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吉林德惠市法輪功學員鄒繼斌終於走出吉林監獄,回到家中。在鄒繼斌遭冤獄迫害的這九年裏,他的家人也受到很大的傷害,他的老父親七十來歲,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還得自己打工維持生活,鄒的妻子因承受不住生活及精神上的壓力離他而去,孩子因上不起學外出打工,鄒繼斌的姐姐更是整天提心吊膽,為弟弟擔憂。 下面是鄒繼斌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十二年多來遭受的迫害。 鄒繼斌於一九九九年初開始煉法輪功,從此以後不但身體得到了健康,心靈也得到了淨化。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他當時由於害怕就放下了,二零零零年春,曾經因修煉了法輪功而痊癒的肺結核,又開始發作了,這次鄒繼斌重新修煉法輪功,身體迅速康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鄒繼斌因發真相傳單被德惠市大房身派出所惡警於傳強綁架,非法關押到德惠市拘留所。被拘留十五天後,罰款四千元錢(無正規收據),當時的派出所所長叫李洪義。 二零零二年三月,德惠市公安局對法輪功學員大搜捕,鄒繼斌與妻子被迫流離失所,家中只剩一老父親靠打工維持生活,孩子當時只有十歲,在親屬家,經濟來源中斷,生活非常艱苦,更重要的是他們精神受到傷害,壓力很大。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凌晨,和鄒繼斌同租房子的法輪功學員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光明派出所惡警綁架,被毒打後帶回租房處,當時去的有光明派出所所長和三名警察,還有德惠市公安局當時的政保科科長張慶春和一個政保科警察叫老葛(即惡警葛旭全),把鄒繼斌綁架,並且搶走大量真相資料,摩托車,影碟機,電視機,手機,尋呼機等物品,並且沒有給任何憑據。當日大房身派出所警察張帥去看守所指認了鄒繼斌。 十日下午,張慶春帶領兩個警察與據說是長春刑警大隊的惡警來非法審訊鄒繼斌,先對鄒繼斌一頓毒打,到傍晚又用黑塑料袋套頭劫持到長春,當時走的是樓外的鐵樓梯,顯然是警察租的一處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惡警把他劫持到一個房間,裏面已經有警察在等著,有一個自稱是科長(他說他辦過楊光的案子──楊光是長春市法輪功學員,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誣判,已被迫害致死),他們把鄒銬在老虎凳上殘酷的折磨,鄒承受不住,說出了一個功友的租住地(味精廠附近,已知搬走),惡警們把鄒繼斌押回德惠,調用眾多刑警對租住地包圍,房主說人已搬走了才作罷。後來公安局一個年輕的警察提審鄒繼斌,說出德惠市「綠色食品節」法輪功學員放真相鴿子的事情,第二天又找鄒核實市政府門前放真相氣球一事,致使德惠市法輪功學員蔣文斌,衛廣學,張曉燕,胡傑,劉佰軍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直接。間接被相繼綁架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鄒繼斌被非法關押在德惠市看守所,看守所的生活是相當苦的,整天坐板,睡的是地鋪,還要把身體立著,叫立刀魚,吃的是發糕,菜湯,湯中很多泥,上廁所小便還得蹲著,並且規定時間,不能隨便去,鄒沒錢買手紙,曾經一張廢報紙當手紙用了近兩個月。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德惠市邪惡法院對鄒繼斌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鄒繼斌不穿號服,獄警潘永貴等幾個警察強迫他穿,他堅決抵制,後來作罷,在去法院的車上一警察說,法輪功的案子是全省都定好了的,那意思是已經定好了判幾年,開庭只是形式而已。法庭上的麥克風根本就沒有打開,鄒繼斌說沒開,他們說開了,是怕鄒繼斌等法輪功學員講真相,鄒繼斌準備了幾天的自辯書也不讓念,後來在庭審筆錄上簽字,鄒沒簽。幾天後下來判決書,非法判刑九年。鄒繼斌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開始上訴。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長春中級法院二審維持原判,鄒不接判決書。當天就把他送到了吉林監獄,非法關押在一監區迫害。當時的大隊長是李壯,改造隊長崔軍,小隊管教王元春。第二天教育科惡警李永生找鄒繼斌,邪惡的說:要過年了,我現在不想理你,等過了年再說,你也知道這裏怎麼回事,回去好好想想。當時吉林監獄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成立了矯治中心,設有很多死人床。 零四年新年一過,小隊惡警王元春找鄒三次想「轉化」他,白天不讓回監舍吃飯,就在他辦公室吃,晚上到十點,才讓鄒回監舍。