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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對吉林大學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上)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中共江氏集團發動的針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到現在已經持續十二年了。這場迫害動用了中共體制內外所有可以利用的資源,對信仰「真、善、忍」的民眾進行了滅絕性的迫害。

吉林大學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絕大多數都是擁有知識和技能的主流社會的民眾。修煉的學生們也是對道德修養要求很高的優秀學子。從江澤民一聲令下,這些修煉者遭受到了來自單位、社會、傳媒、行政、司法、軍隊等等因素的迫害,這些因素是緊密銜接、一體運作的。中共對於吉林大學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迫害有其完整的過程,經過威逼利誘,公然侵權,再到司法迫害,直至肉體消滅的整個犯罪流程。

吉林大學正門
吉林大學正門

高校本來是現代社會公民良心的體現,而在中共的體制中,高校淪為了中共的迫害工具。

一、迫害之初──全面綁架

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大法的傳出讓上億的中國和其它國家的民眾受益,他們不僅僅身體得到了淨化,根本消除了疾病隱患;而且道德境界得到了真正的昇華,對社會精神文明貢獻巨大。中共體制內有大量的權威調查(有由國家體委、喬石委員長、國安部主持的各種權威調查,也有中科院的科學研究的報告和其它社會職能機構的調查報告)證明了法輪大法不會搞政治,對國家民族有百利而無一害。但是,江澤民一夥就是看到了法輪功正的和善的突出表現,對此心存恐懼和嫉妒非要徹底鏟除而後快。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負責系統指揮迫害法輪大法的中共專門機構「六一零辦公室」成立,各項措施準備到位,七月二十日迫害行動正式實施。中共迫害法輪功首先是明目張膽的綁架。從七月十九日開始的幾天之內,按照事先掌握的名單,綁架了縣級以上法輪大法輔導站的負責人。

綁架是在輿論高壓造勢的條件下發生的。當時的中國,從中央到地方的所有媒體,不管是電視節目還是報刊雜誌,每天都在連軸轉地播發為迫害而精心製作的「新聞」和「揭批」的報導,這其實就是高頻高壓來製造恐怖氣氛,同時給民眾洗腦。大造輿論的非常行為本身就在告訴民眾,中共的屠刀已經高高舉起來了。輿論造假欺騙和威懾演繹到了極點,經過歷次政治運動的風暴折騰的中國民眾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甚麼!

第一輪綁架的吉林省和長春市的輔導站工作人員大約有二十幾名,其中大約四分之一的人任職於吉林大學。這些在法輪功洪傳過程中發揮了作用的人們首先成為中共專政工具的迫害對像。我們目前無法知道這其中的全部細節,大致情況如下:

一、所謂交代「問題」。逼迫交代的「問題」首先是所謂的法輪功的「內部組織結構」、「聯繫網絡」和他們的行為。關於法輪功的內部結構實際是鎮壓者的憑空想像。其實,法輪大法的大法學會和一般的社會組織不同。它不是實體組織,沒有辦公室、辦公電話和常設人員;沒有花名冊,不存錢、不存物;工作人員都是自願義務為學員服務,職務是為了工作方便,並沒有任何權力。其中的工作人員都是來修煉的,不是來當頭目的。如果不實修那就不能成為任何名義上的或實質上的負責人。

逼迫交代和李洪志先生的關係,從中尋找抹黑的素材。在李洪志先生和學員之間根本就沒有修煉以外的閒話,常人中的事情談都不談。師徒關係無涉俗事,學員交往也是這樣。輔導員也是學員,也不特殊。除了日常生活相互幫助,大家說的話都和修煉有關,真修弟子都注重修口,絕不妄言俗事。其實中國的修煉文化相當深厚,只是經過了中共的意識形態灌輸,人們對於修煉的事普遍沒有概念了。這樣的審查不是牛頭不對馬嘴嗎?

