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說來慚愧,大法弟子的法會交流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參加過。但師父和大法在危難之中對我的呵護,我是有深刻體會的。我也應證實大法的神奇啊。 二零零二年,我到了外地資料點。由於我不知如何實修,色慾心不去,被舊勢力鑽空子,資料點被破壞,點上同修幾乎全部被綁架。在獄中,我清醒過來,非常明白被迫害的原因。怎麼辦呢?後果已釀成。我精神起來,一方面除了不配合邪惡的一切,開始以絕食抵制迫害(第一次堅持了十八天,後來又絕食過兩次,但最終自己也堅持不了,後來知道要提高心性才是破除邪惡的根本)。當然也不穿犯人服裝、不報告、不勞動、幾乎零口供。當時明白色慾心的背後是求安逸。於是另一方面自己專門在吃苦精進上下功夫,並幾乎整天都在背法和發正念,清除頭腦中將被判刑的一思一念,我不管外部環境的假相,穩下心來努力使自己歸正在法上。 後來狀態越來越好,經常發起正念立起掌來就不想放下,進入非常美妙的狀態。我平時煉靜功很難靜的下來,這段時間體會到了坐在雞蛋殼裏的感覺。那是到目前為止,我修煉中最精進、主意識最強的一段經歷。 記的當時這個所謂一級看守所裏有個男人婆,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因急於升遷,對犯人非常的下狠手,男犯都怕她。她也殘酷迫害過我們的同修。因原來我所在號室的管教是個才來的實習生,看我不配合,又絕食,沒辦法就把我轉到男人婆管的號室。 第一天,男人婆一進來就將犯人們擺的整整齊齊的用具踢飛,稀里嘩啦一陣亂響,桶、盆、缸、碗散落遍地,用以顯示她的威懾力。正坐的整整齊齊的犯人們嚇的趕緊起立,其他同修也不由自主站起來。我想,在哪兒我也不配合。我坐著沒動,開始發正念。她見我竟坐著不動,喝開眾人,眾人分立兩側,她虎視眈眈、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我,大家緊張的屏住呼吸,好像空氣都凝固了。片刻(也像很久),她蹬著尖尖的高跟鞋向我走來,一腳踢開我正坐著的凳子,凳子上的墊子衣服散落在地。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沒有怕不怕的概念,慢慢將地上的衣服撿起從新摺疊好,放到小凳子上,然後又坐下(其實我從小是個膽小怕事,從不跟人打罵的人)。她一轉身又走回原來站的地方,回頭她一語不發的看著我,我則一直盯著她眼睛發正念。眾人誰也不敢吱聲。僵持了一會,然後她一聲不吭走了。 這次正邪較量過程中,我想著同修才送進來的經文《正念》和 「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視惡人,惡人馬上避開目光。因為正念使操縱惡人的邪惡生命被嚇跑了,因為它們知道逃的慢一點將瞬間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北美巡迴講法》)過後,同修們一起發正念,後來這個管教的邪勁沒了,身體也出了毛病,大熱的天卻穿著棉軍大衣,並且再也不進號室了,態度也平和了許多,還在窗口幫我傳些東西給被非法關押在其它號室的同修。 在我身上,有一些變異了的觀念使我一直沒有能真正意識到:那些招致自己被迫害的所作所為是對大法的抹黑,對同修的傷害。但師父看我當時確實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也在儘量精進,就把這次魔難神奇的化解了。看起來很嚴重的事情,已經被邪惡定為所謂「省裏大案要案」的事,我經歷了剛好半年時間否定了(我的心性在這半年裏一點點的到位)。我被送回了家。在常人中的表現是:我家冒出了一個親屬的朋友的朋友是迫害我的國保單位的頂頭上司。此人說,早點知道這事的話,我早出來了。