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 一.窮人得了富貴病 大法修煉,每個人都有一個世間的機緣。 二零零三年,我出現了四次腰疼,因我是農村人,不懂,也沒在意,以為是風濕,拔拔火罐,貼貼藥膏也就好了,但是腰疼一次比一次重。第四次犯病時,我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丈夫說:去醫院好好查一查,看到底是啥病? 在醫院做了CT,醫生說:你是腰椎盤突出,窮人得了富貴病。丈夫問有甚麼辦法能治好?醫生說:下半輩子只能在家養著,拖地、洗衣服都不能幹,別說中國,外國也去不了根,現在只能吊牽引、按摩、吃些藥止止痛。我們很沮喪的回家了。 母親修煉大法,知道我得了病,把師父的《轉法輪》拿過來,跟我們說:「你們冬天也閒了,有時間把師父的《轉法輪》看一看,對你們是有好處的。」母親跟我說:「別抱著治病的想法,你們看就行了。」我躺在床上,丈夫給我吊上牽引,然後,他就給我念師父的《轉法輪》。 零四年春天,幹活了,丈夫有時讓我給扶一扶貨(因東西重,他一人上不了車),問我疼不疼,我說:不疼。時間長了,見我也沒事,丈夫說:李洪志師父管我們了,我們放下這個心吧,病好了,我們好好修大法吧。 我們認真的看師父的《轉法輪》,覺的太好了,就是要求太高了,做不到。我們回去跟母親同修說:誰能做那麼好的人呢?母親說:你們就從做好人開始吧。 從此以後,我們夫妻二人做買賣,人家多給錢退回去,數東西,是多少就是多少。四月份上貨,共五車貨,十幾噸。有其他買主三人又高又胖,裝了三車,就累的不行。丈夫跟他們比,又瘦又小,並且雙腿還斷過,他自己裝了五車,都不覺的累。往年裝一車,他就累的早就躺那兒了。 晚上回家,丈夫跟我說:我這回好好修大法呀,大法真神呀。從此丈夫把抽煙、賭博的壞習慣都戒掉了。 二.學大法 走入正法修煉 零五年,有一位同修知道我們修大法,讓我們去她家坐一坐。那天吃了晚飯,我們夫妻二人去了同修家,見三、四歲的小孩都會背師父的《洪吟二》十多首。同修的姐姐也在(因她姐是流離失所的),跟我們切磋法上的事,我倆就傻傻的聽著,甚麼也不懂。 回到家,我倆說:我們還不如一個孩子呢!於是,上母親那裏,要來師父的《洪吟》,每天在家背,在車上也背。師父看我們有了精進的心,同修姐倆經常和我們交流,給我們大法資料。從此以後,我們也跟人講真相,發資料。家鄉缺師父講法、缺資料,我們也給家鄉的同修傳遞。 到了冬天,姐倆跟我們說:明慧切磋背法,咱們周圍的同修背法的也很多,咱們四位同修比學比修,背《轉法輪》吧?從此以後,我們夫妻二人除了發正念、煉功,剩餘時間就背法。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早上四點五十起床,中午也不休息,也不瞌睡,很精神。 自從背法後,在我們夫妻二人身上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我丈夫看《明慧週刊》刊登同修受迫害,師父傳法的艱難,不由的失聲痛哭。後來,我也和丈夫一樣。一看師父的《精進要旨》〈真修〉中講「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失聲痛哭。那天念了好幾遍,一念到這句話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丈夫身上發生的故事更多:在背法的那段時間,晚上躺下後,似睡非睡,自己非常清楚,像有人托著就飄出去了,非常舒服。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元神就又回來了。有一次,元神出去前聲音還很大,像電影演的妖怪來的聲音,把丈夫拖到另一房間,他就喊師父,念正法口訣,就又回到肉身上。 我在那期間,周天也通了,跟師父《轉法輪》裏說的一樣「有一天你煉功的時候會擺頭,頭要向這邊擺,它就是這麼轉;頭要向那邊擺,就是那麼轉,兩邊都要轉的。」丈夫同修說:你不要隨著擺,要控制住。我的眼睛看好多地方都有光,看我丈夫頭上有一圈白光,看床單,有立體感,一眨眼又恢復了原樣。