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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來課堂上講真相的體會
文/黑龍江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二零一零年八月末,送走了孩子上大學,我也迎來了新一學期的工作,又結識了一批新的學生,共五個班大約三百多人。以往的學生我都能教一年,而這屆學生當年十二月末就進行高中會考,這就意味著我與他們僅有不到四個月的接觸時間。又因我這科是會考學科,我們當地的會考考試考場上就是抄襲,學生上課根本就不學。而我的責任是必須在這不到四個月、一週一個班只有兩節課的時間內,讓這些學生明白大法真相,把這些眾生救了。

這一學期我教他們的教材是高中《政治生活》,教材中的內容無非都是為惡黨歌功頌德的內容,其中包括「人民民主專政」與「宗教信仰自由」。正好為我揭露中共惡黨與講法輪功真相提供了條件。因為是新學期、新老師,學生剛開始上課還是認真聽課的,我必須抓住這一有利時機先入為主、先聲奪人。第一節課我便闡明:因為這一學科不參加高考,所以我講課的風格就是不照本宣科,為了拓寬大家的視野,可能想到哪就講到哪,也可能我所闡述的觀點與你目前所知道的有相矛盾的地方。但我送給大家伏爾泰的一句話:「我可以不贊同你的觀點,但我堅決捍衛你表達觀點的權利。」

教材的開篇就是「人民民主專政」,我正好結合《九評共產黨》的內容,揭露中共惡黨從四九年建政後,歷次政治運動,搞階級鬥爭給中國老百姓帶來的災難。尤其講到「六四」學潮,絕大多數學生都非常願意聽,這些九零後出生的學生,知道的東西太少了。兩週課下來,再上課時就有學生在下面說:「法輪功!肯定是法輪功!」那意思我肯定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搭理他們,我只管講我的,不為之動容。

後來課下有的學生向高年級我教過的學生打聽後,確定我確實是煉法輪功的,有的班級學生在課堂上就直接問「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十年來課堂上講真相,每一屆學生首先感興趣的就是「天安門自焚」事件,因為 「天安門自焚」事件對中國人毒害太深了,要想打開中國人的心結,「天安門自焚」真相必須講清。

雖然這些學生當年只是小孩子,但是中共惡黨的教育部門把「天安門自焚」事件編寫在教材中毒害無辜的孩子。只要他們問,不管我的課講到哪,我會馬上從各個角度給他們分析「天安門自焚」的疑點,學生們聽後都很贊同,自然得出自焚是假的。

也有的班級學生沒有問的,基本上法輪功真相涉及的很少;直到我的課講到「宗教信仰自由」時,我計劃全面的把法輪功真相講清。我的學法小組有個同修配合發正念,我就從中國的傳統文化「儒釋道」講起,講到中共對傳統文化的破壞,最後講到對法輪功的迫害。五個班每個班我連續講了三節課。

其中有一個班級,年輕的班主任在班級坐班,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如果這個班主任是想聽真相的,就讓她在班級聽,如果不是就讓她離開。」當我進班上課時,我看見她在班級坐著,我沒有任何顧慮很坦然的開始講,她聽了一會兒便走了。

每個班講到最後,我都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並把藏字石圖片讓他們傳看,勸他們退團退隊。有的班級學生當時就有把寫有退團的紙條塞給我的。有的班級學生表現的不屑一顧的樣子,其中有兩個班學生聽的非常認真,卻沒有一個退的。不像以往課堂上講完就有很多退的。我當時有些沮喪。

晚上在學法小組與同修切磋、交流,並向內找自己究竟差在哪?當時感覺自己有求結果的心,後來一個明白真相的學生說我講的還不夠透徹,我又與以往講真相對比,覺的自己這次用心不夠,沒有充份的備課,只憑以住的講真相經驗去講,有點做事、走形式。我覺得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標準。

