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九日】十年風雨修煉路,和許多大法弟子一樣,我曾親身經歷過諸多大法的神奇。拿起筆來,感慨萬千:縱然再怎麼感受真切,苦於人類語言的匱乏,也只能記述小事幾樁,略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神跡萬千之一。 初次運用神足通 我第一次運用神通的時候是在零一年的秋天。那段時間我和同修一起掛橫幅,大面積發放大法真相資料,一時間真相資料幾乎鋪遍了市內的大街小巷。百姓們開始懷疑中共媒體對法輪功的揭批和宣傳是不是造謠誹謗,中共邪黨公安人員害怕了。緊接著,市區主要路口和居民小區平添了許多警察和便衣。不知甚麼時候起,我也被邪惡盯上了。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五姐剛從一同修家出來,就發現隔著小區鐵柵欄圍牆,有倆人直盯著我們,我倆快走他倆也快走。走到一個柵欄出口處,我和五姐分別朝兩個方向走,這時跟蹤者也分成兩路追過來。我急忙往家趕,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我的心怦怦跳的快要到嗓子眼兒了。情急中我想起了「神足通」,就在心裏說:你追不上我,我用神足通。果然那人在身後只差一步就能伸手抓到我,卻好像被隔著一層空間一樣,他乾著急搆不著。我提前與本單元電子門溝通:快給我開門。結果走到跟前,沒用我拿鑰匙,電子門自動打開了。我剛進樓裏,那人就追過來。我一邊快速關門一邊對它說:別叫他進來,攔住他!快速上樓的時候,我聽到那人通過對講門鈴央求幾戶人家給他開門,只聽到有人問話,就是沒人開門。 進家後,我隨手關掉電燈,站在門口聽動靜。不一會兒,聽到一男子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人在對門兒和我家門口徘徊一陣子,才慢騰騰的下樓去了。這時五姐來電話說她剛才聽到跟蹤者衣兜裏手銬聲「嘩啦」響,但最終也甩開他,平安到家了。 那時我是新學員,還缺少智慧,不懂得那種情況下不應該直接回家。但這件事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學大法的人跟常人真是不一樣,如果不學大法,那天的我一定是插翅難飛了。我從此更相信大法書中提到的各種功能了。 神念令警察「向後轉」 零一年深秋的一個早上,倆同修來到我家。剛說幾句話,我的心一陣陣冷戰,那種感覺就好像馬上要大禍臨頭了。於是催促同修快離開,否則就來不及了。同修走後,我簡單收拾一下也出了家門。剛下一層樓,就聽到樓外面嘈雜的聲音。透過樓道窗戶往外看:一幫警察在那兒嚷嚷著,已經圍在我家單元門外了,其中還有曾經來過我家的人。正想著是不是衝我來的,樓道裏進來倆警察,我轉身就往樓上走。走到家門口,正準備拿鑰匙,忽然想到:不對呀,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學法輪大法的。「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到底誰怕誰呀?於是我又轉身下樓,大大方方往下走。下到二樓時,看到倆警察正準備上樓呢。我直視著他們繼續往前走,沒想到他倆根本不瞅我,嘴裏嘟囔著:是不是這個單元哪?別弄錯了,還是再問問吧。說著竟然掉頭往回走,出門後問一位老人:這兒有沒有誰誰呀?老人連聲說,沒有沒有,你們到別處打聽吧。聽到沒有說話聲了,我便推開樓門,只見門外坐著一位鄰居老大爺。大爺悄聲說:快走吧,他們是來抓你的,被我支走了。 原以為他們走遠了,我開門走出來。沒想到,我用眼睛餘光看到六個警察就在隔壁單元門外站著呢。可是我已出了大門,想躲也來不及了。於是立刻心生強大的一念:向後轉!隨著一念的發出,我忘了害怕,反倒轉身看他們,誰知六個警察真的向後轉,像排練隊形一樣齊刷刷的背對著我,自然沒有發現我。我立即想到用功能「定」住警察別回身!就在我快速朝反方向走的時候,聽到一個警察按響了電子門鈴,問一戶人家:這裏有某某嗎?門鈴裏傳來對方不耐煩的聲音──「不知道」,警察又按響了另一家的門鈴。就這樣,我聽著他們的說話聲,在他們眼皮底下堂堂正正的走脫了。 