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按:黑龍江省樺南縣法輪功學員盧美榮,堅持自己的信仰,被中共人員綁架,在「轉化班」被毒打,在看守所被野蠻灌食,遭受了非人折磨,並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了六年的迫害:被毒打、吊銬、罰蹲、不讓睡覺;在冰天雪地裏凍;被剝奪接見的權利,丈夫因承受不了壓力,與其離婚。盧美榮說:「精神與肉體的巨大摧殘,讓我承受到了極限。我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受著邪惡的刺激,喘息都很困難,分分秒秒都在巨大恐怖氛圍下煎熬。」以下是盧美榮自述。 一、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了新生 我叫盧美榮,今年四十三歲,住黑龍江省樺南縣。我有兩個孩子,家庭和睦,生活富裕。在別人的眼中,我活得很幸福。但我就是不知生活的目標,厭倦生活,總想自尋短見。父親總怕我死,一直在身邊勸我。後來我又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心絞痛發作時,藥在窗台上,我都自己無法去拿藥吃。精神上的空虛加之身體的頑疾,我更是厭世。 一九九八年七月,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拜讀了李洪志師尊的書籍後,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明白了活著的意義,我開始積極的生活,在我的生活中充滿了歡樂。隨著我不斷的煉功,我身體的疾病也都不翼而飛了。 二、在「轉化班」遭受了滅絕人性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造謠污衊,一言堂的謊言鋪天蓋地而來,我是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受益者,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知,在紅色恐怖的氛圍下,我仍堅定地修煉。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我去見一名法輪功學員時,被北京市通縣公安局綁架。這些流氓警察將我隨身背的書包,衣兜洗劫一空,將我的衣服拉鏈全部拽開,內衣兜也翻了出來。當晚他們將我劫持進了「轉化班」。 在「轉化班」,我見到了幾位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一聽他們說話,我就知道他們是做所謂的「轉化」,企圖用偽善來欺騙我,根本目的是想欺騙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晚上,好幾個人看著我,處長也來了,和我住在一個房間裏。她也一夜沒睡,一直在看著我。第二天早晨,突然來了好多人,男男女女的,還有好幾個警察,抓我的那個警察(姓王)也來了。他們拿來了一個甚麼單子,讓我簽字,我拒絕。幾個警察像兇神惡煞似的,拽著我,強迫我簽字,我拼命地反抗。他們見簽不了字,就又蜂擁而上拽著我的手,強行讓我按手印,我仍舊拼命的反抗。這時,抓我的那個警察說:「別動她了,不簽就不簽吧,一會我叫她簽。」幾個警察這才停了手,不再拽我了。 接著進來了五個女的,中年婦女居多,一進來就把我圍住了,說是來做我工作的。她們自稱是被「轉化」的,她們嘴裏散布著歪理邪說。我把眼睛閉上不聽她們胡言亂語的。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在邪惡恐怖的籠罩下,我的心都繃得緊緊的。看到被「轉化」的昔日法輪功學員變成那個樣子,我很害怕,我不想活的那麼可悲,我不想變成她們那樣,我的心理已經承受到了極限,無奈之下,我做出來極端的行動。他們正在忙碌著吃飯時,我奔一個牆角撞去……(註﹕這樣做不符合法輪大法修煉的法理,請法輪功學員不要採取極端的方式反迫害)等我醒來時,一個警察在給我揉頭,從此她們不敢離開我半步。 到了第三天,他們用了三輛警車將我劫持到另外一個地方,我隱約看見好像是一個老年公寓。到了那裏,白天,有五個被「轉化」的人和三個警察強制「轉化」我。晚上,有兩個警察看著我,不讓睡覺。