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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給他們新生 中共將他們害死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自從法輪大法傳出以來,無數身患絕症,已經被醫院判了「死刑」的患者在大法的修煉中得以擺脫沉痾,重獲新生。然而很多沒有被病魔奪走生命,並以「真、善、忍」為原則生活的人,卻被中共這個比病魔更加邪惡千百倍的魔虐殺。因為中共這個惡魔不但殺害人的肉體,還要誅心。對一個有良知有信仰的人而言,「誅心」的折磨要比身體的殺戮痛苦千百倍。不僅如此,中共還要將這一效應擴大化,「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讓民眾在謊言與恐怖中遠離正義,順從邪惡。

一、北京吉他歌手李京生

李京生(原名李秋生),藝名reason 瑞子恩。李京生一九八四年開始學吉他,一九九零年考取北京首批歌廳歌手演出許可證。曾在市級詞曲徵集評獎活動和英文歌曲演唱比賽中獲獎,並自一九八八年起先後在北京郵電大學、中醫藥大學、人民大學、北京大學教授吉他。

李京生一九六五年十月三十一日出生於北京。幾歲時(可能是五六歲)在北京阜外醫院被確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室間隔缺損,動脈血與靜脈血混流,稍微活動就會喘不上氣,嘴唇、臉發紫。但因肺動脈高壓無法施手術修復,被告知這樣的病人一般只能活到十幾歲。所以李京生從小就受到特殊照顧,免上體育課,也不敢與小朋友玩耍,怕身體出意外。他聰明好學,多才多藝,卻因身體原因不能考大學。後來靠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名吉他彈唱歌手。

李京生十九歲那年就病危過一次,大量咳血,被搶救過來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在成都,李京生突然咳血住進了醫院,嚴重時一天咳血二、三百毫升,家屬在一個月內簽了兩次病危通知書。出院回家時,上三樓都是雇人背上去的。

一九九八年四月,剛到深圳不久的李京生又開始咳血,並在深圳孫逸仙心血管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心、肺功能已經不行了,千萬不能再勞累,更不能唱歌,只能在家靜養,吃好喝好,言下之意就是活一天是一天了。

就這樣,他就只能呆在家裏,早晨有時去附近的公園轉轉。五月的一天,他在一個公園遇見了一些法輪功修煉者,借到了一本《轉法輪》,一看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他說,以前在廟裏看的書叫人要做好人,可是看了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做,而《轉法輪》這本書清清楚楚講了怎樣一步一步去做。他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天天早晨去公園煉功,煉完功又去集體讀法輪功書籍。煉了一星期左右,就開始感覺走路有勁了,控制心臟病的藥也不吃了。煉功一個月左右,李京生的身體狀況明顯改善,開始出去找地方唱歌。找到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西餐廳駐唱,夫妻倆人每晚彈唱三個半小時,每唱四十五分鐘休息一刻鐘。剛開始時他比較吃力,後來就越唱越有勁。要知道,又彈又唱是非常消耗體力的,而且他是主唱,在台上時很少有機會休息,這對一個被醫生判了死刑並被禁止工作的人來講是多麼不可思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開始了。李京生以自己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體驗寫成材料,去北京市政府上訪,去信訪辦上訪,第一次被抓後被工作所在地的領導保釋回家,第二次被拘留了半個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李京生到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和平請願。一惡警從警車跳下要求我停止打坐,李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數遍後,該惡警「嘭」地一腳狠狠踹在李的左肋上。之後,李被抬上警車非法拘押在某警所。後被送至分局看守所門口,李疼痛難忍,要求檢查身體。醫院檢查出心臟病,李又要求檢查左肋。一警察醫生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沒病,你是在裝蒜。」

由於在看守所和勞教所內長期不能煉功,從二零零四年十月起,李京生身體出現浮腫,逐漸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能正常上下樓,不能正常平躺睡覺。吃一點東西就脹肚,活動一會兒就呼吸困難,面色黑紫。……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勞教兩年零四個月後,李京生終於回家了。剛回家時,他虛弱得連拿掃帚掃地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即使脫離了勞教所的黑窩,居委會、片警仍在時時監視,讓他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承受著精神迫害。李京生說自己不怕死,但是怕再被折磨得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他曾經告訴家人,在團河勞教所裏被折磨得最嚴重的時候,不讓他睡覺,不給吃飽,一頓只讓吃半個饅頭,很久都沒見過油葷,連方便麵調料都覺得是美味;被幾個惡警打,胳膊都快被撅折了。

