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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奪睡眠──中共折磨法輪功學員案例綜述(下)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四日】(接上文)剝奪睡眠──中共折磨法輪功學員案例綜述(上)

中共監獄剝奪睡眠的惡行

11年來數萬法輪功學員被關到監獄,受盡非人肉體折磨和精神迫害。中共監獄整人、控制人的邪惡能力當屬世界第一,每一個剛剛被關到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差不多要經歷嚴管階段,對不妥協、不配合轉化的學員,他們採用很多流氓卑鄙手段,其中常用的就有剝奪睡眠。

黑龍江省海倫市保健院六十歲左右的女醫生劉德清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十多天不讓睡覺,睡覺就用牙籤扎,用針扎;用板條打;用刷子打;拽頭髮往牆上撞;用腳踢;不讓大小便,尿在地上用乾淨衣 服擦。」

酷刑演示:不許閉眼

農業部法輪功學員柯興國長期以來被關押在河北深州市看守所。他在看守所已經絕食3次,看守所使用戴背銬,惡意灌食,遭警察、犯人毒打,被倒吊到糞池邊,美其名曰:「看電影」。後被非法判刑7年,因拒不「悔過」被押到保定監獄「轉化」,被單腿銬在床上一個月。各種毒打對他不起作用,被當作典型送到石家莊第四監獄。

在石家莊第四監獄(即河北省第四監獄),柯興國被押進攻堅班裏「熬鷹」拷打近50天。被強迫戴著鐐銬出工,幾趟下來,腳腕已經被磨爛。他妻子是農業部的一個政法科長,因他的連累沒能升級,就跟他辦了離婚手續。

河北省第四監獄標榜文明監獄,實際黑暗無比,這是河北最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基地之一。所謂的「教育處」惡警張中林是這裏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的頭目,獄警們說:「張中林是獄裏有名的渾人,十幾年來他發起瘋來連獄長都不放過,派他整法輪功最合適了。十幾年沒給他升官,這回也不會給他升官,就給點獎金,最終他還得背黑鍋。」

打罵體罰是家常便飯,殺人、強姦、搶劫之類的暴力犯成了四獄警察的臂膀。四獄惡警指使犯人平時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嚴管,肆意殘害法輪功學員。「教育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攻堅班」,就是到監區去調暴力犯當打手,和獄警一起把法輪功學員「熬」服、「打」服,然後獄警得獎金,犯人打手記功減刑。有的暴力犯被調去當打手,又主動退回來,說受不了那種殘忍和血腥,寧肯不記功也不幹那種喪盡天良的事。結果「教育處」只好找最沒人性的犯人去當槍使。

「攻堅班」上,法輪功學員被強制「熬鷹」──持續不准睡覺,暴力犯和幹警輪番值班,睡覺就用乾毛巾擦眼球。惡徒把板凳翻過來,強制學員坐上,腿還要散盤起來,強制坐凳子腿,讓全身重量壓在凳腿不准動,動就挨揍。開始給飯,不久就限量甚至禁食、禁水、禁上廁所。每天不斷用造假的新聞片洗腦、問話,毒打。按暴力犯的經驗,一般4天,人就開始尿血,5天就精神崩潰了。

5監區的3中隊指導員授意暴力犯李華和石春生嚴管法輪功學員郭正清,二犯人經常找藉口肆意妄為。一天收工回來,石春生故意將郭推倒,使郭右腿右腳受重傷,右腳變形,不能動彈,被抬回監舍,石春生還幸災樂禍。當晚,郭正清4次上廁所,兩次是坐著挪過去的,兩次是爬過去的。平時,只要郭正清說話,不管說甚麼,李華就拿一尺長的複合板抽郭的臉,直到板上沾滿鮮血。李華叫囂:「這是隊長的指示,不讓郭正清說話。」

2003年3月份在攻堅班,郭正清被「熬鷹」折磨,8天7夜不准睡覺,後來3中隊指導員劉汝峰和犯人連續3夜的毒打,打昏數次,第8天臉和手腳都變了形。郭正清被迫害的身有殘疾,右腿麻木。