二、接受「轉化」。到了這個時候也不用再兜圈子,輿論是愚弄民眾用的,對付這些法輪功學員一上來直接就是暴力和恐嚇,強迫被抓捕的人們擁護中共鎮壓,和中共中央保持一致,中共讓做的才做,不讓做的就不做。

三、配合「輿論」。暴力轉化並不是主要的目的,還要讓他們親口去證實謠言,抹黑法輪大法。當時各地都有不少這樣的新聞報導。很多人遭到了酷刑,鏡頭也沒法完全掩蓋酷刑痕跡。吉林大學也有這種處境的人,在高壓下說了違心話。有的人至死不從,就會面臨不斷升級的迫害,繼續弄到勞教所或監獄裏邊去摧殘。

四、嚴守「秘密」。想要被釋放回家,還得有一個「承諾」,就是遭受了甚麼哄騙、逼供、酷刑等等,作為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因為還有殘忍的株連政策在後邊跟著,親人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子女上大學、出國、就業都受到威脅。這些顧慮也讓屈服者不得不對迫害守口如瓶。

突如其來的全面綁架徹底破壞了修煉的環境。對維持迫害來說達到了三個目的:第一、暴力轉化一部份修煉者;第二、利用他們的影響力進行輿論造假;第三、配合進一步的迫害,維護著迫害的輿論環境。在吉林大學有這麼一件事,七月二十二日,吉林省電視台到吉林大學一位學員家裏「採訪」。採訪中,除了電視台的工作人員,還有不少警察,光是進屋的警察就有三個人。採訪人員還準備好了問題和答案。這位學員態度鮮明:要我說我就說我煉功好病受益的情況,非讓我說法輪功不好你就拿槍打死我完了。這位學員的老伴不懂修煉的事,在警察的監督下,按照準備好的台詞接受了採訪。迫害就這樣有了編造出來的藉口。

吉林大學物理系曾令文教授,遭遇了首輪的抓捕和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警察非法拘捕了她。七月二十四日晚上曾教授被綁架到長春市公安局審訊,後來轉到東郊的戒毒所進行迫害轉化。關押期間被抄家,遭到審訊、恐嚇、虐待、洗腦、剝奪睡眠、強制轉化等迫害。經過四十一天迫害沒能達到轉化的目的,到九月四日才暫時放回家。回家後轉由當地派出所管制,監視居住,家外日夜有警察蹲守,行動失去了自由。九月二十三日警察再一次抓捕了她,並把她監禁在八里堡拘留所。十月二日又被送到戒毒所進行迫害,一直到十一月十日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即中國農曆新年的前三天,曾令文教授又一次被綁架到長春市辦的洗腦班。三月十七日被義和路派出所劫走,日夜審問三天後,於三月二十日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拘留二十六天,最後被勞教二年,關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超期關押十天後才被釋放。因為沒能轉化她,「六一零」並不想就這麼釋放她,企圖轉入洗腦班繼續迫害,由於曾教授及家屬強烈抗議才被放回家。回家以後,經常受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的騷擾。

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長久路派出所藉口信息採集活動,對曾令文教授家進行突擊搜查。看到她家有電腦,就開始翻東西。當發現有真相資料時,便給派出所打電話,曾令文教授又一次被抄家。除了真相資料和相關用品,工資(現金)也被拿去了。這一次把她帶到派出所審問,要求交代口供、提交證據、送交審判。從抓捕至今十二年多了,曾令文教授處在監控之下,沒過過安穩的日子。

外語學院有一名輔導員,在輔導站做過點工作,也在第一輪抓捕中受到迫害。輔導員其實沒甚麼事,每天一大早,大家到煉功點煉功,遇到來學功的,幾個輔導員輪班教人煉功動作。有時候需要買書,大家都去挺浪費人力,輔導員就受點累,為大夥跑跑腿,就這些事。輔導員沒人任命,也沒人選,都是靠熱心腸。有的人家裏方便,大家往他家湊一湊,一塊學法煉功,就成輔導員了。大家換個地方學法煉功,這個輔導員也就不用當了。主要是大家方便,沒有甚麼職權。在第一輪抓捕的時候,這個教授被秘密抓捕。每天二十四小時有兩人看著,全無人身自由。吉林省委書記王雲坤打壓法輪功的講話提綱傳到了北京法輪大法輔導站總站,對她的審訊就是為了迫害此事的責任人,經過公安局專案組二十多天的周密審查,有證據表明她去北京是去辦自己孩子的事,對事情不知情。最後不了了之,連個道歉也沒有。

