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一九九四年,我開的服裝店裏,來了個老年婦女,穿著一件印有真、善、忍和好看圖形(得法後才知是法輪)的運動衣,那年我四十多歲,雖沒讀過多少書,但是當時我就是覺得這衣服好看,太美了,就想要進些這種衣服來賣。可到處尋找,就是沒找到。 九五年我又看到這個老年婦女,就問她那件有真、善、忍字樣的衣服是哪買的,她就向我介紹起了法輪功,講了很多很多,我有些聽不懂,在她要拿書給我看時,我又被舊勢力擋住了,因我當時愛到廟裏去,怕有衝突,這樣一直到九七年三月份,一個看上去很偶然的機會看到大法師父的講法,句句真言,我當時還覺得好像找到久別的至親,從此我就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光明路。 入門就是要為別人著想 剛開始入門時,有一次,我們點上的輔導員找了很多老學員要到別處洪法,我也很想去,可她就是不叫我,前幾次開法會和洪法也不叫我去,我傷心的回到家,晚上還睡不著,一直到深夜三點多才想通,對照大法法理,我想我應該替別人著想,輔導員是個老年學員,又那麼多的事,忙來忙去的,哪能照顧到那麼周到呢,如果我處在輔導員的位置,那我可能還沒她做得好呢,再說又不是李老師不要我。 這樣想後,人好輕鬆,過一會就似睡非睡的第一次元神離體了,一個法輪托著我的背,另一個托著我的腰,慢慢起飛,一路上山青水秀,自在地飛去飛來,過了會我想下來就托著我慢慢地飄下來。打那以後,我只要甚麼事情為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怕吃虧,處處為別人著想,師父就給我長功,如果不守心性,只顧自己,不管別人,比喻買雞蛋,如果老選大的,回來時就都掉在地上,打破了;如果走在路上,不讓路,搶著走,等一會就摔一跤;在家裏對誰不好,不服氣,等一會大家就都圍著對付你……等等很多這樣的事,師父的法理,加之修煉後過去折磨我的一身的病痛也沒了,這些使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是最正的,我們煉的法輪大法是最好最正的高德大法,那時我下定決心,一修到底,圓滿為止。 考驗來臨見真性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開始了,一天我到煉功點來,看到氣氛緊張,聽說我們這的輔導員被抓,有的學員已到北京,有的要到省城上訪,我也毅然的要去省城,為了路上不被攔截,我們沒坐長途客車,幾個學員合租了個出租車來到了省城,在省委大門已有很多各地學員來到,還不斷的有學員來到、加入,還來了很多警車、軍車、還有臨時徵用的公汽,聲勢有些恐怖,我開始有點害怕、緊張,心跳的厲害,但一想,自己要來為大法討公道,要證實大法,馬上就壓倒了這些怕的物質。警車、軍車、公汽拉走了載的滿滿一車又車的大法學員,後來我也被拉上車送到不知名的地方,我們在那和警察講真相,談自己的修煉體會,身心受益的經歷,他們漸漸有所明白。不論他們怎麼對付我,我都不說名字。第二天我們有-些沒報姓名的被送去了車站,自己搭車回家。 七二零以後,我們市有許多同修要走出來晨煉,證實大法,第一天去,先還是有點怕心,各種後天的觀念都來干擾,但一想到大法被迫害、世人還在受毒害中,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理所當然要站出來,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鼓舞著我,我就走出去了。 那天清晨,天氣晴朗,明月高照,心情也很激動,大家兩兩相繼而來,十幾人煉完了功高興地回了家。第二天又有更多的同修要走出來,早上出門前我心裏不知為甚麼悶的慌,很不舒服就不大想去,有了怕心,又怕別人說自己怕,這樣就帶著怕別人說自己有怕心的人心去證實大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天天很黑,月亮也不出來了,陣陣陰風,七月裏吹得人身上還有點寒,莫名的打顫。到了煉功點,這天也真的來了好多同修,當煉到第二套功法時,警車來了,抓人,有的同修悟性好,不配合他們,回家了。我們則被關到看守所迫害。 