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下午,湖北武漢市新洲區教師蔡如芬在邾城街章林村發真相資料,遭惡人陳久伢構陷,被邾城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邾城派出所。當晚八點三十分,被劫持到武漢市東西湖教養院非法關押半個月。半月後滿期時,家人卻接不到她。經多方打聽,才得知蔡如芬現被非法關押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六大隊。 蔡如芬,女,今年四十六歲,在武漢新洲區一中任教,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人,勤勤懇懇教書育人,是學生和家長愛戴的好老師, 十幾年來,卻遭中共指使的校領導、警察等不法人員一而再,再而三的綁架。蔡如芬曾經兩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另外還被關洗腦班、看守所等,在十年裏受盡各種酷刑折磨,幾經生死。 下面是蔡如芬在此前寫出的自述。 一、勤懇教學育人 中共迫害被迫離開講台 一九八八年,我畢業於湖北大學地理系,同年分配進新洲一中。剛進校,呂校長就給我們同時分配來的八位新老師開了一個會,提出了很多的要求,在以後的工作生活中我都嚴格地對照。一九八八至一九八九學年度我擔任全校高二年級的地理教學,在學校領導、同事的關心和幫助下,我這一年度的工作、教學各方面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評和學生的認可,學期結束後有五位老師調離了學校,其中就有三位新老師,我幸運地留下來了。那時一中考查老師不是說第一年留下來了就永遠地留下來了,幹得不好第二年、第三年、……都有調離的可能。 一九八九至一九九零學年度我擔任全校高一年級的地理教學。一次武漢市教研室來聽課,頭天通知第二天來聽,我準備了課,上午區教研室的老師問講甚麼內容,我不是按教材的順序準備的,我是按由易到難的順序來講的,我認為這樣學生易懂,易掌握。區教研室的老師要我按教材的順序來講,我馬上調整,下午講完課,市、區、學校領導和老師們都評價很好。因為這部份內容是教材中難度很大、老師很難講清、學生很難聽懂、而高考中又經常出現、變化多端的部份,我很輕鬆地講完了,學生聽懂了,明白了,練習題會做了。 一九九零至一九九一學年度我擔任全校高二年級的地理教學,這一年高考改革,實行會考制度,不管是文科還是理科都必須參加九門課程的會考,有兩門會考不及格,就不能參加高考,所以當時會考也是很重要的,因為它制約著高考。一種新的考試制度,只知道會考比高考要求低,怎麼為低?低多少?不識水性,不知深淺,當時那個壓力也是很大的,真是不亞於高考,地理作為第一個參加會考的科目,壓力更大,我想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能讓學生因為第一科會考失敗而失去了銳氣,而且全校的師生都看著我,因為整個年級的地理是我一人帶的。當時的會考考場和高考一樣嚴格,記得當時考完時,王校長問我考得怎麼樣?我說絕大部份能及格,王校長又急切地問:不能保證全部及格嗎?是啊,只有全及格,才對高考不造成影響,哪怕有一個不及格,那不及格的這個學生就要補考。等分數出來後,我校絕大部份學生都是八、九十多分的全市高分,六、七十多分的很少,我總算鬆了口氣。 從一九九三年起高考不考地理,會考也不重視,一九九四年度我擔任兩個實驗班(奧賽班)的地理教學及二班的班主任,一九九五年之後為了治病我去了北京(因為前夫在北京工作),中途回顧新洲一年教地理課。在北京期間,我了解到北京的一些中學多媒體教學比較普及,認為是將來教學的趨勢,所以就自學了有關電腦的知識。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由於前夫鬧離婚,我回新洲了,那時學校正缺信息技術老師,王書記就叫我教信息技術,那時電腦普及率很低,很多老師都不懂電腦,很多學生連看都沒看過電腦,學生很聽話,上課時聚精會神,也許是新奇的原故吧!操作時叫按甚麼鍵就按甚麼,不亂動,看著他們笨拙又好奇的樣子很可愛,在北京一段時間的薰陶,普通話也比較純正,他們也愛聽我講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打壓法輪功正式開始了,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迫離開了我心愛的講台,離開了朝夕相處的學生…… 如今,望著昔日的教室,看著單純可愛的學生,多麼希望能重返講台,看著年輕充滿活力的青年教師,多麼羨慕他們。 二、因病得遇法輪大法 結婚後,我得了一種婦科病,子宮經常大出血。每次來月經血流不止,幾次上課時,流在講台上,而且持續時間長,流得我頭暈眼花,心虛發慌,臉色蠟黃,身體衰弱。為了治病我去武漢、北京的大醫院,大城市的名醫也解決不了我的問題,我又去找中醫,吃了很多中藥也不行,萬般無奈中在一朋友的介紹下我無可奈何的練起了氣功,一練氣功,身體的變化使我對氣功刮目相看。但我不明白氣功為甚麼能治病?怎麼治的病?可為了治病,我練了多種氣功,身體卻越來越糟,我覺得僅僅練氣功可能還不行。我又去看西醫,西醫不行,我又轉中醫,中醫也不行,我就中、西、氣功同時治。錢花了不少不說,身體卻越來越糟。一次大出血時,我兩眼發黑,甚麼也看不見,休克過去了,送到北京中日友好醫院急救。我的身體已極度的虛弱,晚上睡覺總是出虛汗,冬天在很高溫度的暖氣屋裏蓋上兩層厚棉被還覺得冷,喝藥喝的已經喝不進去,喝了就馬上吐出來(當時我那個屋裏啊滿屋子中藥味),吃飯沒有胃口,做事沒有勁,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生存的希望了,我對中醫、西醫、氣功都失去信心了,誰也救不了我,沒有甚麼能救得了我,就等著生命在這樣的大出血中耗盡。