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這些年來,風風雨雨可真不少,我就抱定一條:我的使命就是來助師正法的,而要想助師正法,就要好好同化大法;只有同化真善忍,才能救度眾生。在邪惡的迫害中,不能說違心的話,不然就沒法將周圍的人救下來。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三日這一天,是我被中共惡警吊銬在勞教所的一個窗戶上迫害的第七天,在這一天,我經歷了種種痛苦和神奇,在這一天,大法弟子的正念戰勝了中共的酷刑。 由於六天六夜的吊銬酷刑,我時常處於昏迷與彌留狀態,在這第七天的早晨,我模模糊糊的意識中,一會兒感到自己疼痛得要死了;一會兒感到自己又從虛弱的肉體裏出來了,出來看到窗子下怎麼有一張長桌子,自己在桌子裏面翻找甚麼衣物。當我意識稍微清晰一點的時候,我就自問自己在哪裏?這一問,我過去的歲月就像閃電一般的劃過── 我自打出生就有病,二三十歲時我一身病痛,連洗個碗都累的直不起腰……結了婚,在婆家怎麼也搞不好關係,總認為自己嫁錯了人,漸漸的夫妻關係不和,我無奈的活著,每天拖著沉重的病身找人打牌來打發日子。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二日,我硬拖鄰居打牌,鄰居說:我學法輪功了,要看書;你一身的病,不如也學吧。第二天,我走上了修煉之路,無論颳風下雨、烈日當頭,我都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不久我把從家清好的一大袋藥,放在了醫藥公司門口。從此,我沒吃一粒藥,未打一次針。我再也不打牌了,主動承擔家務,生活充實多了,家庭關係漸漸好了,家人、親戚、同事都看在眼裏,說法輪功真是神奇,給了人第二條生命…… 「寫不寫決裂書?跟法輪功決裂,不然銬你一年。」一個粗暴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又有誰將我猛推了一把,使我的意識一下子回到肉體中來,頓時感到每個骨節每個細胞都劇痛無比,死灰色的右手突然起了一陣大痛,一直痛到頭部,頭部不由自主的往鐵窗上撞著。房間裏瀰漫著大便的臭味,大便就在我的褲子裏。中共的吊銬,就意味著大小便解在褲子裏。 當時正是冬天,溫度零下幾度。我被罰站三天三夜,又被銬在鐵窗上六天六夜。這是中共勞教所的一間臨時刑訊室。九天前,這裏本來是勞教所給我強制安排的監室,有床有桌子有凳子,還有兩個包夾周某和鄧某監視著我的生活。勞教所裏操控包夾的照例是幾個惡警,這一夥人先用軟的一手來剝奪我的信仰:甚麼改善伙食,甚麼醫務室看病,甚麼平等對話,還有做所謂的「思想工作」等等。我只有一句話:修真善忍沒有罪更沒有錯,我要的是起訴綁架我的當地「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這一夥人便惱羞成怒,它們撕破了臉,氣勢洶洶的將我睡的床拆掉,桌子凳子拿走,誹謗大法的大字報貼滿牆,然後在房子中央畫一個圈,強迫我在圈中間罰站,我稍微動一下,他們就拳腳相加。我的辦法是一個不動制萬動,心裏一刻不停的背法,一點不疲乏的站了兩天兩夜。第三天白天,我要上廁所,包夾不准,惡警們也不准,晚上我自己跑到門口要上廁所,包夾竄上來拖拽,用手抓破了我的嘴,到惡警那裏胡說甚麼我咬人的手指。惡警們趁勢將迫害升級,拿來手銬,把我吊銬在冰冷的鐵窗上。 吊銬的前兩天,惡警還讓銬著解手,叫包夾用盆子接著,後來只准包夾餵飯餵水,不准我大小便。一個惡警來偽善的「關心」,聲稱怕我冷著,叫犯人在窗戶上釘上硬紙板,實質是為遮人耳目,因為外面就是勞教所的工廠車間,車間裏有許多民工。我要求上廁所,惡警說,這(不許上廁所)是規矩。惡警走了,包夾說,不寫「決裂書」就不要想上廁所。我說,寧可吊死也不會寫的。 在接下去的四天裏,大小便全解在了褲子裏了。包夾聞著臭味就罵罵咧咧的,我不理睬她們。在這四天裏,各種疼痛和不適一陣陣襲來,我的手、身子疼得沒感覺了。 從吊銬的第五天開始到最後,我時常從肉體裏出來,出來之後就無冷無熱,也沒有疼痛的感覺。有一次我仿佛坐在了雲彩裏,我從空中往下看,有一個人被銬在窗戶上,旁邊有兩個人在說笑,我飄哇飄的,不知道身在何方:「師父啊,我在哪裏啊?」 包夾怕我死過去了,不一會兒就推我一下。我的意識回到肉體中之後,只感覺全身發冷發抖,口裏的膿痰吐個不停。思維很清晰,但是濃痰一口一口的,包夾要我吞下去,我不理睬,全吐了出來。 在吊銬的第五天,窗戶下面突然傳來一個小狗淒涼的嗚咽聲,從天黑一直到天亮,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這種驚心的嗚咽聲。在我被吊銬的第五天、第六天和第七天,小狗天天晚上來,早上走,「嗚咽聲」整夜整夜的不停。包夾都感到奇怪,說這小狗恐怕是在為大法弟子叫冤吧。人們常說:狗通人性。可是這些包夾和惡警幹著摧殘人命的勾當,臉上還洋溢著過年的歡樂,有人樣沒人性,真是可悲可憐啊。 吊銬六天六夜,我都咬緊牙關,持續發正念,背法,一直堅持到了第七天。 在第七天的下午,我的肉體失去了知覺。一會兒我卻坐在一個白色的光圈裏了,我思維清晰,不是做夢,也不是幻覺,因為我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肉體了,那被銬在窗戶上靠牆站在地上的就是我的肉體,光圈裏的我一點痛苦都沒有,光圈周圍有潔白的祥雲在飄動,很美妙神聖的感覺。我坐在光圈裏面發著強大的正念,清清楚楚背《洪吟》,「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從第一首《苦其心志》往後背,反覆的背,還背各種經文,溶於法中,我的正念強大,思路清晰,感到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便向師父說:「師父啊,我不能扔下這個肉身,我還要救眾生,我的家人還沒有救,我不能死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已經不在光圈裏了,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肉體裏來了,就在回到肉體的一瞬間,我感覺突然一下子手銬鬆開了,由於下銬時的失重,我向前面踉蹌了一兩步,但是並沒有摔倒,穩穩的,清醒的,我站住了。旁邊傳來包夾連聲稱奇的聲音,說以前下銬時被銬的人沒有不倒下的。 這件事過去了好幾年,每次想起,還是感到無比的神奇,悟到我們大法弟子真的是來救度眾生的啊。而那奇蹟的展現當然是源於偉大的師尊。「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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