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三日】一九九六年的農曆正月初十,老伴從城裏乘車回家,在車上碰到鄉親,談話間告訴那鄉親自己腿痛的不能走路。那鄉親就告訴他村西頭有煉法輪功的,功法很好,她的腿痛就是去煉好了,如果想煉就去煉吧。當天提前吃了晚飯,老伴就去煉法輪功。 得法 修心 在第八天,老伴對我說:「你也去聽一聽吧,我怎麼覺的學晚了。」我想,那就去學學看吧。聽了一講,心裏覺的很好。從此我便開始修煉法輪功了。漸漸覺的身體很輕鬆,心情特別舒暢。老伴的腿也不痛了,春天跟同村裏年輕婦女上山拔菜,還爬到山頂,同去的人都覺的很驚訝。從此以後,我們都無病一身輕,心裏那個高興啊!我想這種心情只有修煉法輪大法才有體會。 那個時候修煉的環境很好,不管家裏外面。一家四代人很和睦,八十歲的母親很支持,家裏活幫著幹,讓我們早一點去煉功,晚上自己在家裏,不鎖門也不害怕。有一天,母親告訴我說,昨天晚上你們去煉功的時候,家裏有一陣子很亮很亮,亮了好長時間。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未多想。以後心裏想,那不是佛光嗎?因為桌子上有師父的法像。孫子當時五歲,能很快背下經文《拜師》,還跟著奶奶去禮堂參加法會。兒女也都學《轉法輪》,有時也去煉功,還把幾間新平房讓出來給大家學法用。 我們跟人合伙做事被騙二萬元錢,親友支持我們去法院起訴,我們並沒有那樣,心裏很坦然的放棄了。學大法前生活的很不如意,工作一個接一個都變的不順利,到了退休的年齡更糟糕,還被人騙取了十年微薄勞保金。以前一直不願見到多年的同學,怕被人恥笑,最苦惱的時候曾經想去廟裏出家。學大法以後,這一切苦惱、榮辱煙消雲散,心裏總覺的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二零零一年的秋天,四十多年前的同學來電話說,有幾個同學要來聚一聚。我們的孩子們都幫著熱情的接待他們,有教師、工人、醫生、副教授、還有處長……這個場面,要在煉功之前,我會覺的無地自容,或者去別處躲一躲。可是當時卻心情很高興的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談話中看得出他們當時還沒有得法。心裏想我的命運不比你們差呀!因為我得大法了。我們的身心變化太大了,心裏只想努力的按照師父講的法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這樣一個有益於社會的人,不再為一切不順心的事煩惱。 遭受迫害 志不移 從未想到的是按照「真、善、忍」修煉,做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在這個邪黨統治下不行,可見社會的敗壞程度。在那永遠不能忘記的日子裏,大約零點左右,老伴被帶走了,我在凌晨也被帶走了。有七八個人進來出去的走動,莫名其妙的逼我們放棄修煉。他們說不出原因來,只是拿出上面的文件。一開始氣氛不緊張,我很高興的坐在地上煉第五套功法給他們看,意思是叫他們看煉法輪功多好啊,怎麼還能放棄呢?心想平時洪法還不容易找著呢!好心的告訴他們也煉吧。可是氣氛在一秒鐘一秒鐘的變化,恐怖的氣氛一秒鐘一秒鐘的可怕,迫害在一秒鐘一秒鐘的加重,用他們的話講上面有指示。我的頭腦模糊了,找不著北了,接著到處抓人,集體關押,逼著表態,有人看著強迫我們拔草、掃院子等勞動…… 以後的幾天裏,我和老伴都被關過鐵門的屋子,坐過鐵椅子。幾天以後的一個傍晚,突然來了十幾個漢子把我推進一個房子裏,未聽見說甚麼,頭目指揮他們一齊手腳齊動,我自覺身體上下都在承受著,頭被打昏了,他們把我扶起來接著打,拿甚麼電器,夾在我手上過電,那時我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他們甚麼時間走了,這一夜不知怎麼過來的。第二天早晨有人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昨天夜裏打你的有沒有派出所的人?」我說:「沒有。」又問:「為甚麼打你?」我說:「煉法輪功。」做過記錄,讓我按上手印。 可能是看見我衣服上有血跡,便安排人用車把我送去醫院,醫生說要住院。就這樣有警察看著,四個人白黑分兩班。二十多天,近三千元的藥費。交押金一萬元,罰款七百元,抄家;親人哭,電視全天侮辱,報紙造謠一篇接一篇,親友不敢見,街上冷眼看。聽到的都是哪裏煉法輪功的又被抓起來了,還有被打死的,一時間真是暗無天日,怎麼辦?有的同修說,去省城、去北京反映我們法輪功的實際情況。我和老伴每人帶上九百元錢作路費(當時家中就這些錢),準備去北京告訴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哪,怎麼打我們。可是還沒等出門,警察就進來了。還有一次幾十個同修同乘一輛車,半路被劫持回來了。 過後那幾個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一個個都灰溜溜的走了,他們也很可憐,為了那點眼前的利益、前程、一官半職,給邪黨做了打人的棍子,他們被邪黨搞糊塗了。記的我被關在兩層鐵柵欄門屋子裏,派出所所長去看看我,我問他:「我是好人為甚麼把我關在這裏?」他回答:「我也不知道。」趕快走了。