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九日】看同修切磋文章談到嚴正聲明,就這個問題我也談一下現階段我對此問題的認識,供大家一起切磋提高。 前兩天一位老年同修找到我切磋,說是看了484期《明慧週刊》上的一篇文章《再談嚴正聲明》很受啟發,他認識到他曾經聲明過兩次都沒太重視,想從新聲明一下。他講第一次是在九九年「七﹒二零」時期,由於沒實修,只知道大法好,被綁架到洗腦班之後,看到黑板上全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邪惡讓他們照著寫,為了早日解脫,他們讓寫啥他就照著寫啥,也沒重視,後聲明了事。第二次是同修發真相資料被綁架,由於怕心把他供出來,又由於法理不清,心想反正是騙他們,就又寫了不煉保證,回來後又由別人代筆寫了一份聲明又上明慧網發表了……到今天他才認識到他錯了,表達想從新聲明一下,不知對否?我從法理上與他切磋,肯定了他的想法,並鼓勵他自己認真寫一份聲明(因他想讓我代筆),而且一再叮囑他所寫的自己一定想好,一定要能做到。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他走後我悟到,嚴正聲明的「嚴正」二字不是聲明的修飾詞,而是最重要的,它在聲明的前面。舉個例子:常人中的夫妻之間一方背叛了另一方,為請求原諒,向另一方保證再也不犯了。保證後假如再犯,你再保證,你想想誰還會再相信你?更何況這麼嚴肅的向師父、向眾神做保證的嚴正聲明,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聲明呢?這時我也想到今天讓我聽到這一切不是偶然的,肯定有我修的因素。我想到了我也曾發表過兩次嚴正聲明,第一次也是九九年迫害初期在高壓下我默許過別人替我寫過不煉保證,後聲明作廢;第二次是由於受一個我看不上的同修(他修煉總是走極端)牽連受刑的時候,心想:他真討厭!反正他也跑了,就把他供出來了。事後認識到自己錯了,上網發表聲明的時候,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把同修說了出來」,後明慧網同修發表時改成「出賣了同修」,看到後我很汗顏! 今天反思這兩份聲明,才發現我寫聲明的基點只是曝光以前犯過的錯誤,並沒有意識到以後怎麼做好和彌補的問題,這時我才明白,我為甚麼以前總有一個問題:「假如邪惡抓到我,問我資料從哪來的我怎麼說?」雖然後來正念否定了這個問題,不承認它,但我現在明白了,怎麼回答?就是要了我的命也決不出賣同修!!! 後來我又與另一位同修切磋這個問題時,我心裏才徹悟,我跟她說:「我現在向師父、向眾神聲明,我要用生命捍衛我的那兩份聲明!再也不背叛師父、不出賣同修!」當時真的覺的那一念能震撼天地。一切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那位同修也曾發表過兩次聲明,第一次也是在九九年「七﹒二零」時由於法理不清寫過不修煉的保證,後聲明了,第二次是講真相被迫害進監獄,在獄中被轉化背叛過師父,出來後聲明從新修煉、加倍彌補,但是被舊勢力黑手爛鬼迫害,兩耳流膿腫痛,像兩個假耳朵安上,邦邦硬,苦不堪言,折磨半年之久,她善解不好使,然後加大力度發正念不見好轉,小組成員堅持集體發正念清理舊勢力對她的迫害也沒有起色,然後大家幫她向內找,她也多學法,找到很多執著心,也沒動了它,最後把她折磨的都消極了……那天我倆切磋後,她也悟到:要及時曝光自己背叛師父的一切言行,她說以前總是不願回憶那段過去,現在明白,自己做錯的每一步都盤踞了很多邪惡,必須面對和曝光。她把自己每一步當時想法都寫了下來,認真面對,回過頭來一看她明白了,原來自己覺的為了大法,自己失去了權力、地位、家庭甚至進監獄,甚至自己身體遭受嚴重迫害,覺的都埋怨師父了……但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的思想這麼醜惡,師父太慈悲了,像我這樣都不放棄我,還管著我,我以後一定要彌補我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以後誰在我面前說一句大法不好我都要嚴肅制止(在這之前家人有的埋怨師父和大法她都不吱聲,她認為是她給家人造成傷害,家人不理解正常)。她又寫了一份嚴正聲明,她說這一次她是字斟句酌寫的,每一句都是負責任的,但還沒有交到我手上發表,她說我覺的我心性還有不到位的地方,這份聲明我一定要嚴肅!神奇的是一夜之間折磨她半年之久的干擾消失遁形了,從這件事我們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無論你表面做了甚麼,心性不到位那都是表面。 後來我拿到了那份老年同修的嚴正聲明,雖然語言不太通順,但是看到了他純淨的心聲,我給他從新整理了一下發到明慧網上,同時打印了一份送給他,我說:「這上面的每字每句都是你說的,你自己留著,以後一定要做到啊!」他鄭重的點點頭。 我想我們三個這是最後一次向師父發表聲明,也是最嚴正的一次向師父發表聲明,這一份聲明,再不是為了聲明一下為得到甚麼或為了走一個道歉的形式,而是真正的用自己的一切向師父向眾神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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