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七日】有一次,我給浴池的搓澡工講真相,後來她問我「你在公共場所講你不怕被告嗎?」我說:「我沒想啊,我覺的善良的人不會的,他(她)會知道我這樣做是真心為他好,你想啊,我們大法弟子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圖啥呀?只為了你好。甚麼都不要你的,假若真有那一天,我今天說的話應驗了,而你因此得救了,到時你想感激我都來不及呢,你怎麼會告我呢!你說是吧。」她直點頭稱是,也開心的笑了。我心裏真開心,我是真正的看到了她得救而開心。 有一次跟一小朋友講真相,開始她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當我讓她誠念「法輪大法好」時,她居然接了下句「真善忍好」「誠心敬念命能保」,我問她你怎麼知道?她說在她補課班的樓道裏牆壁上有貼的。這小朋友很高興的退出了少先隊。我深深的感到我們同修整體的力量。 最近一年我重視了學法實修,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很大變化。在這裏把自己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交流,以便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更加精進,共同提高,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一、重歸正法路,努力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邪黨綁架關進監獄,由於學法不深,對正法的法理認識不清,只從表面上、字面上理解師父關於正法的法理,把這場迫害完全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從而用人心來反迫害,用爭鬥心對待一切不公,承受了很多魔難,讓邪惡鑽了空子,被邪黨洗腦。二零零五年底才回到家中。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同修的無私幫助,我才又回到大法中來。當時我已走入了佛教,清楚的記得,當堅修大法之心在我心中從新升起時,師父讓我感受到了法輪在左前額處旋轉,帶著一絲絲的清風使我頭腦清涼透徹,弟子犯下如此大錯,師父仍然如此慈悲不棄,弟子無以為報,並暗下決心從今起做好。 同修對我很信任,我還沒有完全認識,還有一大堆問題,邪黨的洗腦歪理不時的反映到頭腦中,同修就把筆記本電腦送給我,我是伴著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慢慢的走過來的,因為我家的環境好,做資料沒人干擾,同修便一股腦的把所有的技術,只要她會的都教給了我,但是當時怕心很重,同修剛送來的做資料的法器,第二天就全部給送回去了。隨著我大量的學法,漸漸的認識到救人的緊迫,我當時還不敢面對面講真相,就想暗暗的送《九評》,小冊子等,因我新到一地方,接觸不上大法弟子,所以就想要自己做資料,如果能需要甚麼就自己做甚麼多好,便又把那些可愛的法器從新搬回來。從此,我這裏也開起了一朵「小花」。 一切都有師父的安排,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願望,師父會把這件事引申的更偉大,後來得知一個地區製作《九評》書不方便,我便承擔起了那個地區《九評》書的製作,使那個地區整個發了一遍,緊接著又做了大量的年曆,並自製簡易經濟好看的台曆架,發到明慧網上供同修參考製作。值得欽佩的是,所有這些資料的運出都是出自一個女同修的雙肩,每次看到她背著又重又多的資料,滿臉堆著慈善的笑容,還要轉兩次車時,我都感動,只有大法弟子能夠用心的做,默默的,冒著生死為他而付出著,不求任何回報只為救人,這是怎樣的境界啊!師父說「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小冊子,護身符卡片,光碟,年歷,大法書的製作等,只要需要,我的這些法器就會發揮她全部的能量。我發現只要我們在證實大法的項目上用心,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沒有做不到的事。即便一時做不到,師父也會加持,會幫助直到圓滿解決為止。比如買耗材,運輸啦遇到的困難都很順利的解決了。 明慧的每日文章,我是每天都要看的,同修那救人的純淨心態,無時不鼓勵著我,我想我不能光製作資料,有緣相遇的人,我也要突破面對面講真相,我不能眼見著有緣人與我擦肩而過,失去被救的機會,於是我在火車上,路上遇到有緣人都要講。只要想講,師父總為我開啟智慧,講了幾乎都能三退,不退的我就留下慈悲的一念,希望下一個大法弟子講時一定能得救,明真相的人多數都會說謝謝。有一次遇到一個監獄的警察,我猶豫是否給他講,他低頭擺弄手機,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一會旁邊的大姨就跟他搭話了,藉此我也與他搭話,然後我以第三者的身份給他講不能打大法弟子的道理,雖然他沒退,但也有了點認識。 