那時就想:甚麼最幸福?身體健康最幸福!我願用我的一切換回一個健康的身體。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清華大學從一個陌生人對另一個人的介紹中知道有法輪功,我就強行向這個陌生人要《中國法輪功》(修訂本)看,他不給,說他只有這一本,我說我只看看目錄就還你,他答應了。當我看到書中寫的「心性多高功多高」時我覺得說的非常好,我很認同這句話,我覺得應該是這樣,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練氣功是和心性連在一起的(當時也不懂心性是甚麼,但心想應該是和道德有關係的吧),僅僅做幾個動作怎麼能治病呢?從小學開始我們就在做體操,為甚麼我們照樣得病呢?僅僅做動作是不行的,動作是外在的形式,而真正內在的東西是心性,只有心性提高了那幾個動作才起作用的。我覺得法輪功這個師父和別的氣功師講的不一樣,一下子就把氣功的實質說出來了,而別的氣功師都是講怎麼意念啊,怎麼呼吸啊,怎麼觀想啊,脈怎麼走啊,經絡怎麼打通啊,怎麼樣去給人治病啊,煉功時怎麼惚兮恍兮啊,根本不講心性的問題,我覺得法輪功的師父講得好,講得正,我當時就想要學這個功法。 聽這個陌生人說師父要到清華大學來講課,我就留心著,我沒有碰到師父,但我看到了清華大學要辦法輪功學習班的廣告,第一條就是不收學費,義務教功,在當時學氣功哪有不交學費的,很多氣功師就是為了賺錢,就是聽一個氣功講座,還要交幾十元,百來元的,這還是我看到的第一個不交學費的。 由於身體虛弱,我前夫就用車子把我推到清華大學,第一天聽課就遲到了,一進課堂,看到裏面坐得滿滿的,靜靜的,正在放李洪志先生的講法錄像,我們就在後邊靠牆站著,一會兒來了個小伙子,給我們搬個椅子在過道中間,要我們在中間坐著看,在修煉人群中用現在的心性標準看這不算甚麼,但在當時我很感動,因為社會上的人很自私,人與人之間關係很冷漠,誰關心誰呀!既不收費,又對我們服務周到,當時真是很難得呀!我就感到這是個一不般的人群。第一堂課我就覺得師父講的東西都是我在這一生中沒學過的東西,而且講的很實在。聽完課,一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小伙子召集新學員學煉功動作,他認真細緻,耐心負責,我當時就想:怎麼這麼好的小伙子呀! 聽完課回家,晚上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醒來時,覺的熱的不行,被子也蓋不住了,出了一身熱汗,真像李洪志先生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我從來都是出冷汗的,那次出一身熱汗,我感到神清氣爽,精力充沛,覺的自己從此壯實了,不會死了,我這個對人生、對生命已經絕望的人又充滿了對生的希望。這希望是李洪志先生給我的,是法輪功給我的,太神奇了,我覺的這不是一般的功法。 我開始讀李洪志先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讀完這本書,我明白了我在練其它氣功時的許多疑惑,明白了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書,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是一本修煉的書,書中解答了我在人生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也明白了一個人生終極意義的問題。 曾經看過這樣一個故事:記者問草原上的一個放牛娃,問:你這麼小不上學放牛幹甚麼?答:掙錢。問:掙錢幹甚麼?答:娶媳婦。問:娶媳婦幹甚麼?答:生娃子。問:生娃子幹甚麼?答:放牛。在放牛娃的眼裏人類就是這樣一代一代地循環,人生的意義就在於此。在記者看來,他可能覺得學點文化技術、搞科研人生,才更有價值。我是學地理的,我比較關注史前文化,也就是史前文明,在地球上遺留下許許多多的史前文明,瑪雅文明、古希臘文明等,如果人生意義在於推動人類科技不斷發展,在於豐富人類的物質財富,那麼那些高度發達的文明為甚麼要毀滅?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靈裏都曾經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人生,從何處來?人死,到何處去?人活著又是為了甚麼?這個人生終極意義的問題,很多人在得不到解答之後,在生活的忙碌中,在名利情的追逐中漸漸地淡忘了。 三、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變化 學煉法輪功以後,我的心身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身體而言,煉法輪功第三天後,我就把所有的中藥、西藥、其它的氣功書全部扔了,到現在十幾年了沒有吃過藥,打過針。從小我就有一種頭暈病,每天到上午第三、四節課頭就開始發暈,課聽不進去,作業也做不了,中西藥都喝了很多,也不見好。後來喝一種西藥,頭不暈,但變成了頭痛,每天上午第一、二節課頭痛,真是治好一病又產生一病,沒有辦法我就不管它了,它就一直伴隨著我,成為我生命中一種苦的因素,它讓我覺的人生苦啊!後來由於學習的緊張,高考的壓力,我又得了失眠症,我更覺的生活中苦多甜少。上高中時住讀,當時整個社會都比較窮,特別是我的家鄉較窮,吃不飽飯是多數,在學校勞動時我們偷偷的吃蘿蔔充飢,並把蘿蔔偷偷帶回寢室,晚自習以後偷偷吃。那時是冬天,吃的人很冷啊,從此以後我腹部、背部就怕受涼,吃藥也治不好。修大法以後,這些伴隨我的使我痛苦的疾病不治而癒,我也沒有想去治它們,它們就自然的消失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幸福。 以前和別人發生了矛盾,總是找別人的不對,埋怨別人,記恨別人,心胸狹窄。