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八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七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十一年的修煉路上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風雨中走到今天,對師父對大法沒有過絲毫動搖,憑的是堅定的正念和正信。 一、正念闖出黑窩 二零零二年冬天,那時還沒有真相資料,同修雲拿來一份真相手稿讓我抄,我就開始抄。有時自己再從新編號寫好,裝進信封,寫上有緣人或有良知的人收,同修雲出去發。 二零零三年,師父生日那天,我們提前寫了二百多張真相稿,字有核桃大小,用彩筆寫的,帶上漿糊到南湖公園裏,全部貼在電桿、石壁上。貼完後,我們順利回家,當時有歡喜心,也有怕心。兩個月後,雲被公安局叫去,她承受不了邪惡的哄騙和恐嚇,把我說了出來。然後,放她回家(因她有乳腺癌,經常受到漢中國保大隊長馬平安等惡人的恐嚇,零四年五月,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勢迫害過世。) 在南鄭縣看守所裏,他們天天審問,誰叫我寫的,寫了多少,有甚麼組織……,還把我們寫的真相資料拍成彩照讓我看,誣陷說是:「證據」已報省上。我心想那是真相,寫的都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正人間」等,看的人越多越好。 審問我的是南鄭縣「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頭目杜久成和一個書記員(不知姓名)。審問中,他們時而暴跳如雷、拍桌子、摔凳子,時而偽善。不管怎樣,我不是不回答,就是說:我年歲大了,記不清,不知道。我心裏只是默念正法口訣。他們說:「他們查遍了漢中的所有初級文密、中級文密都沒查到,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老太婆把他們害苦了,上級說的查不到,不讓我吃飯、睡覺、不准回家,拍著桌子惡狠狠的說,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殺人放火查不出不管,法輪功的查不到不行。還說我給漢中(邪黨)丟人了,省上都掛名了。」 在看守所,不背監規,在心裏背《論語》、《見真性》、《心自明》、《堅定》等經文。有機會就給犯人講真相,講我的身體由多病到健康的過程,講法輪功沒有錯,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在看守所呆了四個月零二十天,在師尊的呵護下,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了家。 二、過家庭關 從看守所回來,家人天天看著我,不讓我接近同修,沒有大法書,急得沒辦法。後來同修送來《轉法輪》和大法經書,我就偷著看,有時家人碰見了,就搶書。為了阻止我修煉,女兒把頭往牆上碰,碰了兩個大包,都出血了,手在牆上抓,四個指頭都抓出血,牆上也是血,我也不理她。她哭著把她兩個哥嫂都叫回來,還有妹妹、妹夫,全家幾十口人,你說一句,他說一句,我也不動心。說完了問我還要不要這個家?要不還把我送到公安局,他們管不了,是公安局叫他們監視我的。最後我說:「這書比我的命都重要,誰也不能動我的書,法輪功我是煉定了,誰也阻止不了。這個家我肯定要,自從修煉後我的身體好了,不給你們亂添麻煩,不看病花錢了,家裏活我全包了,你們啥都不用操心,這難道不好嗎?我哪兒錯了?」後來他們互相看看,都說:「只要公安局不抓你,我們不管了。」從此我在家裏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 三、堅定正念 二零零四年「十一」前幾天,和我同住一個家屬院的常人(我給她講過真相,已三退,即退出中共黨、團、隊)很神秘的告訴我:「有三個人手裏拿了一張紙條,上面有你的名字,在大門口等了你三天了,每天晚上七八點來,一直等到十點多才走,連她一共問了四個人,都說不認識。」叫我趕快出去躲幾天再回來,當時我笑著對她說:「沒事,我做的都是救人的好事,我有師父保護呢,誰也動不了我。」就這樣有驚無險,煙消雲散。 四、用真相幣救人 零五年夏天,同修給了我三十塊錢的真相幣,當時我還不敢要。同修說她用過了,沒問題。從此我開始用真相幣,第一張是五元的,上面印著「常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買菜時,給了攤主。他把錢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說:「這錢好,我要另裝,保存好。」這是師父借他的口鼓勵弟子呀,我要大量使用。剛開始一個星期用二百塊錢,現在每個星期連用帶換(換給攤主和同修)要五、六千塊錢的真相幣。用真相幣救人是師父肯定了的,是講真相的一種方式,也是救人的一個項目。流量大、簡單、明確,平時到菜市、超市都能用,只要自己念正,是救人的錢,每天都用已形成自然(已經五年了),出門包裏沒有真相幣,好像沒帶錢似的。 五、正確對待修煉中出現的不舒服 我今年六十六歲,修煉前有偏頭痛、膽囊炎、白內障、坐骨神經痛、胰腺炎等多種疾病,修煉不到一個月各種病都沒了。可是每隔一段時間總有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假相。只要自己念正,我是大法弟子,李洪志師父已經把我的身體調整到最好的狀態,我只要師父安排的,師父說了算,不舒服的都是假相,我不承認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還要多學法,每次都在很短的時間內不正確的狀態就消失了。 有一次和同修切磋,她說她頭痛好長時間了。我說你的身體是師父給調整到最好的,你不承認它。她說:「你是小病,能行,我是大病不行。」我說她觀念錯了,你承認它是病,它就有空可鑽,就有理由迫害你。這就是平時一思一念都要正念正悟,不要給邪惡留可乘之機。 第一次寫交流文章,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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