在5監區,2003年2月26日,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劉慧民劫持上接見室, 門窗緊閉,強制每天長時間坐在板凳上不准動,利用張東生、鄭向前這兩個敗類輪番洗腦,不能得逞後,二人竟鼓動惡警迫害。晚上4個惡警對劉慧民威逼恐嚇,軟硬兼施,半個月也無濟於事。就把劉慧民關到舞台演播室,施加「熬鷹」和毒打,不讓上廁所、禁食禁水、冬天不准穿棉衣,在褲子裏便溺,再去洗褲子,然後濕著穿上,板凳翻過來,強制坐在凳子腿上,不准睡覺,睏了用乾毛巾擦眼球。惡警張中林和親信犯人打手王仕明親自上陣,把法輪功學員劉彗民打得肋骨骨折,用膝蓋重擊心口窩差點將其打死,摧殘得他失去了記憶。

據犯人後來說:一天夜裏,惡首警察張中林和他的得力打手又來了,在昏暗的小屋裏對劉慧民瘋狂地拳打腳踢,劉慧民被打倒又坐起,又被打倒,劉慧民再坐起……直到惡警們打累了才罷手。第二天天亮了,才發現鮮血已經流遍了劉慧民的衣褲,要給洗,劉慧民不肯,那惡警指使犯人向他的陰部打了致命的一拳,當時劉慧民就躺倒在地,渾身冒冷汗,惡徒們強行扒掉他的衣服。後來劉慧民被押回監舍後,又被強迫出工勞動。

法輪功學員郭正清,43歲,2001年4月25日坐車路過去天安門金水橋時,展開了70公分寬的條幅「法輪大法好」,引起了人群的歡呼和共鳴。被非法抓入警車後,在人多時又探出頭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跑來用1米長的警棍劈頭蓋臉打他,警棍「砰砰」地響,鼻血流了很長時間。郭正清被非法押解到宣化看守所,多次被毒打,一次被打昏3小時。因全身疼痛,每天只能小睡個把小時。

2002年11月郭正清被非法押解到石家莊四獄時,腿已經羅圈,兩腳外掰,腳已經變形,不能穿鞋,走路困難。手已經抽筋變形。又接連遭毒打,03年3月份被四獄轉化攻堅班「熬鷹」式折磨,8天8夜不准睡覺,最後一夜被毒打得昏死,後半夜才甦醒。

如今郭正清右腿腳被打殘,仍不變對大法的堅定。他寧可疼死,也不自尋短見給大法抹黑。

蘭州監獄主管管教的副監獄長石天佑,緊隨甘肅省監獄管理局局長王忠民在蘭州監獄內發起對法輪功學員「文革式」的瘋狂迫害。為了鼓勵、調動各監區警察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居然在內部會議上宣布:「哪個監區先轉化法輪功,我就在蘭州市大飯店坐莊請客……」於是各個監區爭先恐後,不甘示弱,採用「車輪式」的惡毒手段瘋狂折磨毒打法輪功學員。八監區表現最突出,當時的蘭州監獄真是血雨腥風、陰森恐怖,就連普通刑事犯也感到巨大的壓力。當時蘭州監獄關押五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無一不受到非人的折磨和虐待。為了摧毀法輪功學員的堅強意志,蘭州監獄當時從北京請來幾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高手」,專門給監獄警察傳授「轉化經驗」。他們採取的最主要,最有效的手段是「熬鷹」──不讓法輪功學員有稍息休息的機會。一般人「熬」不過四天就痛苦難忍,他們這樣做既沒有傷痕,又沒有罪證。石天佑如獲至寶,命令各監區大力效仿,當時石天佑真是達到了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程度。

二零零五年十月,甘肅省司法廳廳長龐波在任時,剛調任甘肅省監獄管理局局長的王忠民(原來是臨夏州公安局局長,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黨利用)對甘肅省各個監獄法輪功學員開始瘋狂迫害,引進外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車輪式」的迫害,把法輪功學員關入封閉式的小號室或禁閉室裏面,門窗全都封閉,不讓與外人接觸,也不讓外人知道,二十四小時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由警察和警察指使的包夾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時刻不離,強行威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直到所謂的「轉化」為止。

湖北省荊州市沙市區法輪功學員楊先鳳,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被非法關押在沙市中山公園鷹冠山莊內,為了達到不讓她睡覺的目的,曾被用辣椒水放入她的眼睛與嘴裏,殘酷折磨九天九夜,致使楊先鳳昏死過去。