二、迫害的展開──強制轉化

經過一段時間的高壓造勢,天塌下來的恐怖氣氛很快形成了。中共集中了其歷史上形成的所有整人的經驗,把迫害環境經營的滴水不漏,這讓每一位修煉者都得直面險惡的處境。

楊貴遠博士,吉林大學和平校區職工,在他一個人身上就涉及到了幾乎所有方面的迫害因素。首先是自己的工作單位,單位黨的各級領導動員了教研室的全部人員,對他嚴密監控,非法監禁達三個月之久。最後因為沒能轉化他,就把他開除黨籍和工作。沒了工作之後,所有受黨控制的部門都對他關閉了就業的大門。他在長春力爾凡藥業股份有限公司醫學部找到了一份工作,軍需大學組織部得知這個消息後,馬上派了兩個人到該公司,指證他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並威脅該公司要對此負責,致使他失去了工作,顛沛流離到了廣州謀生存身。就在其住店的時候,因為攜帶法輪功的書籍而遭到綁架,參與這場綁架的責任人有當地的店主、居委會和警察。後來在看守所和勞教所經受各種慘烈的酷刑迫害。對楊貴遠的迫害如影隨形,即使流亡天涯也無法逃避中共的迫害。只要在中國你不可能有逃避的方法。

王悅健博士,吉林大學數學學院教師。中共對他的迫害也表現了任何地方隨時都可能發生。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王悅健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王悅健被廣場上的便衣和警察毆打、綁架。當天,王悅健就被送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多次被提審,並被提審警察打罵。王悅健曾絕食抗議,絕食期間,被看守所獄警多次押往一個紅十字醫院野蠻灌食。在整個白天的大部份時間裏雙手雙腳被銬於床的四角,有的警察故意將手銬拉抻的很緊,動彈不得,還不讓上廁所。

二十天後,轉移到吉林省駐京辦事處遣返長春。王悅健從火車站逃脫後,一直流離失所。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吉林大學以自動脫崗離職為藉口,將王悅健和吉林大學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開除。生活完全陷入了困境。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王悅健在長春市經濟開發區六區「星期六網吧」上網。因被網吧管理員發現他在瀏覽境外網站,就打110舉報,珠海路派出所警察綁架了王悅健。在珠海路派出所,王悅健被審訊、恐嚇、毒打。在沒有任何手續的和許可的情況下,珠海路派出所警察在經開分局姚副局長的授意下,當晚就闖進王悅健家裏,搶走了書籍、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物品。半夜,王悅健被送到長春市第三看守所關押。

從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到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王悅健在第三看守所裏被非法(按法律不得超過倆月期限)關押了一年。從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起,他曾絕食六天反迫害。絕食期間,遭到第三看守所衛生科長李顯忠(音)的打罵,並被野蠻灌食,灌的是過飽和的濃鹽水和著生玉米麵,這種致人死命的「食物」它們叫做「營養」!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珠海路派出所警察將王悅健送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勞教,勞教期限一年半。在勞教所王悅健遭遇到謾罵、威脅、中斷親友會面、暴力轉化等迫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超期關押十天後王悅健才被釋放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二零零八年,長春市東朝陽路派出所,違規操作,在沒有戶籍接收單位的情況下,將王悅健的戶口以畢業生的名義強行遷出(按規定,畢業生的戶口也要有接收單位、派遣證或調令才可遷出)。致使現在王悅健沒有了戶口。

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早七點多,剛出自家(出租房)樓門的王悅健,被市國保、桂林路派出所的警察綁架到桂林路派出所。稍後,當天上午,王悅健妻子宋朝霞(吉林大學醫學遺傳學副教授)被誘騙出家門,在路上被警察綁架到桂林路派出所。隨後,警察闖進家裏,搶走了書籍、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物品。並錄像,說這些書籍和光盤是「法輪功的宣傳品」。在派出所裏,遭到了市國保的王姓等警察的打罵,並被威脅關到看守所裏後要提外審,要上刑,說這個(煉法輪功的)年輕,抗折騰,整點老虎凳、辣椒水甚麼的;還威脅要判上七八年,說不簽字、零口供(的法輪功),也辦過,判了七八年。半夜,王悅健被送到第二看守所關押,宋朝霞被送到第三看守所關押。後經親友和海內外正義人士多方呼籲、營救,十月十一日晚,被非法關押了三十二天的王悅健夫婦,才被放回。

