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法輪功學員,在十幾年的修煉中,在摔摔打打、磕磕碰碰中,我走了很多彎路,摔了很多跟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走到今天,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我生命中最值得驕傲、自豪、幸福的。下面將我堅持向公檢法人員講真相的一點體會向師尊彙報和同修們交流。 一、向當警察的親朋們講真相 我是在勞改系統長大的,我的父輩們都是警察,我高中時期的同班同學,有九人當了警察,他們現在大多都在中國大陸的勞教所、監獄任職。我的妹妹、妹夫們也都是警察,或者從事這個行當的。我的岳父是市公安局離休的,妻子的哥哥、嫂子在政法系統工作。我的戰友轉業後,有很多安排在公檢法部門任職。我曾經一直以親朋中警察多而自豪,警察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很「神聖」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在全國範圍內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在市政府信訪辦,我本人遭到一名大個警察的暴打;我看到一名年輕的警察,用手勒住一名六十多歲上訪的老年法輪功學員的脖子,從五、六級的台階上猛摔下來;我還看到一名警察打一名二十幾歲的女法輪功學員;我還看到我的一名戰友,在部隊時他是運輸科科長,現在的「人民警察」,在暴打一名法輪功學員;還看到我認識的一個警察也在暴打一名法輪功學員,他在部隊時是正連職軍官。從那一刻起,警察在我的心目中不再「神聖」了,中國警察成了中共惡黨迫害民眾的工具。 一天,我母親來電話,勸我不要煉法輪功。我告訴母親:「我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正與邪我是分的清的,我是不會放棄修煉的。」此時我的當警察的大妹搶過電話,像瘋了似的對我說:「煉!就斷絕母子關係,斷絕一切來往。」那一刻,我的心很難受,我一直愛我的父母、愛我的家人。此時,我知道我那幸福美滿的家,被中共惡黨撕裂了。我決定:向我當警察的親人朋友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中共的邪惡和欺世謊言。 二零零一年,中共在北京製造了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來嫁禍法輪功,從而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仇恨法輪功,為迫害法輪功找藉口。那年,我和妻子回家過年,當時父親已重病不能自理,我給父母和家人講真相,我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偽案,是中共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是在挑動不明真相的群眾仇恨法輪功。我告訴當警察的妹妹、妹夫們,千萬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道理。我給父親讀《轉法輪》,父親很願意聽,他知道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教人向善的,他知道共產黨又在搞政治運動、迫害人了。母親聽信了中共對法輪功妖魔化的污衊宣傳,由開始為我擔心、想我,到後來害怕我會傷害她,再後來藉口家裏雇保姆,我回家沒有房間住為由,不讓我和妻子回家。後來,我給母親打去的電話,她也不接了,斷絕了一切往來。 那時,我對親情很執著,讓舊勢力抓到了把柄,舊勢力藉著我重親情的執著,間隔我和親人的關係,不讓我回家,不讓我救度我的親人,不讓我救度我的父輩們,因為他們每一家都有警察,有的一家有八、九名警察,他們每家都有人參與了迫害法輪功。 通過學法和向內找,我知道要想救她們,必須放下對親情的執著,抱著包容一切的洪大的慈悲心才能救了她們。 我被非法勞教後,妻子和家裏聯繫上了。二零零四年九月,父親去世。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小號」裏,手被銬在鐵床上,一天坐在馬凳上十八個多小時,斷絕了世間的一起往來,勞教所以「他的思想不穩定」為由,拒絕了妻子和親人要求探視我的合理要求,他們連父親去世的信息都沒有告訴我,中共惡黨剝奪了我做人的一切合法權利。我是在父親去世十一個月後,回到家中後,妻子告訴我的。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回家,聽母親講:「你爸走的時候,張著嘴,眼都沒閉上。你爸曾經告訴你的妹妹,他老後,給他穿上那身馬褲呢警服,他走後,你妹妹沒有給他穿馬褲呢,穿的是普通壽衣。」那時,親人們漸漸開始清醒。 當時妹妹所在的單位,都非法關押滿了法輪功學員,她們所在的監區和大隊就是迫害法輪功的。