團河勞教所惡警田禹(男,20多歲)曾親口說出這樣的事實:在李京生絕食抗議期間,開始時是有規律地對他進行灌食,妄想在李京生的思想中形成假相:認為每隔多長時間就要灌食。而後,在李京生認為將要被灌食的時間就偏不帶他去,如是多次,企圖增加其心理壓力、消磨其意志,目的是剝奪其對法輪功的正信。在所謂的「攻堅班」,每天被罰坐在一個小馬札上十幾個小時,就跟上刑一樣;或是被綁在床板上不能動彈,這對虛弱的他來講還算是「休息」了……他被折磨得視力、聽力嚴重下降,大腦經常發懵,反應遲鈍;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連北京好多地方都找不到了。

二零零四年六、七月的時候,李京生再次出現嚴重病態,臉色很差。十月份,身上開始浮腫,到了十一月,他浮腫得越來越嚴重,從腿開始,逐漸往全身蔓延,一活動就喘不上氣。後來,他連去廁所的力氣都沒有了。

十一月三十日,家人和朋友陪他去了北京軍區總醫院和東直門醫院,醫生說是腎病綜合症。十二月十三日早上七點多鐘,正當家人準備送他住院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在睡夢中離開了人世……

二、第一軍醫大學離休幹部關培純

關培純,女,七十三歲,在抗日戰爭年代參軍。其夫(原第一軍醫大學副校長)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家屬也受到株連,關的父母被迫流離失所,到如今都不知死在何方。關培純患多種疾病:皮膚粘膜乾燥綜合症、類風濕關節炎等,整天頭暈、口乾、眼乾無淚,不能視物,關節畸形,不能轉頭,長年生活在輪椅上,生活不能自理。經過無數專家診治,服用了許多貴重藥物也沒有效果,每天靠進口人工淚才能睜眼。她練了多種氣功也毫無效果,生活在痛苦之中。

一九九五年關培純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第五期法輪功學習班,有幸得法。通過學法煉功、修心做好人,在短時間內各種疾病都得到明顯好轉,特別是眼乾無淚絕症,竟完全康復,徹底擺脫靠進口人工淚的境地。她把輪椅無償送給幹休所衛生所。

關培純的康覆在第一軍醫大學影響很大,每年軍醫大的氣功協會召開年會,都邀請關培純介紹她在法輪大法中如何修心做好人、淨化心靈、從而獲得健康的體會。許多病痛中的老幹部也因此相繼入道得法,絕處逢生。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集團對法輪大法開始了惡毒的迫害。原第一軍醫大學政治部也突然變臉,該大學政治委員雷傑(已遭報患白血病死亡)、政治部主任李海潮、保衛處長劉衛東等人為了頭上的烏紗帽,不顧那麼多人得法後身體健康、心靈美好的事實,非法抓人、關人、抄家、收書、辦洗腦班、強迫寫保證書,並對全校近萬名師生全部進行調查,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綁架關入精神病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關培純的女婿、暨南大學講師高獻民被廣州市天河區惡警綁架、關押,用濃鹽水灌食迫害致死。

關培純無法承受這巨變帶來的傷害,在恐嚇、高壓和騷擾下,未能堅持修煉法輪功,導致舊病復發,從新回到輪椅上,住入醫院,不能進食,於二零零三年春淒慘離世。

三、全國勞動模範、人大代表朱穎

朱穎
朱穎

朱穎,女,五十三歲,河南省新鄉市總工會幹部。朱穎曾是全國勞動模範,全國人大代表,曾任全國總工會委員。二零零四年因得了卵巢癌,手術後,為了使身體康復,二零零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身體健康,再沒有過病痛。

在她單位和她同樣有癌症的、比她年輕的同事去世後,朱穎非常內疚,因為她沒有告訴她的同事自己康復的原因,她怕同事傳出去自己會遭到迫害,她悔恨自己太自私,從此以後,她下定決心要告訴所有能告訴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此,她每天的業餘時間除了簡單的吃飯,很少的睡覺,就是在將真相告訴給更多的世人。