一個警察從門外進來看我,我喊:「我是好人哪!」他嘴裏念叨著:「好人,好人。」低著頭快步走了。第二天下午來了一群人,給我開了門。 那些日子,大陸的同修都知道,這裏沒有點清淨的地方,真是度日如年啊,恐怖,不時傳來警笛聲,打開電視一個調。我和老伴生氣,相對無言。有時學法還怕別人看見,煉功時聲音放的很小,怕人聽見。這樣苦悶的日子不足一年吧。 講真相 反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以後,接到師父的經文《心自明》,以後師父經文一篇一篇我們都接到了。無奈的狀態改變了,儘管迫害依然嚴峻,我們心裏亮了,知道自己應該做修煉人做的事了。 我們就一邊學法一邊商量著如何做好三件事。開始晚上出去送真相資料,用塑料袋裝著,白天有送在大路旁邊用石頭壓著,讓過路的人明顯看到,有送在村裏人家門縫裏,有送在曠野人們白天經常去的地方。有順利的時候也有不順利的時候,一次晚上去曠野送材料,因白天去那裏的人很多,那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剛走到那裏一看跟前站著一個人,穿著棉大衣。我便改變方向,心裏當時沒有怕心,想你不要動,他真的不動。 我走出很遠,回頭一看他還在那站著不動,回到家裏一身冷汗。那不就是蹲坑的嗎?講真相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有的人用嘲笑的口吻諷刺我:看樣子到當國家主席的年齡了。有一次筵席結束了,我和老伴把人請到家裏講真相,結果不歡而散。老伴給我指出,說我講高了。 講過真相的人有平民百姓、有幹部、也有處長級的,有親戚朋友,有長輩,也有晚輩的學生也告訴法輪大法好。有的明白真相後,受益明顯。例如有一位病退休工人,在礦裏幫忙幹些雜活,一次他到礦井邊拾些碎木頭,在火爐上燒水,突然其中一支雷管在胯下響了,身上雖然打了幾塊雷管皮,卻沒去醫院,自己摳出來了,甚麼事也沒有。後來看到我們告訴說:「這麼危險沒有打傷我。」老伴說:「你相信大法好,有保護你的。」他還告訴別人法輪功好,如果都煉法輪功就沒有壞人了。 有位親戚過去和我們關係一直不好,多少年不來往了。因搬遷距離近了,我和老伴帶點東西專門去講真相,當時她兒子也在場,聽我說法輪大法好,他立即從懷裏拿出同修送給他的護身符。他母親過去也有人告訴過,我們一講更信了。 開始有真相資料以後,我們就想:做真相資料需要錢哪!我們力所能及的、通過各種渠道轉交幾百元錢,十幾年來每年都不間斷。這錢有我們倆種著兩畝地的收入,也有兒女給的生活費用,還有閒散的時候我幫著老伴做網扣花的收入。 說到發正念,我們嚴肅對待,家裏人也很支持。在女兒家裏的時候,她就說到時間了,待會再吃飯吧。在兒子那裏時,有時候兒媳婦看看鐘,意思是到時間了,該發正念了。如果中午十二點或晚上六點,兒子下班回家就自己用鑰匙開門,不按門鈴;孫子放學回家怕影響我們發正念,也不按門鈴,自己開門,這都是怕影響我們發正念。 我們抓緊時間做三件事。女兒給買來mp3,我們幹活時只要能聽就聽著師父的講法。當道邊坐著的老人問:「你怎麼不出來耍啊?」我笑笑,夏天悶熱的要命,街上拿扇子乘涼的人們見到我們:「你們在家裏幹甚麼?不出來風涼?」我笑笑。時間對我們太寶貴了,沒有玩耍的時間。秋天女兒工作忙沒有空,我和老伴就自己刨玉米秸。人家看見說:「都七十多歲的人了!」意思是這麼大歲數還幹這麼重的活。我們笑笑。因為懂得吃苦就能消業,越學法,法理知道的越多,心越寬,身體越好,幹重活也不覺的累。 師尊一路呵護 邪惡迫害這十幾年來,師父一直還在保護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不然的話絕對走不到今天。回憶一下那十幾個漢子打我的時候,並未覺的痛,那不是師父在保護我嗎?把我送到醫院,在那裏能安靜一下,那不是師父保護我嗎?須知當時我是被重點迫害的對像呀。在醫院裏我腦子空空的,好像糊塗人,吃過藥,打過針,任人安排,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有一天我坐在床上,突然感覺有人從背後猛推了我一下,我回頭問:「誰推我?」一看沒人,我明白了是師父推醒我,別忘自己是個修煉的人。還有一次給錄音機插座接線,我一頭冷汗,因為我忘記拉下電閘來。一次橫穿公路,細看了看沒有車輛,可是剛騎到路中間。一輛轎車急速的駛來,我連人帶車不知怎麼一下子倒下了,車擦邊而過,車過去老遠喇叭還在刺耳的想著,可見開車人也嚇的夠嗆。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和老伴相隔不多日子,都消過一次大業。那真是大業啊。我躺在炕上,不聽孩子們勸說去醫院,心想可能要走了,得多學點法帶著走吧,就抓緊時間看書,十幾天過去了,我起床了,慢慢的能下地幹活了。一個月後,老伴又消業,孩子們實在忍不住了,騙她到女兒家,當走到醫院門口時,讓她去醫院,可她死活不進。幾天以後業消了。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您,一直保護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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