我先來到哥家,剛進屋,哥從單位打來電話。說警察去我家敲門好長時間,之後去哥單位誘騙他說出我去哪裏了,哥很智慧的把他們打發走了。後來鄰居說:我剛離開本小區,警察就說他們上當了,好像剛才沒弄錯我家的住址,於是又去我家敲門。 這件事對我不修煉的家人和鄰居都有很大的震動,他們說學法輪功的人在刀尖兒上走都沒事。當然此事對我震撼是最大的,我更堅信學大法的人有神通了。 運用功能反迫害 零二年四月中旬,當地中共不法人員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一群惡警把我綁架到看守所,我一進去就絕食,看守所長領著獄醫和七八個警察,對我進行了野蠻的灌食。在鄭姓所長的唆使下,一幫人如狼似虎把我按在地上。有人捏鼻子,有人按胳膊、四個警察分別跪在我兩條腿上,他們使用開口器,把連著漏斗的液化氣管子插入我的食道裏,將大量藥物和小半瓶大粒鹽倒入漏斗裏,再用涼水往下衝。一鄒姓女惡警用皮鞋踩住我的頭,大聲吆喝著「灌」。我被憋得透不過氣來,痛苦掙扎已不能喚醒惡警泯滅的良知。眼見半盆濃鹽水被灌進體內,我也要窒息了。就在我感覺只剩一口氣的時候,出於生命自救的本能,我想到立刻用強大的功能把鹽水「返」出去,並在心裏求師父救我。霎時間,隔著管子和漏斗,我大口往外噴鹽水,鹽水飛濺到惡警身上。看得出他們好像受了很大刺激,立即拔掉管子,轉身出去了。 看守所長命令警察拿來十八斤重的腳鐐把我銬在地環上。我便發一念:用功能把灌進我體內的藥物都返到他身上!結果他剛走出監號,我和同修就聽到他在走廊裏嘔吐的聲音。 他們全都走了,我也不由自主的吐了半盆水,水裏有血絲,還有飛蛾和做針線活兒用的線頭兒,我知道是自己的功能把壞東西推出去了。一同修哭著問我能行嗎?我感慨的說:我能行!於是背誦師父的話:「造就一個人、一個生命,在極微觀下已經構成了他特定的生命成份、他的本質。」(《轉法輪》)同修和刑事犯人都哭了。 不一會兒我睡著了,醒來時心裏熱乎乎的,感覺渾身哪兒都不難受了。我跟同修說夢見師父來看我了:在夢裏,我是一個小男孩兒,被壞人關進籠子裏不能吃飯。師父撫摸著我的頭安慰我一些話,並給我送來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裏面是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素餡兒,鮮香好吃極了……。醒來後我已記不清師父跟我說的話,只是感動的眼裏含著淚,同修們聽了也很受鼓舞。 當天一名同修說,警察在鹽水裏偷著下了瀉藥,目地是想迫使我屈服。同修說我一定會拉肚子。我立刻打出一念:我用功能把「它」閉塞掉!結果呢,我被銬在地環上,八天八宿都「沒事兒」,我也沒屈服。 後來幾天裏,惡警加大藥量和粒鹽,又灌我好幾次,企圖逼我要水喝,我堅決抵制!最神奇的是,師父賜予的一盤餃子能讓我八天不渴也不餓,在我絕食絕水的八天裏,身體一點都不難受。我深切感受到師父無時無刻的呵護,更加堅信大法的無所不能。 關閉獄中監視器 零三年,我在中共邪黨的勞教所裏遭受迫害的時候,警察把法輪功學員分插在兩個大隊。得知另一大隊的同修無法看到師父的經文,我想出了辦法,就要求勞教所大隊長每天至少給我們一小時午睡的時間。而這時間只能從勞動時間裏擠,這樣兩個大隊必須在同一時間開飯,才能節省時間為勞教所「創收」。我知道他們寧肯讓兩個大隊合在一起開飯,也不會放過剝削大法弟子為勞教所謀財的可能。於是每天開飯的時間也成了我給同修傳遞經文的契機。 一天傍晚,我換上一套米色迷彩服去了食堂,立刻引起另一大隊同修們的注意,因為那套衣服是我在那裏傳遞經文專用的。然而警察對我看得很緊,想接近同修都很難。怎麼辦?眼見那邊的同修眼巴巴的瞅著我,我心裏很難受。於是邊吃飯邊發正念,並想著用神通把食堂的燈管兒關閉掉,想著我能在混亂中把師父的講法傳遞給同修。吃飯的時候,每瞅一眼對面的同修,都發現她們在看我,等候著我有所行動。我知道只要我一動,她們就會馬上動。於是我把事先用塑料袋包好的師父的新講法包在一個乾淨的籠布裏,起身就往水房走。 隊長發現了,大聲喊著讓我站住,我說我要去喝水,她叫喊著讓別人給我拿。我沒理她,照常走,隊長追過來。這時對面的同修也在那邊往水房方向走。我邊走邊對燈管兒發出強大的一念:滅!並求師父加持我。真就像閃電那麼快,八個燈管兒瞬間全滅了。