然而,在假惡暴的中共眼裏是容不下「真、善、忍」的。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朱穎被惡警魏光雷騙出家門,被綁架到看守所,隨後被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新鄉女子監獄,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據悉,幾天後,參與迫害的中共公安部人員離開了新鄉市。

在修煉法輪大法的這五年的時間裏,朱穎曾三次遭綁架迫害。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點左右,朱穎在路邊發真相資料時,因對面門市部裏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東大街派出所綁架送進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朱穎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講真相又被惡警綁架,抓進了西街派出所,在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夜,第二天送進了拘留所,後被非法勞教十九個月,在外執行。因非法勞教,朱穎的單位扣去了朱穎大約一半的工資,也不准朱穎再上班。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日十六點四十分,朱穎在新鄉市體育中心附近發真相資料時,被開著巡邏車的惡警鄭凱和趙立超綁架,送進了東大街派出所,由惡警魏光雷和柳永勝負責非法審理,把朱穎送進了新鄉市拘留所。

朱穎的所謂「案子」上報到了新鄉市(當時的)紅旗公安分局,由齊曉東和國保科張彥勝負責。齊曉東、張彥勝在朱穎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和榮校路派出所,東大街派出所,街道辦事處非法抄了朱穎的家。抄走朱穎家裏的法輪大法書、電視機一台、電腦兩台、打印機兩台、未刻錄的光盤一千張、大法真相資料若干、人民幣和存摺數萬元(已要回)、手機兩部、mp3兩個以及其它物品。

半月後朱穎被轉到看守所,她開始出現噁心、嘔吐、不能吃飯、小腹疼痛。他們把朱穎送到了新鄉市的部隊醫院三七一醫院去檢查,結果檢查出在小腹部位有兩個腫塊,因看守所怕承擔責任,為朱穎辦理了保外就醫。二零一零年八月六日晚上七點多鐘,朱穎回到家中。

大概是回到家中的第三天下午四點鐘左右,惡警魏光雷給朱穎打電話,以給朱穎去看守所拿東西的名義,開車把朱穎送到了紅旗區檢察院,交給了紅旗區檢察院起訴科,由科長李魯豫和一個粟姓女科員負責。當朱穎要求撤訴時,有關人員告訴朱穎,本案有上面的人簽字,誰也不敢擅自做主。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七點多鐘,惡警魏光雷給朱穎打電話,讓朱穎出來說幾句話。朱穎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家中的燈沒有關(她離異,孩子也不在本市工作,只有她一人在家住),下樓後看到大門外等著她的是幾個警察,當即把朱穎送進了看守所。這時的朱穎,通過煉功,不再噁心嘔吐、也能吃飯了,身體雖有好轉,但還沒有完全康復。

新鄉市紅旗區法院非法審理了本案,十六天後竟然把這個被醫院檢查出體內有兩個腫塊的病人判了八年勞改,送進了新鄉女子監獄。

朱穎在這次被綁架後病情加重,兩腿腫的很粗,曾經幾次被拉到醫院看病,但是每次都是戴著手銬腳鐐。最後四天在新鄉市中心醫院外科大樓辦理了住院(其實並未住,每天來輸液,輸完液再回監獄)。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凌晨三點四十分左右,不知是誰(到如今家人都不敢說)通知家人到醫院,家人到醫院時看到的是已經死去的朱穎,不僅腿很粗,而且肚子也很大。醫院的醫生說來時已經死了。究竟怎樣死的,具體甚麼時間死的,沒有人告訴家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朱穎的屍體,在二十多名身著警服和便衣警察的監視下,在新鄉市火葬場強行火化,並威逼家人簽字不准聲張,不准看屍體。

四、高蓉蓉的母親張素坤老人

張素坤
張素坤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遼寧省瀋陽市的張素坤老人在痛失愛女高蓉蓉五年後淒然離世,終年七十八歲。