我告訴她們:法輪功學員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最基本權利,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的一切強制「轉化」手段都是違法的。警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是執法犯法,罪上加罪,不管誰讓你幹的,也不管你是執行了誰的命令,誰幹誰犯罪。最後都要追究責任的。你們看看你們的「警察五不准」,中國警察都是在犯罪。卸磨殺驢是中共惡黨的一貫做法。文革結束後,惡黨中共中央為了推卸罪任,殺人滅口,抓捕了十七名直接參與迫害老幹部的看守員和審訊員、抓捕了七、八百名駐京的軍代表,把他們秘密押往雲南槍斃,對其親屬和外界謊稱因公殉職。中共惡黨逼迫你們參與迫害大法,使你們的處境非常危險,只有真心退出中共惡黨的黨團隊組織,從此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維護法輪大法,才能在「天滅中共」的大劫難中保命、保平安。 我還告訴兩個妹妹:「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們兩家。」兩個妹妹表態說:「她們(法輪功學員)的歲數和爸媽歲數差不多,我們不去打罵她們。」小妹說:「我從來也不打罵她們,她們法輪功說我:一看你就是一個好人,心地善良的人。」一次,小妹告訴我她們給有病的法輪功學員的飯菜裏下藥。我問她:「下的甚麼藥?」她只知道有甚麼病就下甚麼藥。我說:「以後這樣的事不能幹,明慧網經常曝光你們地區的勞教所、監獄給法輪功學員打毒針,在飯菜裏偷偷下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事,在全國各地的勞教所、監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毒針、毒藥迫害致死、致瘋、致殘的。你能肯定你下的藥不是毒藥嗎?」小妹說:「肯定不了,醫生開甚麼藥,就下甚麼藥。」我說:「他們下藥也是偷偷摸摸幹的,他們也怕留下罪惡的證據。一般都是『六一零』直接指使及少數惡警惡醫幹的。把人藥死了,你能說不是你殺的嗎?所以幹這種事的人都逃脫不了罪責。你幹了,你就是殺人兇手,你能逃脫的了嗎?吃藥不吃藥,也不能強迫別人,何況打毒針、下毒藥了。再說了,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來之前,一個個都是健康的大活人,你們這裏不讓學法、不讓煉功,不讓洗澡、不讓睡覺,每天要面對各種酷刑迫害,幾天功夫就把一個健康的人迫害死了、迫害殘了、迫害病了、迫害瘋了。人被迫害死了,就栽贓陷害是『自殺』『不吃藥』『跳樓』等等,壞事都幹絕了。」小妹終於明白了真相,她問我:「那保護法輪功有福報嗎?」我說:「有大福報的,保護修佛的修煉人,神佛都會佑護你。」 當時大妹的身體很糟,經常頭疼,坐在那就像抽大煙似的,一個勁的打哈欠,臉黃,一點精神也沒有,厲害的時候班也上不了,到北京大醫院找專家名醫花了很多錢也沒治好。我告訴大妹:經常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心誠就會好的。」 當時回家,母親給我定了好幾個「不准」,不准回家走親戚、看同學、戰友,不准帶法輪功真相資料等等,為了救他們,我勉強答應了他們。講真相不能急躁,要有耐心,要順著人的接受能力去講,不能急於求成,我遵照師父的法,智慧的向他們講真相。後來妹妹、妹夫、外甥們都退出了黨團隊中共惡黨組織,我在明慧網上為他們發表了「覺醒聲明」。 「覺醒聲明」發表後不久,大妹的頭疼病神奇的好了。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後來母親和小妹、小妹夫來我家。他們白天出去玩,晚上看《神韻晚會》光盤,他們被神韻藝術團演員純真、純善、純美的精彩演出所折服。看《風雨天地行》他們知道了法輪大法已經在全世界洪傳,知道了「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父母、殺妻」的真相,他們真正的明白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完全是中共栽贓陷害法輪功而編造的欺世謊言。中共太壞了,為了達到邪惡目地無惡不做。 今年夏天,母親和全家人都來了,我知道母親愛看神韻晚會,我給她放《二零一零年神韻晚會》、《天音》光盤。看完神韻晚會後,我給母親放師父的《在大連講法》光盤,當看到第六講時,母親問我:「你是按照你師父講的法去做的嗎?」我說:「我就是按照我師父講的法去做的。」母親說:「按照你師父的法去做,一點錯都沒有,都是教人做好事、做好人的。」我告訴母親:「我們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好人的,就是因為我們做好人,才遭到中共惡黨的瘋狂迫害的。」我告訴小妹:「這次媽來,真正的明白了真相。」從那以後,我們全家人真正的認同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從勞教所出獄後,同修送我一本《九評共產黨》,看完後,我問我的岳父:「《九評》寫的是真的嗎?」