楊貴遠和王悅健博士的遭遇表現了中共對迫害環境的控制達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修煉者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能遭遇不測。法輪功學員只要不放棄修煉,在全國任何地方都無法正常生活。中共經營好了環境才來「轉化」大法弟子。江澤民向全黨拍胸脯,保證「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就是因為中共控制整個黨、國家機器和社會中成熟的整人機制確實達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

甚麼是「轉化」?就是在洗腦的基礎上讓修煉人認同迫害,和中共保持一致,還要放棄修煉,最好是能參與揭批。轉化是一個不落的人人表態,人人過關。對於一般的修煉者都由最基層的黨政組織出面和修煉者接觸,交談,目的是要獲得不煉功、不提異議的保證,而且要有書面保證做證據。這裏的異議包括提意見、上訪、言論自律等等內容。如果你表態要堅持修煉的話,那甚麼麻煩都可能遇到。

中共在吉林大學的迫害有嚴密的組織保障。負責迫害總體事務的是當時吉林大學黨委副書記王守實;直接負責部署、指揮和實施的是吉林大學「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劉遠;各個基層黨政組織普遍參與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明慧網對劉遠在迫害中的表現有所揭露,對公共外語教育學院的閆雪梅和郝賀兩個黨總支書記深度參與殘酷迫害有比較具體的報導。她們採用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包括高壓談話,以工作、職稱、獎金、黨籍、學業等作為要挾施以迫害;逼迫煉功人寫所謂的轉化及放棄修煉的保證;甚至將不放棄修煉的職工告發並送進拘留所、勞教所等處迫害。她們對於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的被摧殘、判刑、傷病負有直接責任。

對吉林大學師生員工的迫害不僅限於學校。學校的迫害只是迫害的一個環節,這個環節是迫害鏈條上的基礎環節,如果這裏不能達到目的,就會把修煉者和他們的家庭推入更深重的災難。在這個基礎環節中的主要職能是轉化、監視、控制修煉者,我們從普通員工、學生和專家學者三個方面來看一看轉化中發生的事實真相。

第一、強制教師轉化


沈劍利(攝於1999年)

沈劍利,畢業於東北師範大學數學系,獲碩士學位,任教於吉林大學南嶺校區數學系教學研究中心。於一九九四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迫害一開始,學校催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交出法輪功書籍。沈劍利老師為了說明真相先後五次到北京上訪。其中三次被抓捕後送回長春,被治安拘留兩次共三十天。像她這樣的法輪功學員有很多。一位五十多歲的四川老人,沿著鐵路,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穿破了九雙鞋走到了北京,目的就是向政府說一句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政府錯了!」法輪功學員們一致希望政府能夠糾正錯誤,給法輪功平反,還民眾合法修煉的權利。沈劍利的上訪行為使她成為了吉林大學和南嶺派出所重點轉化的對像。南嶺派出所警察抄了她的家;吉林大學黨委把轉化她當成了一項重要任務。學校黨委副書記王守實,「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劉遠和基層學院書記都參與了對沈劍利的轉化迫害。

吉林大學中心校區行政樓,六樓是吉林大學黨委辦公地,609室就是迫害大法的610辦公室的辦公場所。
吉林大學中心校區行政樓,六樓是吉林大學黨委辦公地,609室就是迫害大法的610辦公室的辦公場所。

在她上訪被攔截回來後,吉林大學「六一零辦公室」為她辦「轉化學習班」,逼迫她每天在理學院的一個小屋裏「反省、悔過、轉化」。這間小屋裏只有一張桌子,一個凳子和四面白牆。轉化之餘,命令她每天按時到辦公室「坐班」,被看管了起來。對她的一切「說服教育」、威逼利誘沒有奏效,就把沈劍利安排在理學院微機房負責收費,從事這種強迫性勞動。一週中只休週日下午,因此,在雙休日沈劍利就必須把她三歲的女兒帶在身邊,和她共同「上班」。於是這個數學專業獲碩士學位的講師被逼下講台,每天周而復始的忙於收錢、計時、找零錢之中,這樣的「工作」大有勞動改造的意味。

