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在看了《轉法輪》後,心裏感覺甚麼都明白了。因我打坐腿盤不上,就從一秒一秒的往上盤開始,有些現象師父在夢中演化給我看,抱輪時看到「真善忍」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我面前,看到白色的「德」往我頭上飄,睡夢中看到層層都有師父在講法,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增強煉功的信心。 得法後,在法理上明白了不能隨著常人道德下滑的標準做失德的事。後來老伴病重,在利益心的驅使下,沒能守住心性,拿藥仍然找那位病友報銷,心裏同時在懺悔:師父我又錯了。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師父站著,我跪在地下,師父要把我的氣機拿走。當時師父一招手,我就像抽筋一樣縮成一團,那種疼痛無法用語言形容。我當時頭點地咚咚的直給師父磕頭,求師父不要抽走氣機,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時師父把手放下,轉身回法像上去了。我是把師父的大法像放在寫字檯上供著。當我醒來一睜眼,師父的腿正往桌子上邁。我馬上坐起來一看,師父法像一點沒變,已經坐好。我是滿臉淚,額頭還在疼,通過這件事我真真切切知道了師父是真佛,並且知道了修煉的嚴肅性。 師尊好! 同修們好! 借第八次大陸大法弟子交流會之際,將我在十五年的修煉路程寫出來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 得大法,修心去執著 九六年的一天,鄰居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對我說,又出了一種新氣功你看看。晚上我看了一遍,第二天把書給她送去,商量學不學,因為我倆正練著別的功。在當時十年氣功高潮中,我是甚麼都學,甚麼氣功班都參加,真像師父講的:「結業證有那麼一摞子」(《轉法輪》),真的假的都練,都是祛病健身的東西,也沒練上去,後來我就甚麼班都不參加了。師父在北京辦班幾次看到消息也沒參加。機會錯過,現在想起還剜心後悔。可能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千方百計把我拽進來了。第二天晚上我散步經過小區花園,正好大家在煉功,那音樂聲不絕於耳,強烈的吸引著我,我說看看去,鄰居說你那功練的挺好的,別學了。回去後整晚上那音樂聲都在我耳邊迴響。第二天我去了煉功點,當時一個學員教了我一遍煉功動作,回家後我又半會不會的煉了一遍。晚上睡覺夢見從法輪世界裏連續飛出三個大法輪,有白的、黃的、金黃的,飛到我身上,非常壯觀。從此我堅定了煉法輪功的信心,放棄了其它功法。 後來輔導員給大家看錄像辦了十天學習班,那時每天下課路上,身體輕快的像飛一樣,天目位置有小法輪一直轉了半年。一切現象在我身上都出現過,後來我把十多年來保存的各類氣功書都燒了,堅定的走進大法修煉。我一生爭強好勝,在常人的評價是,心眼好,心直口快、能幹、喜歡幫人,但是一生不得志,幹了好事不落好,爭來鬥去,弄得一身病。在看了《轉法輪》後,心裏感覺甚麼都明白了,我對著師父的照片說,師父啊,您的書裏說的就是我,甚麼氣功都學,給人治病,在單位為評先進而爭名奪利。因我打坐腿盤不上,就從一秒一秒的往上盤開始,有些現象師父在夢中演化給我看,抱輪時看到「真善忍」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我面前,看到白色的「德」往我頭上飄,睡夢中看到層層都有師父在講法,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增強煉功的信心。 還有一件從來沒講的神奇事:我老伴九六年得了癌症,當時孩子還小,我也沒有工作,生活非常艱難。老伴住院的時候同病房一病友在單位是幹部,住院、買營養品都可以報銷。出於同情,也給我們提供了相同的便利條件。我覺得反正是單位的錢,也就心安理得。得法後,在法理上明白了我們是修煉人,不能貪便宜,不能隨著常人道德下滑的標準做失德的事,師父告訴我們:「每個人也別怨別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所以人人修煉都會遇到苦難。」(《轉法輪》)我想應該從我開始不再隨波逐流。後來老伴病重,在利益心的驅使下,沒能守住心性,拿藥仍然找那位病友報銷,心裏同時在懺悔:師父我又錯了。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師父站著,我跪在地下,師父要把我的氣機拿走。當時師父一招手,我就像抽筋一樣縮成一團,那種疼痛無法用語言形容。我當時頭點地咚咚的直給師父磕頭,求師父不要抽走氣機,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時師父把手放下,轉身回法像上去了。我是把師父的大法像放在寫字檯上供著。當我醒來一睜眼,師父的腿正往桌子上邁。我馬上坐起來一看,師父法像一點沒變,已經坐好。我是滿臉淚,額頭還在疼,通過這件事我真真切切知道了師父是真佛,並且知道了修煉的嚴肅性。 