幾個警察將我強行地銬到一個木椅上,雙手背到後面緊緊的銬到一起。他們竟毫無人性地把我身上穿著的鞋和棉衣全部扒下來,冷凍我,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他們無恥地將我的全身粘滿了污衊法輪功的字條,腦門和鼻子也沒放過,也貼上了謾罵法輪功的字條。被他們弄「轉化」的人說些邪惡的語言,謾罵法輪功和創始人,我不聽,他們拽著我的耳朵讓我聽。他們惡毒地打我,罵我,用皮鞋狠狠地拍我的頭,我感到我整個人和我的心臟都在震顫。他們不僅在肉體上摧殘我,在精神上的折磨更讓我覺得生不如死。 我一直絕食反迫害,王警察伙同好幾個警察迫害我,對我野蠻灌食。他們對我威脅恐嚇,隨即開始動手,按住我的腦袋,捏住鼻子往嘴裏灌食,我吐出來了。一個警察惡狠狠地踩著我的腳,他們對我野蠻灌食好長時間,我的衣服都被弄得濕透了,我感到身心俱疲。 隨後的幾天,他們用盡了各種整人的招兒,他們的打人的招數使出來,讓你見不到外傷,這都是拿法輪功學員做實驗積累出的經驗。每個器官都有針對此器官的打法,鼻子、眼睛、嘴等,有不同的打法。有一次,他們打我打失手了,將我的鼻子打出了外傷,出了好多血。王警察來了還問:你的鼻子怎麼啦?我說:「你叫她們打的。」我依舊絕食反迫害,他們邪惡的招數動搖不了我。 為了「轉化」我,他們絞盡了腦汁,使用的辦法就是一天幾次的暴力。見我不「轉化」,那幾個被「轉化」的人不死心,去找警察商量。第二天,他們找來了一個又高又大的女人,聲音沙啞,她是被流氓警察利用的打手,進來沒說上兩句話,就劈頭蓋臉給我一頓毒打,從前我只聽說過眼冒金星,今天真正明白了眼冒金星。她們把手銬給我解下來,一拳把我從木椅上打翻在地,拳腳相加,邊打邊叫囂:「‘轉化’不?‘轉化’不?」身體上的巨大痛苦讓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我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她們又打又掐,有人邊打我的手,邊問:「寫不寫?寫不寫?」有人上到了我的後背上在亂踩,我在極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覺,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弄醒,拽著我的手,企圖讓我寫甚麼東西。她們把我抬到木椅上,依然拽著被她們撓出血的手, 問:「不寫,簽字行吧 ?」我搖搖頭。那個被利用的婦女打手說:「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沒有一個人從這裏乾乾淨淨走出去的,我就不信你不寫 。」她們折磨我好久。 隨後的幾天,他們都用同樣的方式折磨著我,我的身上,臉上,頭上全部是傷。夜晚把我放在更冷的房間裏,背銬在木椅上冷凍,我被凍得瑟瑟發抖。警察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看著我,不讓我睡覺。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那幾個「轉化」了的人又來到我面前,一個姓周的婦女對我說:「我發現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白的,阿姨‘轉化’不了你,阿姨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打你了,也不打你的法輪功學員了。你已經在凳子上坐了七天七夜,阿姨知道這種方式不好使。」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我從「轉化」班裏逃走沒成功,當晚他們將我劫持到北京市通縣看守所。 三、在北京市豐台看守所被野蠻灌食 在北京市通縣看守所期間,一天,姓王的警察他們來找我談話,進門就問:「知道我們找你幹甚麼嗎?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你認識岳光(化名)嗎?」我保持沉默。「我們知道只有你才能找到他,你有他電話嗎?」我搖搖頭。「有他呼機嗎?」我搖搖頭。「那好,你沒有我這有。」 他拿過來事先準備好的一張紙,我一看,真是岳光的呼機號。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心一陣狂跳。