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 序 那還是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前。 1999年3月25至27日的下午2點,有兩個三、四寸高的小人,一男一女,紅衣綠褲,連著三天的同一時間來找我索命,前兩次,我是堅決不跟它們走,當它們第三次又來索命時,嚇的我拐杖也顧不上拿,拖著病弱的身軀拼命的向外逃。 外面細雨濛濛,我靠在單元樓道的門牆上,無力而又無奈的仰望上蒼:老天爺呀,我不能跟它們走呀,我的責任還沒盡到,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求生的本能促使我踉蹌在如煙的春雨中。我要尋找一個人多的地方,想以此來逃避死神的追捕。 我在煙雨中苦苦的掙扎:我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就再也爬不起來;我不能停下,停下就意味著死亡!無助與無奈無情的吞食著我的意志,死神一步步向我逼來,昏沉沉已到了生命的極限。 忽然一絲悠揚的音樂飄然而至,猶如給我的生命中注入了一支強心劑,我奮力抬頭循聲望去,在我熟悉的大餐廳裏,有一群人,我不顧一切的向這群人撲去。 誰知這一撲,竟撲向了新生。從此,我的生命翻開了嶄新的一頁。 以上文字絕不是夢,而是我獲得新生前的最後一段經歷,實實在在的經歷。 一、撲進了法輪大法的煉功場 那天,為了躲避死神的追捕,在如煙的春雨中,我撲進了法輪大法的煉功場。所以,當張同修說「你緣份真大,是師父的法身把你引進了煉功場」時,我深信不疑。 得法前,我已到了胃癌晚期,已有很長時間茶水不進,再加上我腰二椎壓縮性骨折,離開雙拐,寸步難行。那天下午,我能在沒有拐杖的情況下,徒步走進煉功場真是天大的奇蹟,如果沒有師父的法身加持,是絕對不可能的;更為神奇的是:我在煉功場呆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同修們向我簡單介紹法輪功的基本情況,並答應晚上六點教我功。當我回家時竟是行動自如,根本不像久病纏身、行將就木的人;回家後,我自己做飯,煮的龍鬚麵。當女兒放學回到家,看到我的行為,驚的目瞪口呆。我顧不得女兒的感受,催促道:「趕快吃飯 ,六點鐘,我要準時去學功。」那晚,我吃了一小碗龍鬚面竟然沒吐,女兒看著我的神奇變化,一個勁的說:「媽媽,我不是做夢吧?我不是做夢吧?」就在送我去煉功場的路上,還反覆的問我這句話。 到了煉功場,教我煉功的同修已在等我。女兒看著眼前的一切,激動的抱著我說:「媽媽,我不是做夢,這是真的,您好好煉吧,我上學去了。」轉身對教我功的同修說:「謝謝叔叔,謝謝叔叔!」同修說:「別謝我,應該謝師父!」又無限感慨的對我說:「你緣份真大,是師父的法身把你引進煉功場。」當時,我並不理解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但是我知道:我徹底擺脫了死神的糾纏。 1999年3月27日,是我獲得新生的日子,從這天開始,我得法三天停藥,一週恢復飲食,一個月徹底康復,至今十一年了,我一粒藥也沒吃過,真正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與快樂。 二、珍貴的經書 煉功一週,我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回憶一週前那可怕的一幕,真有恍若隔世之感。再看看眼前,聽到的是:師父、法身、經文、學法、心性、緣份、修煉這些全新的名詞和悠揚的煉功音樂聲;看到的是一群煉功人的笑臉和輕鬆、祥和、愉快的氛圍。我意識到──我步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我激動的不敢往下想。 這天早上,煉完功,上班的同修紛紛離去,幾位老年同修依然安靜的看書,我終於忍不住,輕輕的問離我近的同修:「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看的甚麼書?」同修輕輕的說:「經書,指導我們修煉的經書。」聽到這話,我渾身為之一震,急不可待的說:「甚麼?經書!能不能借我看看?」同修面帶難色:「經書是要天天看的,再說這書已經請不到了。」 「為甚麼?」我不由提高了聲調。輔導員聽到了,示意我跟她走。到了無人的地方,輔導員說:「這書確實很珍貴,也確實請不到了,全國已經停止出版,不過,你到某某書店碰碰運氣。