從那以後,我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時時刻刻按法的標準去要求自己,同時利用在給老伴看病住旅館的便利條件洪揚大法,各地來北京辦事的、看病的、和我住一個房間的,凡是能接觸上的,都讓他們知道大法的美好。接觸時間短的,分手時我送給她《轉法輪》,住的時間長的,我帶她到附近煉功點學功,使很多有緣人得了法。通過修煉,知道我一生中追求嚮往的都在這本書裏,師尊在夢中讓我上去看到了我的層次鼓勵我。 從九六年得法,我再也沒看過央視春晚,過年正好有時間就抄法,兩個年頭抄了兩本。剛得法陪老伴住院時,就每天看三講《轉法輪》,煉兩遍功,都是在病房或旅館。老伴在二零零九年去世,辦喪事三天也是堅持睡覺前看完三講、煉完兩套功。白天以平和的心態把老伴的喪事按常人的風俗有條有序的辦完。師父在法中已經講明了人生的因緣關係。老伴有病,魔了我十幾年,我知道欠他的債還完了。我全身心投入了修煉和證實法中。每天學法、煉功、講真相。看書不抱任何觀念,就像小學生通讀,「無所求而自得。」(《精進要旨》〈學法〉)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告訴我們:「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所以在每天對照著法修去各種執著心的過程中,自己感覺提高的很快,那段實修給我以後反迫害、助師正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每當修到一個層次,師父都在夢中給我顯現出來。 迫害中堅定修煉、傳真相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對師父和大法誹謗、打壓。那段時間電視媒體到處充斥著造謠和誹謗的內容,心裏說不出的難受。那時因為我從來沒在煉功點上煉過功,別人也不知道,所以居委會和派出所也沒查我。我出去聯繫學員,原先幾個認識的都表示不煉了,我只好自己在家學法煉功。那時抱著一種「看看發展情況」的想法。當看到師父在經文中說:「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份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我對著書中的師父說:我一定堅修到底。 後來偶然的碰到小區的一位學員,我倆在一起商量,剪紙條用彩筆寫條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當時就知道這點法理),晚上用漿糊貼出去。就這樣我們開始走出去。一天同修拿來一盤法輪大法電台第一次播音的磁帶,說可以發出去。我馬上去市場買了一箱空白磁帶,借了一台雙卡錄音機,開始錄製。白天我在家做,晚上我倆分頭去發。同時還錄了幾盤專程給在北京住旅館時認識的濟南、青島的同修寄去,她們拿到後都高興極了。 二零零零年底,有一同修給我打電話,說她有一包真相資料要送給我替她保管,怕元旦惡警抄家。放下電話一會兒她就送來了。她走後我想發出去吧。下午整理完,晚上一張不留的發出去了。 第二天六一零頭目和警察就來我家了,那時才知道同修家的電話是被監控的。一進門他們就問,「你也煉功啊」。我說「是啊」。「都取締了,你知道嗎?」我說:「不知道,我在家煉功犯哪門法了?」他們接著說:「昨天給你送的傳單呢?」我說:「誰也沒給我送傳單,我也沒有。」他倆開始抄家,翻了半天沒找到,把磁帶翻出來了,連錄音機、大法書等都拿走了,把我也帶去派出所,拍桌子、瞪眼睛的審了半天。我的態度是甚麼也不知道,氣得他說要拘留我。要我簽字,我不簽,他給簽了。在去拘留所的路上堵車,他們要按警笛闖過去,我想叫警笛不響,警笛果然沒響,那時還不知道有神通的作用。氣得六一零頭目大罵說,「上星期花了四十萬元買的新車,還沒用警笛就壞了!」我坐在後面對他們說:警車是抓壞人的,用來抓好人,它當然不響。氣得他一路大罵。我被拘留了十六天。後來女兒把我要出來,從此我在六一零掛了號,成了他們重點監控的對像。 過年期間,居委會和片警天天去我家看著,怕去北京。年後片警抱怨說:都是因為你,我們想一家人回家過年也沒回成。我說你找江××去吧,我家還讓你們攪和的沒過好年呢!後來一段時間,慢慢的和走出來的同修都聯繫上了。年輕同修做資料,我就出去貼不乾膠、發真相資料、講大法真相。二零零一年十月二日,我從同修那裏拿了一個二米長的條幅,一路背著《洪吟》,坐火車去了北京。買車票時一個便衣問我去北京幹嘛,我說看女兒,他要看身份證。我反問他,看女兒還要用身份證嗎?也不是住旅館,他不再追問(我的身份證在抄家時已被六一零搜走)。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一看,滿廣場都是武警,一個遊人也沒有。我想,不能讓他們抓去,得智慧去做,我圍著廣場轉了兩圈發正念,在東邊通道金水橋出口欄杆上掛上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趁著過路人都來看的時機,我上了公交車,下午坐火車順利的回到家。一路看到車廂外格外清新。 二零零一年底,一位同修被綁架,心性關沒過去,供出包括我在內的十八名同修。幾台電腦、打印機被抄家搜走。在提審時,我堅決不配合,就是對他們發正念,負責提審的和我對坐了一晚上,捂著肚子,我問他怎麼了,他說胃疼,他不知道是我們的正念在起作用。