鄒不想與他談,因為鄒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他放棄法輪功,這怎可能呢?!後來就不找他了,當時各監區都自設所謂「學習班」,強制大法弟子伸直腿坐在床板上,後面有刑事犯看管,在獄警的指使下可以隨便打人,直到寫「五書」為止。鄒繼斌就被這樣折磨,後來鄒繼斌就申訴,惡警王元春、崔軍找他說:你現在寫申訴狀,就不用坐板板了,等寫完再說。王惡狠狠的說:不是我們整不了你!後來就不讓他坐板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王元春調到教育科主管洗腦迫害,獄警張鳳海調到一監區當小隊管教,那時鄒繼斌已被強迫出工,幹一些零活,車間的污染非常大,連一點勞動保護都沒有,發的口罩只有在有檢查和參觀時才讓戴,沒有活時候就走隊列,當時鄒不配合他們,結果張鳳海連家信都不給他郵,說他不背監規、不走隊列。鄒繼斌就給他寫信講真相,並利用思想彙報講真相,他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 為了救度眾生、講清真相,制止對獄中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都給監獄長、科長及小隊長寫信或直接講。一次鄒繼斌給監獄長寫信投入信箱,被當時的改造隊長徐佔峰(現為辦公室主任)知道了,把鄒叫去,問他都寫甚麼了,他說:講清法輪功真相,告訴你們善惡有報的關係,勸你們不要追隨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徐說不許你寫信,鄒繼斌說信箱不就是郵信的嗎?徐說:別人可以,你就是不行。 二零零六年三月,監獄按「六一零」的指示加大「轉化」力度,鄒繼斌被惡警徐佔峰帶到教育科,惡警王立波和一幫轉化者已在屋內,猶大劉東剛想和他說話,他說和你沒甚麼好談的,王立波和鄒說一些家常,鄒心中明白他們的伎倆,就不與他說話,並要求找教育科長李壯,他說出差了。中午回監舍鄒沒有吃飯,下午王元春,徐佔峰找他談話,王說出了一些誹謗大法與大法師父的話,想激怒鄒,鄒看到他被邪黨利用作惡,毀掉的是自己太可憐了,不自禁淚水奪眶而出,王見狀趕緊逃走。鄒繼斌一連三頓沒吃飯,徐佔峰派人看著他,後來他一想應該見到李壯後再作打算,不給他們藉口迫害,就吃飯了。第三天,李壯找鄒,鄒跟他說:我不配合你們轉化,是因為那樣對你們太不好了,你們警察和那些已轉化者得造多大的業呀,將來會遭惡報償還的,對我來說是背叛師父與大法的行為,更不能做。你若做不了主我就找監獄長。鄒又和他講了一些真相並要求他放出被嚴管迫害的同修。中午鄒繼斌回了監區,再沒找過他。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鄒繼斌被轉到四監區,大隊長姓樸,改造隊長崔雲剛,小隊長陳喜軍,這時他已不出工。一次他與五監區一同修在走廊說話,被惡警王元春看到,非要扣包夾犯人的減刑分,他這是在製造矛盾,想利用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鄒把勸善信給他,並讓他不要扣分,包夾犯與他也挺熟,後來沒扣分。還有一次,在晚六點監獄組織的所謂「學習」時,鄒繼斌在鋪上單盤發正念,被王元春看到,他告訴管號的犯人,不許他鄒盤腿、閉眼。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搬入新建的監舍樓,這個樓不供應清潔水、洗漱、涮碗用的都是源源熱電廠的廢水,洗完澡後全身發癢。新樓的質量很差,幾乎每個屋都漏水,非常潮濕,白天把不出工的人弄到儲藏間關起來,強制大家坐在小板凳上,其實就是變相體罰。有一次他們幾個人不去,惡警崔雲剛謊說開會騙去,然後從外面把門反鎖。二零零八年夏,中午吃飯和休息都在儲藏間,四個法輪功學員中午沒有吃飯,下午改造隊長(換為於高志)找他們,他們跟他說明情況,講清真相,第二天允許我們在號內吃飯午休。每遇到上級檢查,都把不出工的人弄到車間,把他們弄到車間廁所內,而且有獄警和刑事犯看管,怕他們向上面反映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後來有一次,一法輪功學員直接找大隊長(已調換為劉振玉)和他講真相,後來再沒把他們關廁所。二零零九年監獄經常翻號,有時一週兩三次,一次鄒繼斌的電子書被當時的教育科長徐佔峰翻去。 二零一零年初,鄒繼斌的妻子迫於生活上的壓力,提出與他離婚,於六月四日辦理了離婚手續。監獄安裝監控器。家庭的變故,酷刑折磨和長期遭受非法關押迫害,鄒繼斌身體狀況日漸不好,終於在二零一一年大年初二住進監獄醫院,確診為肺結核,胸膜炎,於三月一日送到吉林省監獄管理局醫院(公安醫院)。在此期間,鄒繼斌的家人曾五次去監獄和公安醫院看他。看著親人焦急的神情,悲傷的樣子,鄒也很難過。一次監獄給鄒家人打電話說鄒病重,家人去看他,由於不是公安醫院的接見日,無論鄒繼斌的家人怎樣說明情況,怎麼求獄警,他們都不讓見。 鄒的姐姐因怕聽到弟弟病重的消息,每當電話鈴響起時都心驚肉跳。中共邪黨不但迫害鄒繼斌,還迫害了鄒繼斌的家人,給他們精神上造成極大的傷害。六月一日鄒繼斌被接回吉林監獄獄內醫院,於九月二十日出院被轉到十一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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