我岳父說:「全是真的!」那時,我岳父七十八歲,他從一九四六年到市公安局一直工作到離休,他經歷了中共的歷次整人運動,他也曾受到過中共惡黨的迫害,下農村好幾年,弄的家裏四分五裂的,到現在家人都不和。可我開始給他講退黨時,他一反常態暴跳如雷,說我是「暴君」,說完就要走。當時,我有點急躁,有點強迫人,我穩住了情緒,他的情緒也穩下來了,他說:「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後來同修對我說:「你有霸氣。」修煉的過程就是去人心的過程,慢慢的這種執著越來越淡。 現在我的岳父、妻子都「三退」了。我的岳父最愛看大法真相資料,法輪功學員送他的「真相護身符」他一直帶在身上。一個法輪功學員送他一本《江澤民其人》看,他說:「江澤民真壞,你看他幹的那些壞事。」他說:「共產黨一定要滅亡,法輪功早晚有一天要平反。」 我的妻子變化也很大,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她受單位的暗示,給我偷偷的下了一個星期的治療精神病的藥,每次不敢多下,她發現我除了能睡覺、臉有點腫胖之外不起作用,我照常學法煉功,她怕藥壞我,就停了。那時,她見著法輪功學員就躲,不讓我和同修接觸。我當時發真相信件,她說幫我發,後來她拿來六十七張從信封上撕下來的郵票給我。我問她郵票哪來的,她說在郵局門口撿的,上面沒有郵戳。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問她,你是不是撕信了,她承認了。 一次我進京上訪,在火車站被派出所警察劫持,他們暴打我,用手槍對著我的胸口威脅我。我被非法刑事拘留後,派出所警察欺騙我妻子說:「在他身上搜出了汽油瓶子,他要到天安門自焚。」回來後,我告訴妻子:「派出所的警察栽贓陷害我。」 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年多的時間,她終於明白了:共產黨要把好人「轉化」成壞人。共產黨輿論上講「春風化雨般」的教育「轉化」,可它們公開就開除法輪功學員的公職、非法進行抄家、罰款、判刑、勞教、指使派出所、居民委、公安分局、國保人員進家騷擾、電話監聽、派人監視、進行人身攻擊和誣蔑。那時,妻子病休在家,生活費只有幾百元錢,我的失業金也停了。妻子到有關部門要求補發我的失業金,他們不給。有人勸她離婚,她不同意,她說:「他就因為做一個好人。」 二零零六年以後,我和妻子年年看《神韻晚會》。《神韻晚會》徹底打開了妻子的心結。她說:「太好看了,太美好了,音樂也好聽,服裝也好看。」《仙女踏波》《婆羅花開》等舞劇,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愛看。她說:「我知道你們師父是來救人的,法輪功學員是來救人的,你們法輪功學員這才是真正的一片淨土,將來我也煉法輪功。」她還主動把《神韻晚會》光盤送給鄰居和朋友。 對妻子的哥哥講真相是最難的,他是一名檢察官,一講他就又吼又叫的,嗓門特別大。他說:「××黨給我錢,我不能退黨,我得同中共保持一致。」他曾對妻子說不行把我送進去。有時我也和他爭辯,越爭辯效果越不好,我知道這是爭鬥心,要修去。講他不聽,就不斷的給他發真相信。他說他經常接到信件,車上經常有人給他放大法真相資料,有時停車時有法輪功學員面對面的給他講真相。他們區檢察院、法院得癌症的特別多,死了好幾個人了。我告訴他,這都是參與迫害大法遭惡報了,現在他頭髮不敢染、車也不敢開了。他也在醒悟,他也盼著共產黨快點完蛋。他說:「共產黨的法律理論和實踐不一樣,孩子不能進政府部門,因為孩子太老實了,在政府部門得又奸又壞才行;現在殺警察、襲警的特別多,公檢法的人都不敢穿制服了;有一次押犯人回來,車剛過北京,旅客知道車廂裏有名犯人,全車的旅客給這個犯人好吃的。」我說:「這一切都是中共迫害法輪功造成的惡果。在看守所那些犯人就講:『法輪功進來了,我們就應該出去了,因為這裏只能押一種人,要麼押好人,要麼押壞人,你們法輪功好人都被關押,我們該出去了。』中共迫害法輪功把整個的社會道德全破壞了。」當我勸他「三退」時,他不表態。妻子說:「你在紙幣上寫聲明也好使,他也是為你好。」走時他說:「以後你好了,我跟你走不行嗎?」妻子說:「他現在甚麼都明白了,他不敢在咱面前講。」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在勞教所當警察的同學來電話,要我為他們訂四套三人房間來旅遊。他們來的那天清晨,我家樓院裏飛來四隻喜鵲在嬉戲、鳴唱,我知道這四家人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得救的。這四家人,除了三個孩子外,有六人是警察,他們中有勞動教養管理局的處長,有女子勞教所的警察,都是處、科級職務,其中,三人是我的同學,兩人是我大妹夫的親屬。他們開兩台車,一輛轎車,一輛麵包車。 那時,我剛剛從勞教所正念闖出來,單位開除了我的公職,工作還沒有找到,我就給他們當導遊,我坐在麵包車裏給他們講真相,我陪他們五天,給他們講了五天的真相,在去旅遊景點的路上,美麗的沿途風光他們來不及欣賞,他們提出各種問題叫我解答,比如: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甚麼?