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三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在這十幾年修煉過程中,有得法初期的喜悅,也有九九年以後的迷茫,更有對正法修煉的責任與神聖使命,下面我就把自己這幾年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經歷說說。 二零零五年恩師發表退團聲明以後,我市大法弟子紛紛走出家門,向市人講清真相,勸三退,救度著眾生。開始向親朋好友、鄰居同學講,最後走上大街和陌生人講,在講的過程中去怕心、不好意思愛面子的心。在這過程中我修出了慈悲心,我感覺眾生太苦了,他們也是冒著天膽來到人世,也想在正法中從新擺放他們的位置,但他們沒有得到這麼珍貴的宇宙大法,甚至有的人罪業大了,最後連人都當不上了。想到眾生,想到自己的史前大願,我就不能懈怠。在二零零七年以前,我每月在自己特殊情況那兩天不出去,其餘每天都出去講真相。 通過學習師尊講法:「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提高已經不是問題了,大法弟子的圓滿也不是問題了,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從二零零八年元月一日至今,每天都出去講真相。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新年、三十、過節,只要我在人世間,就必須兌現誓約,救度眾生。在這過程中我的慈悲心越來越大,智慧越來越多,救度的眾生越來越多(上萬人之多)。這和師尊的加持、呵護及同修的配合是分不開的。舉幾個小例子和同修切磋。 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我總是針對不同的人不同的接受對像,恰到好處的洪揚大法。一次在車上,一位挨我坐的大姐,我剛開口講,她就大聲喊:你是法輪功,你快別講了我不聽。當時我微笑著衝她發出一念「滅」。然後我說,大姐你和法輪功有仇啊?她當時一愣,說沒甚麼仇呀。我說那咱倆嘮一嘮,我說咱們這年齡的人最倒霉了,出生就挨餓,上學就罷課,畢業就沒工作。上山下鄉下崗都讓咱攤上了,咱上有老下有小,勞保還得自己交,哪個不管還不行。這時距離一下拉近了,我說咱這年齡五十多歲了,有個好身體,有點錢花,平平安安比啥都強,黨團不頂吃不頂喝退了保命。她說太對了,身體好點比啥都強,退休也不想往上爬了。黨團沒用,給我退了吧!並說謝謝我。 講真相開始時,遇到態度不好、不聽的,就想:等著遭報應吧,或者想是不配救度的吧?慢慢隨著修煉,這種想法沒有了。一天坐汽車,一個近四十歲的男子領個小孩坐在我身邊,我問小孩多大了?小孩說:十五減七,我一聽,說小朋友太有意思了,不直接說八,還十五減七。這時他爸爸推小孩腦袋一下:和阿姨好好說話。我就藉機和他講起了真相。當時這人就炸了,說自己是公安局的,叫我馬上閉嘴,不然就報警,給我送進去。我一看他不聽,就說:你不願意聽,大姐就不講了,但我祝你好運。這時我靜下心找自己,首先我有急心,沒清除他背後的邪惡,我求師尊加持弟子:師父啊,這人能和我坐一起,一定是有緣人,請師父給弟子智慧,我一定要救成他。然後我發正念,解體阻礙這個生命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問:兄弟到哪下車?他答:國際交流中心,我說你咋不坐中巴呢?大客到那兒不停,你只能到大學下車領孩子走過去,這路上多滑呀。他說也不知道哇。我說別看你剛才那樣,其實你也是個好人,如果你又貪又摟的,也不用坐中巴,早就打車了。現在中共貪官,一頓飯一頭牛,屁股下面一座樓,有私家車,你坐大客,他們作惡多端,到時天滅中共,你和他們一起陪葬,你犯得上嗎?他大概以前聽過,馬上說我不是黨員。我說那你沒入過團嗎?他說早自動退了。我說自動退出你說為它奮鬥終生這句話作廢了嗎?他說沒宣過誓,我說那你沒填過表?沒寫過申請書嗎?最後那句不都是為它奮鬥終生嗎?我說你的生命還是給自己和父母兒女留著吧。我看你挺正直的,就叫「鄭直」退了吧!有甚麼天災人禍、瘟疫的時候念法輪大法好一定會保命的,同時大姐祝你與你的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當時他脫口而出謝謝啦! 