食堂裏叫的叫喊的喊,二百多人亂作一團,隊長也忘了跟蹤我,大聲喊著都別慌,都在原地不許動!然而我和對面的同修沒有去水房,而是默契的都往食堂中間走,就在擦肩而過中,我把籠布遞到她手裏。剛遞完大約幾秒鐘,燈管兒自動閃了兩下又亮了。隊長喊著沒事了,剛才肯定是電源短路了。我和對面的同修都已回到飯桌前,兩個大隊二十多個不「轉化」的同修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大家感慨的同時,相互對視著會心的笑了…… 親眼目睹了勞教所惡警在很多方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想到用寫檢舉信的方式曝光、揭露邪惡。然而勞教所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嚴密監視,一個小號裏至少有兩個「包夾」日夜看守著,怎麼有機會寫呢? 我先用幾天的時間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然後想到用功能。我用強大的意念打出功能,先把室內頭上的監控器關閉掉;再用「定功」將同室的兩個邪惡「包夾」定住──定其整宿爛睡如泥;又發正念讓走廊裏值夜班的人疲憊不堪睡過去,讓她們一宿不掀門簾窺視我們的房間。這樣想了半個小時,便聽到兩個「包夾」鼾聲如雷。我當時直想笑,心想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人這樣大聲的打呼嚕,替她們臉紅的同時更感慨功能的作用。 於是猶如進入無人之地,我開始寫信了。寫的過程中,不忘求師父保護和加持。因為是就寢時間,我只好躺在床上側臥著身體寫。一種姿勢寫累了,再翻身換一種姿勢。那一宿,走廊裏值班的人真就沒有一個掀門簾窺視的,有時候我還能聽到她們的鼾聲呢。那一宿,我仿佛進入到另一個空間,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空間,隨便想幹甚麼都可以。 天亮了我也寫完了。白天的時候,聽到倆「包夾」和走廊裏值夜班的人嘮閒嗑。都說自己從來沒有睡過那麼長時間,又說好像被甚麼給「定」住了,就是醒不過來。欣慰的同時,我在心裏默默感恩師尊的加持。 次日上午,與我同住一室的一名同修獲釋回家,我讓同修把信帶走了。同修很快把檢舉信寄給本省勞教局,半月後,勞教局派人到該勞教所檢查核實。儘管有「內線」提前通風報信,勞教所事先做好了偽裝。終究天意不可違,在食堂伙食、小賣店食品價格和保質期等方面被查出破綻,勞教所不得不在伙食方面作出調整,這樣全所幾百名勞教人員和法輪功學員總算能吃到饅頭和一些蔬菜了。而且小賣店裏的食品也不都是過期的了。 解體邪惡出魔窟 在勞教所,惡警把我關小號,十多個洗腦幫兇天天輪番圍攻我。可笑的是,她們的謬論根本不堪一擊,沒有人能夠動搖我。半年多不「轉化」,惡警把我關在勞教所最冷的監號裏,暖氣全卸掉,窗戶和牆角都是冰。我知道無論面對怎樣邪惡的迫害,都不會被「轉化」。可是一進這監號,穿多厚都被凍的直打顫,不免還是很心酸。 又被圍攻九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實在睏極了,就強瞇了一會兒,剛睡著就聽見漫天的歌聲,只聽到四句就醒了。正感慨師父用歌聲鼓舞我,忽見床邊牆上閃金光。我坐起來看,原來石灰牆壁上刻著方方正正的兩個字:「堅定」!我頓時流淚了,再不覺的冷和苦。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一定從這裏走出去! 隨著天天背法,法理不斷的啟悟我。我悟到即便按舊宇宙的理,我也該回家了,邪惡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關押我。可是怎麼回呢?於是求師父救我出魔窟。當晚夢見自己站在一個墳丘一樣的土堆上,津津有味的吃著燒餅和香腸。偶然間一低頭,發現自己竟然是站在垃圾堆上,再仔細看,原來燒餅和香腸也都是用垃圾加工的。我再也不想吃了……醒來後我悟到,勞教所好比垃圾堆,甚麼人都有,大法弟子不該呆在這裏,這是師父點化我通過絕食走出去。 我絕食四天後警察才發現,隊長找談話,軟硬兼施都沒能嚇倒我。