再有一次就是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後,有很多學員是帶著人心走出來的,有的求圓滿,有的求這求那,有的是一幫哄出來的,舊勢力對著所有的人心來了一個大考驗,有的學員受不了,被逼寫了所謂的「三書」;有的寫了保證,幹了邪惡高興的事,在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有的正念正行,邪惡就害怕,關了一段時間就放了。我被關著,雖沒有逼去洗腦,但邪惡把我的兒女從北京、從省城叫回來,家中的親人(我夫家、娘家都是大家庭,),哭啊,鬧啊,決裂啊,威脅啊,嚇唬啊,一句話就是逼你寫三書,放棄修煉,邪惡還說不寫就坐牢,勞教三年。我想我修的是正法,走的是正道,修真、善、忍決對沒有錯,哪怕坐牢、親人背叛,我修定了!邪惡見我堅決,再也不過問了,不幾天放了我。現在看是因為自己正念正行,師父幫了我。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第二次來到了天安門,這次是和一個年輕女同修一起來的,我們坐下午五點鐘的火車去的,路上很順利,我們一路上心態很正,就是要證實大法。在天安門,我和同修打出了橫幅,大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 「還我師父清白」,喊出了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心聲,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加持下,第三天平安回家,我們事先的計劃也是限定在三日。既正法又要安全回,並求了師父加持。 這裏我還想說一下這個年輕同修,七二零後她一直沒走出來過,沒去過省城上訪、沒去過北京、沒出來煉功等等,成為她心中的遺憾。師父的講法出來後,她悟到要走出來證實大法,另外本地同修們證實大法的非凡經歷也鼓舞了她,她決定要上以前從沒有去過的北京城,到天安門去正法,回家和常人丈夫說起本地同修們證實大法的經歷,一直很相信大法的丈夫,很支持她到北京,根本沒想過後果。在她去北京的前一天,還想要送她上車,怕她遲到誤了車,叫她要早點走。要知道當時的大陸形勢十分險惡,你要上北京,外有邪惡沿途堵截,內有身邊親人對家中學員嚴加看管,有的甚至不許家中學員與同修有絲絲聯絡。這個同修的丈夫真是不簡單。她丈夫開公汽的,受益大法,多年一直平安出車。因為同修心正,師父就一幫到底,成全了同修證實大法的心願。 家庭的改變來自於大法 七二零前,家人對我修大法是很支持的,因為看到我身體變好了,火暴脾氣改了,前後一比是判若兩人。所以丈夫後來也跟著煉。七二零後,在那長期黑雲壓頂的日子裏,他們再也承受不了,自己放棄不說,開始向我施加壓力。 由於丈夫家曾是地主成份,可想而知,在中共統治下,一家人受盡了欺侮,文化大革命時,公公經常被遊鬥,甚至連九歲的小姪女因為在批鬥她爺爺的會上,沒有喊「打倒爺爺」的口號而被推上台當眾受盡侮罵,小小年紀因受打擊太大,後來得了精神病,跳樓自殺,一家幾代人因為地主成份受盡邪惡的折磨,也使得他們懼怕邪黨。 此時他們又將邪黨迫害他們的招數來對付我,他們從沒忘了自己家族曾受邪黨迫害的苦難,甚至三個地主成份的兒子娶了三個貧農成份的媳婦,因那時沒人敢嫁給地主成份的家庭。看到電視上對法輪功的造謠中傷,他們生怕我站錯隊,連累他們,一個個對我是橫眉冷對,咬牙切齒,為了讓我放棄修煉,兩邊的親友聯手把文化大革命式親人反目、階級敵人式的仇恨,用來打壓我。加上由於我開辦的公司是家族式公司,我是董事長,那幾年公司又是做房子、建廠房、搬家、嫁女接媳等業務、裏孫外孫出生、我家中還有八十六歲癱瘓的老母親在床等等,過去做常人時與夫家親友他們平時積下的恩恩怨怨又交織在一起,許多雜事一起向我壓來,當時我真是感到從沒有過的壓力。 由於學法不深,人心也多,加上雜事多,看書學法時間少,煉功幾乎沒時間,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總是一味地用強忍的辦法,處理與常人的矛盾,用做老好人的辦法讓他們看到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公司的事、家務事壓得我沒日沒夜,身體被舊勢力迫害得險情不斷。 但是有一點,我堅定地信師信法,這是根子上動搖不了的。