悟到後,必須把自己沒做到位的地方彌補回來,於是我就把有關三退的傳單、小冊子、《明慧畫報》等真相資料帶到班級,一班一本讓他們傳看,效果很好,後來有的同學也有要《九評》光碟的,再後來新年日曆出來時,我就連夜給他們製作,作為課堂上的獎品發給他們。這些小日曆很受學生們歡迎,有兩個班級幾乎達到了人手一本,這些小日曆使他們看到了我沒講到的真相,尤其是「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排字圖片令他們感到驚嘆!當我再問他們退團退隊時,他們有的說自己到網上退(我曾給他們發過破網軟件),也有的說自己能找人退,有個同學自己就能用手機上大紀元網,還演示給我看。同時我也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偉大。有的班級學生也由原來的反大法、課堂上嘲笑老師轉為接受大法,而且也有了正義感,善意的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二零一一年三月,這一學年度的下學期開學了,學校又安排我教高一共五個班的課。這一批學生開的課與我上學期教的一樣,也是《政治生活》,所以課堂上講真相的思路就和上學期大體一致。上第一節課的時候,因為教材沒到,我就給他們講了一節中國的傳統文化,目地是為以後向他們傳神韻光碟打下基礎。每節講課的時候,當一講到惡黨真相時,每個班都有調皮搗蛋的學生跟我做對,我的心裏總是有一種憋勁的感覺,我也沒當回事,認為這屆新班主任多一些,拿班沒經驗,學生素質差,完全用了人的觀念看問題。

三月下旬,當我再一次講到中國傳統文化的時候,我便向他們介紹神韻,很多學生表示都想看,我就讓個別學生幫我統計一下VCD和DVD,五個班總共要一百多套。也就在這個期間,丈夫同修要進行「五一三」法輪大法日組稿,每天晚上我要配合他找同修。丈夫同修勸我神韻光碟的事往後放一放,先以「五一三」法輪大法日組稿為主。我沒有聽,一意孤行,心中就想著讓學生們清明節放假期間能回家看神韻,我就讓我們學法小組一同修配合幫我做了一百多套光碟,我晚上擠時間做光盤套與裝袋,這期間每天感覺挺累的,但一想到學生能看到神韻自己累點也值。我分期分批的把光碟帶到班級發放到學生手中,千叮嚀萬囑咐要珍惜。當最後一次發放的時候出現了干擾,有一個班級的學生課堂上搗亂,光碟發的很不順利。(配合我發正念的同修感到邪惡因素很多)我已經意識到了另外空間有邪惡干擾,晚上回家應該及時發正念清理,但當天晚上我家來了幾名師父當年傳法時的跟班弟子,要與他們嘮一嘮當年的情形,我也沒有來得及發正念。第二天中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校長讓人把我叫到校長室,市教委來了一位副局長,說有家長反映我課堂上講法輪功、給學生光碟,來調查一下。我當時聽了,腦子「嗡」的一下,但嘴上矢口否認說:「學生得到光碟怎麼就能說是我給的呢?大街上天天都有送的。」(我們當地同修天天都有上大街上講真相發光盤的)這個局長一看我否認,就有點拿不準了,便開始說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我一向反感與黨官談話,心裏不想給他講真相,他說他的,我一聲不吱。一直在旁一聲不吭的校長看我否認此事,從座位上起來把我這些年在課堂上怎麼講真相、給學生日曆的事全說了出來(我並不知道校長知道我給學生發日曆的事),又說了些如何為我們家三口人著想,不上報「六一零」,等等冠冕堂皇的話,他和那個局長又以工作來威脅嚇唬我。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由於我沒有正念否定,腦子裏不知不覺中鑽進一些邪惡的東西,痛的不行,修煉人的正念也沒有了,滿腦子想的是以後在課堂上不想講真相了。

緊接著清明節放假在家休息調整自己的時候,我就向內找自己,接近十年了,課堂上年年講真相都沒出問題,而今天由於自己不聽同修的勸告,一意孤行,證實自我,不從大局考慮,造成自己的被迫害。我半小時清理自己,半小時發正念否定迫害,感覺自己的空間場乾淨了些,頭也不疼了。後來幾名協調的同修知道此事,找我切磋,指責我不找同修整體配合,我的頭就又開始痛。她們走後,丈夫同修跟我說:「這一切的發生都是針對‘五一三’組稿來的,你這兩天在家休息甚麼都別做了,就清理好自己就行了。」