上海交通大學電子信息學院青年教師郭小軍,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被寶山「國保」綁架,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國保警察採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慣常手法──「熬鷹」,對他進行折磨。並且用聚光燈長時間對他的眼睛進行照射,導致眼睛每個月都要出現至少一次「一過性失明」的情況,現在郭小軍的視力非常模糊。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提籃橋監獄迫於各種壓力在南匯監獄醫院對郭小軍的眼睛進行了檢查,被確診為「視網膜動脈痙攣」,這是一種眼睛受到強刺激而導致的突發性症狀,病情一旦發作若在第一時間得不到及時治療,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失明。郭曉明的眼睛問題是寶山國保大隊的惡警一手造成的。

人們常說,眼睛裏揉不下沙子,那可真是一點灰塵也容不下。可是,對於中共惡徒來說,讓眼睛承受酷刑之痛,從而達到凶殘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目的,他們真的做到了。我們看看往法輪功學員眼裏抹辣椒、抹芥末、抹風油精以及毒打的酷刑。

湖北省荊州市沙市區法輪功學員楊先鳳,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被非法關押在沙市中山公園鷹冠山莊內,為了達到不讓她睡覺的目的,曾被用辣椒水放入她的眼睛與嘴裏,殘酷折磨九天九夜,致使楊先鳳昏死過去。

朱銀芳是成都法輪功學員。她被綁架到四川楠木寺勞教所時,惡警潘容對勞教人員陳立燕、張燕說:「不能讓朱銀芳的眼睛閉上,如果把眼睛閉上,就拿你們是問。」 陳立燕就把風油精滴在朱銀芳的眼睛裏面,朱銀芳被風油精嗆得根本睜不開眼睛。於是陳立燕,陳容等人看她閉著眼睛就打。朱銀芳眼睛微微睜開一下,又閉上了,結果又招來一陣毒打。

與剝奪睡眠密切相關的罪惡──眼睛承受的酷刑

廣州開發區普輝村法輪功學員譚少維,二零零二年七月,被綁架到「紅山戒毒所學習班」。在經受了灌髒水,用針亂扎全身,灌辣椒水之後,惡徒們不讓瞌睡閉眼,將日本芥末油塗在她的眼睛、鼻孔和嘴上,而且時隔一會塗一次。眼淚、鼻涕、口水因刺激嘩嘩地流,但變態的惡人竟將這些分泌物塞到她嘴裏強迫她吞下。

在廣州市另一個洗腦班,「黃埔區思想教育學習班」裏,這種酷刑更是被廣泛使用。家住廣州市海珠區紫來大街的法輪功學員范美霞曾自述:為了不讓睏倦至極的范女士閉上眼睛,「暴徒們強行將我的頭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後在我的鼻孔和眼睛裏滴入辣椒水,烈酒或塗上芥末。」

芥末是一種刺激性很強的調料,拌涼菜時用的稍微多一點,就嗆得人直打噴嚏和流眼淚,而惡警在折磨法輪功學員時竟能大劑量都使用這種調料。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敏麗二零零七年三月曾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遭到國保惡警的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迫害,惡警甚至將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麗的眼睛裏,導致王敏麗一隻眼睛失明,一條腿被惡警用木棒打折。

芥末、辣椒、風油精都具有極強的刺激性,對法輪功學員的傷害非常大。而一般的液體,就包括人的汗水,對眼睛的傷害也是不輕的。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張桂芹,二零零一年四月被架到鐵鋒刑警隊時,刑警隊的警察就曾往她眼睛裏灌肥皂水。被迫害致死時年僅三十四歲的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法輪功學員徐大為,遭中共四個監獄的八年迫害。在凌源監獄時,曾被上大掛迫害。在平板床上用8號鐵絲,呈大字型仰臥,四個方向抻開,抻到最極限,二十四小時都掛著,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臉,淚水、汗液把眼睛腌漬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極限了,徐大為第一次就被掛了七天,後來又多次遭到這種酷刑。

這種上大掛的酷刑,就像五馬分屍一樣,痛的人汗如雨下。汗水流到人的眼裏,就那樣在承受肉體折磨的同時,眼睛還被汗水腌漬著。這種感受我們不可能親身體驗,可是那種痛苦,我們還是能想像得到一點的。