在師父的呵護和在不斷學法修心、在學法點集體學法交流提高下,我用最大的慈悲心去感化她們,比如未修煉前我常與我婆婆吵架,修煉後不吵了,在她病重期間,我去照料,能出多大的力,就出多大的力,公婆後來與我走動的非常的密,公公總向外人說我善良忠厚,兩老人去世時,一切費用也是我們打理的。而老人留下的東西我們一樣也沒要。 我家八十六歲的老母親,癱瘓在床的八年,有五年是在我這度過的,全是我來料理,兄弟姐妹也照顧不了,因為老母親不能自理,大便解不出時要用手去摳。剛開始我出去發資料,她不讓我出去,也反對我修煉,怕我出事就無人管她。我告訴她,我要出去救人,你要想我外出平安回來,你就在床上念大法好,也是幫我。看到我回來後,她很高興,說她照我說的念了。她後來很相信大法,經常念法輪大法好,也受了益,師父把她的病去了好多,比如不正常的大小便後來通順了,還來了五天例假。真是神奇! 對兄弟姐妹,我都以法為師,為他們著想,改正了我以前自高、自大的脾氣,和他們相互走動,化解恩怨,與人為善,彌補過失,他們漸漸認同大法,認同真善忍了,並作了三退,還幫助親戚三退;至於丈夫這邊的,再也不像以前那麼惡了,有的認同大法,有的也三退了,我相信最終他們都會覺醒;我的街坊鄰居,村裏的人大多都退了,基本上認同大法,在我後來被抓時還挺身而出,擺放了他們的位置。 做資料 救眾生 去人心 我第一次看到這位國外同修寫的一封信,大約是在二零零二年,信的大意是,我們作為大法弟子要證實大法,講清真相,要助師正法,護衛大法,這位同修當時是一個有著三個孩子的母親,法理悟得很清晰。 我們當地的很多同修在當時的環境下看了這信很感動,都大量複印,當時喚醒了很多迷茫中的大法弟子。我想,我能為大法做點甚麼呢?有了這顆心,不幾天同修拿來幾份真相資料,我一看很好,就拿來向世人發放。 開始發資料時有點怕,怕甚麼自己也說不清,走在路上,腳直發顫,手摸到資料就發抖,幾份幾份的印了就出去發,怕左右鄰居看見,白天發怕碰見熟人,晚上很晚出去發,又怕家人看見,就這樣一步一步從少量發到後來發的自然而然,做賊一樣的人心被我們正的因素給消滅了,有一次發資料時,一個小女孩唱著一首歌:「小草兒,小草兒,快快長……」,在那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的一個長長的深巷子。深夜突然聽到這歌聲,一下子使還有點害怕的我流下了眼淚,我心中感謝師父那時的對我的鼓勵啊。其實師尊就在我們每個同修身邊。 後來走出來發資料的同修多了起來,有的大大咧咧拿著稿子到大街上複印,開始不注意修口和安全,對提供複印的常人店也不為他們想想,後來可想而知,受到干擾,損失很大,一時之間再沒有人為我們複印資料了。這樣的例子在迫害的初期,發生的也不少,比如那時我們下面有個縣市,由於不修口,不注意安全,幫著印真相資料的常人複印店被警察帶人砸了,儘管學員後來湊錢彌補了其損失,但畢竟還有些負面影響,這個縣的同修吸取了教訓,聽說後來做得很好。 我們本地的一大型資料點由於本地同修不注意修口和安全,加上幹事心,被公安、國安跟蹤破壞,多人重判,一精通技術的年輕同修間接迫害致死,相關的一直走在本地正法前列的大部份同修被迫流離失所,至今大多數仍未回家,損失慘重。沒有注意安全和修口,理智和智慧地去做,是我們在助師正法過程中始終要修煉好的一部份,從明慧網上看,我們大法弟子在這方面不長記性,留下的教訓真是太多了!痛心啊。 沒地方複印資料了,世人在不斷的被毒害中,怎麼辦?我找到為我公司提供複印的老闆商量幫我這個忙,她一口回絕不同意,風險太大了,划不來,我慢慢地跟她講真相,講電視上的造謠中傷,說你看看我這個你身邊的法輪功學員,是電視上說的那樣的嗎?再加上我給她吃個定心丸,我說你如果願意幫我這個忙,我有公司財產抵押,你發生損失我賠錢,她很相信我的話,因我還是當時公司的董事長,說話是算數的。她高興地同意了,我們約定不准向外傳,誰外傳,誰負責。這樣,這個複印點安全運作了,在當時惡劣的環境下提供了大量的真相資料,散發到千家萬戶。 我在做真相資料的那段時間心理是很純的,只想為證實大法,讓眾生快點了解真相,將來好擺放位置,沒有其它的太多想法。每次出門去取資料時,一路上腦子裏就幾句話,我是在助師正法,救人於水深火熱中,是在做世界上最大的善事。在師父呵護下,我們總是很順利地達到了目地。 資金短缺,我把自己的私房錢和金銀首飾全賣了拿出來做真相,因那時家裏對我做這事不支持,還把公司及家裏的錢都壟斷了,沒辦法我只好變賣我的私人財產了,以至到後來丈夫說,你身上只剩下頭髮可以賣了。