遭中共勞教所警察電擊毀容的高蓉蓉被迫害致死已經五年多了,張素坤老人及家人不僅伸冤無門,而且持續遭中共「610」(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公安及國安特務的騷擾、迫害。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夕,北京國安登門威脅住在北京的老人及家人:不准為高蓉蓉的案子上訪,催促家人同意將高蓉蓉的遺體火化;在中共邪黨慶祝獨裁統治中國六十年之際,住在北京市海澱區光大花園小區的高蓉蓉的父母,被中共國安、公安派的人每天蹲在家門口監控;就包括美國總統奧巴馬訪問中國,老人在北京居住的家門口也被監視的人員蹲坑把守;張素坤老人的外孫女出國留學遭中共國安阻攔,至今不能成行。

高蓉蓉因堅定信仰「真、善、忍」,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被勞教所警察電擊毀容,引起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同年十月五日,在善良人士的救助下高蓉蓉脫離了非法監禁,從醫院逃出。高蓉蓉二零零五年三月再遭中共當局綁架。直到高蓉蓉死亡之前,從瀋陽市張士勞教所、馬三家勞教所,到遼寧省司法廳、省勞教局等部門的人都統一口徑對其家人說:「你們放心,法律會嚴懲兇手,你們不用再找了,回家等著吧,是上面沒結案,這次沒高蓉蓉甚麼事。」高蓉蓉於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去世,年僅三十七歲。這些一直說「這次沒高蓉蓉甚麼事」的人,對高蓉蓉的家人施加壓力,急於火化遺體。

高蓉蓉的母親張素坤老人,二十多年前不幸身患直腸癌,術後幾年病情加重,就在老人臥床數月、奄奄一息時,一九九六年五月,老人幸得大法,學習《轉法輪》的同時開始在家人的攙扶下每天去家附近的煉功點煉功,僅僅一週的時間,老人的身體完全康復。張素坤老人所在單位瀋陽市機電學院(原瀋陽五十五中學)的領導高興地逢年過節就拎上水果到家中看望老人,說:您這大病號一好啊,給我們學校可省了醫藥費了。

面對母親身上發生的奇蹟,看到《轉法輪》書中講的做好人的道理,明白了法輪大法是真正把修煉的人帶到高層次的大法、大道,張素坤老人的三個女兒相繼走進大法修煉,真、善、忍的光輝給老人及家人帶來了無限的祥和與幸福,一家人按照大法修煉,身心都得到昇華。從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的三年裏,每年全國各地有災情出現,居委會要求捐款、捐物,張素坤老人都是做在頭裏,還要多捐、捐好的,社區及居委會的工作人員都很感動。就是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社區及居委會的人還是感觸的回憶說張素坤老人的家對他們的工作支持的太多了。這期間,老人的小女兒高蓉蓉還無償的資助兩名偏遠地區因貧困而失學的兒童,被資助的孩子感激的寫信謝謝蓉蓉阿姨,邀請蓉蓉阿姨到他們的家鄉做客,蓉蓉回信寫到是因為自己修煉了法輪大法,懂得了為別人著想,才自願資助孩子上學,希望孩子們也有機會能了解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及江澤民流氓集團出於妒嫉和私利,悍然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民眾的鎮壓。一時間黑雲翻滾、惡浪滔天。面對全國的電視、報紙對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惡毒攻擊,張素坤老人和女兒們一起到北京去上訪,老人想告訴當權者: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錯誤的,無理的造謠太傷人心了。在北京她們找不到可以正常說話的地方,國務院信訪辦成了抓捕法輪功學員的黑據點,天安門廣場的武警、便衣特務也虎視眈眈的專職抓捕法輪功學員,各省市都派遣「610」、公安、社區、各單位的大量人員進京抓捕本省市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北京及全國的各看守所、監獄、勞教所非法關押著大量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的各省市駐京辦事處,也成了臨時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

張素坤老人和女兒們被瀋陽市的公安伙同北京公安綁架,強行帶回瀋陽非法關押。老人先後被非法關押二次,最長的一次有一個月的時間。在第二次的綁架中,瀋陽市委還專門召開了一個會,一是老人的小女兒高蓉蓉在瀋陽魯迅美術學院工作,義務任瀋陽魯迅美術學院法輪功煉功點的輔導員,二是當時邪黨為「十一」大肆恐慌,藉機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准法輪功上訪的學員留在北京。在此陰謀下,老人及女兒們遭綁架後,在瀋陽方家欄看守所被非法超期關押了一個月,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不顧老人年邁,每天只給一點菜湯,早餐一律是玉米窩頭,老人的小女兒在看守所被警察用手銬反銬雙手,二女兒遭受看守所惡警電棍電擊。