如果實在請不到,晚上煉完功,你到我家來,咱倆學一本。」我感激的連連說:「好!好!」 我顧不上吃早飯,從煉功場直接坐車趕往某某書店,到了書店,店主說:「三天後,你再來。」三天後,我如約趕到書店,店主還說:「三天後,你再來。」又一個「三天後」,店主無奈的告訴我:「現在連盜版書也進不到了,實在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了。」我沮喪的從書店出來,無奈的嘆息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呢?我怎麼就這麼沒緣份呢?」 晚上,我早早的來到煉功場,想把沒請到書的事告訴輔導員。恰好輔導員也正在找我,她拉著一位同修對我說:「她有個老鄉,今天才從老家回來,有一本書,但是她不識字,她老公也不讓她煉,這書你要不要?」我喜出望外,急忙說:「要!要!」那位同修說:「明天晚上,我把書給你帶來。」我連連說:「好,好」! 第二天晚上,在煉功點上,同修把這本寶書帶給了我,我照價付了款。 三、師尊的照片打開了我幼年的記憶 就這樣,我煉功半個月,終於得到了一本我苦苦尋找的寶書──用「如獲至寶」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煉完功,我抱著寶書,急不可待的趕回家,打開大燈,急不可待的翻開書,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師尊的照片,我一下子驚呆了,我跌坐在沙發上,半天回不過神來。我不由自主的把師尊的照片緊緊的抱在胸前,眼淚「唰」一下子流了下來。這一夜,我哭著睡去,哭著醒來。 我哭了半個月,只要一捧起寶書,眼淚不由的就往下流,這四十八年的委屈,不,這千萬年的等待、千萬年的委屈,化作無盡的淚,在師尊的照片前盡情的流、盡情的流。 師尊的這張照片是與《大圓滿法》合訂的《轉法輪》中的照片。當我看到這張照片的一瞬間,師尊的照片就打開了我幼年、童年的記憶: 我清楚的記得,在我很小很小時,父母、奶奶一上班走,就把我一個人鎖在家裏(長大後,我問父親,父親說我那時只有三歲)。開始,他們一鎖門,我就非常恐懼,可是他們走後,我反而不害怕了,因為我發現,只要他們一鎖上門走,牆上掛的大照片(有現在的一尺二大)就會放光,非常漂亮的光。這張照片一直伴隨我長到五歲。就在我五歲那年的一個夜晚,忽然一聲巨響,這張照片化作一道金光飛走了。 這張照片飛走後,我家便厄運連連──不停的搬家,從城裏搬到農村,從農村搬到城裏;過程中,我幾次害病,後來聽父親說,在一次高燒中,我哭著喊著要他們「把那張發光的照片找回來!」、「我要回家,這裏不是我的家!」大人說我燒的說胡話,其實,我自己知道這不是胡話,自從這張照片化作一道金光飛走後,我就越來越清楚的意識到:這裏沒有我的家、人間沒有我的家!我和我的家人,包括父母產生了一種厚厚的陌生感,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四十八年來,我無數次的問星星、問月亮、問清風:「我的家在哪裏」? 四十八年的苦苦尋覓、千萬年的苦苦等待,今天終於等到了師尊那慈悲的呼喚:孩子,回來吧,那深邃的蒼宇,才是你真正的家園。 四十八年的煎熬渴望,千萬年的輪迴期盼,今天終於盼來了師尊那溫暖的大手,托起我的生命之光,回歸那不滅的永恆! 四、孤苦 得法不到一個月,「四二五」事件發生。經歷了太多政治運動的國人,已嗅到那濃濃的血腥。特別是「文革」與「六四」的血腥在空氣中還沒散盡,這新一輪的血腥又撲面而來。 那時,第五遍《轉法輪》我還沒看完,我不得不時刻關注輿論導向,那時的輿論導向已充滿了火藥味。在如此困難的情況下,我們的煉功點一直堅持到「七二零」。對此,我非常感謝我們的輔導員,他為我多贏得近三個月的集體學法、煉功時間。這近三個月的時間對我這個剛得法就遇上鎮壓的新學員來說卻是至關重要的。 隨著「七二零」大抓捕以及之後的持續抓捕,我們煉功場上的同修全部被抓進臨時集中營,獨獨把我一個人漏在了外面,離開集體修煉環境,那種孤獨與無奈幾乎使我窒息,再加上邪黨所有輿論工具二十四小時立體式的對大法與師尊的誣蔑、誹謗,我幾乎要發瘋了。我要發洩卻找不到對像,我要怒吼卻找不到目標,我只有捧著師尊照片哭的份。 又一個惡黨的午夜「零點新聞」,還是中共的喉舌在那裏發聲,我忍無可忍,抓起手邊的茶杯向電視機砸去,就在這一瞬間,螢光屏上一個五顏六色的大法輪在飛快的旋轉,我驚呆了,半天沒愣過神來。這一神奇的展現使我冷靜了許多。一冷靜下來,智慧也就出來了。