「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我們找他有事。」我儘量保持平靜,但我不敢搖頭,我顫慄得聯想到我被毆打致昏死的經歷。「你打不打?」我回憶著我被打昏的那一刻,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我必須保護法輪功學員岳光。我想你們最多也就是再打死我一次。 「打不打?我告訴你不要自找苦吃。」他們的聲音更高了。我堅定地搖搖頭,我心裏想我決不會讓其他人進來和我遭同樣的罪。他們說:「你給他打吧,抓他進來,我們就放你出去。」我拒絕。 之後,他到我身邊看著我說:「你的案子我一直沒交給別人,你知道為啥嗎?」我搖搖頭。「就你這樣的,我不想讓別人打死你。」他又說:「岳光有你這樣的朋友一定很自豪。我要有你這樣的朋友該多好。」「你給我背個經文吧。」我給他背了《法正人間預》,《遊岳飛廟》。接著幾次提審,他也沒有甚麼可問的,讓我給他背經文結束我們的談話。 大約三月份 ,我和朱文芳等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從通縣看守所劫持到北京市豐台看守所。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見面後,被「轉化」的人知道自己做錯了,馬上向警察聲明「轉化」作廢。警察見狀又把我和他們分開。 朱文芳被劫持進五號牢房,在那裏受到了獄警和犯人的侮辱、打罵,身體和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有的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非法抓捕關押,警察們就唆使犯人將法輪功學員戴上背銬和沉重的腳鐐,強迫他們在監道裏行走,不停地行走。法輪功學員的腳被鐵鐐磨破了也不讓停下來,有的腳流出了血,獄警就叫犯人拽著在監道裏繼續行走。 我被非法關押在四號牢房。主管四號的獄警叫米晶晶,三十歲左右。我絕食,她叫來了男號的犯人野蠻灌食迫害我,獄警拿來了食鹽說:多放些。我一個戴著手銬,腳鐐的弱女子,怎堪他們的折磨。 那兩個犯人身體高大,像個兇神惡煞,一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拽,他的腿墊在我的脖子下面,另一隻手掐著我的嘴。另一個犯人一隻腳踩在我的肚子上往我嘴裏塞小勺,我不張嘴,他們又打又罵 ,掐著我的臉和嘴強行把小勺塞進嘴裏,我一直反抗,他們就打我的嘴巴子,嘴裏被小勺硌出了大口子。鮮血流了出來,流到我的衣服上,地面上。 酷刑演示:灌食 |
一個小妹妹不忍心看著他們這麼迫害我,馬上過來跪在地上給我擦嘴,邊擦邊說:「你們放過她吧,她已經不行了。」犯人們把我抬到板床上,我已經心力交瘁,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只想睡覺。我隱約的聽見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不要睡,阿姨在等你。」我睜開眼睛,看見李阿姨在叫我。(李阿姨是北京的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 此牢房有八個法輪功學員,六個被強迫「轉化」的。只有我們倆人很堅定。我看見李阿姨的眼睛已經明顯被打得充血,臉呈紅紫色。阿姨告訴我:「你被抬去灌食,我的心裏不好受。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打我,用鞋底抽我的臉,不管眼睛鼻子就是亂抽,身上被她們掐紫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號,我從豐台看守所被劫持到東城區看守所六號牢房。 一天,號長刑事犯劉雪松看見我的法輪章說:「姐姐,我給你保存起來吧,別讓管教看見收去了。」我將法輪章放在她那兒。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我要看看法輪章,劉雪松不讓,說被管教拿走了。我被她的謊言欺騙了,我流了好多眼淚,似乎心也在滴血,我把事情告訴了號裏的所有人,並且和劉發生了爭執。 我下定決心要回法輪章。我向別人要了一張紙,沒有筆,別人給我找來一種藥皮可以寫字。