隨後的幾年裏,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步步升級,老人及女兒們也一直不斷遭騷擾、迫害。尤其小女兒高蓉蓉,在二零零三年遭瀋陽魯迅美術學院伙同瀋陽市「610」及公安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龍山教養院,慘遭惡警唐玉寶、姜兆華電擊七、八小時,臉部嚴重毀容。之後,一度獲得自由的高蓉蓉在惡徒之首羅幹親自下令不惜餘力抓捕之下又遭綁架,邪惡們仇視高蓉蓉被電擊毀容的照片被在全世界曝光,將高蓉蓉秘密非法關押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高蓉蓉被迫害致死。

老人心愛的女兒高蓉蓉
老人心愛的女兒高蓉蓉
高蓉蓉遭電擊毀容
高蓉蓉遭電擊毀容

張素坤老人最心愛的小女兒慘遭迫害、慘遭虐殺,老人的心都痛碎了。中共為甚麼容不得做好人?容不得教人向善給人身心健康的好功法?帶著滿腹的悲痛,老人攙扶著重病在身的老伴,奔波申訴冤情。遼寧省檢察院監所檢查處副處長林沂曾說:「高蓉蓉因煉法輪功(她被電擊毀容)屬特定歷史時期的特殊案子,由遼寧省610辦公室牽頭辦案。610它的組織挺龐大,甚麼都能管,610這個部門是特定歷史時期的產物,直接歸政法委領導。這個案子當初就是610抓的,省檢察院那個時候的工作也要受610指揮,現在這個610仍然負責處理法輪功這類案件、它還是這個職責。」

遼寧省檢察院監所檢查處原處長秦春植更是直截了當地說:「高蓉蓉的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得了,而且(遼寧)省610辦公室、(遼寧)省委省政法委書記親自過問,而且直接交給瀋陽市610辦公室查辦。」

五年來,奇冤未得昭雪,甚至連愛女高蓉蓉的遺體都被邪惡中共藏匿起來,從高蓉蓉被迫害致死,大量的遼寧省公安、國安、司法人員押送高蓉蓉的遺體到瀋陽文官屯殯儀館後,家人就再也見不到她的遺體。張素坤老人及家人持續遭中共「610」、公安及國安特務的騷擾、迫害。張素坤老人在奧運期間回瀋陽老家,被瀋陽公安上了黑名單,在返京時遭攔截;老人家所在地的瀋陽市和平區新興派出所的片警逼迫老人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老人義正辭嚴地說:我的命都是我師父給的,你讓我做傷天害理的事,不可能。

對愛女高蓉蓉的思念、想起女兒慘遭的迫害、遭受的痛苦,愛女奇冤不能昭雪,家人卻繼續遭受株連迫害,五年裏,漫長的痛苦煎熬中,張素坤老人的精神狀況每況愈下。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張素坤含冤離世。

五、遼寧葫蘆島法輪功學員史迎春

史迎春
史迎春

史迎春,女,六十多歲,遼寧省葫蘆島法輪功學員。在遼寧省女子監獄的編號為1910.史迎春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遭獄警指使犯人強行放棄信仰,八名犯人於當晚毆打史迎春老人,直至第二日凌晨,醫院搶救無效而離開人世。

史迎春,家住葫蘆島市連山區渤海街道,以賣菜為生。她曾患有牙癌、膽囊炎、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雖經治療但收效不大。本著祛病健身的想法,她於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後大約一個月,所有的病症完全消失。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用修煉者寬容的心態要求自己、化解了以前與親屬的矛盾。在修煉中,史迎春體會到了身體和心態的雙重改善。一家三口修煉大法,幸福祥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江氏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進行殘酷鎮壓,史迎春一家三口分別被送進勞教所迫害,丈夫和兒子被非法關押在葫蘆島市勞教所。從此,幸福的三口之家變的支離破碎。