在資金上我嚴格把關,不用做資料的一分錢,有時我生活中急需用錢,我寧可出去借也不動用、挪用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用來救人的生命錢。 做資料的過程中發生過很多有驚無險的事:有一次送印好的資料給同修,按約定到同修的店裏交貨,去後發現同修關店了,因為同修提前知道了有邪惡要來搞破壞,機智地關店離開了,同修也沒法通知我。我在她店外看到了很多公安的車子。我感覺到了有不好的情況發生,就求師父保護我身上帶的兩大袋資料。萬分著急時,一輛面的開到我旁邊,說快上來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司機又說快點,我還有其它事呢,我馬上把資料抱上車,車門還沒關好,司機就開車了,飛快,也不問我去那裏。我往後看,公安的車在移動,在追,不少公安跑來跑去的(可能是蹲坑),開了一陣司機喊我,喂,你到哪裏啊,我緊張的心才鬆下。後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下了車,為保險起見,又轉了幾次車,安全地回了家,是師父在保護了我。 最難忘的是二零零三年,我去取資料,這次男老闆用非常和氣的語氣跟我說,今天的東西要做兩次拿,否則你拿不了的,你自行車也載不動四萬份傳單,可我怕麻煩的執著擋著我,過去我做生意時經常大量打貨,所以這次我也非要一次性拿走,老闆非常肯定而又擔心的跟我講:你不要倔了,我是為你好,為你的安全著想,出了事會很麻煩的。我還是不聽,果然出門走到市政府大門口時,繩子斷了,車子倒了,資料一袋一袋地灑落在地上,這下我可著急了,後悔沒聽老闆的話,想起他那和善可親的樣子,那些話好像就是師父借他之口說的,過去性格很硬很強性子又急的我,臉紅了,自己不對,愧對師父的慈悲點悟。 這時天又下起了小雨,一些官員紛紛從市政府出來,好像去開會,我更著急,過去這地段很好攔車,因為下雨,這時半天也沒一輛空著的車,都有人,就是三輪車也沒有,真把我急得無法形容,雨下個不停,我的汗水也像雨水樣流個不停,再呆下去,被發現怎麼辦,老闆也會受牽連的,等了一個小時還多,還沒有空車,我開始害怕了,冒出想把資料丟掉放這的不好念頭,或去打個電話與同修叫個車來幫,最後,還是決定等,我想我今後一定要改掉這個怕麻煩的執著,一定要對得起師父啊,大法受迫害,眾生受欺騙,有的大法弟子把節約下來的錢送我這,有的還把老房子賣掉了,用錢來做資料,為甚麼?是為了救人才這樣做的啊!而我呢,一點也不珍惜他們的那顆心,多少次不注意安全,總求師父保護,自己的責任心呢,想著想著,慚愧的不得了,眼睛也紅了,這時突然來了一輛正合適的三輪車,我帶著資料才順利到達安全地。 到外面靠常人印資料侷限性太多了,初期底稿是剪接拼貼而成的,有時字錯了,又印了上萬份了,遇到關鍵字,得一張張的改過來,加之那個常人複印店,正是市委市政府旁,太敏感了,不安全……。我就開始想自己做多好啊,而且我家因為搞公司,到處是空房子,又省時間又方便,又可多學法,正好那時明慧上提倡遍地開花。有了這顆心,師父給了我機會, 二零零四年我去幫忙的一個資料點同修,手把手地教我,從開機、關機學起,掌握了上網、下載、打印基本技能,就這樣,五十多歲的我,二零零五年也開放了一朵小花。順順當當的花開到如今……。 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的一天,我從車站剛把兒媳和孫子接回家,接到一個電話,是村裏負責監看法輪功學員的村幹部的,他告訴我:你快走,有人要來抓你了,我當時的一念就是要保護大法的書,因為惡人搶走過兩次大法書,我把大法書歸攏放在箱中,裝了幾件衣服準備走時,已有七、八個惡警圍住了我家,兩個惡警要我開門,說你跑不了啦。他們在窗戶外已把房間內及我當時的行動看的一清二楚,我再也來不及去藏書了,因為房內很簡單,只有一床、一櫃、一桌、一舊沙發,再就是我沒來得及帶走的一個箱子,哪裏藏呢?這時我沒有怕,只是心裏在求師父正念加持弟子,不准他們搜走大法書,不停地發正念。 村裏的鄰居們圍上來,路上行人停下來,他們幫我講理,擋在我家門口不准他們帶走我,一對夫婦就是不讓惡警進屋,鄰居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人家在家帶孫子忙裏忙外,又沒犯法,你們不講理來抓人家,就只說人家煉法輪功,我看人家煉法輪功可是變化大的很,變好了,我們這村人都誇她是個好人,要抓她,我們可不准!