除了親手迫害,吉林大學還配合中共專政機器迫害她。婆婆從外地來看望她和孩子,沈劍利請假回家,下午她在家裏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校方找她有事談,讓她立刻去。她來到學校,立刻被一群人圍住,被理學院辦公室的一個職工拽上一輛早已準備好的車,她三歲的女兒也被拽上車,沈劍利被學校綁架到長春市興隆山的洗腦基地強制轉化。沈劍利抱孩子逃出了洗腦班。為了配合迫害,吉林大學扣壓她的工資存摺,以此來誘捕她。沈劍利帶著幼女,沒有經濟來源,為了躲避抓捕,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長春南關區法院「審判」沈劍利丈夫鄭偉東,沈劍利帶孩子參加南關區法院對其丈夫鄭偉東的非法審判時被抓,(孩子當時遺落在南關區法院門口。鄭偉東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劍利在被抓後不到兩個月,即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被迫害致死。

吉林大學有位退休的老人,八十歲了。在二零一零年因為攜帶真相資料被抓捕,遭遇到了轉化迫害。吉林大學「六一零」的人也參加了轉化。除了用中共的一套轉化理論來誘騙,最主要的就是威脅。轉化者威脅說,如果不放棄信仰他們倆口子的工資一分錢也得不到,還考慮株連妻子女兒加上還在上學的外孫女。「六一零」和當地的派出所警察把這個學員家裏的每一個成員都利用到了,家人在受到威脅後都考慮勸說,讓這位老人在家老實呆著,不要出門。他們甚至安排這位老人的孩子們輪流來看著他。連日高強度的轉化,這位老人的身體和精神漸漸支持不住,心臟病發作,血壓非常高,危及了生命,被緊急送進了醫院。這就沒有了進行直接轉化的條件,改為監控了。

第二、強制學生轉化

對於學生,吉林大學經常施加或配合迫害。一名吉林大學醫學院(五年制的)大學生在「法輪大法明慧網上」披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長春公安局無故抓了許多法輪功學員,他也去省政府上訪。省裏不做回應,他就到中央兩辦上訪,因此被拘留十五天。隨後學校對他施行休學一年的處分。後來深圳街派出所把他送去長春市朝陽溝勞教所。勞教期滿後,學校不給復學,還給他結業、退學的處分。學校應該在學生因為信仰遇到困難的時候給予幫助才是正常的,可是吉林大學有不少單位配合迫害,讓自己的學生蒙冤、受難。

李玉柱,吉林大學包裝學院應屆畢業生,長春市九台人。在學校被威逼不給畢業證、學位證,除非他立即轉化。警察威脅他,如不放棄信仰就會被勞教。為了轉化他,退休的父母被恐嚇株連,威脅孩子被勞教父母就不給退休金。在公安局遭到刑訊逼供,後被關進了勞教所,被迫害得生命垂危,接回家不幾天就死去了!離世的時候才二十四、五歲。

第三、強制專家學者轉化

對吉林大學哲學家高清海教授的迫害是一個代表性的例子。高清海教授從一九九二年法輪功傳出不久就開始修煉法輪功,到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的七年間,他嚴肅對待煉功,從不偷懶,風雨無阻,受益良多,多年的沉痾舊病不翼而飛,困擾他的心血管疾病蹤跡全無。對於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功效他是最早的見證人之一。一九九二年九月十七日早晨,李洪志先生到吉林大學科技樓為氣功愛好者(當時這些人很多還沒有修煉法輪功)調病,每個人說出一個病,手到病除。高清海教授也在這次調病中受益。高清海教授的家屬也都見證了修煉的真實體現。高清海教授堅信其中必定有科學道理蘊含其中;哲學上也需要作出解釋。他的學術敏感都讓他對這些現象非常關注。高清海教授對於推動我國氣功的開展,推動對氣功和超常現象的研究做出過自己的貢獻。

中共中央的「六一零」辦公主任是李嵐清,副主任是丁關根和羅幹。李嵐清給吉林省委書記王雲坤打電話,稱高清海能不能轉化是衡量吉林省反×教成果的一個標誌。事實是,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李嵐清為甚麼如此重視轉化高清海教授呢?主要原因就是必須利用一些有聲望的專家學者發聲,以粉飾對法輪大法的打壓。高清海教授曾任吉林大學學術委員會主任,表明整個吉林大學教授團對他學術成就的肯定。他還是當時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學科評議組成員,這個評議組代表官方最高學術榮譽,每個學科中能享有這個榮譽的人屈指可數。