讀了《轉法輪》並開始修煉法輪功,我知道了出現了問題、矛盾首先向內找,找自己的錯誤、不足,寬容、諒解別人的錯誤,做事先為別人著想。 修煉後我放下了追求名利的心,改正了以前的一些錯誤行為。比如:以前身體不好,就利用給自己報藥費的機會,夾帶著把母親、弟妹們的藥費也報了,這就是侵佔學校的利益,損公肥私。修煉後十幾年,我沒有去過醫院,沒有吃過藥,沒有打過針,也沒有報過一分錢的藥費。 我一直工作認真負責,但基點不一樣,以前是想我要備好課,我要講好課,我要上好課,我帶的班要考得怎麼樣,我要評上一個甚麼職稱,總是「我」字當頭。修煉後想的是學生聽懂了嗎?學生學的怎麼樣?學生的情緒怎麼樣?考試中學生的成績怎麼樣?該掌握的知識都掌握了沒有?做事為別人著想。 其實每一個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在要求自己的心性提高,這對人類道德的提升,對精神文明的建設,對社會的穩定都起到了好的推動作用。我記得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前我國媒體對法輪功的正面報導很多。我在北京時看到《大連日報》登了一篇文章《無名老者默默奉獻》,報導一位古稀老人,利用一年時間,默默為村民修了四條路,當人問他是哪個單位、給多少錢時,老人說:「我是學法輪功的,為大夥兒做點好事不要錢。」 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身體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迫害法輪功以前,我們都知道一九九八年,在北京市、武漢市、大連地區及廣東省分別由當地醫學界組織進行了五次醫學調查,調查人數近三萬五千人。這是迄今為止最為系統全面的醫學調查。調查結果顯示,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總有效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被調查者的心理狀況和精神狀況也得到極大改善,他們所節約的醫藥費為國家和集體創造了可觀的經濟效益。 調查結果向中國國家體委作了彙報,美國《美國新聞與世界報導》於一九九九年二月刊登了國家體委官員對於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和所帶來的社會經濟效益的高度評價。 四、中共迫害 歷經六年非法關押和折磨 1.為法輪功上訪 遭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聽了中央電視台對法輪功的報導,我簡直懵了,怎麼搞的?我們師父不是電視中所說的那樣啊!法輪功也不是電視裏所說的那樣!比如:說煉法輪功不讓人看病,是中央電視台從李洪志先生在大連講課的錄像中截取片斷,刪去上下文,斷章取義地理解,其實你聯繫上下文看,李洪志先生講的是在修煉過程中不要用氣功給別人看病,以免傷害煉功人的身體,中央台刪去上下文把他說成不讓人去醫院看病。還有很多不實的不公正的報導就不舉例子了。 我曾看過所有法輪功的書籍和錄像,而且是經常看,對師父講的法都了解,當時我想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法輪功吧,我作為在法輪功中修煉受益的實踐者,我應該去說明情況,而且我的第二次生命也是法輪功給的,我更應該知道知恩圖報。如果不去說明真實情況,謊言重複一千次就成了真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把正的說成是邪的,把好的說成是壞的,那麼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還有希望嗎?帶著對政府的信任,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然而信訪局變成了公安局,那裏的工作人員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公安便衣警察,結果我被銬著帶回了新洲。我被銬回新洲黨校辦的「學習班」(洗腦班),被限制人身、行動、說話、吃飯、上廁所的自由,被要求寫「不煉功的保證」,被要求聽工作人員的洗腦,都是中央電視台對法輪功不實不公正的報導的那一套,我向所有對做工作的工作人員說明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2.親人受壓力 在惡黨因素的控制下 對我大打出手 一天,我的媽媽、哥哥、弟弟來看我,一看到我就大吼大叫,大打出手,三人一起上陣,拳腳交加。我的頭髮被他們扯掉一綹,臉被他們抓出血,衣服被他們扯亂,不讓我說半句話,簡直不可理喻。上學時,我是家裏的唯一的大學生,那個年代也使家裏榮耀了一陣子,家人也一直看重我,尊重我,對我寄託了很大的希望。從小到大,我媽媽從沒打過我,但那天一見面就如同遇到了仇敵一樣。 這仇恨從何而來?他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後身體變好了,中共迫害前也不反對我煉。原來,這裏的不法人員告訴他們:不寫保證,就不讓回家,不讓上班,單位和單位領導都要受處分,子女不准上大學,子女參加工作也要受到限制。再不寫就長期關押,然後送看守所,再不寫就開除工作。繼續作對就是現行反革命份子,家人親戚都要受打擊。我的家人聽了這些,為了讓我寫「保證」,幾次對我動手。我完全理解了「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為甚麼會出現父子相殘,夫妻相鬥,家人要劃清界線。 後來學校黃校長及其他領導和同事們都去看我,勸我寫個回校上班。