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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法輪大法 善解和母親的恩怨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

母親說:「你不欠我的了」

我出生在一個所謂的「幹部」家庭,但從小吃苦。我們姐妹五個,母親對前四個孩子都特別「狠」,我是老大,很小就幹家務、做飯、收拾房間……甚麼活都得幹,但卻從來見不到母親的笑臉。

母親很少給我們買衣服,我有一件衣服居然打了一、二十個補丁,鞋穿透了幫,穿漏了鞋底,自己就用針線補上。當時的學費只有兩塊五毛錢,但每學期跟母親要學費時都心驚膽戰,因為每次要學費都挨罵。

我見了母親就像小雞見了老鷹一樣,莫名的產生一種畏懼,常常因小事挨打,母親抓起甚麼就用甚麼打,而且罵一些極為難聽的話,女孩子不僅羞於說出口,聽了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為此我曾經「離家出走」過兩次,第一次是在上中學時,第二次甚至是在參加工作以後,當然都是「投靠」親朋好友。

「文革」中,父親挨鬥,被剃了頭掃院子,父親從「領導」變成了「黑幫」,他甚至動過自殺的念頭,當時已經走到窗口,睡覺的小妹妹不知怎麼醒了,叫了聲「爸爸」,父親看到當時只有六歲的妹妹,止住了腳步。所以當時十幾歲的我就恨透了「政治」。

參加工作後人家也要看「出身」,像我這樣的「黑幫」子女,是沒有「政治生命」的。我有過彷徨、有過失落、幾次想了卻人生,但還是堅持活了下來。大學畢業後,本來可以留在大城市的我,為了逃避「政治」,躲開母親的打罵,選擇了到邊遠地方工作。

一九九六年十月,在美國進修的大妹妹突然又是來信、又是打電話,說現在有一個叫法輪功的氣功,怎麼怎麼好,讓我一定要學。我就想,先看一下書再說吧。沒想到,一看書就放不下了,當時就說了一句:「這就是我要找的。」

對母親,我也明白了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說不定前幾世我對她更狠,這筆債我不還可不行。所以每次探家回去我都拼命的幹活,給她買她喜歡的東西,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在她去世前,我和妹妹同修們在醫院日夜護理達三個多月。

母親說了一句話,我很吃驚,也更明白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她說:「你不欠我的了。」

按照師父說的,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學法前我在單位幾乎每年都是「先進」,但實際在心裏是為了爭名爭利;學法後每年也是「先進」,但性質完全變了。這時真的是想: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要按照師父說的,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

因小時候得到錢很難,長大後對錢很執著,師父為了去我這個心,讓我碰到幾次買東西「多找錢」等事情,開始時還真是有「思想鬥爭」,後來就能很自然的做好了。

有一次乘飛機,飛機上安排抽獎,一等獎是一張飛機票,從哪兒乘到哪兒都可以用。當時我就想,我們修煉人與這個無緣,我不會去抽的。誰知不是讓你自己去抽,而是別人抽,按座位號,抽到幾號是幾號。突然我就感覺到劇烈的心跳,很明確的知道師父要考驗我了。

抽三等獎和二等獎時,我知道這都沒我的事,要考驗肯定是在一等獎上考驗。果然抽一等獎時就抽到了我坐的那排座位,乘務員宣布,下面將抽座位號,我想,不用抽,肯定是我的。當乘務員宣布讓我去領獎時,我半天也不想去領,周圍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只好去領了。領回來,當時就給了身邊的人,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不貪圖這些東西。

我也感受到過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一次睡到半夜,突然熱醒了,就像開著電熱毯一樣。我想,我肯定沒開電熱毯,因那時已快到夏天了,但那個熱勁讓我不能相信,我就確定了一下,真的沒開電熱毯。我明白了,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呢。

我也有過盤腿消業的感受,剛開始盤腿的劇痛,使我清清楚楚感到一塊業一塊業的在消,有一次消了四大塊,後來再盤就沒那麼疼了。我感到那時真的是在突飛猛進的提高。

還有許許多多的事,師父為我做的太多了,不能一一寫出來,就感到師父像父親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的在給弟子做,不需要你的感恩,只要你精進的那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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