還有很多事我就不一一說了。 最難忘的就是在背法期間去色慾之心。因為我不修煉前對色慾就比較淡,自從背法開始,師父從根上把我的色慾心去掉了,丈夫的色慾心沒去徹底,他跟我過夫妻生活,我也跟他過,在我生理上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心裏有點厭倦過夫妻生活,一直到現在都那樣。我丈夫也剜心透骨的去色慾心,零七年到現在也偶爾過夫妻生活二、三次吧。 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倆覺的自己是新得法的弟子,大法的事做的少,我們應該多做,才能趕上老弟子,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當時沒有了資料,我們到母親家,把我們的想法和母親一說,就出去買了五顏六色的紙十多張,我也沒寫過毛筆字,母親和丈夫都鼓勵讓我寫,我心裏也沒底,寫吧,總得有人寫。母親和丈夫給我發著正念,我也請師父加持,一定要寫好,寫端正,一筆一畫的寫。我們都沒想到從未寫過毛筆字的我,寫出來的字會那麼好,師父在鼓勵我,大法就是超常,我和丈夫帶上寫好的標語,拿上漿糊就出發了,我們走了五、六個村,把標語貼在每個電線桿上,天快亮了才回家。 零六年十一月底,我們夫妻二人回到家鄉,因我們有了做資料的想法,師父就安排家鄉的同修和我們接觸,商量由我們夫妻二人複印資料。有一天,母親讓我們去冷庫買羊肉,開好票了,我去交錢時,一不小心踩在冰上摔倒了,手本能的撐了一下地,當時手就腫了。冷庫裏的人說:快去醫院看看吧,別落下毛病,我倆都說,沒事。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也沒把它當回事,發正念、煉功、做資料都沒耽誤。過了一、兩天丈夫跟我說:你的手腕可能骨折了,要是不骨折,腫早就消了。我沒把它當回事,打坐時,法輪在受傷的手腕上轉,非常舒服,就這樣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有一天,家裏資料多了,丈夫心急,跟我說:咱們今晚把資料貼出去吧,師父見丈夫救人心切,往電線桿上貼時,資料都放光,丈夫激動的喊我:你快看,資料放光了。 零八年「奧運」前夕,我村同修也被監視了。丈夫在外發現離我村四十多里的一個村莊掛有污衊大法的橫幅,和協調同修商量儘快毀掉這個橫幅,不能讓它毒害世人,因同修被監視,出去目標大。我和丈夫說:我倆去吧,這樣不引起注意。我們帶上法器(剪子),騎上摩托就出發了,因為開奧運,邪黨非常緊張,我們經過縣城,警察很多,一小段路三、四個警察。那天晚上也沒有下雨的徵兆,我們快到目地地時,我和丈夫說要下點雨就好了。還沒進村,就下起了雨來了。我們順利的剪斷橫幅回家了。奧運期間,邪黨怕的要死,逼迫同修們在謗師謗法的「不煉功的保證」上簽字。我夫妻二人堅決不配合他們,堅定的大法弟子都不簽字,當時我村六名同修不簽字,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以後都被非法判了一年半、二年、五年的。 協調同修絕食反迫害出來後,流離失所了。惡警們到我家也來了四次,見我不簽字,第三次來了八、九個人,當時我心態很平穩,沒有害怕,我就跟它們講大法的美好,我為啥修法輪功,大法叫人做好人,最好的人。晚上十點多鐘又來了,讓我丈夫簽字,他不簽,把丈夫帶走了,送進了洗腦班,「殘奧會」完了才放回來。 師父鼓勵我們,在我們家開了兩次優曇婆羅花,一次是在零七年八月在婆婆房間的玻璃上開了十六朵優曇婆羅花,第二次在一零年七月我丈夫的車上開了三十一朵優曇婆羅花。 我們做的還很不夠,跟精進的同修比相差甚遠,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去人心,跟師父一起回家。 如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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