我從法律、信仰自由、人權等各個角度給他們解答問題。從「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疑點,講到「文革」及中共發動的歷次整人運動,對世人的欺騙和對中國人的迫害;從中國大陸勞教所、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種種酷刑迫害手段,講到中共惡黨對公民信仰權利和對《憲法》法律的踐踏。最後,我告訴他們,中共迫害法輪功完全是違背《憲法》的,是中共在違法犯罪。法輪功遵循的是「真善忍」修煉原則,是佛家修煉大法,注重心、身的修煉,對人的身心健康,對人類道德的提升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而「自焚」「自殺」「自殘」「殺人」等等,則是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用來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仇恨大法,仇恨法輪功學員,為他們迫害找藉口。 我講的時候,那位在女子勞教所工作的同學一言不發,她坐在後排座位上,靜靜的聽我們講,她所在的勞教所,是中國大陸最邪惡的女子勞教所之一,其惡行在明慧網上頻頻被曝光,有多名女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瘋、致殘、致病的。她回去後,便離開了那個女子勞教所。走之前,他們告訴我:「回去後,我們知道怎麼做。」我說:「中共體制內有句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都笑了。他們都知道了法輪功是正法修煉,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說:「有一天,你們中也會有人修煉法輪功的。」他們都開心的笑了。短短的五天,為他們將來的生命得救種下了機緣。 一天,我發完真相資料後,正好走到一個派出所的門口,我就站在派出所門口的右側,近距離發正念。幾分鐘的時間,從派出所裏出來一個警察,我認出他是我們一個旅的,在部隊時,他當連長。他看看我,沒有吱聲便進屋了。我當時想認他,想給他講真相,但在派出所門口,我有怕心,沒敢認他。我還繼續站那發正念,並用正念解體自身存在的怕心。十幾分鐘後,他又出來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叫我救他,不能錯過機緣。我主動和他打招呼,我告訴他:今後千萬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了,迫害好人,迫害善良的人是有罪的,善惡有報是天理,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幾年後,我在明慧網的「惡人榜」看到了他的名字,那一次見面,是師父慈悲,再給他一次得救的機會。 在明慧網的「惡人榜」上,我至少看到有五、六名我昔日的戰友、同學和戰友的妻子的名字。一天看明慧網,揭露的是一個女子勞教所的大隊長,她用最卑鄙的手段命令她的下屬,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菜裏偷偷的下毒藥,罪行敗露後,她和她的下屬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惡意打壓封鎖消息。看到這個名字後,覺的那麼熟悉,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幾天後,我一下子想起來了,她是我高中時期的同學,丈夫也是警察,也是我們一個班的同學。那時,我琢磨著怎麼救她,但遲遲沒有動手。後來,我在同修家,同修用破網軟件在網上搜索這個女子勞教所的信息,在網頁的標題上,看到有一篇法輪功學員揭露這個勞教所惡警惡行的文章,打開網頁,看到她的照片,我確認她就是我戰友的妻子,她也在女子勞教所當大隊長,在勞教所裏,她一般不親自動手打人,她知道打人犯法,她指使隊裏的警察和惡人打法輪功學員、用電針等酷刑,甚至用性虐待迫害女法輪功學員。中共惡黨為了迫害法輪功,鼓勵警察犯罪,司法部竟然把這樣一個女惡警,樹立為所謂的「警察標兵」叫全國的警察向她學習。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這個女惡警的丈夫,在夢中緊緊的抱著我不放。醒來後,思想中老浮現出這個夢,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用夢的形式點化我,讓我救度那些在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那些惡警,他們既是行惡者,又是中共惡黨的受害者。我們不去救他,那麼,他們就將失去被救度的機會。我寫了兩篇揭露她們惡行的文章,同時附上她們的親屬、同學、同事等個人信息,一同發往明慧網,發揮法輪功學員的整體力量救他們。 二、向公檢法人員講真相 我曾多次被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戒毒所、勞教所裏。