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跟隨師父走到今天,回過頭來看看這段修煉路,真就像師父所說:「無論怎麼迫害,也不過就是把大法弟子鍛煉成熟了。」(《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經過十多年的魔煉,每個大法弟子都走出了自己的路。我也是大法中的一個小粒子,在我們全球大法弟子迎來法輪大法洪傳十九年之際,我想把自己在家庭魔難中如何突破自我的點滴體會寫出來,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並與同修交流與分享。 我於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剛修煉半年,中共對法輪大法的殘酷打壓就開始了。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在單位裏就稀裏糊塗的簽了「不煉功」的所謂「保證」。在後來四年多的時間裏,沒有接觸到一個同修。 二零零三年底的一天,偶然碰到了單位已經退休了的同修。看到她我很高興,她問我:「你看到師父的新經文了嗎?」我很驚訝:「師父在哪裏?」她告訴我師父在美國。隨後我從她那裏陸續得到了師父一九九九年以後的所有講法。我如飢似渴的一遍遍的學,心中的疑問一個個豁然明白。後來我又聯繫上了當地很多同修,與他們一塊兒學法、切磋,我心情愉快,感覺自己提高的很快。再後來我買了一台一體機放在家裏,一有空就複印一些資料裝到紅包裏,休班時與同修到周圍的農村去發。 在二零零四年秋天,我們在農村發資料時,被當地不明真相的村民誣告,被當地六一零、派出所非法送到洗腦班迫害。四十天後回到家,周圍的環境完全變了:寬鬆、舒適的工作被剝奪了;家屬院的人都用奇異的眼神看我;一向老實、內向的丈夫在我受迫害期間,因多次受到當地六一零人員的恐嚇、敲詐勒索,又加上親朋好友的抱怨,也變得兇狠、暴躁、反覆無常了。 丈夫對我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那時,我害怕看他的眼神,害怕聽到他的聲音。為了達到讓我放棄修煉的目地,他開始每天帶我回老家,逼我幹超體力的活兒。當時他失業在家,幹甚麼都不成功,就在老家包了一片山養雞。養雞需要在山上蓋雞舍,就得從山下往山上挑磚、石粉、水泥等材料。我每天都跟著他往山上擔,一趟不落,兩個肩膀磨得又紅又腫,腳底打滿了泡,歇一晚上,第二天擔子放到肩上鑽心的疼。不管怎麼疼,我一聲不吭,疼得受不了時,就一遍遍的背《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慢慢的就不覺的疼了。 到了年底要到各鄉鎮的集市上賣雞,每天都是四點多起床,天亮之前要趕到集市,不然就佔不到地方。一次我出來的晚了一點,丈夫當著公公的面就破口大罵,我爬到三輪車上,還沒坐下,他開車就走,眼看我就要被甩下車去,公公一把拽住了我才沒有出事。在路上,丈夫開的摩托三輪像脫韁的野馬,橫衝直撞,一副不要命的樣子。我害怕到了極點,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淚也流了下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把心一橫:師父啊,弟子的生死都有師父做主。這樣一想,心裏平靜下來,不一會兒,車子也緩下來了,公公朝我笑了一下,我也含著淚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概兩年。在這段時間裏,不管再苦再累,只要想想師父就不苦了。最難過最難過的就是不能學法,接觸不到同修,那時簡直不知道怎麼修了,不知道怎樣才能否定舊勢力的這種迫害,不知道怎樣走出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不知道怎樣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後來我們當地成立了學法小組,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這樣我就脫離了丈夫二十四小時的監控,能到學法點上學法了。第一次到學法點上學法,就像一個失落已久的孩子回到自己的家一樣,感到無比的溫暖、親切、踏實。後來聽同修說,第一次見到我時,覺得我一點也不像大法弟子,臉色黑瘦,言談也不在法上。是啊,脫離大法、脫離同修的日子真是太苦了!就像同修在歌中唱的:一關一難一重天。我覺得這就是我修煉路上的真實寫照,我每提高一步都伴隨著巨關巨難。 自從開始到學法點上學法,我幾乎每次都不落,每次學法時,我把單位的工作安排好,把手機一關,就去學法。才開始學法時,回家就是丈夫的打罵。我覺得很奇怪,他並不知道我去學法呀,哪來的無名火呢?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了,是他背後操控他的舊勢力黑手通過他來阻撓我學法。再有師父講的業力轉化的問題,我身上有業力要消,他幫我消業呢。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開始向周圍的親友及同事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剛開始怕心很重,還真是怕甚麼來甚麼,我做甚麼都會傳到丈夫耳朵裏或者是恰恰被他碰上,回家就是一頓打罵。家裏的櫃子、櫥子三天兩頭被翻得亂七八糟,如果翻出資料、《週刊》、大法書等,他就像瘋了一樣。 有一次,他翻出了一份《明慧週刊》,還沒等我進家門就罵上了,因為孩子在家,沒有動手。我習以為常,沒有理他,就到廚房做飯。他見我沒理他,就抓住我的手把我推搡進臥室,孩子緊緊跟在我身邊,嚇的不敢吱聲。他把我們推到床上,把窗子全關上,然後到廚房提來了煤氣罐,邊擰開閥門邊說:我讓你煉,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今天就同歸於盡。說是同歸於盡,他自己卻帶緊門出去了。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充滿了刺鼻的煤氣味。我把孩子攬在懷裏,用被子蓋上她的頭,對孩子說:不要害怕,咱們有師父呢。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丈夫在外面呆不住了,怒氣沖沖的衝進來罵了一句,打開窗子,提走了煤氣罐,然後抱起孩子說:你不想活,我們還想活呢!當時我心裏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很坦然。