我工工整整的給管教寫了一封信:告訴她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唯有中國在迫害;告訴她法輪功學員為了讓被欺騙的世人了解真相,冒著生命危險,被打死,打傷,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今天我們又被判了重刑,告訴她應該選擇美好的未來。 第二天,我親手交給主管六號的管教,她接過去不到五分鐘,劉雪松被她叫出去,號裏的人也一直為我提著心。不到二十分鐘劉某回來了,她樂呵呵的。她叫我去水房,悄悄的把法輪章還給我。我如獲至寶,見到分別已久的法輪章忍不住大哭起來,號裏所有的人都在為我要回法輪章高興,我也為一個生命明白了法輪功真相而欣慰,於是我又給那位管教寫了一封感謝信。 四、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了凶殘的迫害 大約十月份,東城區人民法院非法判我六年徒刑。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在集訓監區遭受體罰,不讓睡覺 剛到女子監獄,我非法關押在集訓監區,我和別的法輪功學員說話,就罰我站著,而且面向牆壁。在集訓監區,時常把我們弄到外面冷凍、跑步、走隊列、做操、背監規。我們不是犯人,拒絕背監規,就不讓睡覺,讓法輪功學員在教室坐著,利用犯人監視,直到半夜十二點才讓我們回監舍。 一次夜裏,不讓我們睡覺,我們在一起商量不做操、不走隊列、不跑步,大家達到了共識。此刻,正被呂晶華大隊長撞上,她把法輪功學員徐家玉劫持到了小號迫害。 監獄的警察是地地道道的流氓,這些披著執法外衣的獄警們,找法輪功學員談話時,除了侮辱,就是謾罵,甚至罰站、罰蹲。 被二監區大隊長楊華毒打,罰蹲 四月七日我被劫持到二監區(三中隊),此隊是「轉化」基地,多數關押著是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隊長楊華長得很猙獰,此人毫無人性、邪惡至極,有法輪功學員「反彈」(強迫「轉化」後,又從新修煉法輪功)或不屈從監獄管理的,就大打出手,罰站、罰蹲,天天走步,甚至劫持到小號迫害。 我給楊華寫了一封信,告訴她法輪功學員不是犯人,不應該參加勞動,我們要求無罪釋放。她為此罰我站著,我一直站到暈倒。 十一月三十日,二監區全體法輪功學員不再服從非法的勞役做工。楊唆使犯人曲岩峰毆打法輪功學員王樹芝,王樹芝被打倒在地上,從裏車間被拽到外車間。此時,我在外面車間坐著,看得清楚。我喊:曲岩峰,不許打人。整個車間鴉雀無聲,曲停了手。 大隊長楊華的安排沒有得逞,她把心中的怒火發洩到我的身上。在她的辦公室裏,楊華把我戴上手銬,發洩了對我積攢已久的私憤,她邊打我邊說:「上次你寫那封信,我就想揍你,下次看到打人還喊不喊?」我說:「法輪功學員無罪,看見打人就喊。」 楊華失去了理智,狠毒地打我,我的臉被打成了青紫色,隨即唆使犯人把我拖到車間背銬罰蹲。當晚,另三位法輪功學員都被銬上一起罰蹲到凌晨兩點,裏面車間有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罰坐小凳至凌晨兩點。 酷刑演示: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
毒打、電棍電、雪地裏冷凍、不讓睡覺、罰蹲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正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階段。法輪功學員楊曉林被叫到辦公室戴上背銬一頓毒打,隨即她被犯人拽到車間,由好幾個犯人按在那裏罰蹲。大隊長楊華、副大隊趙希玲瘋了似的把我和另三位法輪功學員分別戴上背銬。 楊華坐鎮,叫來了防暴大隊的惡警,使防暴大隊變成了「施暴大隊」,獄警、犯人全部拉開打人的陣勢。惡警將我們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計二十五人連拉帶拽拖到外面,惡警拽住曉林的頭髮向下按去,不讓她抬頭,曉林不服從,惡警一直用拳頭狠毒地打她。把我們像押送犯人一樣押到男犯人的大門外面進行冷凍。把我們每個人之間都拉開一段距離,站那一動不動,誰敢動就拳打腳踢。不讓我們戴手套和圍巾,警察和犯人把我們的衣服袖子一個個捲起來,手脖子露在外面冷凍;又讓犯人拿來剪子給法輪功學員們剪頭,剪的短短的到耳朵上面,脖子露在外面凍著,說是「剃鬼頭」。 