那裏的環境非常的惡劣,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他們可以在法律外衣的包裝下,採用各種酷刑和流氓手段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當地法輪功學員多人被迫害致死、致殘、有的被迫害精神失常。 二零零零年,當地「六一零」在市戒毒所成立了強制「轉化」中心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強制洗腦,那裏非法關押了幾百名法輪功學員,有很多是進京上訪,被當地警察非法劫持來的,我是從家裏被綁架的,剛抓進去就被一個警察打了兩個耳光。在那裏,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迫坐在馬凳上,一天要坐十三、四個小時,天天聽、看中共惡黨誣蔑大法的廣播、電視。法輪功學員們一有機會就向警察講真相。 一天,大隊長開始找法輪功學員談話,只要是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要找,我想這正是向他講真相救他的機會。大隊長說:當時中央廣播、電視都講:哪個哪個地區法輪功百分之百的「轉化」了,哪個哪個單位百分之九十九「轉化」了。今年十一前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法輪功「反彈」。他說的「反彈」是指法輪功學員不但沒有「轉化」,反而在全國範圍內大面積的進京上訪。我告訴他:法輪功學員不可能「轉化」的,那是中共的欺騙宣傳。我們的師父教導我們法輪功學員,在任何環境都要做一個好人,我們按「真善忍」修心性、做好人,我們講真話,與人為善,不欺騙人。我們沒有錯,是共產黨在迫害好人。誰正?誰邪?誰真?誰假?誰好?誰壞?用事實一分辨就清楚了。 當時,戒毒所的高音喇叭經常播央視的一個「宇宙大爆炸之說」來誣蔑法輪功。我就對大隊長說:「你們這的廣播天天播中央廣播電台的一個所謂『宇宙大爆炸之說』來誣蔑法輪功,誣蔑我師父,說甚麼『第一次宇宙大爆炸是我師父的師爺定的,第二次宇宙大爆炸是我師父的師父定的,第三次宇宙大爆炸是我的師父定的。』大隊長,你把我師父的所有大法書、所有的講法錄像錄音資料都找來,我們法輪功學員和你們警察一個畫面一個畫面的看,一段錄音一段錄音的聽,一個字一個字的對照,看看我師父講沒講過這些話。我師父根本沒有講這些話,全是中央在用謊言欺騙世人,這是中共迫害人,搞政治運動整人的一貫做法。」大隊長此時一句話也沒有講,他靜靜的聽我講。其實,那時候,有很多有頭腦的警察都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到底誰對?誰錯?法輪功學員並不像中央講的那樣,反而他們都是在做好人。他們一旦明白了真相,那就是他們得救的希望。 在戒毒所裏有一個女隊長,平時她和一個女警察值班的時候,她就叫法輪功學員放鬆,等大門的門鈴一響,其他警察一來,她就喊一嗓子「坐好」。她說:「我認識你妻子,我們住在一個小區,我的一個親屬,和你住一個樓。」我告訴她:「一定要善待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好人,迫害好人的人是有罪的。」表面上看她非常的嚴厲,面無表情很嚴肅,其實她是一個有頭腦,非常善良的警察。一天,她叫我們幾個同修到食堂腌鹹菜。她對我說:「聽那些東西幹啥?我叫你出來是叫你放鬆放鬆,『轉化』甚麼?你說呢?」我笑了,我就給她講真相。她說:「從小我的父母就叫我做一個好人,我現在雖然沒有煉法輪功,但是,我可以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邪黨)中央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我們認為中央是對的,後來和你們一接觸,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才知道是(邪黨)中央錯了。」 我在戒毒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六天後,靠正念闖出。一天,在小區裏看見她,她說:「你看我是不是很嚴肅,沒辦法,在那個環境中。當時他們被抓進來的時候,很慘,有的鞋都沒穿,毛巾、衛生紙、牙膏、牙刷甚麼都沒有。我就給他們買板鞋、毛巾、衛生紙等生活用品幫他們。」 一次,她對我說:「我們所長到香港回來講:法輪功在香港煉功合法,沒人管,都是公開的,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講真相都是合法的,都是公開的,原來只有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啊!」她說:「江澤民真壞,叫中國警察迫害法輪功,叫中國警察犯罪。」我真為她的覺醒而高興。後來,她曾營救了一名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的法輪功學員,借兩千元錢給被迫離家出走的法輪功學員夫婦,擺脫了當地警察的抓捕和迫害。 