平時我雖然對他有所顧忌,可是一到關鍵時刻,在生死面前我都沒有害過怕,我清清楚楚的知道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保護著弟子。就像師父講的「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轉法輪》)。 後來,我又突破了在家煉功、學法、看《明慧週刊》、上明慧網的這些關,每次突破都伴隨著丈夫的極力阻止,使盡了招數,比如:離家出走、自殺、裝瘋、鬧離婚、關禁閉(關了兩天)、招集家人開批鬥會、跟蹤、剪頭髮、不讓上班等等。有一天夜裏,我正睡覺,突然感覺憋得難受,睜開眼一看,只見丈夫的兩隻手正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本能的掙扎,卻覺得渾身無力,胸口就像爆炸了一樣,我想到了師父,求師父救我,這一念一出,丈夫漸漸的鬆開了手,翻過身去睡著了。我卻淚流滿面,我這個弟子真是讓師父費心了!我覺得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著我,我走的每一關每一難,只要我心在法上,想到師父,都會有驚無險。那時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今天挨了打、挨了罵,明天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隨著學法,不斷與同修交流,我逐漸的學會了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很多的執著,如怨恨、爭鬥、妒嫉、委屈、要面子、不讓人說等等,也明白了怎樣才叫否定舊勢力,只有我們每時每刻把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時時事事都用法來衡量,「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我開始寬容丈夫,儘量的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在生活上關心照顧,不被他一時的表現所帶動,我發現丈夫隨著我的變化而變化,不再喜怒無常,臉色也變得平和些了。 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情。一天上午,丈夫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翻箱倒櫃找大法書,一邊找一邊罵。我知道這是我給他的一個朋友講真相勸退黨,他的朋友給他講了,他才發這麼大的火。他找到了大法書開始撕,我上去奪,在爭奪的過程中,他把書扔到地上,我拼命地跪地上去拾,他看到我這樣,抽出了腰上的皮帶,用皮帶上的金屬扣像雨點似的往我的身上、頭上猛抽,我覺得頭一暈,眼前一黑就趴在了地上,頭上的血就順著臉流下來了。接著我隱隱約約的聽見他帶著哭腔說:「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我睜開眼奮力坐了起來,這時地上、衣服上到處是血,頭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我對他說:「不用害怕,我沒事。」我把書放到懷裏,又拿了一塊衛生紙摁到了傷口上。丈夫嚇壞了,呆了半天,激動地說:我還給你藏著一本呢,我這就給你去拿!說著跑到儲藏室給我拿來了他藏的那本《轉法輪》。 頭上的血一會兒就止住了,我平靜的換好了衣服,清除了滿地的血污,梳理好頭髮蓋上傷口,洗了把臉,然後把他撕破的書撫平粘好。我意識到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給他的朋友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心裏就不穩,怕他告訴我丈夫,結果招來了這場麻煩。後來丈夫對我說,我打你時你當時為甚麼不跑呢?我笑了笑說,我如果跑了,大法書不就被你毀了,你不就造業了?你心裏的火發不出來,不得做病嗎?丈夫很受感動,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對我動過手,也沒有動過大法書。 在奧運前夕,丈夫背著我貸款投資了一個項目,結果奧運過後,他投資的項目效益一落千丈,不到一個月,幾十萬賠個淨光,加上丈夫幫朋友貸的款,再加上原先的欠款,轉眼間負債四十多萬。丈夫自己承受不住壓力,在一次酒後向我說出了實情。當時我就覺得像天塌了一樣,越想越氣!和他結婚十幾年來,他很少往家拿過錢,才開始單位效益不好,發不下工資來,後來失業,幹啥啥賠,家裏的一切開銷,基本上就靠我的工資,就是在我失去工作的那兩年裏也是靠我的那點失業金維持生活。現在生活上剛要穩定一點,一下子竟背上了幾十萬的債,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控制不住憤怒,對他大發脾氣。罵過之後,逐漸的冷靜下來:修煉的路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這是衝著我甚麼心來的呢?一連幾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與同修交流,同修卻說:沒甚麼了不起的,都是假相。我這才明白了,是啊,我怎麼這麼不理智呢,師父不是講了:「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我靜下心來,開始學法,當看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時,我知道了,丈夫欠的債,就是演給我看的,在這過程中考驗我的心性,看我動不動心,動的甚麼心?我不但動了心,還罵了他……。隨後找到了隱藏很深的根本執著:嚮往美好的生活,不願過苦日子,對丈夫不能給自己帶來幸福生活耿耿於懷,抱怨、妒嫉。理清了自己的問題,就徹底的否定並清除。隨後又出現幾次反覆,但還都能把握住,不被這些假相帶動,對丈夫越來越寬容,不管他怎麼表現,都不動心;不管他怎麼表現,心裏就一念:我一定要救了你! 我本是一個性格內向、懦弱的人,我能突破一關一關的魔難,都是大法給我的智慧和能力,是大法的威力,在那最艱難的日子裏,我都是靠背法度過的,至今背了幾遍,我也不清楚了。我今生能成為師父的弟子,還能有幸與眾多的同修肩負起救度眾生的偉大責任,我覺得更是幸運,宇宙中不知道有多少生命羨慕我呢。在今後的日子裏,我一定要放下自我,與同修們形成整體,救度更多的眾生,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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