一老太婆還要他們拿證件,說你們像土匪,又砸門又打窗的,沒有王法啊,看到這麼多人為著法輪功,惡人們理虧,說你們都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都為她說話,是不是她發展的?其實鄰居們都是普通百姓,只是我經常跟他們講真相,他們明白後反過來支持我,後來聽說這些惡人在第二天真的去調查為我說話的那些村民們,是不是我發展的煉法輪功的人。 我當天被抓後,村裏的鄰居們不但不怕,還要聯合到公安局要人,有個老太婆是老幹部家屬,我被非法關的二十二天時,她打了十幾次電話到市公安局,說那天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是土匪流氓。這次對我的迫害,使我所居住村的村委主任、以及監看法輪功學員的村幹部,看清了惡警打砸搶的惡行,後來他們都做了三退,這樣我村裏從村支書到普通百姓,大多都退了黨團隊,後來上面有甚麼關於迫害之事,村裏就提前給我打招呼、報信,而且當天我的大法書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惡人眼皮底下安然無事。 被關到看守所後,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他們打我,我沒反應,他們倒自己手痛的邊甩手叫痛,邊罵娘,我抓住他們無緣無故打我的理不放,絕食抗議,絕食到第五天,惡人開始灌食,我閉口不配合,他們十來人按住放我到長條桌上灌食,失敗。我求師父加持將痛苦反轉行惡之人,我確實沒怎麼痛,只是牙齒鬆了幾顆。於是他們又求我吃飯,做了很多美味放在我面前,有幾次我差點守不住,這時我就背法,背《洪吟》,法理一段段展現在我腦中,我發正念否定這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一定守住心性,堂堂正正地出去。 那時表面身體看起來虛弱,但我心裏並不怕,對惡警也不恨,總是笑瞇瞇的,但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惡,非法審我時,要我交待做了甚麼大法事,誰誰做了甚麼,你和誰有接觸。我跟他們講大法洪傳世界,我師父把中國傳統文化弘傳到國外,外國人佩服的不得了,給大法和我師父各種褒獎,世界各國支持,這是我們中國人的驕傲啊,你們卻在國內整大法弟子,在全世界抹黑大法,你們的行為就是在給中國人抹黑,丟醜到國外了,再看看你們信奉的共產黨,它是西方人不要的,我們撿來當個寶,把祖宗傳下五千年文化這個寶不要了,還講大法利國利民利已,講善惡有報等等,不該說的,我一個字不說。這樣他們發現從我這實在是不可能問出甚麼,就放棄了,真相我想他們聽進了一些,因為他們聽我講真相後很心虛 。我行為端正、不把他們當仇人、總是笑瞇瞇的態度也給了他們很深的印象。曾打過我的一個警察,我給他私下講真相時,同意了退黨。他們這些人也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縱,所以大法弟子對表面的行惡者怨恨、咬牙切齒還是屬於在法理上認識不清,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而用人的辦法是很難過的去的。 惡警用鞋底打我嘴,說你這個做生意人的口,太能說會道了,因我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唱大法弟子歌曲《為你而來》,天天講真相,我心想:我師父是佛主下來正法,我是來助師救眾生的,修煉‘真、善、忍’還有錯,還要被迫害,哪來的道理?我說我要出去,他們都笑我,說我等著坐幾年牢吧。我說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我馬上就會出去的,那時我除了在裏面講真相發正念否定這一切外,並不知道外面本地的同修們也在積極營救我,把消息發到網上,並散發、粘貼了我受迫害的資料和不乾膠,甚至於貼到了看守所一帶和我的村裏,同修們有的近距離發正念,家中親人也受到同修們的鼓勵,兒媳帶上不滿週歲的孫子勇敢地上看守所要人,在大法弟子內外整體配合形成的強大力量下,在師父的看護加持下,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後,沒有簽任何東西,無條件地放了我。 