此時正是北方最寒冷的日子,冰天雪地。監獄的地勢低,更是寒冷。監獄科長肖林拽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一頓毒打。中午讓我們站在原地吃一點點飯,晚上太陽落山才讓我們回監舍,晚飯只給半個饅頭半勺湯。晚上罰我們坐在小凳上不讓睡覺。由犯人換班看著,警察也不斷的在查崗,法輪功學員睏了,犯人就往法輪功學員脖子裏澆涼水。 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二日,讓我們出去跑步,法輪功學員們邊跑邊挨打。警察們都拿著電棍,犯人也都被唆使充當打手。一個又高又胖犯人,拿著裁剪車間排布用的竹竿子站在中間,掄著竹竿瘋了似的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的身上被打青了,被打紫了,竹竿子都打飛了。 防暴大隊的惡警更是對法輪功學員拳腳相加,用電棍不斷的電法輪功學員們。 一位劉姓法輪功學員已經被折磨的昏迷過去,倒在了地上。警察們仍不住手,不停的拳打腳踢。 我們被犯人和警察拖到大雪堆上,按在上面趴著,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張麗的脖子和手都被電壞了,雪被我們的體溫融化了,我們的衣服也濕透了。 法輪功學員曲傑(已迫害致死)快六十歲的老人跑不動,警察無理的要求她喊報告,老人經不起折磨喊了報告,警察還說;大聲喊。老人怎能經得起如此風暴,精神的壓力與肉體的摧殘使她病倒了。法輪功學員於秀蘭的十個手指全被凍黑。 酷刑演示:冷凍 |
迫害持續到第六天時,楊華唆使好幾個犯人把我和劉洪霞,張麗,付桂春等六人的棉衣扒掉,拉到外面冷凍。王雁被道長扒的只剩下線衣,線褲。白天在外面凍著,晚上回來又把我們送進一個寒冷的方廳,由犯人按著罰蹲。犯人把門開個縫,寒風夾雜著雪花順著門縫吹進方廳。還有的犯人把法輪功學員拉到門外,用繩子綁在門的拉手上,在外面站著受凍,這次慘絕人寰的迫害持續了十多天。 酷刑演示:澆冷水 |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楊華把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調到別的監區,我們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監獄伙房。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我們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三監區。七天後,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從三監區劫持到七監區。 惡警唆使犯人毒打 該監區有法輪功學員四十人左右,白天到車間坐著。有的法輪功學員也跟著犯人出奴工幹些力所能及的活。不幹活的大約三十多人就圍著一個大案子面對面的坐著,有四個犯人看著我們。我們在一起背法輪功經文,發正念的時候不讓我們閉眼睛。為了有一個發正念的環境,我只好下定決心從我做起。到發正念的時間了,我默默閉上眼睛,漸漸地其他法輪功學員們也配合了。四個犯人開始對我們大打出手,拽著我們亂推亂撞。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拽到辦公室,大隊長警告:如果再閉眼睛,馬上戴上手銬。 無論他們表現得多麼邪惡,我們為了維護自己的信仰,絲毫不畏懼。每到發正念的時間我都靜靜地閉上眼睛,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都在默默地配合,這場正邪大戰一直持續著。獄警們也在車間的角落裏觀察著,犯人變得更加殘暴。我們純正的心態感動著每一個法輪功學員,敢閉上眼睛發正念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斷地增加著。 我們閉上眼睛發正念,獄警就騷擾我們,有的扒我們的眼睛,一個大隊長總是拽我們的頭髮。無論甚麼樣的騷擾在法輪功學員面前都變得蒼白無力。一天獄長來車間檢查工作,大隊長告訴我們:「獄長來時不許閉眼睛。」我們不被她的話動搖。獄長走後,不長時間我們被調回監舍,從此我們不再和犯人一起出工。我們七個人在一個監舍裏,由三個犯人監視。 