後來我想起師父說過舊勢力對每個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我就想:一套不就是一個系統嗎?是不是一個人被哪個省哪個市哪個縣、哪個監獄哪個勞教所迫害,也都是它們久遠以前安排好的呢?那麼我被它們安排的這套迫害系統中就有這個省這個市的這個勞教所,以及這個勞教所裏的這個大隊、這個小號?於是我對著勞教所的整個空間場說:你關押我這麼久,我今天才識破你,今後再也不會消極承受你的關押迫害了。不怕死你就關押我,我就這樣天天發正念解體你,直到把你徹底解體掉!此後我天天運用功能,摧毀舊勢力對我安排的這套關押迫害系統,天天正念清理關押和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包括一草一木背後以及空氣微粒中的邪惡因素。幾天的功夫,我感應到院子裏的小草都想跟我說話,都希望我快點回家。接下來,勞教所大隊長主動向所長請示,決定帶我去監外醫院「就診」,我知道是師父要救我出去了。車子一出勞教所大門,我眼前豁然一亮,立刻心生強大的一念:邪惡的勞教所,你再也關不住我了!永遠關不住我了! 醫院裏,大夫給我做胃鏡,鏡管兒在我食道裏反覆插下去再拽上來,惡心痛苦的我直流淚,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啊。我閃出的第一念竟是「快點讓我死了吧,我實在受不了啦」!他們一邊不停的拽,一邊看著電腦彩屏說沒事兒。我痛苦到極點了,突然間,我想起我是要回家的,怎麼能承認「死」呢?於是來自我生命深處每個細胞乃至生命的本源,發出淒切的呼喊:「師──父──救──我!」儘管是在心裏喊的,可那聲音仿佛響徹了山谷和雲霄,響徹了層層天體和宇宙,久久迴盪不息……一霎時,醫生驚呼:快來看哪!看這指數都到哪兒了!醫生面面相覷,亂作一團。我卻感動的流下淚水,因為我心裏清楚是師父來救我了──我隱約聽到自己呼喚師父的聲音依然迴盪在耳邊。 回到勞教所,隊長和獄醫都勸我吃藥,勸我做手術。說我只是胃裏長了息肉,只需要做個小手術,把息肉切除就好了。一會兒又說不做手術有危險。我知道她們所謂「胃裏長了息肉」的說法是避重就輕了,師父演化的一定是生命垂危的狀態。我明白自己根本沒有病,多危險的狀態和表現都是假相,都是師父為救我出獄而演化的。我堅決抗議做手術。 我告訴家人,只有向勞教所要人才是真正的幫我,最終得到了家人的理解和支持。然後我分別給勞教所長和隊長寫了勸善信,要求無條件釋放我。信被交上去十天後,我被通知「打行李」…… 我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也有很多神跡的展現。比如在粘貼大法真相「福」字時,我擔心貼倒了,心想:要是來點光就好了。結果隨著一念的發出,每揭開一張真相粘貼,就會雙手放紅光;一天晚上,我去粘貼真相資料,剛把資料貼在電線桿上,後面有人徑直朝我走過來。我就在心裏勸他「快回去」,他果然立即掉頭往回走;有一次我在白天發資料,胡同對面過來一位懷抱小孩兒的長者,顯然已經看到我了。我默默的打過去一念:我在救人,請你先到別處去吧。長者真就哼著小曲兒往回走,出了胡同口,拐彎去別處了;有時發放真相資料,會遇到住戶家的狗狂叫,我就想著從另外空間拿來一塊布,把狗嘴捂住。結果那狗真像被人捂住嘴似的,哼唧兩聲就被甚麼噎回去了;經常在坐火車的時候,我對同一車廂的人動善念:想聽大法真相的主動過來吧。不一會兒,就會有人主動坐到我旁邊,主動與我搭話,也便有了願意「三退」的人…… 無論人類自以為如何,人類的科學在佛法面前也不過是小兒科而已。或許發生在大法弟子身上很平常的事情,卻是人類科學幾千年都無法達到的──這正是宇宙正法時期覺者下走在人間時給人類留下的神跡。或許人神同在的一頁很快就要翻過去了,然而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所發生的一切,怎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漠?它將永遠載入正法的史冊。萬千的神跡和輝煌,將會萬古流芳!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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