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三日】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下午,大慶石油公司採油十廠領導安排本單位職工、法輪功學員黃維超到一樓餐廳幹活。大約三、四點鐘,十廠穩定辦(六一零)主任楊曉峰、保幹厲國才等,伙同薩爾圖公安分局警察孫長志等共七、八個人,突然闖進餐廳,暴力綁架黃維超。一夥惡徒用塑料台布蒙住他的頭,把他的雙手反銬在背後,連踢帶打地把他塞進了吉普車內帶走。 黃維超被綁架,妻子毫不知情。後來她給丈夫單位打電話,才知道被劫持到五常市洗腦班去了。 四月二十一日,家人得到通知:黃維超四月九日從洗腦班走脫,下落不明。 家人到五常洗腦班和大慶油公司穩定辦(「六一零」)了解核實情況。洗腦班和油公司「六一零」的人,都一口咬定黃維超跑了。問怎麼跑的,油公司「六一零」的人說:「黃維超在裏面一宿沒睡,把人家兩個幫教折騰得也一宿沒睡;人家打個盹的功夫,他就跑了。」 當然,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惡人這是倒打一耙。你一群人用塑料台布蒙住人家的頭,又把人塞到車內綁架走,是你們折騰了黃維超,還是黃維超折騰了你們?五常市的洗腦班那是甚麼地方?比監獄還黑的地方啊。把人家綁架走了,保不定在裏面受哪些酷刑折磨呢?從惡徒的話中可以斷定,黃維超一進洗腦班,惡人就已經開始用剝奪睡眠的方式折磨他了。 當然,我們這樣說,有的人可能還不太相信,你有甚麼證據嗎?那我們就列舉幾條五常洗腦班這些年的罪惡,看看到底是洗腦班的惡人在折磨法輪功學員,還是法輪功學員在折騰他們? 五常市洗腦班以前是在五常種子公司三樓,後來遷至五常招商局二樓。洗腦班的校長叫付彥春。此惡徒曾將結髮之妻打死,後來憑關係成了王常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曾憲福的司機。就這樣一個流氓混混竟然成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學習班的校長。他每次迫害法輪功學員之前,都酗酒,光著膀子,叼著煙捲兒,滿口髒話,一副無賴流氓嘴臉。他曾當眾宣說:「我就是流氓,我就是牲口!」在洗腦班,他公開叫囂:我這裏就是流氓集團! 法輪功學員苗豔君被綁架到洗腦班後,只幾天時間就被毒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其中兩次打得非常厲害。她的腿在六年前做過手術,有鋼板在腿上沒取出,修法輪大法後,一直都很好。第一次遭毒打之後她的腿基本就不能下地;第二次毒打之後就已完全不能行走,去醫院拍片子,鋼板上有九個鋼釘被打出八個。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五常牛家鎮的法輪功學員何耀鐸被綁架到洗腦班。連續兩天,付彥春和莫振山對他打耳光,用腳踢,電棍電,每次都一個多小時。付彥春還用手猛摳他的腮幫子,把他的嘴撬開,將電棍往嘴裏插,用電棍電,逼其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放棄信仰。何耀鐸被逼從三樓跳下,腿和腳摔傷,大小便得人往出背,雇人護理。付彥春還不罷休,到處打探他的下落,迫使何耀鐸有家不能回,流離在外。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下午,法輪功學員武鳳華被劫持到洗腦班。付彥春叫囂:你不寫「三書」,我就把你折騰死扔到河裏去,這裏荒郊野外沒人知道!我還可給你打一種藥,讓你稀裏糊塗甚麼都說!我還讓你的女兒輟學,讓學校退回來!我還可以向你家要十萬、二十萬!隨後付彥春對武鳳華拳打腳踢,並把筆硬往武鳳華手裏塞,強迫寫「三書」。未遂後,將武鳳華綁坐鐵椅子,把手銬鎖在椅子上罰蹲,就這樣折騰一宿,還叫囂說:樓上甚麼刑具都有,甚麼鎖地環、上大掛、灌辣椒水都可以給你用。 這次黃維超被綁架到洗腦班,惡人說他把兩個幫教折騰了一宿,你信嗎?中共把人家綁架到黑監獄裏去,就是在執法犯法。別忘了,黃維超是被戴著背銬拉走的。他怎麼折騰人家?綁架時就被施用暴力了。究竟是誰折騰誰?這還用說嗎? 另外,惡人們說,黃維超跑了。他怎麼跑的?首先,人是你們這幫人綁架的,你們得給個交待。要是真跑了,惡徒們也該想想,為甚麼在戒備森嚴的黑監獄裏,還有兩個人看守的情況下能跑了人?再一種可能,就是這伙人把人家人為地搞失蹤了。是不是真像付彥春說的那樣「我就把你折騰死扔到河裏去」? 基於五常市洗腦班一貫作惡,黃維超的家人討要一個說法是完全應該和必需的。在沒有得知黃維超的真實下落之前,最起碼要讓這幫子惡徒說清楚:是黃維超在折騰他們,還是他們在折磨黃維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