可是我煉法輪功不是一時頭腦發熱才煉的,也不是僅僅有感性認識才煉的,李洪志先生在講法時是結合著現代科學和現代人體科學講宇宙的真理,講出的道理,讓人折服,而且在實踐中也是可行的,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中在對真善忍的實踐中淨化了身體,淨化了心靈,對人生、對宇宙有了真正正確的認識。所以我修煉法輪功是理性的,是實踐的昇華。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啊!為甚麼要打壓呢?為甚麼讓我陷入這種困境 ? 如果我不寫「保證」,不僅我自己要有更多的麻煩,學校領導同事、親戚親人都要受到牽連,這個不合理的「連坐制」,這幾年來使我背負了很大的心理負擔。在中共的迫害下,學校領導同事名譽經濟都受損,教育局也受牽連,家人在人前抬不起頭來,想到這些,內心總是感到不是滋味,要堅持真理,堅持自己的信仰,單位的領導同事、家裏的親人就要受牽連,就得使他們眼前的利益受損;如果為他們的眼前利益著想,就得違心地放棄真理,放棄信仰,那我活著為甚麼?做一個背信棄義的人?讓自己這樣活著那就是放棄自己的道德標準,最終一步一步地墮落走向毀滅。 那麼,是誰勸我寫的,是誰逼我寫的,誰造成我墮落的,都將承擔造成我墮落的責任,也就是說,如果我違心地寫了保證,不僅對我自己不好,對勸我寫的人、逼我寫的人都不好。不!這不是我所要!這不是我的選擇!為對我自己負責,為對所有關心我的人負責,我不能寫這個保證。 3.武漢第一看守所遭受「反銬」迫害 我曾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不讓我煉功。我在監室煉功,警察把我吊銬在鐵窗上,僅僅腳尖踮鋪板,雙手銬在手銬裏,時間一長全身大部份的重量落在銬子上,銬子勒進肉裏,特別難受,長時間像這樣吊著,我真是忍受到了極點。不准上廁所,也不放下來吃飯,晚上又冷,窗戶開著,飢寒疼乏睏交迫。同室的犯人對警察說:讓她說不煉,就把她放下吧。警察說,她是個老師,要寫保證不煉功才放。我心裏想我不會說的,更不會寫的。 酷刑演示:吊銬 |
後來,我再也堅持不了了,感到快要到絕境了,但我心底裏就是死也不想說不煉了,我想再怎麼難受,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不煉了,就這麼一念,一下子就不難受了,身子好像變得很大,坐在桌子邊,雙臂擱在桌子上,很舒服。不修煉的人聽了會很驚奇,真正修煉的人時刻會感到大法師父的幫助,就像愚公移山。後來那個警察把我吊三十多個小時後,改為站著銬在鐵門上,腿腫得粗壯粗壯的,第三天才給我解銬。 警察第二次發現我煉功時,把我反銬在鐵窗上,幾天後解下,但仍反銬著雙手,只是人可以走動了。我要求那個警察解銬,警察卻說你寫保證不煉功我就解銬,我一直不寫,這樣那個警察就一直把我銬到送勞教的前夕,才給我解銬,我這樣被反銬長達兩個多月。 這期間我不能正常的睡覺,不能仰臥,只能側著或趴著,夏天蚊子咬的難受,也沒有辦法撓癢,吃飯需別人餵,上廁所也是別人幫忙。後來惡警見有人幫我,折磨不到我,就給我換監號,到新的監號人混熟了,又換,我一共換了四個監號。我在哪個監號就不准那個監號放風,讓其犯人們恨我,目的是逼我寫「保證」。被反銬的兩個多月期間,我經歷了由春季到夏季的過渡,因為帶著銬子衣服脫不下來,棉襖在身上穿了很久,別人都穿襯衣時,我還穿著棉襖,汗水一次次的打濕了內衣,更難受的是由悶熱引起的心理煩躁好像隨時就要魔性大發,我一遍遍的背著法輪大法的經文抑制著,強忍著。 如果說在黨校逼寫「保證」被逼的精神要崩潰,那麼在看守所就是煩躁、難受、孤獨無奈的要瘋了。大約十二平方米的監號,關著十來個犯人,多時達十二人,吃喝拉撒全在裏面,各種氣味混雜,有時讓人難以忍受。整天看不到太陽,也不知道時間,每天的飯車就是上午、下午、晚上的分界。沒有新聞,也沒有外界的任何消息,也見不到外面的任何人。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突然被長期關押在這樣一個黑暗、封閉、人聲嘈雜、氣味難聞、沒有自由、悶熱難受、心靈孤寂的環境裏心裏好想找點事發洩,我想起了那個犯毒癮的人,我不能像她那個樣子,我是個修煉的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不停地背誦「真善忍」和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用意志和毅力控制著我內心的魔性,就像制服那個犯毒癮的人。漸漸地,我的內心平靜了,不再煩躁難受,不再孤獨無助。我真的理解那些犯人們為甚麼要無聊的大喊大叫,為一點小事就打架鬥毆,說一些低級趣味的話。如果不是師父和大法,我也要像她們一樣沉淪了,那個環境不會使人變好,只能變壞。我感謝師父和大法對我的救度,使我度過了這段難耐的時間,消除了我思想中很多不好的東西。我理解了《西遊記》裏孫悟空的火眼金睛是怎樣煉成的。 在這期間,一個好心的警察利用工作之便,給我解開銬子,讓我洗了一次澡,然後又給我銬上,因為不是她經手銬的,她不能解。雖然解銬只有幾十分鐘的時間,卻極大地緩解了我的痛苦,讓我在那種痛苦中得以喘息。感謝這位正義善良的警察,在當時那種黑雲壓頂的環境下,敢於這樣做。我祝福她永遠平安幸福! 我也得到了很多好心犯人們的幫助,一位犯人老鄉給我洗腳,擦身子;兩位年輕犯人給我餵飯,幫我上廁所,一些好心犯人掩護我煉功,不讓警察看到。 雖然我雙手被反銬,但雙腿不用手搬就可以盤起來打坐,只要我盤起腿,進入煉功狀態,我就感到我的雙手不是在後面,而是在前面結著印,我思想裏非常清楚地知道我這個身體的雙手是被銬著的,可就是感覺不到是在後面銬著,而是在前面結著印(結印是法輪功中煉功的動作),非常美妙。 4.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何灣勞教所遭包夾、蚊蟲咬、洗腦迫害 在何灣勞教所,惡警為了迫害我,把我關在一間房子裏,窗戶緊閉,看不到外面任何東西,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兩個包夾(所謂包夾就是警察指派的二十四小時限制監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也就是犯人們戲稱的法輪功的「貼身護衛」)輪班看守我。 