二、向內找、發正念,糾正不正確狀態 兒子青春期變的很不聽話,也不學法了,經常跟不學習的同學在一起,還聚集打架,放學不及時回家,偷偷的上網吧,學習成績下降,說不聽,勸不聽,批評還是不聽。我是著急又上火,恨鐵不成鋼,心隨著他而動,動不動就生氣,有時被氣的直落淚,有時上師父像前流著淚恨自己不爭氣。舊勢力抓住了我放不下對兒子的情的執著,兒子變的越發的不聽話,老師都說他是班上那不學習的幾個之一,是老師放棄了的學生,課外補課老師也打電話說不教他了,不收他錢了。 同修提醒我,向內找,已經影響到講真相了,就不是小事了。我也知道,但那時想放就是放不下,心想不管他了,人各有命,我是左右不了他的命的。可是,一看到他的那樣子就免不了要生氣,還要管他,管他他就跟我扭著勁。我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必須改變自己,我為甚麼這麼生氣呢?我執著的是甚麼呢?我不斷的問自己。是名和情,兒子出息了是我的榮耀,學習比別人家孩子好,讓我臉上有光,要是學習不好,臉面過不去。有時訓兒子時總要說「人家某某學習如何如何,你怎麼就不爭氣」,求名心中還夾著妒嫉心,所以老是指責孩子,看不上他。對兒子的情重,所以希望他能好好學習,將來能過上好日子,不吃苦,不遭罪,找個好對像等。不向內找還不認為有甚麼錯,以為管他學習這沒錯,是為他好,一分析自己才嚇一跳,全是人心呀。求名的心多強呀,按高層次的理看,吃點苦,遭點罪是好事,我們是修煉的人,不能用常人的理去看問題,人就看重眼前的利益,我是要超出常人的,所以就要用高層的理來衡量。 經過了剜心透骨的捨棄,從內心轉變了觀念,我不再把兒子的學習看成是最重要的事了,雖然他已經進入初三,面臨中考,在我的心裏認為他學法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因為人無德,其它的甚麼都談不上,而當今社會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僅學習好也是不夠的,說不定還會由此造業更大呢。每天我再也不喊他快去學習了,而是更加祥和的平靜的做我該做的事,學法時我一心不亂,不再去監視兒子有沒有開小差,學完一講後我會關注他一下,並平和的跟他說我不會看著你喲,人是自己對自己負責的。他向我提出以前我認為不合理的要求時,我會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整個家中都充滿了祥和,整點就發正念,兒子要錢買東面,我不會猜疑他真正用錢的目地。我相信師父相信法,法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有壞思想的人,想不正確的東西的時候,在你場的強烈作用下,也能改變他的思想,他可能當時不想壞事了。可能有人想罵人,突然間改變思想,不想罵了。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轉法輪》)我相信在我的能量場覆蓋面內的人都會受益的,孩子的不正行為也會改變。「相由心生」,我不會給他加上我的不好的念頭,我本來也不該有那不好的念頭。同時我也幫他發正念,清理他空間場內的一切亂七八糟的邪惡因素。如果他還不改變,我就還找自己哪裏不對了,無條件的向內找。孩子真是說變就變了,放學能馬上回家,不去網吧了,到家吃飯也不磨蹭,吃完還幫我收拾,然後就快速拿出書本學習,不用我管,以前勾引他去玩的同學叫他,他會拒絕的。連說話的語氣,態度都變的穩重,祥和了,從此,我們再沒發生過矛盾。我感到真的是大法的場歸正了他,也歸正了我,也只有法的力量才能做到。 還有一次,我的電腦黑屏了,怎麼也打不開,找技術同修幫忙,可同修忙,不能馬上來,得等幾天,我也不知哪來的火對著同修就發了一頓脾氣,還說甚麼來就現在來,不來就不用了之類的話。同修沒跟我一樣的,很平和的說別生那麼大氣嘛。過後我向內找,我為甚麼會發那麼大火呀?我恍然大悟,是妒嫉心。覺的一個初中畢業、高中都沒念過的人,她對電腦卻那麼精通,而我一個大學生有一點小問題就是解決不了,還得總要她來給解決,心中很不平,對自己來氣,對她也來氣,就發生了前面的一幕。以前跟她也因技術方面有過矛盾,沒有冷靜的想一想為甚麼,我總以為以我的條件不會妒嫉的,今天算是看到了,我真的就因此心而在與同修發生矛盾,這是多麼嚴重的問題呀,我為這隱藏了這麼久的骯髒的心而汗顏。於是我坐下對著自己的這個心發正念,決心徹底清理掉,那一念很純很淨,就感到腦袋都動不了,然後我又對著電腦發出一念:你是我的法器,你要跟我直到正法結束,我不要把你換掉,我的妒嫉心去掉了,你也跟我一起歸正吧,用真、善、忍同化法,一切都變好起來,把不好的變好,佛法無邊,法中甚麼都有,黑屏的背後可能有舊勢力安排的邪惡生命干擾,那麼我幫你清除,也請師父加持,一定要歸正,完成你我的歷史使命。然後,我靜坐了近二十分鐘,仍不能打開,後來又找到了我怕麻煩心,往修理部拿又累又熱,真是不愛折騰,求安逸心。找到了去掉了,電腦就真的變好了。 三、否定舊勢力的干擾 一天,突然發現在我的喉結部位左側長了一個包,當時的第一念就不正,認為這包一定不是甚麼良性的了。