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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春玲自訴被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經過
文/閆春玲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七日】按: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閆春玲,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於二零零三年遭中共非法判刑九年,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閆春玲堅持信仰,拒不承認自己是犯人,長期被關在小號折磨。以下是閆春玲自述近期遭迫害的一次經歷。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位於哈爾濱)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位於哈爾濱)

我叫閆春玲,是一名法輪功學員,曾被中共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二監區非法關押。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上午,哈女監獄長包銳和二監區副大隊長董岩,還有兩個女幹警進到我住的房間,當時我正在床上雙盤打坐。她們進來,我沒吱聲也沒動。董岩說:「來,閆春玲下地。」我沒動。她說:「你看獄長來了,出於禮貌也得下地。」我說:「我尊重你們每一個人,你們到我家做客,我會招待你們。在這裏,犯人見你們會立即下地。我不下地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觸犯法律,更不是犯人。」邊上的警察笑的拽一下包獄長的袖子,她們就出去了。

過了有十分鐘,就聽值道的犯人喊我,說陳大隊(陳冬月)找我。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就坐在門口的沙發上。當時屋裏有董岩、陳冬月、胡裕楠、張璇四名警察,見我進屋坐在那裏,陳冬月嗷的一聲喊道:「站起來!我們都站著,你坐著?」我說:「你們別這樣對待我,我沒有犯罪,也不是犯人,我堅持信仰真善忍沒有錯。」

董岩喊道:「你說今天夠不夠給你押小號(監獄的獄中獄)的?」我說:「我已經和你們說了,我的行為不是針對你們個人,我是在抵制對法輪功的這場迫害,我沒有觸犯國家法律。你們不能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們。」她們三個都急了,三人同時跟我喊:「我們看判決,……」我嚴厲的大聲說:「你們別這樣跟我說話,請你們尊重別人的同時給自己留後路。」陳冬月喊道:「我就這樣大聲說話,我就這樣大聲說話。」晃著腦袋坐在桌子上。她們三人說:「給她開押票,把她送小號去。」整個過程張璇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

一會兒上來三個巡邏隊的警察,兩個男的(不知道姓名)一個女的叫趙莉莎。趙莉莎說:「咋回事?」一男惡警察揪住我的衣領一把把我拽起來。我說:「你們別這樣,我尊重你們每一個人。」那個男惡警說:「沒事了,沒事兒啊。」還朝陳冬月她們幾個擺擺手,三人轉身走了。董岩和張璇也出去了。我站著和陳冬月、胡裕楠說幾句話又坐下了。

陳冬月說:「咋的,看他們走了,你又坐下了,是不是我倆不能把你拽起來?」我說:「不是,知道你們人多勢眾,但無論如何都不要這樣對待我們,善待大法弟子吧,我們希望你們有好的未來。」陳冬月說:「你先回去吧。」

我回到監舍也就十分鐘左右,陳冬月帶了四個犯人,其中有王鳳春、焦豔霞,還有兩個不認識。陳冬月說:「是拽你,還是你自己下地?」我沒動。王鳳春一把我拽下地,拽著我往外走,拽到走廊大廳,我開始喊:「法輪大法好!」一路上我一直喊,一直到小號。

在小號,董岩、胡裕楠和小號的大隊長張春華還有兩個警察在那兒站著,她們看著四個犯人往下扒我的衣服,焦豔霞還說:「閆姐,別犟了。」最後扒的就剩內褲了,一惡警說:「把內褲也扒下來。」我使勁拽著,就沒再扒。開始給我穿囚服。我一直在全力跟她們四人撕扯不穿囚服,並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這過程中王鳳春多次打我、掐我,還抓住我往牆上撞,我大聲問她們:「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幹的?你們是在犯罪呀!」她們都不說話。張春華還把電棍觸在我臉上威脅說:「你要老實點。」我大聲說:「我正告你不要執法犯法。」她沒再說甚麼,把電棍拿下去了,沒放電。

酷刑演示:揪住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住頭髮撞牆

在小號的陰森恐怖又窄小的監室裏,他們將我兩手分銬在兩側的地環上,晚上十點才讓睡覺,躺在冰涼的鋪板上,兩手也是那麼銬著。十五天一直不讓洗臉、不讓刷牙,甚麼都不讓洗,也沒有水。

酷刑演示:鎖地環
酷刑演示:鎖地環

小號裏的氣味難聞的刺鼻流淚,熏得他們經常開窗戶,我坐在、躺在潮濕的鋪板上更加透心的冰涼。腳上只穿了一雙襪子,穿著塑料拖鞋,不准穿別的鞋。這期間,三月二十一日董岩去找我談話,問我能不能穿上囚服在小凳上碼坐。我說:「不能。」我向她要求要線衣、線褲,我說我來月經了,她答應晚上送來。給我送來的衣服上全都印上了「犯」字,我只好把衣服反過來穿了。

三月二十四日董岩和陳冬月又來了,這時我兩眼腫的都要睜不開了,站那兒一會腿就抖得很厲害,兩腳站不住,抖的幅度很大。她問我腿怎麼了,我說有點不太好使。陳冬月說:「現在對你沒別的要求,就是穿囚服,坐在床上也行,看見警察就下地,能不能服從?」我搖搖頭。

她說:「你看你都啥樣了,你說誰也沒像你,說難聽一點就是脦瑟大勁兒了,還給獄長唱歌,(二月十四日包銳、陶淑萍、崔紅梅到監舍翻我的物品,我跟他們說別迫害我們,她們還繼續翻。我說:「我給你們唱首歌吧。」我唱<得度>,她們說唱吧,唱吧,邊說邊走了。)你說你損失不大嗎?你所珍惜的那些都沒了。你搖頭是甚麼意思,能不能服從管理?」我說不能。她們說就是你不穿,我們也有辦法,你要還這樣,還給你關小號。

三月二十六日,董岩自己帶著四個犯人來了,把他們幾個犯人關到屋外,然後問我:「你知不知道我來幹啥來了?我來接你來了。那你得有個態度呀。」我說:「你給我送小號也沒問我,就給我塞進來了,出去你還問我?!」她說你知道再這樣還得給你送進來。然後就叫門外的犯人進來給我傳囚服,我已沒有力氣掙扎。董岩就告訴包夾犯人孫秀芳隨時給我穿囚服、打被摞、坐小凳。

從三月二十五日晚,閆春玲兩腳就開始疼痛難忍,還不敢著地,常常半夜疼醒。大家建議起訴董岩、陳冬月、胡裕楠利用服刑犯人王鳳春打閆春玲,臉都打變形了,現在都二十多天了還腫的很厲害,不敢想像當時是啥樣。閆春玲從小號出來後,腿被迫害得晚上疼的難以入睡,常常在噩夢中痛醒。現在董岩還讓兩個包夾強迫閆春玲白天碼小凳,穿囚服。實際上閆春玲被關小號,都是二監區大隊長王雅莉一手構陷的。

當日前一篇文章: 對以一個地區為整體揭露迫害的建議
當日後一篇文章: 魯孟君在湖南長沙女子監獄慘遭三年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