每天在全隊人早上六點起床之前,要洗漱完畢開始奴役勞動,到晚上全隊的人都休息了,十二點以後,我才能去洗漱休息。所以,每天除包夾外,看不到任何人。包夾不斷的逼我寫檢討,先是所謂的好言相勸,再就是厲聲訓斥、挖苦諷刺、體罰等。奴役勞動的時間越來越增長,睡覺的時間越來越縮短,到後來每天只讓我睡四個小時,最短的時候只讓我睡二個小時。不准打瞌睡,確實睏得不行了,打瞌睡,馬上被推醒,還要挨罵,還要扣分,每天勞動將近二十個小時,可這樣,我也完不成奴役勞動任務,每天我都感到特別特別的累。我是農村長大的,所有的農活我都幹,有生以來也沒有這樣感覺到勞動累,好像要累死似的。 武漢那麼熱的夏天,他們用電扇,不准我靠近,何灣本來蚊子就多,還要我睡在陰暗蚊子集聚多的牆角,別說悶熱,就是蚊子咬的都無法入睡,我每天晚上總是被咬的一身包,可到第二天白天,就全好了,也不癢,也不難受。要是不煉功的人可能會發炎感染,我知道這又是奇蹟。我睡覺的床就是把勞動用的兩塊木板在地上一拼就是,到第二天,又用來當勞動工具。我總是感覺餓,每餐只有二兩飯,由包夾送,高興時給我多打點,不高興時連二兩飯也沒有。那些勞教人員說我是一根筋、傻子,何必受這種苦。可是她們哪裏知道修煉人的心態呢? 在何灣勞教所,一天,警察把我們集中起來看電視,原來是天安門發生了「自焚」事件,說是法輪功學員幹的,看完後,警察要我們談自己的看法,當時,我們絕大多數人都不相信是法輪功學員所為。當時談的理由大致有這麼幾點:1)、法輪功是不准殺生的,自殺也是有罪的,2)、那個「自焚」的王進東喊的口號不是法輪功學員的話語,3)、王進東嚴重燒傷,衣服都燒破了,可是我們看到他的頭髮卻沒有燒,4)、警察單手提著滅火毯站在王進東身後,專等王進東呼完口號,才將滅火毯展開蓋在他頭上;而王進東在呼口號時,他身上的火燄已經熄滅,沒有火燄而蓋上滅火毯。 5.剛從何灣勞教所回家 又被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從何灣勞教所回來。四月三十日下午,學校體育老師蔡毅到我家來,沒說有甚麼事,因為都姓蔡,以前我們就以家門相稱,我以為他來玩,就陪他拉家常,他顯得很熱情,很親切。過了一會兒,黃校長帶了保安和一些人來了,說是要把我送到劉集去「學習」(即洗腦)。我問為甚麼?黃校長說這是上級的安排,我說我剛從勞教所回來,人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我又沒犯甚麼法,要我去那兒幹甚麼?我不去。蔡毅馬上變臉惡狠狠地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很吃驚,人變起來怎麼這麼快?這是我認識的蔡毅嗎?這是平時總叫我「家門」、「家門」的那個蔡毅嗎?在我家裏我走到哪,保安跟到哪,後來他們動起手,拉的拉,推的推,搡的搡,我把門緊緊的摳住,他們把我的手掰開,我又把樓道的欄杆死死地拉住,他們又把我的手掰開。我被他們幾個男人連拉帶推的拖著走,就問黃校長:你們到底要幹甚麼?黃校長說:「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上級下達的任務,要送你去劉集‘學習’幾天,收假我去接你回來上班,」我說:「我好好的,又沒有犯甚麼錯誤,我不去。」校長說:「上級是怕你們又去北京,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就配合一下吧,收假我接你回來上班。」李韌把我送到劉集就走了。 到了劉集,看到區政法委、「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區公安局等單位的很多人集中在那裏才知道,這次區裏擬定要抓十八個法輪功學員,但當時只送了兩個人去了,另一個人是雙柳一學校老師。很多單位的領導憑著歷次政治運動的經驗,沒有把自己的人送去,找對策應付過去了。經歷這次後黃校長再也沒有把我往哪兒送。 在劉集洗腦班,有幫教、公安局人員、六一零人員、區政法人員、還有打雜的人員。每餐吃飯就有幾桌人,而被他們「教育」的只有兩個人。他們每天三班倒、換班監守著我們,還有幫教隨時陪著。晚上睡覺,用兩道鎖把我鎖住,連幫教也被鎖在第一道門裏。 我絕食絕水三天,三天內粒米未進,滴水未喝,第三天的晚上,學校領導聽說我絕食去看我,我礙於情面,在領導們的一再勸說下,吃了一點香蕉。第四天,黃校長親自去接我上班,可他們卻不放人,黃校長一下子傻眼了。後來王書記也去了,可他們還是不放,要我寫「保證」才放,我不寫,也不在別人寫好了的保證上簽字,因為對自己負責,對所有的人負責我不能寫。後來聽說教育局出面了,可他們還是不放人,還揚言:再不寫,就又送勞教。這些人說得出,就做得出,瞅個機會我就走脫了。 6.被迫流亡 我走後,劉集洗腦班那些人找過了我所有的親戚和親人,要他們交出我,豈有此理?我是從劉集洗腦班出走的,應該是我家人找劉集洗腦班要人了,劉集洗腦班反過來找我家人要人。學校不能保證他們不再抓我,我也不敢回學校,坐牢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嘗得起的。我心裏難過極了,到處躲藏,手裏又沒有錢,有家不能歸,有班不能上,過著流浪逃亡的生活。 7.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 遭殘忍灌食 我走投無路,又來到了天安門廣場,用橫幅打出了我的心聲,身上被警察打得踢得青一塊,紫一塊。後被轉輾關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的第一天就開始絕食,第二天被拉出去灌食,幾個獄醫和幾個警察把我按在一張床上,粗暴的灌食,差點把我憋過氣去。由於頭一天灌死了一個大法弟子,所以第二天就把我拉到北京紅十字急救中心去灌食,用腳鐐銬著一隻手一隻腳,腳鐐比我當時的體重都重。在那裏的灌食方式雖然先進,可是這種方式更能折磨人,警察更為粗暴,因為出了甚麼事他沒有責任。 酷刑演示:灌食(繪畫) |
