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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念過關與得法的經歷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宇蘭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我拖完地後到客廳拿《轉法輪》與鬧鐘,準備到房間發正念,在客廳腳踩滑了又摔一跤。當時我只穿了件汗衫在地上躺著,老伴在看電視,見我摔倒馬上來扶我,我叫他別扶我,他問我是骨頭斷了嗎?我回答沒有。我躺了一陣後,自己慢慢爬到沙發邊,老伴把我扶到沙發上躺著。一會兒媳婦和孫女回來了,見我摔了,就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我沒事,過幾天就會好。因為我每次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佛法的威嚴、神聖已在我心裏紮下了根,如師父不能救我,那誰也靠不住。

記得有一天我難受的時刻,心裏產生了悲觀情緒:想起自己的命運太苦了,一生不知吃了多少苦,多少勞累,晚年又遭受這麼大的魔難,要是早死去多好。我那一天從早到晚痛得更厲害,兩講法都沒學完,晚上煉功也支持不了,打坐雙盤不上,單盤也痛,散盤都不行,只好停下來。我沒想到自己竟成了這樣,求師父也沒用,我想師父不管我了,我還能修煉嗎?在這關鍵時刻,我想到師父給我的法寶是向內找。師父講過給弟子消去大部份業力,剩下一點自己要承受,我想在這最後時刻,不可能還有這麼大的業力,一定是邪惡的魔在干擾。我立刻坐起來發正念,我想:我如果與舊勢力有甚麼約,我一概不承認,一切作廢,我是學宇宙大法的,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一切聽大法師父的安排,我要與舊勢力一刀兩斷,清除舊勢力的安排與干擾,請師父加持,徹底解體一切共產邪靈和一切不好的東西。我頓時就輕鬆了,接著我雙盤一個小時。

我想起師父告訴我們的:隨時要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在這期間我開始了第五遍背法,上午讀,下午背,把心溶入法中。又過了幾天,晚上十二點發正念,接著煉靜功,我見到了師父法身。師父法身站在我左邊,我雙盤著腿,手裏拿著《轉法輪》,師父法身望著我笑,並說:「好!多看書、多學法。」我老伴站在我右邊,師父法身也望著他說:「你也多看書。」

我在此次過關中,曾以為師父不管我了,其實師父就在我身邊。我雙淚直流,是師父苦苦救度了我,給了我多次生命。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幫助下,我闖過了幾次大關,更進一步使我認識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大法的神威。也使我對集體學法、切磋交流有了新的認識,體會向內找與整體昇華的重要性。

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得法的農村老弟子,很多事確實使我難忘,也確實有意思。現在我將自己修煉的前後分兩個部份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緣份

我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住在一個小山村半山腰的茅屋裏,我從小吃苦,不與人爭鬥,別人欺負我都自己忍受,更不願傷害他人;我四歲前不吃肉,得了一場大病後開始吃了;不殺生,不願去那些悲慘的場合,如見到屠宰動物,我會同情的流淚,我的生母總說我和其他孩子不一樣。我長到懂事時,就被騙加入了邪黨的少先隊組織,十四歲入了團,十八歲就入了邪黨。我自小就參加農村工作,滿腦子灌的都是邪黨文化,對神佛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可是偏偏就在我年輕時,在五、六十年代的一個晚上,在睡夢中見到了三個人,一身仙女打扮來到我家。其中一個是我天上的母親,另兩個是阿姨。母親把我拉到她身邊,我也一直緊緊的跟著她,她很愛我。當她們要走時,我拉著母親的裙子,走在她左邊。走到小山路上還不到半里,她們止住了腳步,母親從她的小挎包裏拿出一些白糖,放在路邊的小凳上給我吃。我蹲在地上吃起來。這時我發現她們不見了,我站起來到處尋找,原來她們三個已飛上了高高的天空而遠去了,我大聲哭著、喊著而驚醒。顯然是那麼清晰、真切的夢,我也沒把它當作一回事,腦子裏想這是不可能的。可是過了一年以後,我自己也飛上了天,而且飛得很高,穿過了多少雲層,飛到一座大山上。上邊有一座大宮殿,都是石台階,一步一步的,宮殿兩邊有石獅。我進了殿,靠左手方向走去,我好像很熟悉的樣子,走過三間房子又向左拐,就見到了八方門,這時我止步觀看這幾個字,母親見到我,馬上出來了,拉著我的小手到處玩了一陣。我看到了很多神仙,大殿是那麼大、那麼輝煌,閃爍著金光,太美了。這時我母親不見了,我又獨自飛到了對面山頭,那裏也是一座宮殿,是太上老君的住處。對面還有一座山,那山上也有漂亮的宮殿,有色彩很美的亭角,那是如來處。我飛了一大圈,看了許多美景,講不盡的那種感受。我開始往回飛,看到遠處大山密林的半山腰有一株老大的松樹。這時我像一隻金色的小鳥落在大樹頂尖的花尖上,我環顧著四週,下面有深深的山谷,一望過去有一塊塊平地,還有山連著山。此時我產生了無限的感慨,心裏自豪的想著:沒有人敢欺負我,要有甚麼事,我可以直接飛到天上來。我正感到無比的興奮,還站在那花尖上就醒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常看到天上給我顯現出一些詩句,都是四角整齊的正(繁)體字,可是我不認識,有時只認出一個字來。在夢中我看到了開天門,兩邊站著天將守門,穿著鎧甲,手持長長的寶劍。還有天兵,我還看到天上一層層的,首先看到的是一尊大羅漢,還有數不清的大小羅漢;上去又是大菩薩,還有無數的大、小菩薩,看到了許多美景。我曾多次往天上飛,都擱在心裏,沒與任何人講過。當時的社會處在那樣複雜的情況下:農村大躍進、階級鬥爭,整人的運動連續不斷,戰天鬥地、浮誇甚麼畝產萬斤等,一系列的假、惡、鬥。我想作為年輕人,原本純潔的心靈,接受的卻是欺騙、謊言,只能使人越來越虛偽、殘暴。我思想在激烈的鬥爭中,仿佛開啟了自己的思維:難道天上真正有甚麼神仙嗎?為甚麼那個漂亮的仙女是我的母親?為甚麼一年後我又獨自飛到天上找到了我的母親,還見到那麼多的神仙?仙宮那麼威嚴、那麼輝煌?我反覆思考著,心中有許多不解之謎,可是沒有人與我一起探討。我老想共產惡黨為甚麼不顧人民的死活,這樣幹人類能生存下去嗎?看到這些惡劣的情景,我感覺壓力太大太多,這些事也不是我能參與幹的,也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於是和丈夫遠走高飛去了邊疆,參加了邊疆建設,融入了邊疆建設兵團,開始了新的工作。到了八、九十年代,我總想學門甚麼功法,找過幾處地方的幾個人,他們講的都不是我要的。