他問我對「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看法。自從對法輪功打壓後我不看電視,常人議論我也不聽,所以我也沒看是真是假,只覺得不對。於是我說:那肯定不是真修大法的,是搞破壞的,煉法輪功的不殺生,自殺也是殺生。非法審訊到最後沒有獲取一點所謂的證據。因為我悟到對邪惡不該說的話就不能說。 他們利用我們大法弟子修「真善忍」,提審先講,法輪功講「真善忍」,你們要講真話。有的同修一股腦和盤托出,連別的同修也供出來,光證據一大本,也沒放出,判的更重。他們對我說,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你甚麼也沒幹,也沒去北京,你簽個字就放你走。我說,我不簽,法輪功我煉定了。大法讓我們做好人,一分錢沒花多年的病就好了,我從來沒見過師父,如果能見到師父,我還要給師父磕三個響頭呢!書是在新華書店買的,錢讓國家給賺去了。六一零頭目氣得說:「你不簽知道後果嗎?就這本書我就可以判你。」我說:最壞的後果大不了槍斃,再就是把牢獄坐穿。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審我了,在拘留所關了兩個月,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法理不清,不知道反迫害,只知道做好人,以為大法弟子避免不了牢獄之災,讓走就跟著走了。 二零零三年春,勞教期滿回到家第二天,為了避開邪惡騷擾,我隨在部隊工作的女兒去了她所在的城市幫她帶孩子。剛到異地,書也沒了,每天煉功、修自己,背《論語》,《洪吟》。孩子睡了,我裁紙條,用手寫「法輪大法好」。女兒晚上要值班,外孫全由我管。我就晚上抱著外孫(八個月)順著馬路,往電線桿上貼標語。後來經人介紹,認識了當地的同修,給我提供了大法的書和真相資料。從此我和當地同修溶為一體,助師正法。我每天背著外孫,到居民樓從六樓到一樓,發真相資料,天天如此。我當時六十多歲,從不覺累。常人都說我走路腳不沾地,一路生風。我告訴他們,這就是煉法輪功的神奇。 正念發真相資料,神跡顯 二零零四年年底,隨著《九評共產黨》出世,我甚麼也沒多想,開始向世人發《九評》。當時很多同修認為我們參與了政治,因此而不修了。晚上我在學師父講法時,看到師父講:「人就是很難度的,每個班上總是有那麼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人跟不上。人人都得道是不可能的,就是都能夠堅持煉下去的人,還要看你能不能夠修的出來,還得看你能不能下決心修,人人成佛這不可能。」(《轉法輪》)修煉的路上每一關、每一步都是考驗。師父講:「其實大法弟子不用人心、冷靜思考一下就明白了,大家能帶著對中共的信與『鎮壓大法弟子的中共是好的』這個認識去圓滿嗎?絕對不可能嘛。」(《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當時身邊好多同修包括輔導員都放棄修煉了。通過學法我悟到,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於是我去說服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他們仍然說:師父不讓參與政治,你們現在反××黨,不是搞政治嗎?我聽了真傷心,最終還是沒能讓他們走回來,後來當地輔導員倆口子出現病業假相被舊勢力拖走。 我得法每步都顯神跡,因為師尊說過:「得法即是神」(《洪吟》〈廣度眾生〉)。所以發正念、救人都是心生正念。《九評》出來時,當地很多同修都不敢發,積壓很多,而且有的同修只要小冊子,不要光盤和《九評》,協調同修也犯愁。我說別的同修不要的都給我,資料點同修做出來的,早一天發出去早一天救人。我領著外孫(當時二歲多),每天從居民樓每個單元的頂層發到一層,小外孫走不動了,就把他放在三層。外孫到三歲的時候,他搶著把真相資料往門把上掛。發完回來的路上,我背著他邊走邊背《洪吟》,每天雖然很辛苦但是其樂無窮。後來孩子上了幼兒園,我也自由了。 我聽同修說那些市府、公安、高幹公寓都沒去過,誰也進不去。我聽說後,挎著裝滿真相光盤的包,提著一包《九評》就去了,老遠往樓上看著說:神佛來救你們來了。同時發著正念,誰也看不見我。剛走到門口,保安屋內的窗簾一下斷下來了,正好罩在兩個保安頭上把他倆包起來了,藉這個功夫我就走了進去。一看電梯是二十八層。於是我乘電梯到二十七層,順樓梯一層一層下發。每層四戶,我就每層兩本《九評》,兩個光盤。發到二樓沒了,心想:多拿兩本多好。可下到一樓一看,一樓是活動室,鎖著門,不需要資料。出大門經過保安室時,送水的在那兒登記,兩個保安低頭登記,根本就沒看見我。回想當時發資料的整個過程,上下樓時只聽到電梯叮叮響,沒碰上一個人,回來的路上,我對著空中合十,謝謝師父的一路保護。到家一看才半個小時。去之前我不了解樓內的實情,可資料數量拿得正好,三十層樓其實我在飛。半個月時間,在師父的加持與呵護下,我用神通,給這些地方的眾生送去了真相的福音,後來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未完,待續)(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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