清晨或夜裏我們起來煉功,警察就唆使犯人對我們嚴加看管,我們繼續堅持每天起來煉功,值夜崗的犯人就進來拽,推。警察還採用「株連制」,挑起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只要我們煉功,她們就讓組裏的「五連保」(由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共五個人,組成一個小組,稱之為「五連保」)全體起立陪著,有時還把我們拽到外面走廊裏。 警察又把我從三樓調到了二樓。二樓沒有法輪功學員煉功,我仍舊天天起來,值夜崗的犯人不讓我煉功,就來拽我,天天拿著笤帚看著我。 她看著我每天要起來的時候,她就馬上吃上救心丸,然後再來騷擾我。 再說犯人薛某(打傷法輪功學員致其死亡的罪犯)極其邪惡,和我住在同一個監舍。一天早晨我正在床上打坐,她叫了幾個犯人把我從二層床上拽下來,一直拽到監欄門口,正好對著監控器。我繼續盤腿打坐,她又把我拽到水房門口。 一天隊長找我談話,大隊長也在。我說;薛××敢如此對待我,就是你們唆使的,她敢如此囂張,都是你們給她做後盾。另一獄警也找我談了話,我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而且還讓她看了被薛××拽髒的線衣線褲。 組長命令全組犯人看著我,不讓煉功,她告訴全組犯人:誰看見她起來煉功就叫她。每天她都大喊大叫,只要二樓有大吵大叫的,就一定是她。我警告她:「你是犯人,你沒權利管我。」她說;「我讓大隊長告訴你,我有權利管你行嗎?」我正告她:「誰都不好使,因為我不是犯人。」 因為組長一次次告狀, 獄警只好找我談話。獄警問:「××為甚麼總告你狀?你幹甚麼了?」我就直接說了:「我煉功了。」「她總是告你狀,你生她氣嗎?」我搖搖頭說:「我能理解她,我每天起來煉功,她怕監控室看見扣她的分,她是犯人需要分來減刑。再說,她也怕你知道了罵她。」 被吊銬 大約是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法輪功學員管鳳蘭晚上看經文時,被犯人搶走。為了我們的權利,我們六名法輪功學員脫下了本來就不應該穿在身上的囚服。同時我給大隊長寫了一封信:要求無罪釋放監獄所有法輪功學員,還法輪功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大隊長(此人現已變好,我想就不提她名字了)命令監道長等七八個犯人把我強行套上囚服,用銬子吊在二層床上,雙手銬在上床的欄杆上。另兩位被銬在水房裏,雙手背在後面銬在水管子上面。還有三位分別吊在各監舍的二層床上。每個監舍吊一人,從車間調回刑事犯輪流看著我們,每天只讓我們吃一頓飯,晚上給我們戴上背銬讓我們在水泥地上睡覺。 酷刑演示:吊銬 |
我們被吊到第四天中午,二樓監舍所有犯人在獄警的指揮下,上到三樓強行把我抬回監舍。 被剝奪接見權利 女子監獄有一個邪惡的規定:不喊報告(報告的意思就是承認自己是犯人,服從監獄管理)的法輪功學員一律不許接見家人。我拒絕喊報告,幾年來都不能接見家人,家人承受的痛苦也是極大的,並且警察還在其中挑撥是非對著來接見的家人說:她不要你了,只要法輪功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我的丈夫承受不住這種離別之苦,領著法院和縣政府的人來監獄和我離婚。我執意不離,法院那人問我:如果離了呢?(他在暗示我,這是可以判決離婚的)我回答:「我離婚就是共產邪黨的迫害造成的。」那人說:「好吧,這句話我給你寫到離婚書上。」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離婚書已經寄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警察找我簽字。我說「共產邪黨的迫害我是不承認的,我不會簽這個字的。」 在十三監區被毒打、謾罵、體罰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大隊長派了六個犯人將我抬到十三監區,也就是攻堅大隊。此監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惡警和刑事犯用各種毒辣的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我被抬到一個監室,此監室的組長叫徐紅,她是這個屋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她自稱「轉化」率最高。