戰勝病魔、除亂鬼 九七年修煉前,我的身體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好的,還診斷為胃癌晚期,飯吃不下,水喝不進,覺睡不著。修煉後無病一身輕,在迫害發生後,在做大法資料中,曾起了歡喜心、顯示心,還有與家人之間的爭鬥心和情放不下,被舊勢力鑽了大空子,先是胃出現了劇痛,幾個月也不見好轉。後來我放下生死,對家人說:這一次我怕是真的不行了,你們也看到了,家務事、公司事讓我忙這忙那的,看書學法時間也沒有,許多事上也沒守好心性,我沒有聽師父的話,本來延續來的生命是用來修煉的,我卻過起了常人式的生活,你們還幫助邪惡迫害我,我要是死了,誰要是到外面去說甚麼法輪功的壞話,我在那邊決不饒他。 說完了這些話下午我就睡覺。做了個夢,夢中一位醫生在我的胃上打了兩針,然後我就謝謝他,我的目光隨著他的方向轉動,頭正好轉到我在家中敬師父,給師父上香的地方,夢醒後,人輕鬆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另外空間拿走了我的病業。 其次是頭痛和另外空間的干擾,同修與我切磋,要我向內找,我悟到是心急講真相講高了,等於沒救到人,反而將眾生往下推,舊勢力鑽了空子,在另外空間黑手亂鬼經常是在我發十二點的整點正念時來 ,冷你、凍你、干擾你,二零零八年的雪災期間,二十多天,天天夜裏來凍我,七、八個魔和亂鬼圍著我,說要跟我檢查身體,還有記筆錄的,我發正念鏟除才好轉。挖根找原因是那段時間沒有學好法,執著公司的生意、指使兒媳爭報酬和公公鬥、怕兒子上當、怕女兒受苦等,名利情不放,舊勢力就抓住漏洞迫害我,險啊。 有次腰疼的在床上動不了,連嘆口氣都要痛,女兒有事打電話叫我幫帶一下孩子,我答應去,掛斷電話就後悔,可又不好和她說腰疼一事,怕她不理解,只好咬牙去,但身體一動也不能動,我突然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發正念清除病魔,我大聲說:我的腳,我的手,我的身子是我的,誰也別想來迫害,不好的東西快快離開我,我要鏟除你,邊發正念邊往外走,痛的流一身汗我也要走到。慢慢走到了街上,走過一個門店的鏡子裏時,我看到我的腰彎到了九十度,我想這是中午人少,要是碰到熟人怎麼辦?不是給大法抹黑丟臉嗎?我正念一出:我的腿你要給我直起來,不像個修煉人,這像甚麼話!不一會真的直起來了,好了。 脖子腫脹、鼓包疼痛的問題已持續有幾年了,上次二零零四年從看守所中正念闖出後,我用我的經歷鼓勵同修,因為本地幾年來,同修一被抓進去,在裏面承受不住,就寫下‘三書’,像擠牙膏,只要邪惡用力擠,就甚麼都說,這樣又連累到其他同修,對本地正法局面,造成相當大的干擾。我當時是沒有簽任何東西,也沒有出賣任何同修,無條件地放的。因此我用我的經歷講給同修聽,本意是鼓勵同修,面對邪惡,以法為師正念正行最後一定能行,但卻在講的過程中,加上同修無意的讚揚助長,我起了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的心,引發了脖子腫脹,實質是我人心的膨脹,且疼痛處的表面還發生了鼓起了包的假相,遲遲不去,真是磨我的急性子。 這慢性折磨干擾我做三件事,尤其是發正念扯得脖子上的筋痛,無法入靜,我甚至多次想到醫院索性用手術刀割掉鼓包,這樣還痛快些。師父多次點化給我是假相,我也知道就是放不下,時間拖長了又擔心這那的,結果引發出怕心、疑心、擔心、怕圓滿不了的心、愛美的心,邪惡就是想要用這假相,用時間拖垮我的正念,還常在我耳邊說些真真假假的話,干擾我,使我分不清是師父點化還是邪惡的話,並形成了對點化的執著,這時我法理不清再發展下去就離邪悟不遠了,就修到它那去了,可怕啊。 修煉是個嚴肅的事,所有的執著心都要去,學好法、學進法,還要實修、做好三件事,信師信法,才能在真修過程中昇華,才能真正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兌現史前的誓約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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