其實我非常明白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包括這個頂頭上司的出現。走出黑窩時,我覺的非常自然,一點也不意外。此前雖然外邊的事情我一無所知,但我知道自己很快會走出黑窩,心裏非常平穩。那段時間法學的好,我經常覺的自己像神一樣的感覺,身體高大,心裏慈悲清淨。這次的經歷反而使我對法的威力有了一次深刻的體驗。慈悲的師父反過來利用了這次舊勢力的安排,幫助弟子更加堅定。 二零一零年本地遭遇七二零以來最邪惡的迫害形勢。看著同修們一個個被邪惡綁架,我起了怕心,另一方面卻不能在法上精進。二零一零年五月,我再次被邪惡綁架進洗腦班。這次我的狀態比二零零二年那次差遠了,怕心很重,怎麼也排不掉。我被邪惡定為所謂「重要人物」,他們掌握了多少所謂「證據」 等(因我確實從同修的非法判決書中看到有同修說我做過甚麼甚麼)。國安警察威脅我要「好好配合」,否則下一個要判我等。我的求安逸之心令自己害怕,怕被非法判刑、怕吃苦。我知道怕心會招來迫害,心情緊張的不停的發正念,但仍然感到很壓抑,正念不太強。我半夜都在發正念,整天都在發,實在累了,歇口氣又發,卻怎麼也去不掉怕心。我也知道是自己的心性沒有提高,心情很沉重,更怕自己去不掉怕心被鑽空子,執著加執著。 在洗腦班中有時覺的好一點,有時又覺的到了崩潰的邊緣,真是度日如年。好像是第十四天,我想:我不想進黑窩被判,也不想違背師父和大法。想起迫害當初邪惡曾逼迫我們:是要工作呢還是要大法?!其實它憑甚麼讓我去選擇。我就發出一念:即使我有沒修好的怕心,也不能讓邪惡迫害。就這樣發了三個長正念。真的覺的自己強大起來,心也定了下來。(後來得知,一同修就是這樣長時間給我發的正念,後來我走出黑窩她一點也不意外。) 當天下午吃飯時,我問六一零的人甚麼時候放我回家,六一零的人和我開玩笑說:明天。我想也沒想,說:今天下午! 吃過飯,我洗了個澡,把衣服也洗好了晾起。然後我穿著跑鞋散步到大門口,門口沒人,隨時緊鎖的大門竟開著。因我從進洗腦班就想走,平常我身上總是準備好錢的,我經常發正念讓門打開,頭兩天要同修也幫我發(因同修不想流離失所,所以不想以這種方式走,而我覺的黑窩一秒鐘也不應該呆)。今天在純正的正念下,門終於開了,我就走出大門。出了黑窩,我就開始跑,心情十分激動。到車站打個摩托,路上我理智的轉了車,才進城。 走出黑窩後,我暫時沒回家,我知道邪惡會到處找我,肯定會到家中騷擾(後來得知家人正念很強,反而找他們要人,要進洗腦班看現場等,弄的六一零的下不了台,還找證人證明是我自己走掉的)。我在同修家加強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的所有迫害,包括流離失所的不正確狀態。大概一週後,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六一零要我家人和同修轉告,讓我回家回單位上班,保證再不騷擾,並要單位不准扣我這期間的工資福利等。在我得知此消息之前一天,外地同修正想讓我到他們那裏,卻怎麼也敲不開我住的門。其實我就在屋裏學法發正念呢,可就沒聽到。後來,才知道是師父早已安排好了的,本來我也不該流離失所。就這樣,在常人看起來很大的麻煩,在師父的呵護下,弟子的正念下,再一次化解了。大法弟子做事真的簡單:「人坐在那裏,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轉法輪》)。就是我們的念頭轉變,另外空間就變,人的空間也就反映出來。 寫下這些經歷,自己也很感慨,我明白了寫交流稿的一層含意,在常人環境中,不知不覺又開始懈怠,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經常混同於常人。寫修煉交流稿能讓自己不要鬆懈,不要自卑,不要麻木,回歸自己的本來面目,去兌現那神聖無比的誓約。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