在邪惡的戒毒所裏,兩位同修大姐問我:「會背師父的經文《位置》嗎?」我愧疚的說:「不會背。」兩位同修就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背。在那個險惡的環境中,我真正的悟到了師父的經文《位置》的真正內涵。當時,我的思想業力很大,怕心也很重,戒毒所裏電視、廣播放的聲音很大,警察的叫罵聲,電警棍的放電聲,使我很難入靜,背法經常溜號,不能入心。這時一位同修告訴我一個最好的學法方法:用右手的拇指在食指上寫字,默寫師父的經文。就這樣,我用拇指在食指上一筆一畫的默寫師父的經文《論語》《洪吟》等,一天從早到晚一遍一遍的默寫,背法使我的正念越來越強,怕心、怨恨心、仇恨心一點一點的去掉了,解體了邪惡對我的一次次強制「轉化」,救度著那裏的有緣人,兌現著自己的誓約。 一天清晨發真相資料,在山上碰到了一位十幾年未見面的戰友,我們是同鄉,在一個部隊服役,轉業在同一個城市,後來就失去了聯繫。一天,在明慧網的「大陸綜合消息」裏看到了他的名字,當時想是不是重名呢?他在派出所當副所長。這個派出所在當地非常的邪惡,曾多次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他的名字經常在明慧網上曝光。我見到後給他和參與迫害的警察發信,發信的內容:「警察在覺醒」「法網在收」「與中共保持一致的悲劇」及當地的一個派出所的教導員因迫害法輪功學員遭惡報死亡後,中共惡黨公安部把他包裝為「一級英模」欺騙世人等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勸告他不要與中共惡黨為伍,迫害善良,最終會斷送了自己的前程。這次見面證實明慧網上曝光的就是他,他們接到了來自全球的法輪功學員打來的電話和信件。我告訴他:「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從此以後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了,趕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為自己,也為老婆孩子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你看這天災人禍多少,汶川地震、薩斯病、禽流感、洪水、泥石流災難一個接著一個的,明慧網公布的公檢法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遭報的惡人,有名有姓的就有一萬多人,上天在警示人。」他說:「是呀。聽說最近還有地震。」經他同意,我用化名為他退出了黨、團、隊中共惡黨組織。 對公檢法等人員講真相不能急於求成,不能帶著怨氣和仇恨的心理去講。要慈悲的、善意的、順著人的接受能力持續的、智慧的去講,效果才好。在我的身邊有司法局的處長、派出所的片警、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的獄警、公安局的特警,能接受真相資料的警察,我就直接給他《神韻晚會》《九評》《風雨天地行》等光盤資料,有的警察不敢當面接受真相資料,我就把真相光盤和資料送給他們的妻子,個別的送給他們的孩子,送給孩子的真相資料,一般只送《神韻晚會》光盤,順著他們的接受能力去做,不強求。幾年下來效果很好,雖然這些警察沒有當面退出惡黨組織,他們的妻子兒女都「三退」了,有的警察的母親、岳母也「三退」了。有一個特警的岳父雖然沒有「三退」,但一直看真相資料,最近我送給他們老兩口一本《轉法輪》,他們很高興的接受了。我用U盤給一位看守所警察的妻子,複製了全套的大法書和許多真相資料,她讓女兒給複製在自己的U盤上。我借給她師父的《在濟南講法》DVD光盤,她至今沒有還給我。眾生都在等待著得法。我第一次看「天安門自焚」偽案光盤,就是在她家看的,那天她丈夫和姑娘在家,那時我家還沒有DVD播放器。我在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期間,他去看我,給我送來一床新被和衛生紙,叫我和家裏電話聯繫,並問有沒有打罵我的,表現的很友善。 在給司法局一位處長講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真相時,他說:「這事如果是真的話,共產黨真的要完蛋了。」他當時不敢要真相資料,他問我如何上大紀元,我告訴了他。一次,我給他講原瀋陽市司法局局長韓廣生利用商務考察機會,在加拿大聲明退出中共惡黨組織,並揭露中共惡黨醜行,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的義舉時。他說:「韓廣生我認識,我們曾經在一起學習過,他很有才。」他的妻子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曾經煉過法輪功,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害怕不敢煉了,對法輪功他是了解的。去年,我送給他一盤《二零零九年神韻晚會》和一本介紹晚會的小冊子,他高興的收下了。我們經常見面,有時就給他講真相,啟發他的良知善念。 