講真相每天都能碰到各類的人,一次有一位老太太是個教授,我與其坐在一起,我說阿姨六十幾啦?她當時很高興的說七十二歲。我說身體挺好的?她當時說不行了,這個那個的說了一大堆病。我說我父母也都七十多歲了,以前身體也不好,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現在身體非常健康。她當時一愣,然後馬上接著說法輪功大概祛病健身挺好的,但是不要給人講退黨退團的。說的時候滿臉怒氣。我當時馬上雙手抓起她的胳膊說阿姨大概以前聽到人講過,但可能沒聽明白,你今天退不退不要緊,咱倆嘮嘮。我說我最佩服你們老人,特別像您這樣有文化的,看問題透徹,我說你們經過了三反、五反、四清運動、文化大革命、六四,在這些運動中,中共迫害死八千萬老百姓,還有今天的法輪功。據不完全統計已經迫害死三千多人。竇娥一個人冤死還三年大旱、六月飛雪。死這麼多人能白死嗎?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有一個二點七億年天然形成的石頭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中國科學院都去調查了,最後確認天然石頭。秦始皇時候有亡秦石,現在有亡黨石,這是天意。中共高官紛紛退出。我說運動他們搞、人他們殺,逃命他們又先逃,咱們老百姓命賤呀,咱也得退出逃命,入它們組織還對著血旗、發下毒誓為它奮鬥終生。這不是太傻了麼?共產黨今天鬥臭老九,明天又有教師節;昨天鬥地主,今天又資本家可以入黨,要是聽它的死都不知道咋死的,像阿姨您這個年齡有個健康身體比啥都強,黨團不頂吃不頂喝啥用沒有。這時她說沒入過黨,只入過團。我說那就退了吧,我問阿姨姓啥,她說姓張,我說就叫「張怡」吧,豎心加個台灣的台,並說祝阿姨身體健康。她說孩子你文化水平挺高吧?我說是的,我高中畢業,現在又學宇宙大法我當然水平高了。 一天吃過中午飯,外面下起了大雨,我正在學法,心想:那麼大雨,今天不出去了。又一想上午不是已經學了三講法了嗎?下大雨就不出去了,師父哪篇講法告訴你下雨不用去講真相了?下雨不用救度眾生了?你不是為眾生而存在的嗎?想到這兒我想到這兒我拿起雨傘衝出家門。 我家在大學附近住,所以經常碰到老師和大學生,一次一位老師是教生物的,我就和她講史前文化「三葉蟲」的故事,二億六千萬年前就沒有了,在化石上都有人的腳印,人還說自己是猴子變的,太可笑了,簡直是人的恥辱,這樣就非常好講。一次碰到一位教數學的老師,四十多歲的樣子,她說我甚麼也不信就信自己。我說,老妹你說信自己良心我承認,因為信良心的人就是好人,好人就能聽到好信(即三退的意思),並說人自己沒有說了算的,人要自己說了算,地震的時候出來了,火車飛機失事的時候,別出門呀,過去老人說過,今天脫的鞋,明天不一定穿上,說不定晚上煤煙中毒死了,人說了算,讓自己的兒女上中央當大幹部呀,然後接下來講真相,告訴她,人的一切都在神的掌控之中,老百姓常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就是這個意思,很快這人退出了惡黨的一切組織。 還一次,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教授一講她說,你快別說了,共產黨每月給我三千多元錢(指勞保),你還讓我退黨?我當時發出一念,我帶著她的思維走,然後我說你的勞保有三種來源,不是共產黨給你的,第一是你自己勞動所得,你想一想,你年輕的時候風裏來雨裏去,前邊馱一個後邊背一個孩子,你創造的價值每月一兩千,共產黨給你開三十八點六元、四十二點五元。把你勞動所創造的財富像強盜一樣給搶走了,到老了給你一點,你還覺得他養活你了。第二有稅收,比如你買一塊香皂,出廠價一點八元,到你手二元錢,二角養活共產黨,咱家每月只花二元錢嗎?你想一想,你每月得有多少錢養活它?再有一點長江後浪推前浪,我現在每月交勞保(即養老金)我沒到年齡先給你開,等我退休了,三十多歲的再交,給我開,不是這樣嗎?你咋能說它養活了你呢!她當時說三十八點六元我開了二十年,我說人生有幾個二十年,你想一想它搶你多少錢。再接下來講真相很快就退了。 特別是大學生,我大概退了有五千人,我誇她(他)們女孩子長得漂亮,男孩子帥氣,有氣質,說他(她)們是祖國的棟樑、未來的希望。他(她)們也常說入黨得送禮拿二千元錢才能入呢。我說這不趕上黑社會了嗎?