第二天,我找到一位同修的女兒,請她把我看到法輪旋轉的消息帶給集中營的同修,希望給同修們一個鼓勵。同時,我到市場上買了一捆紅紙、一把裁紙刀,一把毛筆、一盒碳素水、圓珠筆,開始了自編、自寫、自己散發的、沒有任何參照的「講真相」路程。 中共的政治手段是絕對不允許被鎮壓者發聲的,針對這一點,我就用這種最原始、最簡單、最有效、也是我個人在當時認為最正確的方法與它們「對抗」:我寫「法輪功不反黨、不反人類、不反社會、不反科學」; 「法輪功是最高的科學,治病有奇效」; 「法輪功不殺生,真正殺人的是中共」; 「我師父教人向善,反遭誣陷」。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爐後,面對這鋪天蓋地的謊言,我氣的又哭了幾天,光哭也不是辦法,我還得寫。我又裁好紙,拿起筆來寫「天安門自焚是中共造假,用謊言殺人天理難容!請不要相信它們的謊言」! 就這樣,我寫兩天出去發一天,一直持續到2003年初,這段時間我時刻關注它們的輿論工具,從中捕捉我所需要的信息。 2003年春天,有兩位同修從集中營出來了,他們找到我,問我還修不修,我說:「咋修呀?我誰也找不到,你們都被抓起來了,煉功場也沒了,我簡直快被它們(中共)氣死了!你們都不知道它們(中共)無賴到甚麼成度!簡直是一群政治流氓!」兩位同修大概看我語無倫次,都笑了,問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我忙拿出我寫的東西說:「我就是這樣過來的,我寫兩天出去發一天,然後再寫、再發。」兩位同修對視了一下,表情有點怪。我問怎麼了?一位同修說:「寫的不錯。那邊的幾個大家屬區都是你去發的?」「是呀。就連周圍的幾個縣城、集鎮,我都去發過。‘天安門自焚’出爐後,我就寫寫往醫院裏發,往鄉鎮醫院、大隊衛生所、私人診所裏發。」兩位同修相視一笑,指著我寫的東西問:「還有沒有?」我說:「有呀。」他們說:「全拿出來吧。」我把我寫好的全拿出來,他們找個大塑料袋子,一邊裝一邊說:「這些我們替你發,以後你也別寫了,我們給你送印好的真相資料,你只管發」。 第二天,他們給我送來一包精美的真相資料,有小冊子、週報、還有《明慧週刊》等,更重要的是他們還給我送來了《導航》、《心自明》等師尊的新經文,我欣喜若狂,高興的簡直無法自制──我終於又回到了修煉的團體中,告別了孤獨與迷茫。 五、去掉根本執著 2004年5月4日,我被便衣綁架。 1、被迫流離失所 在學法中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被綁架後,他們對我進行連夜突擊審訊,我不配合。局「610」立即通知各二級單位來認人,我們單位領導一看見我,就氣急敗壞地吼道:「沒想到呀沒想到,一萬個沒想到!鎮壓這麼嚴厲,鎮壓這麼多年,你還敢幹! 你這一鬧騰,今年全公司的獎金沒了」! 一會兒,公安惡警進來了,偽善的說:「你家的情況,你們單位領導給我們講了,你一個人供兩個大學生,確實需要錢,我們理解你,現在只要你說出這些東西是誰給你的、誰指使你幹的,你發一天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們立即放了你,不但放了你,我們負責給局裏打報告,學生的學費由局裏救濟,也不影響你們公司的獎金。怎麼樣?配合吧。」我堅決不配合,耗到深夜,他們要我在一張空白稿紙上簽字,我看是一張白紙,沒多想就簽了。忽然,兩位同修奇怪的表情在我眼前閃過,同時一個聲音告訴我:他們要作筆跡鑑定!我立即抓起稿紙,把我簽的字撕下來吃了。偽善的惡警兇相畢露,叫來幾個惡警把我拖到一個鐵柵欄房裏吊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惡人們把我往市監獄裏送,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門自焚是中共造假,用謊言殺人天理難容!」結果監獄體檢說我「血壓高、心臟病」不收我。他們又把我往縣監獄裏送,在縣監獄裏他們非法關押我近一個月,又把我非法關進市洗腦班。他們非法關押我幾個月,其最終目地是破壞資料點。為了保護資料點,我被迫流離失所。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到了農村同修家,他們為我營造了很好的修煉環境,給我送來了許多經書,其中絕大部份我都沒見過。同修告訴我:「在你被綁架後,同修們都在為你發正念,求師尊加持你,希望你能正念正行早日闖出黑窩。大家都知道了你得法的神奇經歷,也都知道你得法晚,法沒學到位。