我被固定在床上,雙手用銬子銬在床頭,雙腳用鐵鐐子鎖在床的另一頭,身子想扭動一下很難。灌食時,用一根粗橡皮管從鼻孔往裏插,通過喉嚨進入食道,再到胃部。第一次我拒絕灌食,他們就一個人按住我的頭,兩個人壓住我的兩個手臂,兩個人壓住我的兩條腿,一個人按住我的身體,護士們給插管,橡皮管插入鼻孔裏很難受,插不進去,就在裏面轉動,轉動的滋味更難受。我不配合他們,使盡全身力氣想動,可就是被他們壓的動彈不得,我就心裏發正念,默念正法口訣,讓她們插不進去,我自己也用意念把管子往外面頂,結果她們已插進去的一大截管子從鼻孔裏噴出來,還發出一大聲響聲,這些惡警見到這種狀態先是一驚,後來就哈哈大笑。他們真的不知道我此時的痛苦嗎?護士們在插的過程中,我真的很難受,這從表情中也可以看的出來,可這些警察們可能是看法輪功學員被這樣野蠻灌食看多了,已經對我們的痛苦麻木了,還覺的好玩好笑,不覺得那完全是一個人在受刑,好像是在觀賞動物表演一樣輕鬆好笑。護士們插了好半天,就是插不進去,幾次都是插進去,噴出來,插進去,噴出來,就說:這個人插不進去了,她灌不了食了。可這些警察不放過我,他們親自動起手來。我仍然不配合他們,一惡警就打了我幾個耳光,把我打的暈頭暈腦,我的意識就隨著頭腦的眩暈而放鬆了正念,結果惡警們就把橡皮管子強行的插進了胃裏。 被灌食太痛苦了,特別是鼻孔,食道被插破出血紅腫,再次插時,碰到傷處那滋味太難受了。 一次,警察已經給我灌完食,應該把管子給抽出來,可他們就是不抽,讓我難受,以此來折磨我,想讓我放棄絕食,我就強忍著。對面鋪位的也是在被灌食的法輪功學員說我臉色蒼白,嘴唇發烏,她大聲喊警察,警察叫來護士,醫生們馬上搬來氧氣瓶給我插上,同時把脈,聽到醫生給警察說:已經沒有脈搏了,今天晚上不能回去,得在這裏住院觀察。原來是警察這次把管子插到了肺裏造成的。要是一般人早就有生命危險了,我知道這又是一次奇蹟了。 8.非法勞教後關押到北京大興調遣處 被強迫「飛著」、毆打 後來,我被非法勞教,先送北京大興調遣處。剛入調遣處,在門口集合時,警察要求:點名答「到」,並低頭。我想我沒有犯罪,也不是犯人,點到我的名字時,我既不答「到」也不低頭,警察就對我拳打腳踢,拽著我的頭髮往下拉,強行讓我低頭,然後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拉進了調遣處的大門。 中午吃飯時,我也不吃,因為打飯時要說:「我是勞教人員某某某,我請求打飯」,打過飯之後,還要說:「謝謝!某某隊長。」我不是勞教人員,我也沒有違法,我寧可不吃這飯。後來,值班的送來一碗菜湯和一個饅頭,當時天氣非常熱,我一下子把菜湯喝完了,才發現碗底全是沙,大興這個地方就是個沙地,勞教人員的菜一般都沒有洗乾淨,不管是甚麼菜,裏面都有沙,很磣口。 酷刑演示:「飛著」 |
吃完飯十二點,警察要剛來的都蹲著,卻叫我去「飛著」,我說我不懂,我不飛。她就叫幾個普犯過來,讓她們教我,強迫我飛,就是:雙腳站攏,腿站直,彎腰成九十度,頭觸牆,雙手往後翻至貼牆。這種方式不打人,可是長期這樣比挨打還難受,難熬。八月份的天氣很熱,我身上的汗直往下淌,地面打濕了一片,同時我的鼻孔裏也在往下滴青色的水,那是我剛喝下去的菜湯。我在看守所絕食二十七天,被灌食時,插進去的管子早已把鼻孔到胃部的通道打通,所以我身體下彎時,胃部的菜湯就順著通道流出來了。這樣,我飛了兩個小時,到警察上班時,就叫我到她的辦公室去。 幾個普犯跟我一起來到警察的辦公室,拿出紙和筆,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說我不寫,她們說:不寫也得寫,這是這裏的規矩。我說煉功沒有錯,也不違法,對人身體有好處。她們說:你甭跟我說這些,我聽的多了,我們要的是保證,我們要交差。我還是不寫,她們就打我,幾個普犯圍著打我,你打一陣,她打一陣,推過去,踢過來的,一個警察穿著皮涼鞋踢我,把我的左小腿前面踢破皮,流出血。 酷刑演示:暴打 |
在打的過程中有人敲門,一個警察進來對著那個警察耳語說:「小聲點,外面聽的很清楚。」這樣他們就把門窗關住,用報紙把窗戶蒙住。又要我寫,我還是不寫,她們就反扭著我的手,用鋼筆在我的手臂上亂戳,筆尖戳進肉裏,有的戳痕裏墨水也浸入肉內,在我的左手臂上至今還有兩個帶墨水的傷痕。普犯們在紙上寫上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強行貼在我的身上,我不允許她們這樣做,她們就把紙放在地上,要我踩,幾個人拉我扯我去踩,我和她們掙扎著,她們又把紙搓成團,強行塞進我的褲襠裏。是一個警察,還是一個犯人(現在記不清)猛抓、摳我的左胸,把我的胸部抓破皮。她們把筆塞到我手裏,把我的手握住,捉著我的手寫,我奮力反抗,結果在紙上畫出一堆亂字。因為看不清楚字,她們交不了差,就繼續逼我寫。我不寫,她們又讓我飛著,同時把我的雙手往上提,把我的頭往下按,在這兩股反向力的作用下,使我疼痛難忍,發出叫聲,我越疼,她們越使勁,我想她們整人的辦法真多真毒啊! 中間還經歷了些甚麼,我已記不清了,當時也被她們打懵了。還記得她們又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一個普犯就左右開弓的打我的耳光,左手打我的右臉,右手打我的左臉,抽來抽去,不斷的抽,她每抽一下我就說一聲:不寫,也不知抽了多少下,也不知是她的良心發現,還是抽累了,最後她停下來了。 然後幾個普犯就捉著我的手強行在一張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我被她們折磨的精疲力竭,我不承認那是我寫的。因為衣服已被她們扯破,她們就找了一件衣服讓我穿上,出了警察的辦公室。 看到太陽已落山,但仍有餘輝,北方的夏天比較我們這裏還長,我估計可能是晚上八九點鐘吧。