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在葫蘆島看守所,史迎春曾有三次因為煉功或拒絕說「不煉」而被看守所所長李雅傑、周潔、以及另一不知姓名的胖警察(五十多歲)毒打。其中一次,李雅傑把史迎春叫到走廊,叫人扒掉她的褲子、讓她趴在地上,然後說:「你不是煉功嗎?來,咱倆先練練。」說完,李雅傑就拿著膠管照著史迎春臀部一頓毒打。有時她們打累了,就兩個人輪番打。她們打耳光的時候,只一掌就把人打的眼冒金星,有時還用鞋底打。有一次,用狼牙棒打,打一下,刺就扎到肉裏去,疼痛難忍。

有一次在「放風」的時候,周潔把史迎春叫到眼前,伸手就往她臉上打,打一陣子手打疼了,又把史迎春的鞋脫下來,拿鞋往她臉上打,不一會,史迎春的左眼就鼓起來了,之後就甚麼也看不見了,即使這樣,他們還不停地打,不知打了多久。

李雅傑為了防止史迎春煉功,一天,她叫人給史迎春戴上手銬、腳鐐,拿來髒毛巾,一頭繫在腳鐐上,另一頭逼迫史迎春用牙咬著,手銬到背後,腰直不起來,逼她往前走,抬腳非常沉、落腳非常重,每走一步都十分痛苦、難受,之後又逼她跪著,一跪就是幾個小時,汗水順著臉往下淌,地也濕了一片。晚上不讓睡覺,除了坐著就是站著。連打人兇狠的李雅傑有一天看到史迎春渾身傷痕和腫的像個饅頭的雙手,都發出一聲感嘆:「殺人犯也沒遭你這樣的罪啊!」

就這樣,史迎春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之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在馬三家的女二所,史迎春為維護自己的信仰權利絕食抗議迫害,一個叫吉利的警察把她叫到辦公室。吉利和另一個警察兩人各拿一根電棍同時電擊史迎春,一人電腳、一人電上半身和臉,電棍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人被電的渾身劇烈的顫抖,她們還罰站,史迎春被一站就是十多個小時。不法警察還唆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罰蹲、撅等不斷變換折磨的手段。

一天晚上,警察叫犯人把史迎春拽到廁所的小凳子上,把一把拖布在髒水桶裏插一下、拿出來後在史迎春的臉上、頭上反覆拖,突然拖到鼻子上就不動了,史迎春被憋得喘不過來氣,一張口想吸氣,結果髒水和髒物都吸到肚子裏去了,弄得渾身都是髒水,臉和頭髮都粘糊糊的。

有一次,因為史迎春拒絕被強迫走步,吉利找來兩個人,三個人拿三根電棍一起電史迎春,同時電腳心、手心、臉和嘴,並叫囂說:「不把你電服不算完。」只一會功夫,史迎春就感覺心好像都蹦出來了,當時很神奇,電棍突然就不響了,警察說沒電了。幾個警察不死心,又把三根電棍充電,她們讓史迎春走步、遭拒絕後又逼她爬、再遭拒絕,吉利就喊來幾個犯人,由兩個人架著史迎春的兩臂,一個人在後邊推,連推帶拽,來回跑樓梯,她們跑累了,再換另一夥人接著跑,僅幾個來回,史迎春被折騰的渾身是汗。

就這樣迫害了一個月之後,不法警察把史迎春送到了一所。一所的迫害更加嚴重,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犯人貼身監視,被稱為「包夾」。「包夾」寸步不離,吃飯、走路、幹活、上廁所、睡覺時都是一邊一個,警察唆使犯人任意體罰、虐待法輪功學員,打小報告,甚至打假報告,罰蹲、罰站是常事,警察聽到假報告,也會毒打法輪功學員。有一次,兩個犯人拿史迎春的手往牆上使勁摔,摔的青一塊紫一塊,摔完了之後,又把她的手綁在床上。第二天向警察做假報告說史迎春在廁所睡覺,使她們一夜沒睡好,不法警察董彬和一個姓張的警察聽後,立即把史迎春叫到辦公室,把她的衣服扒掉,手銬到背後,強迫她跪下,兩個人用兩根電棍啪啪就是一頓電。