現在好了,既然出來了,就靜下心來,好好學法,法學好了,一切盡在其中。堅信師父堅信法是修煉人的根本」。 同修走後,我天天如飢似渴的學法,整整五十天,我把同修們送來的幾十本經書通讀了一遍,對《精進要旨》和迫害後發表的新經文,我反覆通讀、背誦。越學越覺的自己在被迫害期間做的差勁:以常人中的圓滑來對抗迫害;對師尊的講法斷章取義,來掩蓋對親情的執著、掩蓋自己骨子裏的「私」、只想從大法中索取,不願承受苦難、不願為大法付出;特別是隨著被迫害時間的加長,半推半就的配合邪惡,做了有辱大法弟子的事,背離了大法,連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 通過學法,我找到了自己根本的執著。 2、新的修煉環境 不久,市裏來了一位同修,把我接到了資料點,其實,是師尊給我安排了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 在資料點,我可以天天看明慧網,新經文一上傳,我在第一時間就能看到,我離師尊更近了,時刻都能感受到師尊那慈悲的目光。 我一秒鐘都不敢懈怠,除天天敬讀《轉法輪》,其他三十七本書我反覆通讀;除此之外,我還大量閱讀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在製作資料量大時,我就一邊做一邊背法,機器特別順,而且也特別超常,像830、C65這樣的機器,最長時三天半四夜不關機;惡黨的封網從來沒有封住過我們,因為它封的是人不是神,「人對神能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法學好了,一切盡在其中。 後記 交流文章寫完了,但意猶未盡。文章中,我沒有大篇幅的引用師尊的某一段講法,並具體寫出我的感悟,是因為這三十八本書中的每一個字都承載的太大太大,每一個字的內涵都太大太大,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新宇宙、新人類的一切。 悟道重在做到,做到才是真修!我對法理的悟微乎其微,做的更是微乎其微。而做的這點微乎其微,師尊已把其引申的無限無限的大,譬如:剛開始我用紅紙自編自寫的揭露謊言的那些小資料,已變成玫瑰花兒,把我的天國世界裝扮的非常漂亮。師尊的法身警醒我,摔了跟頭別趴下不起來,特引我到我的天國世界一遊,以示對我的鼓勵。 師尊就在我們身邊,時時牽著我們的手,而且不僅僅是這一世從我出生,師尊的法身就在看護著我。遠的是在上一個地球做試驗時,許多大法弟子都在跟著師尊,一直跟到現在;近的是從上次大洪水後的堯、舜、禹,夏、商、周以來,師尊的法身就在看護著我們。我們生生世世的輪迴,師尊都作了周密細緻的安排。師尊讓我知道了我跟著師尊下走過程的片段;讓我知道了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中我扮演的角色;讓我知道了李隆基、楊貴妃的歷史使命、唐後為甚麼出現五代十國,以及我周圍的同修在宋、元、明、清時的使命。所以,很久以來,我只做,努力做好。因為我信,對師尊講法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深信不疑,由信生敬,由敬而更堅信。我學法的目地是為了做:師尊要甚麼我就做甚麼,師尊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在做的過程中同化法! 我現在學法就是通讀,不加任何觀念的通讀,讀著讀著人和法就溶在了一起,法充盈著我肉體細胞的最微觀和層層空間的最洪觀,真的體驗到「無脈無穴」的神奇與微妙,特別是在過心性關時,法像清泉一樣流進我的腦海,我立即歸正自己,就這樣歸正、歸正、不斷的歸正,我明顯的感覺到舊宇宙強加給我的為私的因素越來越少、三界內強加給我的不符合宇宙「真、善、忍」大法的後天觀念、變異的觀念越來越少、邪黨強行灌輸給我的「黨文化」的毒素越來越少、生生世世沉積下來的敗物越來越少,神念自然而然的越來越強,真有「一路正念神在世」(《感慨》)之感。 如果有人問我:「你修煉路上最大的感觸是甚麼?」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跟的越緊,越安全;落的越遠,越危險。」 層次所限,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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