高清海教授在迫害期間承受了很大痛苦。在省書記王雲坤的「關照」下,省、市、校的各級領導一撥一撥勸說,探訪,清淨之家頓時車水馬龍,門庭若市。經過長達近半年的車輪戰與威脅利誘,最後高清海教授不得已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三日在《人民日報》發文,其後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發聲,違心地參與了揭批。之後不久,高清海教授患肺癌,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病逝。

中共在整風、反胡風、反右、文革、反自由化等歷次政治運動中,一直在打壓知識分子,不准他們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信仰,強迫他們違心自辱,高清海教授的遭遇是中共對知識分子進行精神摧殘的又一個例子。

三、迫害的常態化 ──監控

中共妄圖徹底鏟除法輪功,就要保持持續的高壓和轉化的態勢,使得高壓迫害常態化。常態化的迫害形式有長期高壓監控和舉辦洗腦班這兩種形式。

監控這種行為只有在中國和朝鮮這樣的共產極權國家才能發生。在正常的國家,即使在中國長達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這樣的監控既無法讓人理解,也無法為社會容忍。因為,在很多時候,這是民事主體對其他民事主體粗暴無理的侵權行為,中共已經把它的整人惡習固定下來,成了制度化了的形式。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已經被中共打入了另冊。在中共的體制中,打入了另冊就意味著任何人都可以傷害他們,甚至實施人身犯罪也不必去考慮有甚麼行政和法律後果,可以理直氣壯、趾高氣揚地行惡!有人見了法輪功學員就去舉報,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在很多勞教所,不少管教人員因為對法輪功學員施暴而臭名昭彰,但是中共江澤民集團卻以高額獎金鼓勵殘暴的迫害行為。可是習慣了在中共暴政中被迫害的人們和迫害者一樣,竟然普遍感覺不到其中的邪惡!

在最新一代的身份證中,凡是中共記錄在案的法輪功學員都有一個特殊的標記,只要用儀器檢測一下就甚麼都知道了。有的學員在國安部、教育部、省、市、校的各級部門都有記錄,只要修煉法輪功,你在中國已經不可能有安寧之日了;你的權利永遠失去了保障;你的前途永遠掌握在國安局的手心裏了。對法輪功的鎮壓是所有鎮壓中最嚴酷的,因為這裏有一條紅線,誰碰觸了它,不管你這個人怎麼重德向善,怎麼要求自己有益國家,造福社會,都是中共的死敵!

監控這種迫害形式有很多表現。比如長期的電話監聽、定期的領導談話、要求做思想彙報。有的就像抽樣調查那樣,不知道甚麼時候一個電話,看你在不在家,不在家那你去幹了啥?有的被監視跟蹤,有的安排在領導眼皮子底下工作等等。有的監控是單位行為,有的是派出所或居委會的行為,有的則是國家行為。但是無論是哪一級的行為,其實都是以國家權力的名義在實施迫害。法輪功學員面對的困境並不僅僅是具體的監控行為造成的,而是被中共打入另冊,成為中共死敵的那種現實處境。

中共的政治運動直接把一些中國人變成了是非不分的工具。有的從事轉化的人這樣說話:有本事你別在這工作,黨給你發工資你就得聽黨的話,這是典型的黨本位的思維。說這話的人覺得天經地義,其實這是本末倒置。黨不是吃人民的飯,穿人民的衣,住人民的房,一句話不是人民養著黨嗎?可是人們的思維真的倒了過來,覺得沒有中共就沒有中國。那中國五千年文明的輝煌燦爛怎麼來的?都被「舊社會」這個別有用心的貶義詞弄得山河變色、日月無光了!