再後來又有一協調的同修找到我說,有個班級學生掰了光盤(同修的孩子在此班),又說我課堂上如何不會講真相。關於學生掰光盤的事我一無所知,一聽到這事,我的腦袋又像炸了一樣的疼,覺的自己做的太不好了,灰心喪氣,心裏很消沉,從此不想在課堂上講真相了,上課除了教材內容甚麼都不想說,同修誰與我切磋也聽不進去,從心裏往外排斥同修,連續持續了兩週。自己常常在心裏想,這樣下去還配當大法弟子嗎?長此下去,眾生就被我毀了,心裏非常痛苦,但又沒正念。

有一天學《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的時候,我的心豁然開朗,是呀,我才是這個時期的主角,單位的一切應該由我來主宰,怎麼能由你邪惡說了算呢?於是我就靜下心來發正念:「不管我有甚麼漏,邪惡你都不配來考驗,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走你舊勢力安排的路,絕不允許毀眾生的現象存在。」

再上課的時候,我挺起胸膛面對我教的學生,把前段時間發生的事講給他們聽,並告訴他們:「老師沒有錯,良知促使必須告訴你們真相,這是我作為一名教師的責任。」接著我又在黑板上寫下老子的話:「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學生們有的流露出敬佩的眼光。後來在課堂上採取上學期的形式,把真相傳單帶到班級,憑我的心去做,能做甚麼程度就做到甚麼程度,不求結果。七一這天,學生上自習,我坐在後邊,有的學生主動到我身邊,要聽真相,這一天我勸退了一些學生。

新的學期又開始了,這學期我的工作除了上學期教的學生外,又增加了三個班的學生,也同樣是不到四個月的時間,我會盡我的心去做好我應該做的,完成好自己的使命。開學的第一週,師父為了給我救眾生的信心,讓我無意中遇到我曾教過今年剛剛考上大學的學生,他告訴我:大學考試那天早上,想起我告訴他的話,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他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結果考試時超常發揮,考了五百八十多分,走上了一表院校,按平時的成績二表都不把握。他說:「老師,高考考的是百分之七十的知識,百分之三十的運氣,而我的運氣來自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以後大學四年要常念。」後來在我的勸說下他退了團,我真為這個生命能夠得救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課堂上救度眾生這條路我走了快十年了,與前幾年對比,發現自己這兩年講真相差的太多。首先講真相的力度照以往缺乏,慈悲心不夠,多流於形式做事。

記的師父在法中說過:「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想想以前真能按師父要求的做到位,那時自己平時利用各種環境講真相,日常生活中洗澡、剪頭等等都能勸退許多人,從不放過任何有緣的人。而現在有時懶得張嘴,錯過很多有緣人該救度的機會,遺憾啊!課堂上以前碰到搗蛋的學生都能慈悲對待,記的以往有一個學生,我一講真相,他在下面就攻擊師父,當時我就想把他救了,不為之所動,就是對他發正念,後來這個學生看到別的同學退團他也主動找我給他退了。而我現在也遇到同樣一個學生,他一說反大法的話,我就著急,從而用言語刺傷這個學生,差點沒把他給毀了,直到我寫稿的這兩天調整心態慈悲於他,才把他扭轉過來。

再有,心不純淨,腦子裏裝的不是如何救度眾生,而是向外看同修。

以往我們夫妻吃飯的時候,切磋的都是怎麼樣把眾生救了,而這兩年議論同修如何如何的時候多了,看不起有些協調人,有同修在我面前說協調人如何如何,也不知道用正念對待,隨著去說;整體配合的事願意找與自己合得來的協調人,冷落其他協調人,造成同修間的間隔越來越深,直到暑期放假的時候找到自己的漏才消除。

以上是我近一年來救度眾生中的體會,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給中共軍警人員發放真相資料的故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從洗腦班掉下去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