在飯館吃飯、給老闆賣貨、乘車時,我都遇到過公檢法的人員,並主動給他們講真相。一次老闆賣貨時,客戶不相信他,老闆就在那幫人面前,把我推出來了。老闆說:「不信你問他,他是煉法輪功的,不說謊、講真話。」那些顧客都笑了,其中一個女的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微笑著回答:「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你知道我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你們是公安?」她說:「我們都是檢察院、法院的。」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做好人,講真話,不欺騙人,做事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並不是像電視上講的那樣:又殺人、又自殺、又自焚的,那都是栽贓陷害,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殺人、自殺、自焚都是『惡』,與『真、善、忍』是對立的。要是像中央講的那樣,誰敢煉呀。」我熱情誠懇的為她們介紹產品,她們放心的買了貨,老闆也高興。 一次,一個司法警察來買「山影」,我一邊介紹,一邊給他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告訴他千萬別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們都是好人,迫害好人有罪,保護法輪功學員會得福報的。他一句話也不說,他一邊聽我講,一邊挑著他的貨,我講完了,他的貨也挑好了。他付了一百元,把四個大「山影」全買了。老闆說:「我就琢磨著你要跟他講,結果你真和他講了。」我知道這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叫我講真相救人。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遇見公檢法的人員,向他們講真相的機會畢竟很少,郵寄真相信是最廣泛救度公檢法人員的好方法。二零零六年的一天,同修用U盤給我傳來全市的法院地址和法官名單,並下載了真相信,我就開始給法院的法官、法警郵寄真相信。當時的干擾也很大,主要是怕心重。後來,電腦出了問題,文件丟失了。我從新被安排工作後,我的崗位就在法院門前,一次到法院,看到二樓兩側是「光榮榜」,法院的領導、法官、法警的名字有五六十人,還有照片。我就每天上午,到法院的二樓發十幾分鐘的正念,記下一兩個法官、法警的名字,堅持給他們發真相信。 我把信的內容儘量做的圖文並茂,內容豐富一些,我幾乎每封信都有《與中共保持一致的悲劇》及當地的一個遭惡報死亡的惡警,中共惡黨把他包裝為「英雄」欺騙世人等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等等。 《與中共保持一致的悲劇》一種是單張真相傳單;一種是在明慧網上用編輯版下小冊子。小冊子內容很豐富,說理性強、真人真事,具有很強的震懾邪惡的作用。小標題:「跟著共產黨做惡換來的悲哀」「從黃菊、宋平順、劉京看惡報逼向中共高層」 「死亡位置『六一零』」「黨政幹部、政法系統官員的黃泉之路」 「 當了中共炮灰的公安局長們」 「各類部門幹部助紂為虐遭惡報」 「誣蔑、誹謗和仇視法輪功吃惡果」「一人作惡,禍及全家」 「迫害法輪功,中共三十個高官在海外被起訴」「誰能替你承擔罪責」「天滅中共,退黨保命」等等。新建一個Word文檔,直接把小冊子的內容複製粘貼在文檔上,剪接成A4紙5頁,也就是3張A4紙,這樣就是一封真相信。我發現把真相傳單打印在B5紙上,效果更好,不超重,體積小,不顯眼,長期發信成本也降低了。方法很簡單:點文件----打印----按紙張大小縮放選B5----確定,即可。 在編輯這類真相信時,必須抱著洪大的慈悲心去做,我們不是為了惡報而惡報,我們是在慈悲救人。在信上一般都註明:編後語:「惡報,並不是法輪功修煉者所願意看到的。寫出來不是為了仇恨,修煉人心中沒有仇恨,只有慈悲。整理惡報案例是希望仍在參與迫害者能夠警醒,引以為戒,正視自己的危險處境。在法輪功問題上,做出正確選擇,老天給的時間是有限的!天理昭彰,善惡有報。明智者不會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 後來,我給那個法院,發了幾十封真相信,有很長時間,這個法院沒有發生一起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事件。隔了一段時間,在明慧網上看到這個法院非法審判一名法輪功學員,那幾個法官恰恰是沒有給他們郵寄過真相信,我就製作了幾封真相信寄給他們。我在明慧網上搜索,這個法院從二零零八年的十二月十日至今,已有二十二個月沒有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審判了。這個法院曾經很邪惡,本地區第一起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九年重刑的就是這個法院,當時受到中共惡黨的惡首羅幹的賞識,羅幹曾親自來過這個法院。 