入黑社會有人說一說也不一定花錢呀……總之,我的智慧越來越多,慈悲越來越大,像師父說的:「像自來水龍頭一樣,打開之後它就來。他要想發功功就來」(《轉法輪》)。在大法中的智慧真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我總發一念,我最會講。常人的知識是地球形成的,我學宇宙大法,涵蓋地球,甚麼人都能講,因為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人必須聽。我咋講他咋聽,所以我講的大多數都欣然接受。不退的比例極小。 通過做好三件事,我悟到和任何同修都不能間隔,因為有的人一接觸就無名的親,那是善緣,但也有一接觸就覺得對方說話辦事不順眼,不符合自己的觀念,那也許是歷史上有惡緣。但今天無論甚麼緣走進了大法即是師父弟子,又是自己的同修,就憑這兩點,這一世的緣足以善解一切歷史冤怨。就憑他們是師父弟子就足矣了。間隔那是舊勢力邪惡高興的事,師父要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遇到任何事都無條件的向內找,向內修,打破同修間的任何間隔,舉一個小例子。一次我到同修家去看《明慧週刊》,這大約兩三年以前的事,同修甲說,乙同修說我甚麼了,我當時就說,不是同修說的,是邪惡操縱同修沒修去的後天觀念說的。也沒在意就過去了,下週再去,同修甲又說乙同修說我了,這回我想我得向內找了,是甚麼心驅使同修說我呢?妒嫉心?我就去一個平時比較熟悉的同修家裏說,你看我有妒嫉心嗎?她說你咋沒有呢,並且舉了例子,我說啊原來這麼回事,我回家就想,師父呀,妒嫉心我一定要修下去,我又想她背後說我,我有沒有背後說同修呢?我又去同修家問,你發現我背後說過同修?同修回答你咋沒說過呢,甚麼甚麼的……。這回我終於抓住這個不好的心,我一定要去掉它。我就發正念解體所有不符合法的一切執著背後的邪惡生命及因素,一切都同化大法,等我第三次去的時候,甲同修就說乙同修又來了,這回全是說你的好話即誇獎的話,說你多了不起風裏來雨裏去的三百六十五天出去講真相等等。我想起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就沒有動心。 我還悟到,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是同一師門的弟子,所以我每週都抽出一天時間前去看守所、監獄等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因為路比較遠,中間得倒車,所以在車上講真相的時候常碰到警察上下班坐車,就給他們講真相,退的也很多。總而言之,我悟到,除做好三件事以外,無條件向內找,打破同修的間隔,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圓容師父要的。遇到一個冤枉自己的事,我就想,我一定得過,我要向外看,邪惡生命得哈哈大笑,我不但讓它們不能笑,我讓邪惡在我的空間場全滅。同修常常在過年過節的時候代表本地區的大法弟子祝願師尊新年快樂讓師尊多一點欣慰、少一點操勞。代表我了,我就得做好,不能打誑語。所以我想明天就去賠禮道歉,這樣我一轉身往站點走的時候就飄起來了,當時我的眼淚都下來了,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第二天我準備去賠禮道歉的時候電話響起來了,我不用去了,因為問題解決了,跟我沒關係了,我知道是自己提高了真相也就顯露出來了,冤枉也就煙消雲散了。 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遇到各種人,有相信支持的,有反對不聽甚至打罵的,我們擺正與他們的關係,守住心性,這不既救度了眾生又修煉了自己的心性,慈悲不就是這樣修出來的嗎?逐漸的不但學法入靜,很多時候發正念也能入靜,真的感覺自己像頂天獨尊的佛一樣,「滅」字一出各層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全部邪惡生命滅盡,力可劈山。自己空間場淨了,救度眾生也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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