也不知她們甚麼時候吃的晚飯,也沒有讓我吃晚飯。出來之後,普犯們又帶我到一起送來的勞教人員那兒去「學習」規章紀律,沒站一會兒,我就暈倒了。晚上,特地安排一個人看著我,怕我出甚麼問題,那個看守的人問:「你這身上都是她們打的嗎?」我身上都被她們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些警察和普犯這樣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可能是迫於上級的命令,要完成她們的任務,可是她們這樣對我,也是在害她們自己啊!天神都在看著,人做的好事壞事都有報應,何況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迫害修煉人是更大的罪。現在那些狠毒地整法輪功的人不斷地在遭報,將來報應會更多。我希望所有的人都不要參與整法輪功,我希望所有的人都不要害自己。 9.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 長期不許睡覺 後來,我又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主要是強迫「轉化」,強迫放棄修煉。我去的時候不「轉化」,就不讓我睡覺,連續二十天不准我睡覺,只是期間大約睡過三次,每次二個小時左右,我整天整夜的頭暈腦脹,有時分不清是早晨還是傍晚,意識模糊不清,昏昏欲睡,好像一眨眼就可以睡一覺,好像幾萬年沒睡覺。但只要我一閉上眼,包夾們就推我,搡我,掐我,甚至打我,用東西把我的上下眼皮撐開,不讓我睡,還說:「保證沒寫,就想睡覺?!」 我難受極了,好像要精神分裂了。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也是不寫保證,不准睡,還被罰站。她疲倦極了,就倒在地上睡了,叫也不起來。後來三個包夾用水潑,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都潑濕了,地上都是水,那時是冬天,她還是起不來,可見她是多麼的疲倦,多麼的睏乏。可這些沒人性的包夾還是不放過她,三個人同時動手打她,硬是把她打起來了。在不讓人睡的情況下,還罰站、罰蹲、罰飛。一次包夾的罰我飛著,從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斷斷續續「飛」了將近八個小時,期間,我幾次體力不支倒下,又逼我爬起再飛。一個「飛」字要讓人承載多少痛苦,這些折磨人的人可否體驗過? 十八歲的少女李遠東,因不放棄修煉,包夾迫害她下身,她承受不住打擊,精神失常,癡痴呆呆,玩自己剛拉下的大便,這是我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見。我在何灣勞教所時,一女法輪功學員被逼致瘋,光著身子從樓上跑到樓下。 包夾們把寫滿污衊師父和大法的紙張貼在我的身上,我反抗她們,她們就把我捉住,強行的用圓珠筆把污衊師父和大法的穢語寫在我的手臂上,我要去洗掉,她們不讓我洗,還把寫滿污衊師父和大法的紙張在我站著的地方擺滿,只要我一打瞌睡,身體失去平衡,就會踩到上面。 勞教所裏有一套書籍和資料,都是九九年剛打壓法輪功是中央電視台所播的不實的不公正的報導,要我看,不看就讀給我聽,我把耳朵捂起來,包夾的就把我的手拉開,強行的灌給我聽,包夾的輪番的讀,想干擾我的思想和正信。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警察把我們集中起來看傅怡彬殺父母殺妻子的《焦點訪談》,把傅怡彬殺親人歸罪於法輪功,可我們發覺這個傅怡彬神態不正常,他說的話前後矛盾。在北京西城看守所,和我同監室的法輪功學員受審回來後大哭,我問她是不是挨打了,她說:沒有,是自己被他們嚇的,警察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她本來是要說「煉」的,可當時嚇得渾身發抖,嘴裏直說「不煉」,她回到監室後,後悔得不得了,恨自己太沒用。 10.零五年 再遭綁架和非法關押 枉判三年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日晚七點左右,我正在單位上班,新洲區公安分局,還有單位保安的協助,將我劫持綁架到新洲區公安局,隨後闖入我的家,我妹妹聽到陌生男人開門就反抗,不要他們進屋,結果被警察拳打腳踢,我妹妹大聲喊救命,警察就還用毛巾蒙著她的頭打,邊打還邊罵粗話,他們把我妹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扯開五、六釐米長的大口子,鮮血直流,後來縫了十二針。一頓暴打之後,警察將我妹妹銬在桌子上,用毛巾堵住嘴。當時鄰居聽到打擊聲和我妹妹的喊叫聲來看,遭到警察的阻止,不讓她們進屋。警察們將我的房間翻得亂七八糟。 我被第二次關押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我絕食七天,被警察和犯人們灌食七天。灌食時,警察和犯人們把我從監號拖到一單間,把我推放在地上,一個人騎坐在我的腰部和腹部,兩個人分別壓住我的腿,再兩個人壓住我的手臂,一個壓住我的頭,一個拿著刮頁子用的尺子(勞動工具)撬我的嘴,再一個人拿著流食往我嘴裏倒,還把鼻子捏住,既不能進氣也不能出氣,把人背得要死,我不會餓死,卻會被他們灌死。旁邊還有圍觀的,我奮力的抵制她們這種野蠻行徑,喊「法輪大法好!」被她們打耳光。 在法庭上,檢察院起訴我,枉判了我三年。 11.被非法關押到女子監獄 在女子監獄,我一去就絕食,當時還被銬著,包夾們對我進行野蠻灌食,一次她們差點把我灌閉過氣,我使盡全身力量掙扎,結果一隻手強行從銬子中抽出,手背的皮被刮掉一塊,大拇指被擠壓麻木,好長時間才恢復知覺。 一次,她們灌食時我說:如果我被你們灌死了,你們要負責,她們就嚇走了。一會兒,犯人張××回來說:高管說死了你,就像死了一條狗一樣。 