每封真相信,我都註明「突破網絡的方法」。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我們小區有一位退休的法官,我對他講真相,沒說幾句話,他就同意「三退。」後來,我送他「神韻晚會」光盤,他不要。他說:「我每天用『無界』上網,『神韻晚會』在網上我就看了。」網上有大法的信息,有豐富的大法真相資料。 三、拿起神筆證實法、揭露邪惡,救度公檢法人員 揭露邪惡的過程就是解體邪惡,救度眾生的過程。師父說:「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 我就按師父的法去做,揭露當地邪惡,救度被中共謊言欺騙的眾生,救度被中共惡黨操控的公檢法人員,也是佛法慈悲與威嚴的體現。 我曾多次被當地警察綁架、抄家、被非法勞教,深知中共惡黨迫害大法的邪惡,對眾生的毒害。從中共的勞教所回家後,同修來找我,叫我拿起筆來揭露中共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惡行。當時也認識到應該寫,但干擾很大,一直不想動筆。過了一段時間,一個同修開車接我,在車上,另一同修提出叫我寫揭露當地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章。 回到家裏,開始動筆,邪惡的干擾很大,我的脖子、頸椎疼的不敢動,腰也疼。這時怕心也返出來了,怕文章在明慧網上曝光,能不能影響自己,我想該修掉這個怕心了。這時腦中出現了師父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的怕心一下子就解體了,在關鍵時刻,人神一念,站在法上就是神念、正念。心中有法,就無所不能。揭露勞教所的文章很快寫出來了,交給同修,在明慧網上發表。 後來,我寫了許多揭露當地公安、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部門惡警、惡人用各種酷刑、藥物等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章。揭露當地政府用重金修建監獄、勞教所等場所,非法抓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揭露當地政府用重金賄賂收買警察、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揭露當地政府指使輿論部門利用廣播、電視、報紙、網絡等媒體進行虛假宣傳,把因參與迫害大法遭惡報死亡的惡人、惡警包裝成「英雄」用以掩蓋罪惡,欺騙世人的罪惡;收集當地公檢法各類人員因參與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案例,在明慧網上曝光;收集惡人、惡警的個人信息,包括其父母、親人、同學、同事、朋友的電話號碼、單位等信息。充份發揮全世界法輪功學員的整體力量,公布行惡者的惡行,讓行惡者的親朋,都知道行惡者的罪惡,極大的震懾了當地邪惡。 我寫的這些文章全都在明慧網上發表,有的被明慧編輯收入真相小冊子和真相傳單,對於揭露中共謊言,喚醒民眾,救度眾生,特別是救度被中共惡黨操控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人員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當我把一女惡警的個人信息在明慧網上曝光後,一在市監獄管理局工作的警察(這位警察已經「三退」)和他的處長,一天內收到三封揭露這位女惡警的真相信。這警察是那個女惡警的同鄉,讓那個女惡警的惡行在親朋中曝光亮相,是解體邪惡,鏟除邪惡最有效的辦法。 本地A區法院、檢察院與市、區政法委、「六一零」、國保、公安等部門狼狽為奸,互為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判重刑至今還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裏遭受酷刑迫害。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A區法院、檢察院惡報頻頻,有的檢察官、法官死於白血病、有的死於肝癌,死於肝癌的最多。我把這個實例寫出來發往明慧網,明慧編輯製作出真相傳單,在當地政法系統震動很大,有的檢察官開始覺醒。本地一位中級法院的副院長已經辭職,他的一位老上級說:「你到法院就是一個錯誤。」當今中國的公檢法系統都是「六一零」政法委的傀儡。這個副院長經常有法輪功學員面對面對他講真相,他經常收到海內外法輪功學員的信件和電話。有人說他是明白真相後的理性選擇。 在揭露當地邪惡的同時,我也把政法系統人員明真相,得福報的實例寫成稿子發往明慧。法輪功學員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利用一切有利的條件證實法,揭露邪惡,救度眾生,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