因為時間很長了,自己狀態不夠好,一是執著兒子,一直希望兒子能出人頭地,總是看重他的學習,而不是很好的帶他學法,三件事沒心情做了,把法擺到了次要位置;二是色慾心也沒去;三是在被邪惡關進監獄期間,說了做了很多違背大法的事,雖然後來寫了嚴正聲明,但也是污點,這些都是把柄吧,所以會遭此迫害(後來知道這些念頭都不對)。 那些天心裏真不是滋味,幾天之內體重下降八斤,而且還很能吃肉(以前幾乎不吃肉),一個不好的念頭時而往外冒,我知道如果是不治之症,常人的科學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有師父能救我。同修提醒我那是假相,我嘴上說假相,心裏還是認為那包實實在在的長在我脖子上的,它也假不了呀。在同修的交流文章中看到過,有同修背《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我也背,想起來就背一遍,背著背著我發現我的正念出來了,宇宙在正法中,而我卻執著於我個人的那一點小事,與巨大的無量的宇宙天體相比,小小的我在常人中的那點事簡直微不足道,我還配當大法弟子嗎?救眾生,助師正法才是我的責任哪,我的使命沒完成我不能離開人世,我決不能沒有肉身,舊勢力想用這辦法考驗我放下生死嗎,我是能放下的,我是死都不會去醫院治療的。但是你舊勢力不配考驗我,因為我是由師父管的,我的一切執著,不正的、不符合法的地方會從法中歸正,用「真、善、忍」大法來同化的。我否定你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只走我師父安排的路。當我有了這堅定的一念時,左側那個包不見了,我很激動。用手摸是不是真的沒了,就在還有懷疑的用手仔細摸時,就感到咕嘍一下右側起了一個包,這回的包比原來的還大,長到有雞蛋黃大小。我知道是假相,心比以前穩了,我也相信,它一定會下去的,可是手總是自覺不自覺的摸脖子,每次摸到包了手才放下,那幾天我家的資料點正忙著做大法書,做書的同時我就放P3聽講法,每個整點發正念,因為水災交通道路破壞了,不能上班,我就整天的發正念,學法,做書,邪黨六一零在武漢開會,我的正念發到武漢會場賓館住處,有時一發就是半小時,思想非常集中。一週後上班時,突然想起脖子,那包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由於悟性不好,開始時的念不正,這次魔難歷時二個月才把它消掉。是師父又一次化解了我的難,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弟子唯有做好該做的事才能不負師恩。 四、講真相救身邊的人 我自從被邪黨關押迫害回來後就到了一個新的單位,現在大學生畢業都難找到工作,四十多歲的女人要想再找到正式的工作不容易,在企業,人與人之間關係複雜的很,怕失去這份不錯的工作,所以在新單位講真相一直突破不了,開始我只是講邪黨的一些假、惡,腐敗、騙的例子,分析一些災難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禍,大多數人都能有共識,但我看出他們很多都是在邪黨文化中批判邪黨,不是真的能認清它的本質,但也為清除邪黨毒素起了一定的作用。不能面對面講真相,可心中總是有救他們的願望,師父就給我安排了,單位表面上是為了工作方便,把所有職工的電話弄了一個小電話本發下來,我就把電話號發到明慧網上,以便請同修幫助打真相電話,後來國內語音電話技術也成熟了,我就和同修配合打語音電話。 可是我還是有個願望,能面對面跟他們講,因為那樣能講透講明白,看到身邊的人每天都在迷中,在難中,困苦的無助的生活著,心裏很急,因有怕心,我就以第三者的身份與個別人講了一些真相,他們仍然像在霧裏似的。直到一個同事生病住院要做手術,我才後悔不已,為甚麼沒早點給她講呢,如果早點讓她明白真相,也許她就不用動這一刀了,我當時沒有了怕,只想讓她手術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樣會對她有好處,她就會得救了。結果講的很順利,她很接受,手術後恢復的也比別人快。 在H1N1流感高發期間,有一同事發燒不退,弄的人心惶惶的,都不敢接觸她,又不好意思直截了當的不接觸,交接班時就有意的躲避她,我給她打電話讓她到我家來,我不怕的,並說我願意照顧她,她很受感動,因以前跟她以第三者的身份告訴過她念救命的九個字,讓她念一下,她答應了,結果當天晚上她說一下子就好了,嗓子好的就像從來就沒發過燒似的。 就這樣,講多了,成了自然。每當與哪位同事獨處時,我會根據不同人的不同因由講真相,有的做了三退,有的知道大法好,有的成了新學員,有的成了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 在我要寫稿的前幾天,我單位的一樓,二樓玻璃上,用電線繫的晾衣繩上喜現多簇優曇婆羅花,優曇婆羅花的盛開,預示著祥瑞,我要把大法的真相講給所有有緣人。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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