對法輪功學員的眼睛實施的酷刑中,往往與中共的另一種酷刑「熬鷹」結合起來使用。「熬鷹」就是不讓人睡覺,而強制人不睡覺的最好方式就是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眼睛。再例如: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侯麗華,曾被愛民分局的警察綁架。暴徒們整整折磨了她五天五夜不讓睡覺,只要侯麗華的眼睛一閉上,暴徒們就把其眼皮用力扒開,同時夾雜著污言穢語。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李秀珍在濟南監獄遭迫害期間,惡人們曾連續28天基本上不讓李秀珍睡覺。李秀珍實在睜不開眼,人性全無的惡人們就用膠帶紙粘在眼眶周圍上下上拉扯,有時還用掃帚棒支起眼皮。而在山東濰坊勞教所,惡人們為剝奪法輪功學員的睡眠,竟然採取用手指彈眼球、用濕毛巾抽打眼睛的方式進行折磨。

「彈眼珠」是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又一種酷刑。惡人們把此當成了一種樂趣,甚至把它當成了一種經驗相互傳授。

吉林通化市的法輪功學員王貴明,在被劫持到吉林監獄一分監區時,四監區有一個綽號叫「猩猩」的犯人,把各種迫害手段教給犯人陸絲柱,其中一招就是用手指頭彈眼珠子,一彈就是滿天金星,疼痛難忍。他們學來後就以此折磨王貴明。

湖南省雙豐縣飲食公司職工楊菊生老人,二零零四年被綁架到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時,已經六十五歲了。惡人們曾連續十三晝夜不允許她睡覺,眼睛不許眨一下。有一次睏極了,閉了一下眼,被惡警袁佳指使吸毒犯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這個犯人是用甚麼打的,我們至今還不知道。

還有一些因為中共的封鎖,我們暫且得不到確切的消息。但是從法輪功學員的遺體上,我們仍然能夠多少看到一些對於眼睛的酷刑傷害。例如:瀋陽法輪功學員王金鐘的遺體:光著身子,只著褲衩,死不瞑目,眼窩淤青深陷,眼睛渾濁,嘴張著,顴骨突起,面頰發黑沒肉,太陽穴凹陷,頸部喉結支起皮膚,雙肩窄小,兩臂如火柴棍,還有肋骨、腹部、盆骨、大腿、小腿、腳,總之渾身上下只有骨頭和筋沒有肉,身體萎縮彎曲;遺體看上去體重在四十至六十斤之間,全身發黑的皮下是骨頭,就像被烘乾的一樣。遺體被四名武警匆匆忙忙抬走。

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眼睛進行酷刑折磨的案件非常普遍,幾乎每天都有相關的報導。三月二十三日,明慧網上有三篇報導,裏面都涉及到對於眼睛的酷刑。《鳳城市寶山鎮派出所惡警陳立新的惡行》中有這樣一段話:

「遼寧省鳳城市寶山鎮派出所原所長陳立新當著學員年邁父親的面,用拳頭往學員臉上,眼睛上打,用腳踢。老人說:‘活這麼大歲數,我兒子做好人,沒看見過還有這麼做損的人。’」

老人的話很實在,誰好誰壞,人們非常容易分辨清楚。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報導《山西晉中監獄警察指使犯人毒打王志剛致失明》的結尾如下:

「接觸到王志剛的人都知道他真誠、善良、寬容、助人為樂。王志剛在一九九六年開始煉法輪功,曾在一九九八年八月全國發洪水期間,幾乎傾盡租書經營所得,捐款一萬五千元,當時《太原晚報》予以報導。這樣一個優秀的青年,卻無端遭到這樣的毒打,造成了他身心的巨大創傷。」

王志剛失明了,但是他的事蹟,他追求真善忍的精神卻永遠地留給了我們這個世界。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他們的眼睛沒有失明,可是他們的內心卻異常地隱晦污濁與黑暗。可以設想,讓這樣的人去像王志剛那樣捐那麼多錢,可能嗎?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誰在利用著壞人迫害好人?中國人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朋友,您意識到沒有?在您讀這篇文章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們就在飽受著中共的酷刑,其中,就包括剝奪睡眠的酷刑折磨……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中共的殘酷:從健康到肢殘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天津板橋勞教所藥物殘害法輪功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