還有一次因為煉功,一個姓張的大隊長把史迎春叫到辦公室,扒掉她的衣服,戴上背銬,姓張的手裏拿著一根電棍,牆上還插著一根電棍正在充電,兩根電棍同時電,一會電臉、一會電腰、頭髮電得落了一地,一會又喊來一個犯人幫著電,那個犯人專門電腳心,一會就把腳心電出了洞,鮮血直流,她們還沒有停手,電的臉也腫的很大,腰和腿很長時間走路都很吃力。也就是這次,她們不僅迫害史迎春,還把另一個也堅持煉功的大連法輪功學員弄到隔壁的辦公室,讓她聽史迎春受迫害的聲音,以恐嚇、威脅她。

就這樣,史迎春在馬三家教養院被折磨了兩年,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渤海派出所警察去馬三家接史迎春,臨走時,馬三家勒索了史迎春六百元野蠻灌食的費用。在渤海派出所,警察卓永鵬以沒法交待工作為由、要求史迎春寫所謂「不在外煉功、不上訪、不貼標語」的保證。

回家後第六天,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史迎春再次因為在公園煉功被渤海派出所綁架、之後被送到連山區公安分局,當天被送到葫蘆島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之後,被送到了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勞教三年。這次在馬三家,相對於肉體迫害,更嚴重的是精神上的摧殘。在不法警察邱萍的迷惑和蠱惑下,史迎春「轉化」了、寫了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之後,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和痛苦,時常莫名的流淚,之後被強行送到了精神病院進行所謂的「就診」,開了治精神病的藥。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史迎春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渤海派出所惡警綁架後關押到綏中拘留所,家中被渤海派出所、國保、搶劫一空。在沒有通知家人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七年,於十月二十二日被送往瀋陽女子監獄。

在這期間,史迎春的兒子王茁於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下午約三點鐘,在家中被綁架。先是由他所住小區保安以「登記」為由,敲開王茁家門之後葫蘆島市連山區化機街道派出所惡警李廣玉和葫蘆島市連山區國保大隊惡人進屋搶劫。王茁現被劫持到興城首山拘留所後送遼寧省馬三家迫害。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早七點,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大家一起出工到車間幹活時,史迎春老人上午被劉科長叫到辦公室談話,下午又被佐曉豔叫到辦公室談話,談話內容是讓史迎春放棄修煉法輪功,出來後,他們就讓史迎春學監規。當天值班的是劉科長和楊隊長,由於史迎春不放棄修煉,劉、楊二人就指使犯人高嵐對老人嚴加看管,強行「轉化」。

當晚十一點,高嵐就帶領黃葉青、杜秀雲、呂晶、王秀娟、李莉莉、王彤、姚圓圓、方莉莉八名犯人,在404房間對史迎春大打出手,直打到凌晨二點,這時候老人已被打得不行了,她們就把老人拖入水房澆水。二點三十分,高嵐一看老人已經昏迷,就和隊長把史迎春送往獄中醫院搶救,獄醫治不了,就又送到獄外醫院搶救,終因搶救無效死亡,經法醫鑑定有外傷。

當時葫蘆島市連山區渤海街道北寧小區一位姓姜的敲開了史迎春的家門,告訴親屬說遼寧省女子監獄來,讓你家人馬上去遼寧省女子監獄接史迎春回家,史迎春病重。

史迎春親屬一行共八人,於當天下午兩點半到達遼寧省女子監獄,孫剛(男)和王治(女)(他們倆人全權負責處理史迎春後事)等幾名警察早已等候在那裏,還有王獄醫、獄警楊陽(音)、值班獄警趙某等。他們十分「熱情」地接待了史迎春親屬。

家屬看人心切,想立即見到史迎春,可那些警察一再搪塞,直至把家屬安排到女子監獄招待所,家屬問:「人咋樣了?還有沒有氣了?」一警察說,「別著急,等一會兒值班隊長給你們介紹過程。」一聽這話,史迎春一親屬立即悲傷地躺倒在床上,質問:「啥叫過程?過程就是完事了唄?我如果查出兇手,一定要讓他償命。」

據那裏的八監區值班獄警姓趙的講,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八日凌晨兩點時,「包夾」(被獄警指使監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說史迎春坐了起來,說胸悶,到兩點半時,她們說發現史迎春不好,然後她們報告給值班隊長,於是她帶三個犯人抬史迎春去監獄醫療點搶救。王獄醫打了二支強心劑,試圖將她的血壓升上來,但無效。接著監獄打了120,將史迎春送到739醫院搶救,經搶救半小時後無效,宣布死亡。