參與迫害的人認同普遍認同了中共的邏輯。修煉者只要不放棄信仰,就會在工作和生活中有很大的不便,就會有很多麻煩出現。吉林大學有教職工因為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表達自己的看法,說的還都是真話,結果被開除了,最多的一次直接開除了四個人。被開除的人沒有了工作單位下場就更悲慘了。這四個大法學員中,有一個女學員,不僅被開除,還遭到了警察綁架。向政府表達意見本來體現了公民對政府的尊重和信任,普天之下的政府都會歡迎,唯獨中共把守法民眾當作消滅的對像。由於上訪和堅持修煉,很多法輪功學員受到了不同程度不同類型的限制。比如限制工作,教師不讓上講台,只允許在資料室或辦公室打雜。有的被限制職稱,不允許評職稱。有些學員十幾年來一直就是講師,別人都當教授了,帶博士研究生了,因為修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就得當一輩子講師。有的學員根本就不讓工作,還有的學員被剝奪了各種補貼,發的那點錢連買菜都不夠。像這樣沒有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基本都處在被監控狀態。

關於監控對人的傷害究竟能達到怎樣的程度,我們可以看一看吉林大學法學院王衛東教授的遭遇,從中可以暴露出中共對於不同處境中的法輪功修煉者帶來的迫害的嚴酷性。王衛東教授原來身體不好,患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特別是參加了大法師父親授的傳法班後,一身輕,甚麼病都沒有了。心性的修煉使王衛東教授對名利看淡了,在學校評職稱、長工資等利益面前不再像以前那樣去計較了,人也和善了,改變了以前那種「女強人」式的咄咄逼人的作風。從自我中心到與人為善的轉變讓她變得積極而快樂。她自己的轉變證實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所以迫害開始王衛東教授開始上訪。她準備了四封信,其中兩封遞交了全國人大和政協,剩下的兩封要提交中辦和國辦兩個信訪辦。可是她一到兩辦,長春的警察已經等候她多時了,立即被帶回長春,轉交吉林大學進行轉化。吉林大學要求她放棄修煉並作出不上訪的保證。

被迫害致死的吉林大學法學院王衛東教授
被迫害致死的吉林大學法學院王衛東教授

據王衛東教授去世前自己講,她在鎮壓之前就受到了嚴密監視,法輪功學員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到兩辦上訪後,監視就升級了。吉林省「六一零」、長春市公安局把她定為「重點人物」,家對面樓上就安了攝象頭,大門口旁邊新建了一個「服務部」,經常有人進進出出,街道的清潔工都換了人監視她的行蹤。由於八年之久的持久壓力,王衛東教授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最終患了乳腺癌。就是她病重住院的時候,都有專門設立的監控班子不停地監控她,直至她死在醫院,都沒有放鬆對她的監視,親友去望病都有很深的顧慮。

這裏的壓力之大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王衛東教授除了要克服自身對於監控的各種消極反應,還有來自對親人的擔憂。監視對她們家人影響從老到少都感受強烈,在監控之下,正常的生活完全變了樣。家裏來了客人說話也小心翼翼,還在上托兒所的孩子和人說再見的時候,一隻手捂著嘴,另一隻手做著不要說話的手勢,都感到緊張和害怕!

她感受到的強大壓力的另一個來源,就是不能和別人保持正常交往。中共的監控有一種巨大的社會壓力,這種壓力是身處其它國家的人所沒有的。因為中共的監控往往會株連無辜,所以別人要是知道了你被監控那就麻煩大了去了。你自己就很難自處了。在中共的高壓下,自己成了敏感人物,她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還願意和她交往。硬交往的話,她也不知道會不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和災難。學術交往也是一樣,交往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純粹的學術研究有時候會變得很尷尬。

來自監控的威脅、對親人的擔憂、交往的困難、對同修的眷戀都造成了她生活壓力巨大、度日如年。被監控的條件下,自己成了麻煩的核心。就是親人不抱怨甚麼,自己會不會很煩惱呢?在這樣的環境下,人不得病還能怎麼樣?長期被監控成了家庭生活中的一大隱患,最後被中共的惡法奪去了生命!

監控不僅僅對法輪功學員本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對法輪功學員的親屬的傷害也非常大。親屬們聽說單位要找,領導要談話這樣的消息都會不自覺的產生強烈的恐懼,遭遇居委會和警察產生的恐懼就更不用說了,因為談不妥他們就有可能上交,交給司法去迫害了。這種普遍的焦慮和恐懼就不是個別現象了,在法輪功學員的親屬圈內,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遭受著持續不斷的痛苦的折磨。這些法輪功學員,你看上去一個個挺好的,可是你不知道他的日常生活中的具體狀態。處在被監控狀態下的修煉人真是度日如年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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