼入邪黨為榮,還在每個有邪黨黨員的寢室門上貼著大紅的「黨員寢室」,而且很多寢室門上都有,我感到很痛心。邪黨滅亡在即還要拉上這麼多同胞去陪葬,我決不允許。 於是,我選好時間,帶上《九評》和真相小冊子,早上七點鐘到達學校教學樓。教學樓一般六點半開門,七點五十上課,中間這一段時間教室裏學生很少,偶爾有幾個早來的,都在專心讀書,不影響我發放真相資料。而且每個教室都安有幾處電源插座,是給學生接電腦上網用的。我就把光碟放在電源插座附近的座位的桌子裏,這樣學生容易發現。我同時發出正念:「有緣人得到她,無緣人看不見」。每個教室不放多,《九評》、光碟和真相小冊子分開發,有時間盡可能多發幾個教室。因為大學教室的門是不鎖的,只要哪個班沒課,你就可以進去上自習,所以早上七點鐘左右,每個教室基本上都是空蕩蕩的。我仿佛進入無人之地,很快能把帶去的真相資料發完。我真誠的希望大法的福音能夠救度這些從小就被邪黨矇騙的學生。 為了解真相資料發放後的情況,我幾次特意等在中午到發過資料的各教室去查看一下,發現真相資料都被學生拿走了。我到門前垃圾桶查看,裏面沒有被扔掉的資料。我心裏感激師父讓有緣人得到真相。這也說明利用自身的條件走自己的救人之路是對的,我要堅持做下去。 相對來說,一所大學就是一個較封閉的小環境,邪黨對那裏的控制也很嚴。但也不是絕對的,因為一般的大學校園外人都是可以進出的,特別是早晚總會有居住在附近的老百姓進去鍛煉身體,還會有父母、親朋到學校看望學生,更有校內教師、家屬進進出出的。所以這都是比較正常的。當然可能也有一些特殊的學校(如警校或個別醫學院等)外人進出較難。另外,現在校園裏攝象頭很多,我每次進去之前都會發正念清場並和它們溝通:「你們站在這多年,終於等到助師正法的時刻了,別攝到我,你幫助大法弟子,你們就會有個美好未來。」 我還到校園那些供休息用的石凳、草坪以及車棚、水房、食堂等處粘貼真相資料,我相信,無論在哪裏發師父都會把有緣人領去,師父有的是辦法。我還會在學校超市或商店使用真相幣。 我就讀過的這所學校有一萬多師生,我發的這點資料,真可謂杯水車薪。但是我決心長期堅持,一定能水滴石穿。同時也期望各地同修都能重視起來,創造條件到附近的大專院校去救人。當這些學生明白了真相後,就會形成大法真相的活媒體,不僅會告訴周圍同學,還會告訴親朋好友,特別是暑假即將來臨(一般大學在五月底至六月中旬放假),他(她)們會把真相傳到家鄉的。 記得我在上大學時,就曾看到過一位同修在我們學校的樹林裏煉功。也許他只去過一次,可是卻被我看見了。我想這可能不是偶然的。因為師父曾說過:「我說自然是不存在的,偶然是沒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歐洲法會講法》)師尊就在我們身邊,幫我們開創證實法的條件,讓我們建立威德。 寫出這點體會和想法,是希望同修們,特別是剛剛從大學畢業的同修,都能重視救度大學校園裏的師生。 初次寫交流稿,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