一次,她們把我按在大廳的地面上灌食,想羞辱我,全四隊的人都來圍觀,各種表現、各種心態的人都有,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結果包夾葉××覺的自己掉了底子,猛抽我的嘴巴。 我要脫下囚服,犯人們用繩子在背後把我的雙手捆在床柱子上,過一段時間,把手往上提高一點,製造疼痛,想讓我屈服,看不起作用,就改用銬子反銬,也是一點點的往上提高,使我更難受,最後改為吊銬,身體長期傾斜站著,雙手吊在銬子上,時間一長,疼痛難忍,身體不舒服,心裏也極度的煩躁,精神上的刺激也很大。 我家人去監獄見我,警察問我想不想見,我說:「想見。」警察就說:「你寫保證吧,寫了就可以見。」我知道警察是以此來逼迫我寫保證,我就堅定的說我不想見,可警察卻反過來誣蔑法輪功,說煉法輪功的人不要親情,沒有人性。警察要我見家人,把我從銬子上解下來時,我已站不穩,不能獨立行走,兩個包夾挽著我,警察對我說:「監獄有規定,不准跟家人說甚麼。」 一次,兩個包夾將我帶到一間小房,逼我學習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材料,我拒絕學習,她們就吼罵我,我還是不學,她們就動手了,包夾劉××打了我幾個耳光。打了之後劉××還得意的說:「打了你怎麼樣,打了你們(指法輪功學員)我也不扣分(扣分是監獄裏的一種違紀懲罰制度,影響減刑。在監獄裏最大的願望就是減刑。),也沒有人知道。知道我也不怕,你去告我吧。」那意思是打法輪功學員是允許的,不算違紀,打完之後還要我站著。從此以後我經常罰站。整天整夜的站,站的我雙腿雙腳腫的胖大,腳掌開始還知道疼痛,鑽心的痛,後來就麻木了,沒有了感覺,至今我的腳掌還有一點麻木,感覺遲鈍。 一次,站到後半夜,夜深人靜,大廳裏只有我、包夾劉紅霞、值班的犯人三個人,劉紅霞突然拉著我跑,我長期站著,雙腿雙腳不僅腫大疼痛,而且僵直,就是慢慢的挪動也很難受,我每跑一步都是很痛苦的,像針扎,像刀割,跑直路好像還不足以折磨我,又改成跑「之」字形的路,我痛苦的喘氣,低吟,值班的犯人見我的樣子,勸阻了劉紅霞的野蠻行為。 一次,我站的休克了,全身出冷汗,心慌,腳鑽心的疼,極度難受,人快要倒了,可劉紅霞卻一點人性沒有,還要我站,旁邊的人對她說:「你看她臉色蒼白,快不行了,讓她坐會兒吧。」可劉紅霞還是要我站著。一會我挺過了那個難受的勁,不難受了,我知道這又是奇蹟,可劉紅霞卻說:你們看我說她的難受是裝出來吧。 一次,後半夜我睏極了,好像只要眨一下眼就能睡一覺,好像只要閉上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劉紅霞拿著帶鉤的棍子鉤著我的鞋帶坐在我的面前,只要我眨一下眼,她就拉一下棍子,有時是使勁的拉,使我身體失去平衡,我或躥很遠才站住,或躥很遠後倒地,或直接倒地,可我還是困,感覺不到疼痛痛苦,只感到深度的困和圍觀人的哈哈大笑。但這笑聲又像是離我很遠很遠。 為了防止我站著打盹睡覺,幾次她們要我站在倒放在地的凳子的檔上,我幾次從凳子上摔下來。 一次,劉紅霞猛踢我的腿,腫的很大的腿當時不知道疼,過後疼痛難忍,疼了好幾天,踢的部位腫的更大,後來獄醫說裏面化膿了,打了三天吊針,敷了六天藥膏。至今腿上還有傷疤。劉紅霞否認是她踢的,賴說是我自己用手抓的。出獄時填表,指導員問我有傷沒有,我說有,讓我給她看,她問我是怎麼回事後說:我問的是有沒有工傷,她沒有把傷疤填在表上。 一次,兩個包夾同時打我,葉××猛抽我的嘴,把我的嘴打腫,嘴唇打的向外翻,牙流血。 一次,包夾們罰我「挖牆」:人離牆一段距離,雙腳站攏,腿站直,彎腰成九十度,頭觸牆,雙手往後翻至貼牆,從中飯後到晚飯,大約五個小時,我一直保持這個很折磨人的姿勢,現在我只要彎腰時間一長,不能馬上把腰抬起,得慢慢抬,否則像腰抬不起來似的難受。 一次劉紅霞連抽我三個耳光,啪、啪、啪,震驚得大廳裏有說有笑的人群一下子鴉雀無聲。這一幕被剛出來巡監的指導員看見,也沒有扣她的分。 由於長期不讓睡覺,加上受折磨,我的眼睛看任何人都是滿臉的水珠,頭髮上也是水珠,看平坦的地面像是一堵漸漸升起的牆,看地板的縫像是一條大溝。 一次兩個包夾把我推到廁所,兩個人把我的頭往廁所裏的便池裏按,我奮力地往上抬,還是被她們按入池底,頭上粘了尿液,邊按還邊說:算你走運,遲來了一會兒,因為剛剛衝過了廁所。 五、回家後 失去教師工作 從監獄回來後,我拖著受傷的心身來到學校,希望能在這我生息工作多年的單位得到一點慰藉,然而學校告訴我已被開除工作。我到教育局找有關部門,證實了這個惡噩。我的心徹底碎了,三年痛苦不堪的牢獄不足以蒙受冤屈,還要斷絕生存之路。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到我從監獄回來的二零零八年的九年迫害法輪功中,我就坐了近六年的牢,其餘三年多也是在惶恐不安中度過。我總在想我為甚麼要受這麼多魔難?難道我錯了嗎?不!做好人沒有錯!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我應該有我的生存之路。我鼓勵自己要活下去,要堅強的活下去,應該堂堂正正的活下去。我找有關部門,在各級好人領導的幫助、關心、同情下,經過八個月的奔走,我得到了回校工作的機會。在此再次感謝幫助我的好人,我堅信好人一定會得到好報。 雖然費盡周折回校上班了,但是只是臨時工的待遇,基本工資只有五百元,再加上二百元零五角的社保,省吃儉用也只能勉強維持基本生活,根本無力去交統籌,何況還有七十多歲的老母需我奉養。但我卻因為堅持信仰而遭受幾年牢獄之災,又被開除工作,人都有生存的權利,因此我強烈的要求恢復我的工作。 縱觀歷次政治運動,如:「反右」、「文化大革命」等,每次開始時都是狂整亂鬥,到後來又平反糾錯,但每次都有要找出一些「替罪羊」以平民憤,這都已成了慣例。這次對法輪功的打壓,同樣真相會大白於天下,善惡都有報應,那時誰做的事誰承擔後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