此監室有九人,其中一個叫花花,是被強行「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現在充當幫兇。花花是兩個孩子的媽媽,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丈夫也進了監獄,為了早日回家照顧孩子,只好說了假話。 她們先來軟的招數,一次次找來被「轉化」的學員與我談話。她們強迫我看錄像,又找來猶大做幫兇,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我不認可,她們嘲笑、諷刺、打擊我。組長問我:「那錄像演的你能看懂嗎?」我說:「能,那都是中共編造出來的,假的。」徐紅生氣狠狠地瞪著眼睛。 第二天,她們狠毒醜惡的嘴臉露出來了,她們侮辱,謾罵我。強迫我坐小凳,兩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命令犯人按住我的手放在膝蓋上。我把她按在膝蓋上的手拽了出來,她按不住我,就對我動起手來,我站起來正告她:「你是犯人,你沒權利管我。」她們雖然沒有按住我的手,但是每天強迫我坐小凳,很晚才讓睡覺。她滿嘴污言穢語,還說要把我的肉割出大口子然後撒上鹹鹽。 酷刑演示:碼坐 |
包組獄警二十多歲,表面文靜內心兇狠,和犯人狼狽為奸迫害法輪功學員。採用其手段就是威脅、恐嚇、謾罵再加體罰。一天她讓組長強迫我坐了半宿小凳後,深夜她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裝作善良的樣子問:「怎麼樣是不是很累了,我也真的心疼你,快寫了吧,就能上床休息了。」然後讓犯人拿來了筆和紙,她拿著筆想要塞到我的手裏,我馬上把手背到後面。她立刻半跪在我的面前,裝作親近的樣子,說著哄騙小孩的話語,拽我快寫。我告訴她:「我決不會在這裏留下違背法輪大法的隻言片語。」她看我堅決果斷,立刻兇相畢露,告訴組長使出最狠的招數,只要「轉化」,出現的一切後果她全全負責。 副大隊賈文君(地地道道的流氓獄警,採用暴力和體罰迫害法輪功學員。)陰沉著臉不是好眼的看著我,指桑罵槐。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迫害使我身心俱疲,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 不久,原勞改局的副局長鄒賢寶為首,帶領一些各個監獄、勞教所、戒毒所等惡警,來黑龍江女子監獄宣揚他們 「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經驗與整人的手段。我們幾個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就成了他們「轉化」的對像。幾個惡警一夥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開始圍攻我的是黃姓為首的中年男子,這一夥三個人,坐下來圍攻我一會,便離去了。又來一夥交流一會又離去。最後一個是姓龍的惡警,他帶領兩個惡警,其中一人是哈爾濱戒毒所的女惡警。他們幾人勾結在一起,姓龍的惡警講累了,其他惡警接著講。他根據人的心理分步驟進行強行「轉化」。第一天講完後,讓我思考問題。我的回答,沒有讓他滿意,他便對我大喊。第二天還講,我不聽他的,他就利用犯人給我施加壓力。(好多法輪功學員在壓力下承受不住妥協了)第三天我還不妥協的,他再施加更大壓力。精神與肉體的巨大摧殘,讓我承受到了極限。我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受著邪惡的刺激,喘息都很困難,分分秒秒都在巨大恐怖氛圍下煎熬。 數天後,惡警們各種邪惡流氓的手段用盡了,我仍舊堅定信仰,抵制所謂的「轉化」。姓龍的惡警就窮凶極惡地侮辱和謾罵法輪功和創始人,我警告他,我出去一定給他上網曝光他的惡行。 後來我們八個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一起轉到三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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