當家屬詢問史迎春死因時,王獄醫回答說:「(史迎春)來時臉色蒼白,神志不清,死因誰也說不清。」家屬又問獄警楊陽(音)對史迎春有無體罰?楊回答說沒有,並說史迎春身體一直不好,臉色也一直不好,血壓一直高,一直不認罪、不服管。家屬又問:她身體一直不好,我多次探望她時為甚麼不告訴家人?她回答不上來。家屬又問:她(指史迎春)身體不行時,怎麼不及時通知家人?有一警察說,與你家人不好聯繫。家屬說:二月八日我來看她時,她說自己身體很好,吃的很多,天天幹活,怎麼一個多月人說死就死了,並且二月八日那天我已經把家裏的電話號碼告訴給她了(給了楊陽隊長),她當時已經記下。對家屬的質問,楊陽等人啞口無言。

她丈夫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多月之前見她時,人還好好的,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噩耗,身體不支,痛哭,然後要求見屍體,遭到拒絕,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吧。其實是當時他們沒有準備好,心虛、害怕。

十九日上午十時左右,史迎春家屬一行到達殯儀館,監獄已安排很多警察守在這裏,由於害怕,監獄強迫家屬分兩批進去。整個過程中,家屬身旁前後左右都是警察。家屬在許多警察嚴密監視下看到了史迎春屍體,發現史迎春屍體明顯被處理過,還給穿上了壽衣。當家屬檢查史迎春屍體時,發現她兩耳明顯青腫,臀部有三個小傷口,並且褲子上還沾有兩滴血跡,肩頭上有牙印,當家屬詢問時,獄警回答說,是做屍檢時,不小心碰破的(屍體碰破還能出血?)。

回到招待所後,獄警孫剛與家屬談火化史迎春遺體時,威脅家屬說:如果三日內不簽字,獄方就強行火化,一切費用全部由家屬承擔;如果同意簽字,就給家屬一部份賠償。當家屬要求重新做屍檢時,獄方說可以,但費用由家屬負責,這時家屬就有顧慮了,一方面如果費用由家屬負責,史迎春家裏根本拿不出錢來,這十年來,她一家三口遭到了嚴重的迫害,流離失所,失去工作,無生活來源,而且還有外債,三人遭到非法關押合計長達十八年之多,其實家屬不知道這筆費用應該由獄方負責。另一方面她家人考慮到:檢查屍體時沒看到明顯傷痕,如果做屍檢,查不出異常,這筆債務家屬很難承擔。現在其兒子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丈夫一人漂泊在外,精神與身體的雙重痛苦使他很難承受,在惡警的威脅、恐嚇下,其丈夫不得不同意立即火化,獄方只給了三千元錢(這三千元錢是家屬來去路費和骨灰盒錢)。在火化單上,獄警要求這樣寫:對死因無異議,同意火化,骨灰領回。

在十八日到二十日其間,監獄把其家屬安排在遼寧省女子監獄招待所四樓,看管起來,不准他們出去。在他們住的三個房間外,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獄警們嚴密監控、看守,家人每次出入房間都有警察在後邊跟隨,連家屬提出要出去買燒紙都不讓,家屬需要甚麼,他們給買。

孫剛和王治(女)他們倆人全權負責處理史迎春後事,他倆為了掩蓋遼寧省女子監獄八監區楊陽(音)等人迫害史迎春致死的真相,在其家屬遭受極度悲傷中用恐嚇、欺騙、監視等卑鄙手段威脅其親屬,匆匆將屍體火化。

中共這個比病魔還要陰毒千百倍的惡魔,在對「真、善、忍」的打壓中,用盡了古今中外的一切惡毒伎倆,用謊言和暴力裹挾了中國人。它正在徹底破壞中華民族傳統道德的同時,將億萬民眾推下懸崖,帶進地獄。華夏子孫們,請認清中共這個西來的幽靈,千萬不要再與其為伍。善惡有報是千古至理,無論人間的法律,還是天網恢恢,都將滅掉這個惡貫滿盈的惡魔。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黨團隊),才能平安步入美好的未來。

當日前一篇文章: 武漢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黑社會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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