到一九九八年我有幸遇上了師尊在世間洪傳宇宙大法,一天聞我哥已得,馬上帶了本子和筆,搭車到哥家,當時他拿出《精進要旨》手抄本。我看了這些,眼淚直流,師父的講法觸動了我的心靈,這就是我要找的,我再也沒有任何思考和挑選的餘地了。從那天起,我把《精進要旨》中的經文全部抄寫下來。在抄寫的過程中,我一直流著淚,有時竟控制不住停筆哭著,花了兩天多才抄寫完,也學了五套功法,可惜不知雙盤。我回到家中每天早晚煉功一遍,不多時三十多篇《精進要旨》經文連年、月、日都能熟背下來。可是沒有書,後又去找我哥,他說弘揚給他的人不在了。

到了八月,老家堂兄從外地回來探親,我問他聽說過法輪功沒有?他回答我就煉。當時我高興的要向他借書,他說那麼多書我怎麼提的動?我失望了,怎麼一本書也不帶。他見我那麼迫切與失望,他就去了一個縣城某單位的妹妹(同修)家給我請了《轉法輪》,我當時還沒來得及翻開就遇到了本地一位同修。她帶我去了協調人家,放了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又告訴我雙盤,開始集體學法、煉功。

我第一次讀《轉法輪》,緊緊捧著書蒙上被子整整哭了一夜。當我讀到:「因為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我恍然大悟。師父啊!您所講的與我年輕時的夢再吻合不過了。我苦苦尋找多年無果,今天一下全部解決了,感到自己太幸運了。

在迷中,我找回了真正的自我,也懂得了人生何去何從。是師父救度了我,把我從地獄的泥潭中撈出來,洗盡污垢,用宇宙的法理哺育著我;更大的慈悲呵護著我、教誨著我,使我向高級生命的道路邁進,也成為高級生命。

(二)過關

走上修煉大道之後,三次魔難中死裏逃生,師父慈悲救護我。

第一次是在二零零五年夏季,我回到鄉下。一天吃過早飯,我與老伴和孫子到屋後去拾柴,老伴拾好柴帶孫子先回家了,我多拾了點背著柴往家裏走時,在一個高墈上摔撲下來,擦滑了很遠。我當時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肚子裏衝得很厲害,我一下就暈過去了。過了很久老伴見我沒回家,就到山上喊我。從山腳喊到山頂,見我躺在地上,把我扶起來,撐扶著回到家,我過了一天就好了。

第二次是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晚,晚餐後我收拾好廚房,到客廳桌上去拿書準備學法。孫女邊看電視邊洗衣服,無意間把水潑到了地上,我經過時好像兩腳被人抬起來一樣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當時感覺左手手腕骨頭斷了,便用右手緊緊抓住意念要它接上。老伴問我是不是骨折了?我說沒有。在地板上躺了一陣後,他們幾個人把我弄到床上,我發現背骨、腰肋骨、尾椎骨都斷了,好像成了廢人。在這生死存亡的危難時刻,家人要打電話給外地的兩個兒子,我拒絕了,並說我不會有甚麼事。我的手腕到指頭腫得厲害,背部、臀部也發腫,肚子更是腫得很大,還不能吃東西,為了方便,褲子都剪開了。我沒有呻吟、沒有眼淚,把痛苦壓在心裏,他人根本看不出來,因為常人是無法理解修煉人的,也是無法承受的。過了些天,左手腕到手指下節全是黑的,血已凝結成黑血痂,見到我的人都說要脫皮脫掉血痂才會好。在師父的呵護下,不但沒有脫皮,而且血又活過來了,像原來一樣;背部也給接好了;肚子拉了幾天黑血也消腫了;臀不腫了,慢慢也能坐了。通過兩個多月的調理,我沒進醫院,沒吃一粒藥完全恢復了。這麼大的傷勢面積,醫院是無法治癒的,即使治好,也難免不留後遺症。這不是超常的神跡嗎?

我要隨時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師父的洪恩,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將努力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走好最後的路,完成歷史賦予的使命,跟師父回家。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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